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山花爛漫時精彩散文
還記得那個充滿餘輝的黃昏。我們漫步在在開滿山花的山坡上,霞光均勻的灑在相依的花朵上,我笑着摘下最美的花送給你,迎來你如梔子花般的笑容,我想這世界,有你,就夠了
——題記
引子
烏雲黑壓壓的泛着深沉的色光,空氣粘稠的像麥芽糖,三十九攝氏度的氣溫,好像能熔化一切,一如粘連的各種氣體,蠕動着阻礙人的呼吸。望着你皺起的細眉,我的心也漸漸變得沉重,或許這就是組合……
視角a(1)
小雨淅淅瀝瀝飄灑着,空氣漸漸變得清透,轉過身子,看見易靠着教室的牆角悄悄地抽泣着,我猛地意識到,班裏傳的噩耗是真的——易的母親去世了。十六歲,正是一個美麗的花季年齡,就如在這個山花爛漫的集體中,唯一的親人去世無疑給他一個沉重的打擊,“易,節哀。”,我小心的安慰道,易慢慢地擡起頭來,修長而帥氣的臉上,透着絲絲哀傷。“嗯,我知道了。”,話語是那麼的冰涼無力。就想我發現我是一個孤兒的時候一樣,記憶中模糊的片段,發出陣陣熟悉的刺痛。“我們是這美麗世界的孤兒。”,易低聲地說道,“傻子,還有我啊,我們兩個在一起就不是孤兒了。”,雨紛紛揚揚的飄着,遠處的山越發顯得清晰……
易得身材偏瘦,但力氣不小,乾淨漂亮的臉上,常掛着動人的微笑,一雙深邃的眼睛,常常讓我聯想到純潔的雪山。曾聽他說畢業了要去雲南……
(2)
過度的二氧化碳混雜着人的體味將大腦塞的滿滿的,我盡力的讓自己清醒,看着一道道複雜的.化學題,擡起頭脖子痠痛視力一片模糊。電量不充足的鬧鐘,發出不成調悽慘的叫聲,這樣的聲音總是讓我不寒而慄,它在黑暗中撕扯青春,而青春早已枯萎凋零。
作爲祖國已經蔫了花朵,我還記得這是高三。
易在老師眼裏是一個不簡單的孩子,總是可以把理科的難題解得很漂亮,他總是和一幫高材生,爭論這個題的解法,我對此是一臉的無奈。
高三期中成績出來了,年級第二百六十名,易全區十七,年級第十。他的眼睛一如從前漆黑明亮,笑容厚重溫暖。
什麼時候我還在他身邊,什麼時候我離他愈來愈遠。
視角(b)
林夕不知從何時變得孤僻,繁重的學業使我和這個曾近的摯友,漸漸分別,可誰知道我的內心的沉痛。我曾找過他,但在交談中我們甚至沒有共同的話題了,畢竟他是我兄弟,我想我也該靜靜,不知一封書信是否能溝通我們。我是想說我還掛念着他。
定好飛機票下午就出發了……
視角(c)
一個青年急匆匆的跑進教室,眼睛看上去紅紅的,佇立了一會兒,將一張紙塞進桌兜裏,就走了出去……
視角(d)
我現在像一個一無所有的乞丐,就像易說的我該去雲南。收拾好東西,下午就出發。夜航,就像晚自修一樣安靜,鄰座的男子過來搭話,藉以打發時間,他短髮,臉上很乾淨,眼睛漆黑明亮。那眼眸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易。我好想他。
“第一次去雲南嗎?”,“是的”。
“你不建議的話,我們結伴吧。”,“你對雲南很熟悉嗎?”。
他被我這麼一問,說不出話來,只得笑了笑,那笑容溫暖明亮,極像遠方那個人。
大理。海拔2316米的高地。只是連綿的山巒,沒有開着濃密山花的山坡,凌晨的光線很暗,但能看清一切的輪廓。天亮了,遠處流淌着不知名的河流。無風的河面,水平如鏡,朝陽均勻的灑在水面上,折射出奇異的色彩。薄霧般的氣浪,向天上扯下來的白雲,揉碎了拋在空中。伴隨着微涼的風,淡淡的泥土香味給人一陣的爽朗。男子問我:“在大理呆多久?”,這是個我回答不了的問題,我搖搖頭。“我明天就轉去拉薩了。”,我朝他怔了一會兒,“嗯。”,我簡單的回答。
到雲南一個月了,我想我該回去了。
結尾
飛機掙脫巨大阻力的時候,似乎劃破了什麼。
回去已是黃昏了,我搬着東西踏進教室,從桌兜裏摸出一張信紙,熟悉的字眼,一股熱淚從眼眶奪出,再望向窗外,遠處山花爛漫的山上一個熟悉的身影若隱若現……
名師點評:本文情景交融,真實自然。作者用有點沉重的語調向我們訴說了他們曾經的組合所經歷的離合悲歡,濃濃的友情融合其間,表達了作者對學校生活的深深懷念。語言富有文采,意蘊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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