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初秋的散文日誌
一位真正的作家,永遠只爲內心而寫作。
或許是昨晚的一宿難眠,清晨也不例外。
鏤空的鏽鐵門被悄然而至的秋風吹得呼呼作響。
那不是一般呼呼聲,時強時弱,總能讓人在這漸強感中品出點初秋的意味來。
如果說秋季是個夜舞會,那初秋就是舞會的開場白,秋風就成了整場舞會的伴奏樂隊,可以是個風琴師,吉他手,或者薩克斯演奏師,既然是個夜舞會,舞者是任何一個完整的舞會的主角,那誰又會是這場舞會的主角呢?秋葉,特別是楓葉,暫且稱之爲落木吧,我喜歡這個帶有點古詩韻散圈點意味般的名字,至少我是這樣認爲。一片落木,一個舞者,她們都是主角,與其說這個季節屬於我們,倒不如說這本來就是屬於她們的季節更爲合適。而我,只不過是一羣中的某一個協奏者而已。
空氣中瀰漫着冷意。此時,我不禁來了一個寒顫。帶着朦朧的睡意,拖着充斥着疲憊的身軀,步向窗前,未眠的'雙眼頓時清澈明晰,睡意全無。昨日那片楓林,以黃色作爲底色調偶爾泛起一點渲染性的紅色斑點楓林。在遠處看來,猶如一副渾然天成的風景油畫,如果非得給這張極品佳作找一個歸屬,我覺得非油畫大師——畢加索莫屬,那種帶有點寫實主義,又略帶點抽象派風格的作品是用簡單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經過一夜秋風的洗禮,楓林只留下一羣粗壯的虯枝鐵桿,是那樣的整齊,彷彿一隻整裝待發的軍隊。偶爾還能看見一片,或幾片落木,旋舞飄落,凋落的落木在風的伴奏下如海潮般來回穿梭於枯樹林間。
木窗前的世界,不禁讓我想起了王國維大師的一首小詩;
昨夜西風凋碧樹,
獨上高樓,
望盡天涯路。
想到這裏,心裏突然泛起一點傷感之處,或許和大師對秋的詮釋一樣。在此時,看到這般情景時,總會想起某個人,或者某幾個人。也許是風景之至,人之常情吧。秋,特別是初秋,本來就是一個讓人消退,更新回憶的季節。記住春夏值得記憶的點滴,消除一些只要稍微一提就會戳痛心中的那塊傷口,更是缺口。
還記得新月派情詩嗎?徐志摩那華麗又不乏真摯情感的詩文,那不帶圈點的韻散詩文總是那樣令我着迷,康橋西野暮色不知依舊那般迷人,在他寫給他親愛的曼,親愛的眉的信件中,不得不讓人覺得他們之間的愛戀是多麼的純情,浪漫。我喜歡這種純的感覺,我也一直在尋覓這份純,可是現實總是讓我的願望折翅,扼殺在萌芽中。
江南的秋,正如郁達夫先生所說,草木凋零的慢,空氣來的潤,天的顏色顯得淡。宋朝古城贛州,四季雖然沒有蘇杭那般分明,但也可以感受到那種氣息。寫到這裏,我又想看看北國的秋是一副怎樣的風景呢?是否像《故都的秋》描寫的那樣北國的秋來的特別的清,來得靜,來得悲涼。要是能泡一杯清茶,在四合院裏,在一棵老槐樹下,坐在青石砌的石板凳上,悠然品茗,品秋的色,秋的味,秋的香,那是一種多麼享受,閒適,恬淡,愜意的意境和姿態啊。
筆,暫擱紙箋。
想起了樹人,他筆下的一個人物——祥林嫂。還記得那根竹竿嗎?那不是一根普通的竹竿,而是一杆代表着封建禮教,傳統迷信的魔杖。下端了開裂,不就象徵着專制封建思想必將爲民主科學所取代的寓意嗎?不得不佩服作者的獨具匠心。唯獨有爾,竹籃裏的那個碗,帶缺口的。我想同樣暗示着讀者作爲一個民主戰士的堅定封建專制,傳統禮教必將滅亡的信念。
我彷彿聞到稻香的味道了。稻田裏含羞的稻穗,應該接受者秋的洗禮,正和着秋風的旋律來回翻動着吧。在這裏爲家鄉送上我真摯的祝福吧,希望又是一個豐收年,家家都能五穀豐登,稻穀滿倉。
真正的作家永遠只爲內心寫作,我雖然不是,我也不想,我只是個作者。我只想把我在初秋內心所感受到的,所想到的帶給你,一起來分享秋給人帶來的愉悅和愜意,希望你也可以喜歡上這個季節。
我是一個戀秋者,一直是,以後也是。
亦凡,作者筆名,原名邱斌。酷愛文學,熱衷創作,勵志成爲一個90後業餘青年作家。現就讀於贛南師範學院政法系。
他認爲人可以平庸,但必須精緻。
地址:江西贛州黃金開發區贛南師範學院09級思想政治教育本科《2》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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