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明月誰與共散文
1.醉明月,誰與共
看到這句話,心裏就掠過一絲震顫。這是怎麼樣一句話呀?
這幾天終於清閒了,可以好好看看電視。好像好久沒有細細地靜靜地坐在柔軟的沙發裏品味一部電視劇然後獨自爲了某個人而暗自神傷垂淚了。寂靜的夜晚,兒子早已進入了夢鄉,隨意的瀏覽着電視頻道,“又見一簾幽夢”,不錯的名字,是不是以前瓊瑤的“一簾幽夢”呢?情節倒是差不多,只是增加了現代網絡資訊,有了時代感。演員的演技真是不敢恭維,只是那句“共此一簾幽夢”“落花成冢”深深的吸引了我,震撼了我,這不就是那句“醉明月,與誰共”嗎?
或許早已過了花前月下的浪漫歲月,也不再是愛與不愛縈繞心頭夜不能寐的年齡了,但是,爲什麼依然會對那份情感慨感動呢?
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一個夢,或者說女人就是夢的締造者,她們給了自己一個依託,一個超越於現實的依託。那些夢,可以五顏六色,可以純淨一色。但是,那些夢,卻是女人的希望,女人的幻想,女人繁瑣日子的寄託。也許那些夢,女人們永遠不能實現,但是如果沒有了夢,女人也就失去了生活的希冀,生活的色彩。實在是的,夢就是女人午夜輾轉後穹幕裏熠熠閃爍的七彩絢爛。
夢是美好的象徵,夢是一切美麗幸福的代名詞,形式雖然大同小異,但是其中的內容就是千差萬別了,取決於女人的生活環境以及本身的資歷閱歷。飄渺的夢幻忽而飄至,心底的那份憧憬那份渴望那份奢求,世界上是沒有適合的詞彙來描繪的。我想沒有夢的女人應該是不存在的,沒有夢的女人也是悲哀的。
也許我們的夢不都是像“一簾幽夢”裏費雲帆給與紫凌的金壁輝煌、應有盡有的奢侈,包括紫凌的網站裏的夢幻世界,還有費雲帆的體貼入微,關懷備至。但是無論如何,那份真摯那份赤誠依舊是一份不小的'感動,尤其是在婚姻已久的平淡近乎平庸的日子裏。
多麼美麗的夢園,如果沒有一個“醉明月”“共幽夢”都不算完美的。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有多少女人如此幸運可以“醉明月”朝朝暮暮歲歲月月?
2.女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
“女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開始從春節聯歡會上聽到這句話,覺得有點搞笑意味,或許誇張和炫耀的成分更多些,暑假徹底放鬆下來,幾個不錯的鄰里聊起天來,仔細想想,這句話原來很有道理的。
幾千年來,除了母系氏族時候,中國就的的確確是一個男權社會。上至皇室最高權力的任用,下至平民百姓的生活,一直延續男人至上。女人呢,也只能是工於絲織,工於家務,一切大小事務,全部男人說了算。包括自己的終身大事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代代圍繞在男人身邊,傳承子嗣爲重。
前幾天晚上乘涼聊天時,說起姓氏,我給她們講起我姥姥。姥姥一輩子勤懇不善言,二十幾年前,村裏登記身份證,姥姥竟然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最後沒有辦法,只好由村書記隨意想了個姓氏名字。現在聽起來簡直是天大笑話,可是那個時代究竟有多少個姥姥式的家庭婦女呢?伺候男人孩子年年月月,沒有什麼地位權力,連自己的姓氏都跟隨男人姓氏之後,直至遺忘。
想來幾千年,女人的生活哪裏叫什麼生活,充其量也就是生存吧。任憑男人呼來喚去,男人還不罷休,還要三妻四妾,一旦稍有不順,一紙休書,女人被休回孃家,真有那剛烈者也就一命嗚呼斷送了自己卿卿性命。
女人哦,真的要好好感謝共產黨毛主席把婦女徹底解放出來,從此當家做主人,和男人一樣平起平坐,雖然現在仍然遺留一點男女不平等,但是較之封建社會,那就是翻天覆地了。
所以女人,確實應該對自己好一點甚至狠一點。房子,儘可能的要求寬大舒適;車子儘可能的豪華奢侈,還有服飾,化妝,食品都要盡最大努力的精緻上檔次。想起所擁有的一切,夢裏都在笑的那種。
男人,還不要不齒不屑。女人憑什麼要委屈自己呢?終於不再是附屬地位,爲什麼不要昂首挺胸?終於可以擁有了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爲什麼不可以做得轟轟烈烈?爲什麼家裏的鍋碗瓢盆非要屬於女人?關鍵時刻,爲什麼就要犧牲女人的小我來成就你們男人的大我?
寫出來真是痛快哦,聲明我可不是大女子主義,真的要對自己狠一點,下決心,我發誓,從現在開始就是現在!
怎麼回事?兒子喊餓了,看看朦朦朧朧星辰輝映的不遠處,老公正在賣力氣地打牌,去喊他給兒子做飯?算了,還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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