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的感動生活隨筆散文
這年,我被派到紅薯嶼小學支教,那是一座藏在深山溝裏的小學。報到的那天上午,我把行李卸下,正和新同事吳老師閒談,突然發現視窗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我還沒反應過來,吳老師就走了出去,嗓門很大地教訓起那個學生來。
不一會兒,吳老師回來了,對我說剛纔趴在視窗往裏瞧的那個學生叫胡浩然,正是我要教的班級裏的學生。這個學生很特殊,平時調皮又搗蛋,可以說是屢教不改。見我靜靜地聽着沒吱聲,吳老師又進一步告誡我說:“對這個學生可不能心軟,否則,你可治不了他,必須從一開始就嚴厲對待!”
我聽後感到有些意外,在這麼偏僻的學校裏還會有這樣的學生?不過幾天觀察下來,我並沒發現胡浩然在學校裏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我正要去向熟悉他的吳老師請教,沒想到就出事了。
一個學生慌慌張張地跑來向我報告:“老師,不好了,胡浩然把班裏的窗玻璃給打碎了!”我趕到教室時,胡浩然正端坐在座位上,看到我來了,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我生氣地問道:“胡浩然,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把窗玻璃給打碎了?!”胡浩然站起來說:“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給李玉琪換凳子,結果沒注意,凳子腿碰到了玻璃上,就把玻璃打碎了。”我一聽是這麼回事,正想批評他幾句,吳老師突然急匆匆地來找我,說是校長叫我去一趟。
等我從校長室出來回到辦公室,吳老師聽說了胡浩然的事,立刻對我說:“我就說那個胡浩然是個出了名的搗蛋鬼吧!你必須狠狠地批評教育他一頓,否則,他以後還是會犯的……”我想到現在馬上要放學了,下午再批評教育他也不遲。
誰知到了下午,上課的鈴聲響了快半個小時了,胡浩然還沒來上課。我問班裏的其他學生,他們都說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難道胡浩然知道下午我要“處理”他,不敢來了嗎?我怕出事,急忙給胡浩然家裏打電話。在電話裏,胡媽媽告訴我,胡浩然吃完飯就揹着書包上學去了,比往常走得還早。我一聽,更擔心了。學生上學的路上要經過幾個水坑,莫非……
這麼一想,我愈發緊張起來,正要出去找。這時候,胡浩然揹着書包突然出現在教室門口。我氣不打一處來,立刻板起臉狠狠地訓斥起來:“胡浩然,你還知道上學呀!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到哪裏玩去了?你媽媽都告訴我了,你吃完飯就出門了,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就不知道遵守紀律呢……”
“我……”胡浩然剛想張嘴解釋,就被我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我什麼我,什麼也別說了,給我站到教室後門口反省去!”
胡浩然怯怯地看了看暴怒中的我,只好乖乖地站到後門口去了。
沒過多久,胡媽媽騎着電動車趕來了,上來就是一頓訓斥:“你這熊孩子,不按時到學校裏來上學,做什麼壞事去了?!”這時,我從教室走出來,也趁機問道:“快說,究竟幹什麼去了?你上午剛惹了事,打碎了班裏的窗玻璃,現在就逃課……”
面對着咄咄逼人的責問,胡浩然突然從書包裏拿出兩個塑料袋來,裏面裝滿了紅彤彤的野酸棗。他舉着手裏的野酸棗說:“老師,我吃了飯哪裏也沒去,就去小山坡上摘野酸棗了。因爲有一次我聽老師您說還沒吃過我們這山裏的野酸棗。我就想摘一些讓您嚐嚐。在我心裏,您是一個真正的好老師,我不小心打碎了窗玻璃,只有您沒有批評我……”
“啊……”看着舉在我面前的`野酸棗,我一下蒙了。想不到,胡浩然遲到竟是爲了這事。這時,我又猛然發現,胡浩然的小手上竟被野酸棗枝條上的刺劃出了一條條的紅印痕,有的還往外滲血……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胡浩然摟在了懷裏。胡浩然哽咽着說:“老師,我上課遲到了,又犯了錯,您會原諒我嗎?”我忍着淚水,使勁地點頭道:“原諒,老師一定原諒……”
摸着孩子瘦削的脊背,我不由得想起了一位教育家說過的話:孩子的心靈喲,永遠都是一方聖土!
如何守護這一方聖土呢?作爲一名剛參加工作不久的老師,我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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