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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武漢美景的散文

散文2.64W

武漢的冬天就是這樣,淡淡的憂傷着。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關於描寫武漢美景的散文,歡迎大家的閱讀。

描寫武漢美景的散文

描寫武漢美景的散文一

武漢的冬天,很少有飄雪的日子。

當我把目光深情的凝向從前時,思緒終於還是停留在了記憶中的那個冬天裏。

依舊是風花雪月,只是現在,似乎找不着當時的無邪與天真了。

有時候在想,那些錯落冗長的記憶變成文字。若把它凍結在時間裏,會不會讓記憶逃離塵世?沒有答案,也沒有人希望得到答案。

看着冷冽的河面,想着曾經河上飄着溫柔的雪,心裏時時會涌起一絲無聲無息的暖意。

武漢的冬天就是這樣,淡淡的憂傷着。又覺得很漫長,也許只需從一場霧,或者一片落葉的落下就開始了。

有了霧,接踵而至的便是落霜輕寒。之後便出現了楓葉紅於二月花的絕美景緻了。

冰的出現,渲染了冬天的氣氛和執着了寒冷的理由。這時候,武漢的冬天纔算真正來臨了。在少有溫暖的日子裏,冬天越走越深,我卻在期待着一片雪花的誕生。

武漢的冬天層次太多,自是不甚分明。若去了城裏某一處大型園林或者歷史悠久的公園裏,到處都是四季常青的喬木。眼裏的綠色還在有恃無恐的招搖,或深或淺,或明或暗。這裏一叢,那裏一片。

更多的還是落葉科樹木夾雜其間,在秋之盡頭,能深深體會到一樹凋零一樹綠的奇情怪景。或有那遍地的落葉,均勻鋪就,如柔軟的地毯,躺在行人的腳下,很淡雅,很從容。

幾棵枯樹伴幾桿翠竹,青松,幾條藤蔓繞牆頭。朝陽的葉子依然翠綠,陰暗處卻很難看見綠色。便是這小小的植物,卻表現出了春秋兩種不同的景緻。

這樣的情形,大約在江南,更準確的說,武漢才能見到了。

初冬的晨霧黯淡了粉塵,抑或是寒風吹散了陰霾。

在這樣的日子,天空反而潔淨了許多,甚至連鳥兒的痕跡也稀少了。

立在黃鶴樓上,極目遠眺。倍感了那一句詩中所言的豪情與蒼涼。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長江之水波濤滾滾,卻不似從前那般純淨,碧藍。隱約聽見遠方汽笛的鳴叫,竟似傳自遠古的關外城闕之上奏響的號角,竟裹着一縷濃濃的思鄉之情。

冬天的來臨,直接導致了沿江兩岸的楊柳褪去了昔日容光煥發的軍裝。瘦了秀髮,枯了容顏。

江灘的沙灘,蘆葦杆近似枯萎,卻仍在風中輕舞。一株株互相攙扶,如龍鍾的老人。

誰曾留意,便在幾個月前,這裏還是一片鬱鬱蔥蔥,賞景納涼的好去處,轉瞬間一切卻沉寂了下來。武漢的冬天冷得怪異,很少下雪,人們便習慣於在蘆花飄揚的日子去構思雪花的浪漫。

北方人在武漢是過不慣冬天的,溼漉漉的冷,一直從腳心冷得頭頂。

一張口便是一團團白霧冒出,一挪窩便感寒氣襲人。

可偏偏就是不下雪,不怕惱了你。實在冷得厲害的時候,老天就灑幾粒雪籽籽下來,然後跟着下一場小雨。那雪粒兒砸在頭上,臉上,似針兒刺一般疼。

着眼處,盡是武漢冬天的景色,再不留意其他的去處了。

描寫武漢美景的散文二

今年的“十一”黃金週期間,我跟大姐他們去了趟武漢。我們是去武漢的叔叔家。叔叔家在漢陽區桃花島那個位置。從上海出發前我將電子地圖看了幾遍,確認自己已完全熟記了那個區域。這是我第一次上叔叔家拜訪。本想同叔叔去黃鶴樓走走的,沒想到黃鶴樓周圍人潮洶涌,嚇得我們趕緊掉頭而回。

鑑於去年十月一日凌晨出發高速公路上事故頻發、擁堵嚴重,今年我們選在了一號晚上十點多啓程,而返程日期定在了五號。因此,這次來回的高速公路上一路順暢,只是在武漢的行駛過程中,整個市區堵得一塌糊塗。主要是由於武漢市區的多條道路在修建地鐵、或是道路開闊的緣故。

最早去武漢大約是在六十年代,那時還小,對城市的印象也不是很深,也不知道什麼黃鶴樓之類的一些值得光顧的地方。現在,每年的“十一”黃金週差不多都會去武漢走走。但想及城市堵車如斯,實在心生敬畏。真盼着那路、那地鐵能早日完工。要不然,看人潮就不必走那麼遠了啊!

想來上海算堵車厲害的了,只是透過自己的努力,那樣的堵車已基本跟自己關係不大了。但沒想到武漢堵車也如此厲害,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有了那樣的極度反差,我在回程的高速公路上非常順暢地開着車時,一想到武漢的擁堵,心裏便會漾起一種異樣的舒坦。

開慣了滬粵長途,如今跑滬鄂這樣的中途,實在覺得很是輕鬆。由此悟得:大運動量訓練是很有好處的。尤其可喜的是,這次長途開車,依然毫無累感。若哪次出遊覺得開車會覺得累了,就得好好開始注意休息了。

我知道叔叔四十多年前就熱衷寫作,但現在武漢卻較難靜下心來寫點東西,原因頗多,我很能理解的。我如今在上海西南如此安靜的境況下也沒有動筆成全昔願,同樣也是因爲有幾多顧盼鑄成的牽絆。

二十幾年前就想彈電子琴。1990年,大伯從臺灣來滬起,我就擁有了一架音質還算不錯的雅馬哈琴。由於之後顛沛流離、浪跡四方,所以學琴之事被一再耽擱。不久前,際會因緣讓我終於肯將不少時間消磨在了學彈電子琴上了。也會憶及文章事宜,但不會勉強做任何哪怕曾經玩得很爽很心儀的遊戲。既然彈琴剛彈出一點心得,那繼續時若心花開依舊,文章之事放着以後再說吧。

此次武漢之行,讓我又一次體驗到了如海人潮帶給我的心靈暗示。這世上人真是多啊!好在我在上海的一個人還不算太擁擠的區域,真的還算是蠻幸運的。

我是6日早上回到上海的。當天下午開始睡覺,到了7日凌晨醒來,看了會兒電視,又繼續睡。這次醒來已是7日上午八時。這是個秋陽非常令人心悅的日子。本來是想寫點兒什麼的。但見琴後還是讓自己的十個手指——活動在了琴鍵上。

《送別》這首曲子算是練得差不多了,現開始在練節奏有些明快的《愛拼纔會贏》。歌詞比較勵志,但我似乎不怎麼需要了。武漢的人潮,留給我很深的印象,也更讓我鞏固起一種曾有的嚮往——人,應該悠遊在少人的區域,那會存活得比較輕鬆、有趣……

好久沒跟文字打交道了,也不曾想到會突然讓手指撥弄出上面這些文字軌跡,是有覺得思路極其跳躍,甚至文思也好生混亂。不過,在那麼悲慘的境地,一種異乎尋常的隨意感,令我產生出少見的心動。同秒針聲賽跑出來的文字,原來也是會令我留戀的……

描寫武漢美景的散文三

在杭州簡單地逗留一天後,我們就回到了武漢。雖然,從杭州到武漢,坐的是慢車,足足有十個小時。

但是,到了武漢,我們還是很興奮的。因爲,在外漂流了一個星期,我終於回來了。回到武漢,離家又進了一步。

以前,對於武漢,村裏面習慣性地叫漢口。每次到漢口,我只是匆匆來過,不留下自己的一個足跡。這次,好不容易來到武漢,而且還可以多停留了一會兒。所以,我決定在漢口多呆了一會兒。而且,在整個南下旅行的計劃中,武漢也是我們旅行的一部分。

雖然,在外面,我和戰友們在一起調侃:我是來自湖北的。一提到湖北,他們就會以爲我是武漢人。其實,我只是在武漢呆了三個月,而且,還是在來來回回的忙碌之中。對於武漢,我也和外地人一樣,僅僅停留在古人留下的題壁詩句和歷史典籍裏面。

雖然,每次放假回家,抑或收假去學校,我都要經過漢口。但是,就像是南飛的鳥兒,南方纔會自己最終的歸宿。對於這中間的城市,頂多是一個過程。

這次,一起玩的戰友也和我一樣來到了武漢。其實,對於武漢,我也和他們一樣,是那樣的陌生。以前,我只是調侃地說自己的家鄉~孝感離武漢近,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車程。但是,那只是距離,並不代表自己的熟悉度。不過,他們既然和我說了,到了武漢,就到了你的地盤。那我聽了這話,當然是自信十足。對於武漢的公交線路,儘管自己已經離開武漢三年了。但是,那個交通數字自己一直未曾忘記。

漢口,武昌,之間的連接線就是十路!還好,這個公交車次至今還沒有改變。這回,看着他們羨慕的眼神,我立刻覺得自己更加範性十足了。

他們來到武漢,第一個目的地就是黃鶴樓!

可是,對於黃鶴樓,我並不比他們陌生。黃鶴樓,我也只是停留在古人的詩詞之中。每次來往漢口與武昌,我也只是在公交車上向外暼一眼,看一看它的英姿。這回,沒想到自己要身臨其境了。

提起黃鶴樓,我立刻會想到“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詩句。儘管,我知道詩人的腳下並非黃鶴樓。但是,如果詩人站在黃鶴樓上,看着滾滾流逝的長江水,我想詩人一定會寫出更加讓後人驚歎的詩句。

這次,我終於有機會與黃鶴樓零距離接觸了。並且,這次旅遊的時間還很寬裕。還好,這黃鶴樓是一處名勝古蹟,對於現役軍人來說,這些都是免費的。進入黃鶴樓,我才發現,那個高聳的古典大樓,只是黃鶴樓景色的一部分。黃鶴樓,由於和現代的接軌,黃鶴樓也吹來了一股改革開放的春風,在這個詩人墨客都想留下足跡的古樓,重新煥發了新生。

對於黃鶴樓,這個“江山第一樓”,在衆多的古人詩詞當中,最著名的當屬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廣陵》這首詩了。“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詩人現在黃鶴樓上面,與友人一起遊覽。眼看着友人就要離開自己,看着滾滾流逝的長江水,詩人覺得時間短暫,寶貴的時間一去不復返,自己就像是遠處的一葉孤舟,順着長江水向遠處漂流,成爲一個孤影。但是,聽說友人是去揚州,詩人也替友人感到高興。煙花三月,正是下揚州的好時節。只是在這黃鶴樓之巔,看着一眼看不見盡頭的長江,詩人覺得這長江水從古至今,一直在潺潺流淌。回首自己的一生,漂泊無定,四處求安,歲月蹉跎,也和這長江水一樣東逝了。

不過,這首詩雖然著名,但是,真正被後人記住被廣爲傳頌的好像是“煙花三月下揚州”這句。真是虧了黃鶴樓,火了煙花三月的揚州。

所以,作爲江南四大名樓之一,在衆多的詩詞作中,必須有一首詩爲它正名纔對。

於是,一位唐代的詩人崔顥登上黃鶴樓,面對這滔滔不絕的長江水,看着這江南的名樓,古代的樓閣瓊宇,再想想自己的一生,詩人不免觸景生情。於是,選擇一處光滑的石壁上,寫下這樣一首傳頌千古的詩。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詩人在寫這首詩當中,似乎並不是在執筆,而是在與一位故人聊天。可是,昔人已乘黃鶴去,這處只有空洞的黃鶴樓。黃鶴樓再美,再宏偉,沒有了歡笑,頂多是一座觸景生悲的樓閣。詩人想到這些,回憶起自己的.思鄉之愁,在這長江的煙波上,早也覺得自己身在異鄉,儘管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但自己也會想起家鄉。真是“家鄉何處不逢愁”啊!

後來,黃鶴樓這個被古人給予愁思的江南名樓,終於有人爲它正名了。

一代偉人先後兩次來到黃鶴樓,分別位於大革命失敗時期和建國後的“三大改造”之中。

偉人面對這黃鶴樓,又看着這長江水,“莽莽九派流中國,沉沉一線穿南北。煙雨莽蒼蒼,龜蛇鎖大江。黃河知何去?剩有遊人處。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雖然,自己身在大革命失敗的危急關頭,卻並沒有被白色恐怖嚇倒。反而,他卻心情澎湃。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作者站在這黃鶴樓旁,想象自己如同古人那樣飲酒,但是,作者並不像古人那樣觸景傷懷,集中於自己個人的情感之中。而是,以天下興亡爲己任,面對滔滔不絕的長江,作者內心裏對紅色革命的執着以及對新國家的嚮往,也如這波濤洶涌的長江,一浪比一浪高。

如今,我也站在這黃鶴樓上,自愧肚子裏筆墨較少,也沒有偉人般博大的胸懷,很難寫出千古傳唱。可是,作爲一名軍人,看着芳草悽悽的鸚鵡洲,腳下逐浪高的長江水,還有那熙熙攘攘的武漢長江大橋和江上的往來船隻,我怎麼不慨嘆祖國的偉大與壯觀。同時,我的身上的責任也更重,爲保衛這一片土地的安寧而無私奉獻。

描寫武漢美景的散文四

夏天去武漢,坐兩天火車,可見其遠。

武漢住三天,可賞之景實在不多,只是隱隱約約地感到,它很特殊,儘管很難發現。

武漢確實是個容易使人迷路的大城市。有人說中國城市只有兩座可稱大,大上海,大武漢,上海我是去過了的。

既大則必雜,包羅萬象,上海就是個典型,餘秋雨寫過關於上海人的文章,從性格特點,古今歷史逐一分析,沒有心情讀完——實在太長!武漢又有些不一樣。

剛出火車站,便見滿地公共汽車,都漆得光鮮油亮,不愧爲湘鄂之都。司機披着厚實的舊制服,年紀不小,斜倚在方向盤上,瞟着縫隙裏漏出的一縷陽光入神,車上人的多少都與他無關,他所關心的,就是這輛車了。

上車找位坐下,一開車,帶着一陣機器的轟鳴,人就差點飛出去,公交車速度不快,但搖晃得好似拼盡了全力。司機不以爲然,打太極似地轉起方向盤,汽車就一個轉彎接一個轉彎,一不小心,戶部巷過去了,曇華林過去了,黃鶴樓只看到了一個飛檐,就與我告別了,車過長江,一艘艘渡輪就在我們腳下彎腰過了橋,這就是武漢?我們要去的是哪?

我不熟悉長江,它太大,導致我們對它的期望也太高,看到真正長江總會有點不過爾爾的感覺。在長江最老的那座跨江橋旁邊,岸是土黃的,江也是土黃的,高大的橋影落下來,江水的一半便染成了青黑色。兩個橋頭好像海岸邊的燈塔,隔着一條長江和上面粗獷的鐵架,不失憂傷地對視着。幾個老舊的鐵板繪畫有意思,描繪海鷗過日邊,雖然長江邊沒有海鷗,這個宣傳欄也已經鏽跡斑斑,但它仍是我長江對我最生動的印象之一。

原來許多武漢人跨江上班不一定會坐車,從東頭到西頭,只需一艘渡輪便頃刻而至。

所謂船塢就是一座建在水上的建築物,與普通房子無異,只是多了兩扇緊鎖的大門,對面就是波瀾陣陣的長江。從窗子裏向外看,這種渡輪似乎已經不多了,零零星星地拴在岸邊,有的歪倒在淺水區,好像醉酒不醒的人。

發船有固定的時間,只剩幾分鐘時,侯船的人多了起來。有的推着電動車,摩托車,有的帶着長長的釣魚杆,這種杆是專爲長江魚而準備的,有的帶了剛買的熱乾麪,將醬料拌一拌,香氣就撲到了鼻孔,於是呼嚕呼嚕地當衆表演吃麪——他們不一定是老人,也有不少年輕人在其中,一同等待着那艘老船。

這艘船果然從對岸緩緩開了過來,靠着周邊圍着的,浸溼的舊輪胎,它歇在泊位裏,於是大鐵門開啟了。

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擁擠,推着自行車,摩托車的人們都去了另一扇門,大家讓一個正捧着熱乾麪的老先生過去,幾個帶了長長的釣竿與魚餌的老人呆在最後,怕不小心戳到別人。

船很穩,毫不搖晃,只是馬達發出不小的聲響,我們就在這種低吼聲中離岸。船大人少,於是大家便都跑到最上層的甲板上,那裏的腳下就是長江。

這天可真大!別處沒有這麼浩大的江水,怕也支撐不起這麼廣袤的穹際。八月陽光刺眼,天空在一陣亮白色中透出一點藍韻,好像女孩子們漂洗着的衣裙。這便是夏天吧。

那最老的一座橋從這邊一直跨過那邊,兩邊是西洋風格的磚塔樓,中間則是鋼鐵組成的橋架。長江上已經建了無數新橋,一座座氣勢不亞前作,但這座老橋,還是與衆不同。

它不能算美,整座橋都只是單調的鋼鐵色,好像一根鋼柱貫穿了南北;而且這根鋼柱鏽跡斑斑,可謂最老的一根。但我感到它應該出現在這裏,應該出現在武漢,也應該出現在武漢人的眼中。不由得想起那個公交車司機,乘客,推着自行車,夾着魚竿,捧着熱乾麪等船來的人們。

後來與武漢人談話,問路,我總想起這跨江的大橋——它也是一個武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