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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美散文:冬韻雅趣

散文1.9W

流瀉飛花碎綻間,梅蕊巧綻香碧澄;冬之美好誰可羨,其實人間盡天堂。只一瞬,我就醉意彷徨,將與冬共醉,韻就一襲香綵衣衫,與天地同在,與日月同輝。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搜尋整理的美文欣賞,歡迎大家閱讀參考,希望能給大家帶來幫助!

優美散文:冬韻雅趣

【冬韻】

彷彿,一瞬間,冬天就蒞臨於自己眼眸。

似乎,人生就應如此地趟度。流水落花光陰瞬,春夏秋冬於此過。日子的流年,真還是產生出從春到夏,從夏到秋,從秋到冬,從冬到春的風花雪月,季節輪迴,並在時光的流逝中,一直地對我們人類,演繹着難以訴說的點點滴滴,萬般情暱。

思想,自己還真是一個與世界和社會進行親密接觸的閒人。像時下之冬日,自己上班忙工作,下班忙讀書,還包括其中的寫作、書法等等,總是忙併快樂着。如同一個只知自己空間的異類,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管自己樂。反正,那種將自己置於日常生活周遭,爲自己心情恬適,心情愉悅,心情亦然的人,還真是個自立之主,正如魯迅所言,讓別人去說吧,自己走自己的路。——可能最符合自己的生活空間,由不得別人去妄思揣度,襯其紅塵紛擾。

常望着天空遐想,讓思想的情感,自由地與天空一樣閃亮。冬日,自己靠什麼?瞧天天陰靄,瞧地地灰暗,瞧人人難言,瞧啥啥有什!惟任紅塵多生變,自己心情亦依然,休管天下風塵事,日常點滴成人生。但心情,總將快樂幸福,高興愉悅,陰鬱難訴,苦悶其中……盡於自己的所有,發散出讓許許多多難以理解的東西,真有難喘粗氣之感,彷彿與世界和社會,也在不斷地隔絕。

寒冬,還真是冷得讓人夠嗆。想想,冬也還真欺負人。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只要是世界的所有,都彷彿像一個冷血動物,摸啥啥冷凍,睹啥啥不爽,瞧啥啥不順,想啥啥難說……總之,那種心情的鬱悶,還真如冬之衰草,幾乎也瀕臨死亡境界。然,我還是覺得,畢竟,季節必然是季節,我們人類管不了它的變幻,可,能管着的,當是不依季節之心情,才乃人類的心靈聖者賢才。

常想,自己於現時冬中行走,追溯那前生舊事,那逝水流年,那所有需無,爲着文學的東西,將自己日常所思所想,所悟所得,盡於文字之中,跳蕩出那許許多多東西,過着仙人般的日子,閒適慣了。這,可能就是自己這種休憩之人,亦然如陶淵明般,枉爲世間俗類,也許,真還乃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冬之種子,在倥惚般地,着了一個道兒,成爲一個弈文亦學的活物。

然,對於冬,我還是覺着,畢竟,怡然的人們,還是真有許多。因爲,平平淡淡纔是真,雲捲雲舒當爲誰?讀書當有人,惟有天下知。我,就是人類一分子;人類,亦然包容於我。只有將自己的整個人生進行架構,就能得出難以言說的紅塵舊事,快樂常有,傷心當無。這,就是自己對於這冬的理解與闡釋。

冬正是如此。天空常常陰暗着,霧氣沉沉,飄飄忽忽,樹木與禾苗,山川萬物,一切都被冬所包圍,幾乎成爲我們不得不觀瞻的現實,遠山如黛,煙籠霧鎖,好像就是一個冬的場景,爲此,自己也沒有辦法,而還成爲冬的幫兇。

也然,自己就是什麼?空忽之處,也包括所有天下平凡人的生活。

今日,自己與一些朋友閒聊,他們不斷地望着那冬的天空,自言自語:我們作爲老百姓,只知有碗飯吃,有衣穿着,實乃足矣;而當官發財,成名成家,當與平民無緣,有緣者,實乃那些所謂的不平凡之輩,更包括那些貪官污吏,亦然連正人君子麼?也是其中之一員。這,就是他們實非老百姓,而乃自喻的偉大,在蟲蛀作爲人的身體。

所以,這時的自己,猛不丁地冒出:有的人死了,他卻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卻死了。若冬麼?就是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在不斷地飛昇出冬的照妖鏡,爲社會與世界,鑄造出正義與邪惡之較量乎!

曾經蒼桑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休管天下諸多事,快樂亦然纔是真。冬是死的,可我們人麼?卻是活物。什麼活,就是要活出尊嚴,活出自己在冬的所有,成爲一個有益於世界與社會之人呀!

不用將自己苦澀吧!我們,就當於冬韻之中,爲自己,爲他人,爲所有人類,唱響着寂寞的因子,把那些自己的思思想想,鬱郁結結,包包容容,寬寬懷懷,一個個地,蒞臨於風花雪月之中,成爲一個幸福快樂的人兒,將天地的每一倏忽,置於自己慎思細想的領地矣。

【雅趣】

自己常言,人生就是苦澀罪惡的享受。罪大乎?不幸矣;罪不大,實乃大不幸也。然,那個罪麼?其實,就是自己享受快樂的多少,當是雅趣之獲取,並於整個人生旅程蒞臨。

這時,往往有遙遠的古韻飛臨,爲自己的觀點,拍手稱快,道貌岸然地舒媛。

雅趣。還真乃雅興乎哉,趣味悠然。仿若冬之田野,廣袤無垠,飄飄蕩蕩地,將巴蜀的整個綠意,常年如綠,四季碧澄,不像其它一些地方,冬麼?簡直成爲枯枝敗葉之所。可自己的日常所在,就是與綠相擁,與綠相映,與綠相鬱鬱蔥蔥。

人生好麼?好呀!心靈已然,伴着紅塵倏忽,駐顏了自己所有川人的臉靨,笑容可掬,笑逐顏開,滿園春色關不住,當是四季如春乎。——只是冬稍感冷風刺骨,但綠卻常常茁現。

舉足輕重之雅趣,讓我們人類,真還需要將紅塵擁抱,不然,自己就不是一個搜尋雅趣的活物,甚或是一丁點大的纖塵。

天蒼蒼,夜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爲什麼?不將雅而又雅的趣味,置於一切事件之中,而僅有少數人所專有?這,自己搞不清楚,也更鬧不明白。

天又開始起凍,可否知明日,又有霜凍,在將路人的.手腳,凍得難以行走,可,爲着生活,也必須於中透過,因那勞動的號子,在奏出自己與家人生存的食糧,也包括提高生活質量的所獲所得。

人生真還是如此苦澀,幾多灰暗,幾多陽光,幾多快樂,由不得我們不思思量量,暗生珠胎,並結出不知未來的人兒,讓他(她)“哇”地墜入凡間,受着那數不清的苦澀罪惡,災害連連,更或還有的幾多歡樂,幾多憂愁!

還是讓追逐人生的筆墨凝佇。冬浸漬着,將自己的現時思索鎖定,不知,下筆之處,文章真能寫成。然,還是順着汩汩流瀉的思維,再次展現文字的美好,由着下筆千言的嘴與手搭配,湊成如下文字的繼續。

自己的骨髓,也在爲自己寫作,窗外,早有風兒在颳着,冷風襲來,可有窗堵着,感覺着冷的,當有腳在其中,跳躍起來,揉揉凍僵的手與腳,繼續戰鬥,寫作不停。

心的海洋,更加有着心的浪花,正如自己剛剛從海南三亞歸來,不正於耳間,縈繞着浪花翻滾,翻江倒海如是,難以訴說心情。

註定,唐詩宋詞,元曲流韻。爲歷史的風煙,喧囂“李杜詩篇萬古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之文風勵膽,不知,是否有風起雲涌,在將冬的冷嘲熱諷,爲自己的現世,作出如何之評說?

灼痛我們眼眸的,可是那冬的兒女情長,還是爲冬所哭泣聲聲,不發一言,或高聲浪 叫。

委實,我還是認爲,不管這個世界如何變化,我們人類,終還是人類,正如冬,要沉浸於中,才能閒適於裏,從冬之冷,才能體會出春之暖,夏之熱,秋之涼,可爽麼?更是體會多多,若然要理解闡釋,就是自己的人生,最終還是當與大地融爲一體,甚而成爲一埃塵而已。

雅趣之冬,當然包容了這一切,可觀之紅塵,我所誰有逃脫,那沒有世俗牽絆的“人在江湖走,那能不溼腳;身不由己處,實在難自說。”

還好,我們人類,就是這樣地於矛盾中生存,還要於矛盾中結束。

夫人早已休息,可我自己,還在電腦前寫作。可夜還是沒有靜寂,還有窗外飛馳的車輛,匆匆行走的人兒,亦然包括冬的風吹夜黑。可這些,也是雅趣的因子,不須自己去仔細推敲,就能有所領悟。

愛情情仇,也是於冬中產生麼?當然會的,關鍵還是如何於自己心靈進行把握。但流淌着的,正有從指尖消逝的時間,不知不覺,偷竊着讓你我他都氣恨難平,甚或連詛咒都亦然不及,就已隕落。

消失了的時間風雲呀!讓我們還是要去追溯。可驀然回首,自己其實最愚蠢,縱然挽袖舞劍,將原子核彈等等統統拋上天空,然時間,也是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追,肯定是追之不回,惟有空發“少年休笑白頭翁,花好能有幾日紅”,以及“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之喟嘆。

不須去彌補,畢竟,消逝的就讓它消逝,但把握現在,才乃希望,並讓我們行走出自己的美好人生旅程。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冬日近酒家;中午酒盞悠然茗,晚間作文言汩汩。縱然沒有自己,也要將文字進行到底!

冬,惘然的希翼,還是讓那街巷盡頭,使我於樓之獨坐,自己爲自己的寂寞,產生境界的個個字詞,深巷淺酌鍼灸時,文章寫完淚兩滴。

我們還是應該繼續追求,其實,雅趣是永遠繼續的,惟有冬去了又來,來了又去。然,芬芳之處,梅蕊當臨窗開放,吐蕊出了它的絕世香溢,醉意闌珊,拍遍欄杆,才知冬的美妙。

可,嫵媚的,當是笑靨盈盈,冬笑了,雅趣樂了,韻曲唱了,詩意流韻三千尺,疑是九天飛霞彩;舒緩之處,有水一樣的美人兒,在伴隨着我的心靈與頭腦,修撰出自己的心音。

這,心音之處,靜韻其間,冬韻雅趣,我以滿眼的柔情,將之奉諸,直言,讀者朋友,你們可理解乎?然也。

流瀉飛花碎綻間,梅蕊巧綻香碧澄;冬之美好誰可羨,其實人間盡天堂。只一瞬,我就醉意彷徨,將與冬共醉,韻就一襲香綵衣衫,與天地同在,與日月同輝。

——好一個膽大妄爲的異類,殺滅吧!誰叫你口出狂言!但心,彷彿真隨冬之深處進發。

標籤:冬韻 雅趣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