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夢外皆人生散文詩
不知從何日起,練就了“分身術”。
身軀在凡塵中快活,靈魂在另一個世界中游走。
除了開開小差,夢是常見的出口。無需護照,無需驗明正身,一蹴而入,一醒而出。
莫非那是另一個時空,專門爲靈魂而存在的時空。像個真實場景的劇場,一出出的排練着人間戲劇,以寓言的方式。
給你一些警示或預言,給你一些排解或安慰,也給你一些遺憾和圓滿。爲什麼呢?
是因爲塵世太虛假太散漫太狹促太冷漠,需要夢境的提升緊緻擴充和溫暖?
我不得而知,或許答案就在夢裏。
三十年來,多次夢見父親。
像星辰一樣有律,像潮汐一樣規矩。每隔一兩年就會襲來一次,情節總是那麼相似,如出一轍。
父親沒有那麼早去世,只是生病離家了,生活在另一個地方。現在剛剛去世。
夢裏追尋,夢裏欣喜,淚眼下面溢起笑容。
追尋父親的足跡,訪問父親生活的地方,打理父親生前的事情。
一切都是那麼滿足,那麼欣慰。父親終於是活到了今日!
剛剛離去的二叔,之前的告別和之後的探視都在夢中走到了。
已經離去多年的奶奶也可以來夢裏歡快相聚,紅光滿面,青衫白帽,騎着毛驢款款而來,問長問短,談笑風聲。
大洋彼岸的女兒也在眼前淘氣,梳洗日常一切如故。
離開多年的故鄉也常常顯現,一片田野一處老屋,都在那如黛青山的守護下清晰如昨,溫情脈脈。
多年不見的老友夥伴亦可以相見玩耍,夢美醉人,不願醒來。
夢如人生,喜傷各半,百味俱全。塵世中的所有淒涼亦可在夢中投射。
一次次夢見親人離去,無家可歸;一次次夢見自己遭受冷雨和冰霜,淚眼悽悽,哀傷獨行。
穿行在夢裏夢外的世界裏,找不着家,找不着去處。
在陌生的亮光中看塵世喧鬧,在孤獨的黑暗中聽萬家燈火。總像個外人,不能加入。
拖着自己,拖着孩子,拖着母親,艱難追尋和跋涉,何處是歸依?
眼前總有岔路,都通向未知的前方,我該選擇哪一條作爲歸途?
凡塵張力有限,身軀被俗務綁死,夢可以達成未知的心願。
未盡的行程,牽掛的人事,都可以前往,圓滿一份隱藏的牽掛或是無奈的道別。
心可以隨夢而舞,隨靈起飛,飛向遠方,飛向遙遠陌生的世界。可以見着未曾見過的人,來一段紅塵過往。
也可以進入幽靈的世界,加入幽靈的邦籍,用幽靈之道舞蹈,來一段寓言的演出。
我無從恐懼,佛心向靈,恪盡職守的表演,不曾逃跑。
我,是個敬業的演員。
有時也做做看客,臺下的無關看客,冷眼看紅塵,悽心獨思忖。
看四季生機蔥蘢、繁盛圓滿、蕭條落寞,一幕幕在眼前顯現、切換。
彷彿我是超人,具有上帝的天眼,看得那麼真切那麼完整,一夢看盡人生,看盡紅塵。
或者僅僅是個跳出自己的精靈,看的都是自己的'劇。
自然的景觀總有自然的氛圍。
或者綠茵滿地或者霜雪漫天,或者熊熊如烈火,或者寂靜如沙漠。
什麼樣的遭遇產生什麼樣的情節,什麼樣的經歷釀造什麼樣的因果。
我懂你,夢中游靈。夢裏夢外都是你,最知心的知己就是夢裏的你。
我一切都清楚,一切都明白,可是我無能爲力。
我也只是你的看客,沒有執行的權利。我可以提示你,解讀你,可我救不了你。
不過,仍然感謝有你。
不管怎麼說,那裏是我的世外桃源,是心靈歇息的場所。
是一個祕密之處,所有隱私都可以在那裏上演,所有下潛的意識都可以上浮,所有夢想都可以在那裏實現。
雖然也有焦灼,可畢竟也擴充了人生。
人生如夢,夢如人生。
平常心,好好做夢,好好活。
-
“兒童節”隨想散文
兒童節,是少年兒童的夢;兒童節,是少年兒童的歌;兒童節,是少年兒童的一支樂曲。每當一年一度的兒童節來臨之際,校園裏總能傳來一陣陣歌聲,總能看到一支支舞蹈,幸福快樂在我們心中油然而生。兒童節到來了,有的小朋友說:我要爸媽帶我去遊玩;有的小朋友說:我要一份精美的禮物;還...
-
其實,最好的年齡纔開始哲理散文
如果問我,現在最需要相信的事情是什麼。我覺得,太多勵志的話語都是虛妄。唯一要相信認定的,只是這樣一句話:不要爲那年的青春哭泣,最好的自己你還沒有遇到。如果說有什麼需要慶幸。那就是我從來不害怕變老,我害怕的是自己配不上如今的年齡。作爲女人,別的都不可怕,最怕...
-
微小之處顯魅力散文
小小說,作爲一種文體,短小精悍、言簡意賅。儘管篇幅短小,可是往往會透過簡單離奇的故事情節,揭露一種社會現象,給人一種深刻的啓迪。小小說是一門文學藝術,它的創作自然有許多藝術性。無論是其題目的擬定、開頭和結尾和情節的構思等都有其獨特的地方。題目是文章的文...
-
人生的利器與僵局散文
這個世界,有一類人的確嘴損,陰一句,陽一句,你還不好意思翻臉,怕顯得小氣,啞口無言,急在那裏。若與這類人急赤白臉,就是贏了,也是輸了。就這麼一個陷阱,你“撲通”一聲跳了進去,寬廣的你,一下子便顯得窄憋,而且你一認真,還會生一肚子氣,重創自己。對於這種情況,你只需冷眼冷顏,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