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大三學生散文
天亮了,下了一夜的雨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那時急時緩的雨聲好像在拼命炫耀它內心的歡快,根本不理解我這個上班族的心情,不知道我需要太陽的光芒來晾曬一下一週積攢下來的陰霾。
我翻了一下身閉緊雙目,希望睜開眼時穿透窗簾的是金色陽光而下雨只是一個夢而已。一陣鳥鳴,我欣然:下雨果然是夢!沒有陽光的普照鳥兒是不會唱歌的!我睜開眼簾望向窗外那裏分明雨絲斜織。一愣的當兒,鳥鳴再次傳來,原來是手機短信。我懶懶的開啟手機,短信是筆友發來的:
“美女!一定是倦懶梳戴對雨發呆呢,我如果在你身邊一定爲你拍一張相片留做紀念!我還沒見過慵散的你呢,一定特別迷人!奔奔!”
“呵呵!美女!我雖然不美但也喜歡聽!”我露出早上醒來的第一個笑。我奇怪:他爲什麼總是浮想聯翩?不是嗎?一個自由職業者,奔奔族一員,“奔奔”竟然成了他的雅號,不過他着實讓人羨慕:年輕有朝氣不說,我們上班一族擔心的“炒魷魚”一菜都是他常給老闆上的菜,最讓人羨慕的是他總是活力四射,敢打賭如果給他一副夸父一樣的身軀,他不但可以追上太陽,還能把整個宇宙的恆星弄到手,我喜歡和他在一起,如此我彷彿也變得年輕起來。我隨手回了短信:“我想對鏡貼花黃呢!可是陰天,週末所有計劃統統作廢,我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天空!”我的手機還沒放好,他的短信就過來了:“今天奔奔族與上班族同屬一族——享受族,享受雨帶來的清涼與悠閒!”我笑,這是醒來後的第二個笑:有朋友好啊,在無聊的雨天早上,給我帶來愜意與笑容,是呀!無論上班族還是奔奔族,在這樣一個雨絲纏綿的週末又能做什麼呢?倒是把自己至於舒適安逸中充分享受週末的悠閒是個不錯的選擇。我決定自己放自己的假了,於是我淡妝粉墨放開被攏緊的長髮才發現鏡前的自己真稱得上美女!美女美麗的女人也,誰又能說長髮飄飄略施粉黛卷書滿腹的女人不美呢?
我就着檯燈的光芒捧起散文慢慢的讀了起來:“我們彼此分離,也許正因爲此我們才相互珍視我們所開始的一切,心與心之間,並沒有不可逾越的天塹,並不因了天各一方而相互設防,所以你信了我,所以我信了你。”
漸漸的我融入散文意境中,於是心底的焦慮與煩躁隨着散文優美的文字化爲烏有,窗外那嘩嘩的雨聲也變得富有詩意和情趣,我喜歡上那不絕的雨聲了。忽然,在雨聲的間隙裏隱隱約約飄來清幽婉轉的樂聲:是豎笛!大概吹奏者是初學或者思緒遠飄,笛聲時斷時續,而這不連貫的笛聲又恰到好處的給人一種飄渺遐想的空間,因此在雨裏這種不完美卻生出另一種美來。
雨聲一陣急驟淹沒了豎笛聲,我正在失望,突地那豎笛一陣高亢再一次掙脫雨絲的束縛,飄然於雨聲之外,有一種“大漠孤煙直”的意境,此時我明白文人爲什麼要讚頌大漠孤煙了,全是因了它那不溶於沙漠直衝雲霄的個性,也知道羌笛之所以在沙漠中給行走人的希望,不是那清越的聲音,是那不凡的高亢清遠給人予振奮,我興奮的拿起手機發了短信過去:“嘩嘩雨聲裏,偏又飄來豎笛美妙的樂聲,我被這一切陶醉了想作詩!”
筆友的短信回過來:“我怕你煩呢,現在好了窗外雨溼窗內作詩!祝你快樂!”
我興奮的開啟窗簾,遠遠近近的柳枝被一夜的雨刷洗一新,碧綠上蒙上一層霧靄,讓人忍俊不住去撫摸卻又害怕打破這個意境,我想與筆友共享這一切了,於是我把周邦彥的一句詞發了過去:“‘柳蔭直,煙裏絲絲弄綠’你知道這句詞嗎我現在給你發過去!”一個碧綠水靈靈的照片一併發給了筆友。
筆友的電話打了過來,裏面人聲嘈雜,帶有濃重“啊”字音穿過嘈雜傳了過來:“姐姐啊!我看到你發的照片了,‘柳蔭直,煙裏絲絲弄綠’太美了!”
我急不可待的問:“你家裏來客人了?這麼亂?”
“我是奔奔啊,腳步停不下來!我看了你的一篇寫雨散文,猜想這樣的早晨你的情緒一定被天氣感染,我不想你不快樂啊!”
“呵呵!我現在快樂極了!”我在電話裏給了他一個笑,相信我眼裏激動的眼淚他是看不到的。
“姐姐!我掛電話了!我邀約的客戶來了!”
“嗯!注意身體啊!”我無緣由的擔心起這個朋友來。
“知道了姐姐!”奔奔掛了電話。
我把視線轉向窗外,雨絲依舊,豎笛聲依舊,柳絲在雨霧中輕舞,我的心如輕靈的雨滴曼舞於自然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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