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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驚小怪散文

散文2.95W

1

大驚小怪散文

一頓烤鴨就能聚攏起來的室友,簡直不能再“廉價”,很意外,向來寡言少語的我碰到這麼一羣“多能”的室友也舉了白旗,表示佩服。

初來乍到的接觸給我的第一印象,一羣鬆懶的差生,第一個學期就掛掉好幾門課程,我只剩下哀嘆。但時間越往後靠,才更清楚發現到了不同。學習方面他們確實糟糕,而我雖然好些,但也只是五十步與百步的差距而已;而在其他方面,他們都有自己的“高能點”,我完全不能及,只能仰望,也感嘆,這個“妖魔鬼怪大雜燴”的房間我是來對了。

2

先來介紹宿舍裏的顏值擔當,來自東北的大高個子,姓趙名帥,人如其名,名副其實的“高富帥”。大概長得帥的人緣都很好,不論男女。他在學生會裏幹了兩年,在其中是組織部部長級的人物,距離學生會的主席也只差了一步。社交就是他的強項,人脈廣泛的一項好處便是不缺朋友,尤其是女朋友。在我們幾個裏,他是第一個有女朋友的,他也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換女朋友的,就讓他頂着花花公子的帽子被到處宣揚吧。

羨慕是應該的,嫉妒也是應該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也總是有的,但他不負他的名字,帥的一點也不虛。

帥哥在我左手,龍龍就在我的右手。他是一個比較懶的人,這一點我比較像他,紫亮也像他,懶惰早已不是我們一個房間的“專利”。大學這座墮落天堂,有多麼專注,就能有多麼的`懶散,沒有上下限,齊瑜龍就是這般一個看不到下限的人,但他的確有資本。

他有個“肥龍”的外號,但他並不很胖,只是有小肚子,之所以有這麼一個稱號,更多是因爲他的貪睡。他晚上睡,白天睡,除了上課,除了睡覺就是遊戲,但更多還是睡覺,他能一覺睡到天亮,吃頓飯再睡到天黑,他的肚子也是被他睡出來的。不過假期裏他已經考取了飛行員的駕駛證,很令我們驚訝。

他對電腦也精通,尤其前段時間他在宿舍裏開了打印部,是他一手操辦起來的,各項機器工具都是他一件件從網上購來的。儘管室友包括我都不支援,他的打印部依舊照常辦了起來。錢沒有掙多少,但打印部依舊在開着,已經近半個學期,這份果斷是我所不能及的。

再者就是雷紫亮兄弟了,他是一個很喜歡打遊戲的人,雖然水平還不是非常高明。紫亮的家鄉在安康紫陽,他常如此說,他的家鄉很美,有山有水,他是個能說會道的人,室友評價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語言有些粗俗,但毋庸置疑,他有那個能力,只是他對遊戲的癡迷也是頗讓人無奈。大三,已經不是小孩的世界了,他還沒完全從那個世界裏走出來,彼此是個什麼模樣,室友都一清二楚,但有些東西沒法去說,只能自己去試,別人擔憂也是無用。

“田老闆”是班裏所有男生給他起的號,他也欣然接受,他的全名是孫田林,他在來大學之前打過長工,有一年多,他是我們中間資格最老的,他已經有二十四五,差了我四歲多,但單從外表很難看出他的真實年齡。他眼睛很大,也有神,之前的打工經歷讓他顯得有些老熟,配上幹練的一頭短髮,頗有些社會青年的架勢,就是個子矮了點。雖然個子只有不到一米七,但玩起籃球來,他一點不賴。他的性格有些粗糲,爆粗口是常有的事,雖然我們也經常叫罵。

田老闆和雷子一樣,也是一個遊戲迷。遊戲是房間裏大多數人難以繞過去的一道坎,除了我。我不碰遊戲,從小到大。田老闆從某個角度說已經“棄權”,看得出來,他不喜歡學習,這裏的大多數東西他都沒興趣。他經常去找兼職來做,只要碰到機會,他就是這樣,一個放屁都不覺害臊的人。

最後說的這位,是位“大內低手”,他大概是宿舍裏比我還低調的人,大概是因爲他沒什麼可高調的。王昕棟,他喜歡藍,衣服鞋子絕大多數都是藍的,眼鏡框是藍的,他在網絡上的名號更是“深藍與你”,由此可見一斑。他性子直,有什麼說什麼,前段時間還爲此受了點傷,雖然最後架沒能打起來,比較憋屈,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西科之巔”裏的人可不是容易欺負的主。

再說昕棟,他很大方,時不時的烤鴨盛餐大都出自他手。他也打遊戲,但自從他準備英語四六級考試開始,遊戲就很少見玩了。他之前說過要考研,但似乎現在正在猶豫當中,每一個人都有各自不相同的生長環境,他的猶豫來自他的家庭,來自他的周邊環境,不管最後決定怎樣,他總是“西科之巔”的一員,這是他逃不了的。

昕棟是六個人裏最低調的一個,說起來,我們也都挺低調的,不是麼?哈哈!低調的室友!低調的西科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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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過後剛衝完澡回來,一進去宿舍門,便聽到了龍龍的一聲驚歎;

“舍長!你終於回來了!”

拖拉的極長的尾音讓我渾身都泛起雞皮疙瘩。而且如此神態的不止他一個,但龍龍最先看見了我,他的聲音也最響。我無奈的望了一眼,也不知道這幫人兒又在搞什麼鬼。放了包,看見田老闆拿出來放桌上的烤鴨,我甚是無語,一隻鴨子就將你們收拾的服服帖帖成這般模樣,也真是夠不客氣的。

昕棟停了遊戲,帥哥也利索的下了牀,我彷彿進了狼室一般,面對的是一隻只窮極的餓狼。不過那樣想的話,我也就成了狼,狼沒有什麼不好,我很樂意當一隻狼,但即便是狼,也是一隻禮貌的狼。

一隻鴨實在沒多少,尤其還是六個人,只夠嚐嚐鮮,但誰在意呢?圖的就是個暢快,舒服。吃完就撤,這一幫人的臉皮也夠厚,我早已習以爲常了。最後還是昕棟主動收拾了餐渣。

這個時間,我纔有心思舒服地躺躺,鴨肉剛剛在我桌上放着,一羣人來,我只好站着。

輕輕躺了下去便不想再起來,脖子,肩膀,大腿,小腿等等全身無處不是痠痛的感覺,訓練本就如此。關掉燈,有人死豬般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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