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師傷感散文
秋天了,秋雨霏霏,讓人心裏莫名的陰鬱。按說酷暑剛過,秋風微涼,草木皆還綠,一切應是非常宜人的,心裏依然煩,估計是心理問題。
是的,問題正出自心裏。開學了,大院裏少了孩子們的喧鬧,冷清多了;又逢教師節,報紙電視網絡上到處是說老師的,讓我不由自主想起了我的一位老師。
她是我的小學語文老師,是一位民辦教師,4、5年級都是她教的。雖然已經過去幾十年了,但在我的心中她的模樣依然十分清晰,特別是她那烏黑飄逸的長髮,是當時懵懂世事的我們議論的話題。她不僅人漂亮,課也講的很好,最起碼課堂秩序好。
當時的我們這些鄉下孩子,大部分在野地裏瘋慣了,也沒有啥遠大的理想,以爲讀點書,混到初中畢業,會寫名字會算賬,以後不被人欺負算了;因而在課堂上,認真聽講的少,做小動作搗亂的.多,一堂課,老師總要發幾次火,要將教鞭在講桌上敲的快折,才能將一節課講完。現在想起來那時的我們真是歆球,也知道書中有黃金屋、顏如玉,考上大學能端上鐵飯碗,跳出農家門,可大都以爲是可望不可及的;家長的打罵,老師的苦口婆心,沒有幾個人能聽進去,依然是我行我素,自以爲是,用當時的校長的話說是:榆木疙瘩,錛掘不開。我們那一屆,兩班共8、9十個同學,上高中的只有6個,考上大學的只有一個、上了洛陽師專。
可語文老師上課是個例外。她上課要求很嚴,如果誰搗亂,不專心聽講,她杏眼一瞪,讓膽大的也膽怯。劉方是最俏皮的一個,有一次,老師剛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坐在第一排的他擡腿坐在課桌上,做個鬼臉又馬上坐好,引起同學們鬨堂大笑。老師好像身後有眼,她扭過身掃了一下,直接輕喊一聲:劉方!嚇得劉方嗖地站起來,結巴着說:不、不、不是我。那你告訴我是誰?劉方扭捏了半天,漲紅着臉說:老師,我、我以後再不敢了。你拿住課本站到教室後面,長長記性。劉方乖乖地站到後面。
由於我字寫的比較好(目前還是小學水平沒一點長進),老師讓我做語文課代表,並負責教室外面的黑板報,每星期出一期。這樣就逼迫我必須認真按照老師劃定的內容寫在黑板上,有時還要求我自己選內容,這樣無形中提高了我的語文水平。記得升初中考試,當時是全鄉統考,別的考的一踏糊塗,唯語文好像是全鄉第三名,獎勵了一本塑料皮筆記本。
初中我是跟着同樣當老師的父親在城裏上的。雖然父親要求也很嚴,但教書育人的父親,雖然稱的上桃李滿天下,有許多學生他引以爲豪,可不開竅的我,卻令他非常失望,瞎好混到高中畢業。
走上社會後,在許多方面不如意時,纔想到後悔在學校沒有努力學習,真應了小學語文老師說的:要長長記性,沒有賣後悔藥的。
我的這位難忘的語文老師已在1998年去世,是子宮癌,是在她有民辦教師轉爲公辦教師的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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