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粒皆辛苦情感散文
小時候,每逢夏日酷暑,父母總會不厭其煩地搬出同一個問題來考我們:“誰知道伏天啥地方最涼快?”開始的時候,我們兄妹幾個簡直是七嘴八舌、爭先恐後,有說河邊的,有說水裏的,有說樹下的,有說大門底下的,反正都是夏日裏我們感覺最涼快的地方。但是,這些說法統統被父母否定了,最後的答案是我們怎麼想都想不到的:“廚屋門口,高粱地頭。”廚屋門口?高粱地頭?笑話!那種熱死人的地方怎麼成了最涼快的'地方?我們愣愣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不得其解。這問題雖然以後再也難不住我們,但箇中原因一直像個謎團,堵在我們心口很久很久,直到我們漸漸長大,慢慢體會了人間甘苦。
那時的父母不像現在的我們,他們沒有文化,習慣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重複着同樣的功課,但是,他們卻用最樸實的語言描繪出最真實的感受。廚房門口的涼快,母親最有發言權。在炎熱的夏天,從蒸籠一樣的廚房裏走出來,絕不亞於從水深火熱之中獲得瞭解放?——伸展一下累得發酸的腰肢,舒舒服服地透一口氣,再用溼透的毛巾扇幾下滿是汗水的面頰,那種瞬間的愜意幾乎是無與倫比。高粱地頭的涼爽,父親體會最深。烈日當頭,每每劈完一趟高粱葉,或者剪完一行高粱穗,再或者撂倒一排高粱稈,頂着滿頭的高粱花子往地頭一站,一任微風爬上黝黑的臉膛和脊背,那種短暫的涼爽也幾乎是美妙絕倫。現在看來,那種所謂的涼快,都不過是煎熬中的一時解脫,或者是一種別樣的滿足。
我們常說,三伏不熱,五穀不結。由此看來,五穀豐登的祥瑞,不單單是風調雨順的造化,更是“萬物生長靠太陽”的結果,只不過這伏天的陽光太過熱烈,雖然普照了萬物,但也讓躬身田間的農人嚐盡了苦頭。唐朝詩人李紳身臨其境,吟出千古絕唱:“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其中辛苦,除了“赤日炎炎似火燒”的烘托,應該還有“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虔誠。老父親不懂得詩,但他老人家說的“土裏刨食”,我想就是這般辛苦。
我曾滿懷好奇地查過“口糧”的含義,一曰“舊時軍隊、官府按人發給士兵、伕役的食糧”,一曰“ 每人日常生活所需要的糧食”,但無論哪種解釋,都是按人頭計算。我個人的理解是,糧爲口而生,所以美其名曰“口糧”,於是也有了“養家餬口”之說。糧食於口,不可或缺,而糧食的重要,則主要是來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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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娘散文
我的大娘今年88歲了,只知道大娘姓佟,至今我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算是不孝了罷!從我記事兒的時候起,大娘就60多歲了所以印象裏的大娘一直都是一個滿頭白髮,慈祥和藹的小老太太。大娘的個子不高,慈眉善目,勤勞能幹,是一個持家的好手。就是這樣,歲月的光陰還是讓她累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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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白,尋一次流浪散文
觸摸歲月的痕跡,淡淡的餘溫在指尖縈繞,心底延伸出無限的眷戀與嚮往。陽光明媚,我們相期在山長水間,我願去找尋那份不朽的約定,亦或是安靜地流浪生命如同一場自編自導自演的劇本,我們是自己的主角。無論結局是喜也好,是悲也罷,旅行中那些美輪美奐的景色,那段刻骨銘心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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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走了風留下-散文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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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媽媽的頭髮出發散文
月考結束了。望着手中緊攥的幾根白髮,心情沉痛的我又不由得露出幾絲欣喜。猶記得第一次幫媽媽梳頭的情景:那時的我約摸十歲內外。天真無邪而又調皮搗蛋。“乖兒子,來幫媽媽梳下頭,好不?”剛加完班回來的媽媽對我說。貪玩的我認爲梳頭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便興沖沖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