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世俗,落塵爲埃傷感散文
清晨的天空是灰黑色的,看不清任何人的臉,此刻,無語靜思,我的思想是有毒的,連無情的流水也不願流經我的身側。暗香浮動,一陣一陣,這仙子般輕柔嬌美的花兒又將爲誰而開?爲誰而落?我努力拾起一朵忘憂草,她卻輕易的滑出我的指尖,漠然飄離零落,停留在了我的心觸碰不到的角落。再也抓不住了,於是,學會了放手,開始爲自己的未來匍匐前行,跨越一道道深淵,忘記一個個微笑。
我想在草坪上盡情的沐浴陽光,慵慵懶懶。可是卻不得不因前途而放棄。我喜歡花,在花海中暢遊,伴着花香,甜蜜的味道。可是我只能在踩着落葉在雨中穿梭,就像那些既定的宿命,誰也沒辦法逃離。
我總是戴着一張精緻的面具,然後微笑着面對生命中愛着的人,因爲我的不完美,她們會流淚,那些淚水以平滑的曲線落下,墜入塵埃。而我的生命正是由那些塵土凝集而成。我被天地萬物任意揉捏,形成一個個極致完美的形態,哪怕支離破碎。
琉璃反射出一雙流離的眼睛,從此,我變了,曾經的夢想變成幻想,那些堅持和執着變得無影無蹤,這一切已經成爲我心底一道道永遠抹不平的傷疤。
我們都是好孩子,我們頭頂的'天空只能是藍色,腳下的草地只能是綠色。有人說聽話的孩子,不會擁有色彩;就像整齊世界,不會有棱角。我們的世界不能有悲傷,只存在感恩。我們只能麻木的接受一切,心底承受着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庸俗。故而再也抓不住,夠不到那墜落的花朵。我們曾想過逃離世俗的掌控,但我們只能在夢魘編織的謊言下苟延殘喘,像被施了魔咒布娃娃,破碎了心。
神話中說女媧捏泥造人,所以人只能麻木的活着。
我只能被世俗通化,與命運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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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娘散文
我的大娘今年88歲了,只知道大娘姓佟,至今我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算是不孝了罷!從我記事兒的時候起,大娘就60多歲了所以印象裏的大娘一直都是一個滿頭白髮,慈祥和藹的小老太太。大娘的個子不高,慈眉善目,勤勞能幹,是一個持家的好手。就是這樣,歲月的光陰還是讓她累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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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白,尋一次流浪散文
觸摸歲月的痕跡,淡淡的餘溫在指尖縈繞,心底延伸出無限的眷戀與嚮往。陽光明媚,我們相期在山長水間,我願去找尋那份不朽的約定,亦或是安靜地流浪生命如同一場自編自導自演的劇本,我們是自己的主角。無論結局是喜也好,是悲也罷,旅行中那些美輪美奐的景色,那段刻骨銘心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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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走了風留下-散文1500字
匆匆而過的三月,留下一縷回憶在河流,徐徐地瀲灩着春光。三月裏的風還未遠去,拾取了一頂頂可愛的花花綠綠的草帽扣在細嫩的腦袋上,或者頑皮的旋轉,或者遽爾打着唿哨遠去。不僅僅如此,它還悄悄地給自己取了一個美妙的名字,四月的風。難不成四月的風就會更美麗?更加多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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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媽媽的頭髮出發散文
月考結束了。望着手中緊攥的幾根白髮,心情沉痛的我又不由得露出幾絲欣喜。猶記得第一次幫媽媽梳頭的情景:那時的我約摸十歲內外。天真無邪而又調皮搗蛋。“乖兒子,來幫媽媽梳下頭,好不?”剛加完班回來的媽媽對我說。貪玩的我認爲梳頭是一個很好玩的遊戲,便興沖沖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