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友誼的網絡散文
小春,是我的第一個同桌,也是我第一個同我在學校的說話的人,除了老師,說一大堆的廢話。
她是個女孩,爆炸頭,面板黝黑,身子單薄,瘦小,衣服總是破破爛爛的。身上有股臭味想幾天沒洗澡,或者十幾天。
令我記憶最深刻的是她的,不是她身上的臭味,是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
我和她的第一次說話不是透過嘴是透過眼睛。
那天,我在寫字,被老師逼得,我不想挨老師尺子的味道。
曾經捱過,老師攤開我的手,接着尺子重重落下,落到我的手心,很疼,鑽心的疼。
古龍的兵器譜是流星錘排第一,我的兵器譜是尺子。
最厲害最恐怖的兵器,就對是尺子。
我不想上學,不願意上學,但我又害怕,排名第二的竹條。
所以我還是上學了。
小春,那天很拘謹,不停的東張西望,我能看到黃豆大小的汗珠,從她的額頭凝聚滑落,凝聚滑落。臉變得煞白,即使她的面板黝黑。嘴脣被她咬得發紫,手在發抖。
我看向她的時候,她也轉頭看着我,互相看着。
很快,我轉過頭。不想看着着她,也不想被她看着。
轉過頭是做好的做法,對於當時的我來說;轉過頭,我就看不見她了,她也看不見我。
我知道她爲什麼這樣慌張?那麼害怕?
她的用完了,嗯--或者說她的小手已經拿不住鉛筆頭了。
我沒見她有過新的筆--沒用過的筆。她所有的筆都是從放學後,從地上撿的--鉛筆頭。
她的眼睛裏滿是恐懼、害怕——我從一隻小的流浪狗眼裏看到過。
尺子最厲害的武器。
我感覺她在向我求救,要我救她——透過她的'眼睛,她和我說話了。
我開啟鉛筆盒,我犯難了;我沒有鉛筆頭了。只有我手上的半支,鉛筆盒裏的一支新的。
給不給她?
我想起她的眼睛。
我把半支鉛筆緩慢的推過老師畫的三八線,緩慢,幾經猶豫要不要拿回來,但一想到那一雙眼睛。
我還是推過去了。
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幽怨的還了她一眼。
我用半支鉛筆換來了我的第一份友誼。
自從那以後,我像扭了發條的音樂盒總有說不完的話。
她總是靜靜的聽着,不說話。搞得我都不知道她有沒有在聽。
雖然她不說話,但我能從她的眼睛感覺到她的想法——她想表的。
就這樣平平淡淡,我的第一份友誼。
來得快去的也快。
在某一天,小春開始不來學校了--一直沒來。
她是討厭我嗎?
還是害怕老師的尺子呢?
可能是害怕老師的尺子,而家裏沒有竹條吧!
我的第一份友誼在她的離開後結束。
但到現在我都沒有忘記她的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還會偶爾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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