李易峯,請允許我再次喚你一聲麻雀散文
綿細的雨是在驚蟄那天扔進杭州城西的。一堆潮溼的清瘦的路燈燈光從飄窗外涌進來,安靜地趴在窗玻璃上。我用目光拾起和燈光一道涌進來的閃電,閃電離我很近,近的只隔了一扇窗。然後我聽到,春雷滾滾。
我翻開了一本叫做《驚蟄》的小說,我記得我還點了一支菸,我倚在木椅上,對着溼漉漉的杭州城吐出一口口的煙霧。我分明看見一個叫陳山的年輕人洇進了城西的`涼夜裏。他應該是奔跑的,他奔跑起來的時候像極了一撮風,風裏流淌着火藥的氣息。他是去尋一個人的,他尋的人叫麻雀,也叫陳深。
《驚蟄》是《麻雀》的續作,是祖國與信仰的延續,是一束生長在松針裏的細碎的陽光。這些陽光粉一樣鋪開來,在杭城的上空,雨將它們打溼,也將它們撳進了無比如煙的日子裏。
我見證了《驚蟄》在老師的手裏從小說到劇本的日腳,那是漫長的。接下來更爲漫長的,是《驚蟄》的拍攝。《驚蟄》像是一灘瘋狂滋長的青苔,雨後尤爲肆無忌憚。這灘青苔奔進了蛛網一樣的街道,把每一條街道都裹了起來,一同裹起來的,還有一句很釅的道別。
我成了職業作家以後,在城西的寫字樓裏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這樣漫長的日腳。我會在九點半或者稍遲一些的辰光,坐在白顏色的木桌前,然後泡一壺茶,將空調開到合適的溫度,懶散的坐下來。我會開啟電腦,寫一寫小說,接一接電話,直到茶水變淡,溫度從茶壺裏隱去。我會時不時翻看《驚蟄》,念一念陳山的名字,這個名字是有溫度的,並且從沒有在哪裏隱去過。
除了《驚蟄》,我們還在謀算很多的劇。窗外綿細的雨老早滂沱,我不清楚還會有多少如陳深陳山一樣的人洇進月光和酒中,我想那必然是美好的一塌糊塗的。假如,這些一塌糊塗的美好從我的指間紛揚出來,那麼,我會在三月的西溪,煮一壺陳年的花雕,我會說,乾杯。
大雨,請繼續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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