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瀟瀟散文詩
總得與你面對面坐着,方能感到一絲的安詳。總得把喧囂關在門外,方能體察內心的觀想。總得讀懂微合的雙目,方能感受到世態炎涼。總得看你脣彎的弧度,方能感到所有法無量。總得月明聽澗泉低語,方能感到內心的清涼。總得讓時光把心鏤空,方彰顯曾經有過輝煌。
——題記
渴盼已久的一場雨,終於在這暮秋時節,漫漫寂寂的下了兩日。秋雨瀟瀟,是農人撲懷的溫暖和柔笑;是黑白鍵上跳動的彈弓撥絃;是衆生消閒時梆子戲的韻致;是記憶裏白牆藍瓦下,那一聲聲清脆的滴答;是霧靄濛濛中開出的,一把把五顏六色的傘花;是冬,款步而來的羞澀;是雪,飛舞前的鋪墊……撐傘,蘸雨,我着一縷素潔,自筆端滑落一縷人間煙火。
十月二十九日,接到佛友邀約,一起去參加妙善寶塔開光大典。據說這個日期也是一改再改,等待一方大員前來主持大典。可改來改去,終究是沒來。而我卻覺得,這個“不來”對於妙善觀音而言,卻是最好的清寧與安然了。
一秋無雨,雨卻在這一天,漫天撒霧,細細密密的,猶如你的禪念,一聲聲將紅塵浸染。亦如佛光普照,滴滴都蘊涵着生機無限。佛法施處,與一切浮華和喧囂無染。天遣瀟瀟雨露,療治一方久旱。佛家慈悲爲先,沿着你的心念,不問過程,亦不問瀟瀟秋雨何來,千了百當,直抵根源。
那年,你捨棄皇宮大院,捨棄一國的王位,將至尊走爲貧賤;將荊釵換上布裙;將宇宙裂帛爲經卷;從果起修,所修即果。一衲閒雲兩袖風,憑誰話盡興亡事。
那年,你走進白雀寺,挑水種菜,拾柴煮飯,將一肩風雨,兩鬢霜白,溶進木魚聲裏,聲聲有着如水的清明。無我,我無。往日繁華事已空,陌路塵埃蓮自開。
那年,白雪皚皚,你山中打柴,餓暈在溝畔,將白雪飄飄,視作衲衣,朔風冽冽,如參佛歇。真境裏得佛緣果,證得法身。守得雲開見月明,佛光四射成法身。
那年,你捨去手臂,剜去睛瞳,爲父療疾,仁孝之心,撼動天地。將佛賜你的千手千眼,普度十方衆生。至圓,至頓,不可說。一念三千,法界香薰。
今日,我撐傘,長靴濺滿泥漿,與你的九曲玲瓏塔前,上三炷香:願世間風調雨順,人和慈善。不爲沐一縷佛光,只爲接近你的性靈,觸摸你客殤的土淨一方。掬一縷平和與寧靜,抵世間風雲浩蕩。直面起落,又何妨。
總得與你面對面坐着,方能感到一絲的安詳。總得把喧囂關在門外,方能體察內心的觀想。總得讀懂你微合的雙目,方能感受到世態炎涼,總得看你脣彎的弧度,方能感到所有法無量。總得月明聽澗泉低語,方能感到內心的清涼。總得讓時光把心鏤空,方彰顯曾經有過的輝煌。
是否,必得用靈魂爲你獻祭,方明瞭我這小半生瀟瀟心雨,在這一刻,化爲菩提樹上的琉璃,而釋然?是否,要一階一階的親歷,我內心的悲喜,方化爲一縷琴曲,若煙霞般縈繞灞陵橋,不在淪爲蕉葉上的狂草,而四處流離?是否,必得三生十世的一場相遇,我的魂魄纔會在鏡湖曲邊,默然皈依?不在會被天文地頁般的咒語,所矇蔽!
瀟瀟秋雨,心雨瀟瀟。這一世,水邊結廬,我就在這裏,不來不去;雲水禪心,凝一滴墨臨水,孑然池畔,一縷天青色,等你,着煙霞紅衫,共繡唐時風韻,於宋詞中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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