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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夏天炎熱的優美語段摘抄

摘抄2.68W

夏日的綠,在天地間揮毫潑墨,在藍天白雲下,描繪着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畫卷。映入眼裏的或墨綠,或清綠,都完全地脫了鵝黃的底子,它是這般的蔥蘢和葳蕤着,不再淺雹不再稚嫩,濃濃的把生命的層次極盡展現。它充滿激情地吸納着烈烈的陽光,悠悠的呼吐出純純的氣息,讓你在這樣綠的庇護中,神清氣爽,盡享清涼。 可是那天也有不測風雲,帶了陰和陽電的雲朵在午後熱吻,閃電是不經意露出的含情脈脈的目光,雷聲是他們快樂的笑語,而雨後七色的彩虹呢是他們愛的結晶。藍的天,白的雲,絢麗的彩虹,交織盛夏日最美的風景。

描寫夏天炎熱的優美語段摘抄

池塘裏,告別了苞蕾的荷花,綻放着清麗的笑靨,在輕風拂送下,舞動着疊翠的裙裾,婷婷的嫵媚着矜持的身姿,凝霧噙露着似若一婉約的女子在輕輕呤誦"掉拂荷珠碎卻圓"的詩句,雋秀的枝杆無不在向你展示着夏的風情,不由得讓你在讚歎那絕佳的韻致間。於驀然回首中,已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了"。

夏天的夜色,總是掛着迷人的色彩,有點深沉卻帶着浪漫。天空的雲朵在晚霞的映射下,五彩繽紛,幽悠的明豔着自己的美麗。那高懸着銀鏡似的圓月,把那如水的清輝漫漫傾瀉,在蛙鳴蟲啁中,繁星調皮的眨着眼,快樂的欣賞着婆娑的樹影。這時,習習的涼風便把晝日裏的煩與憂輕輕的彌散開來。

夏天是多姿多彩的,沉靜的是湖藍,純潔的是乳白,高貴的是米黃,熱烈的是大紅,典雅的是銀灰,莊重的是墨黑……繽紛的色彩把溫煦的夏日畫滿了。清雅的雛菊、馥郁的'鬱金香、嬌豔的山茶花、妖嬈的牡丹……芬芳的香氣把幽幽的庭院溢滿了。脆亮的蛙鼓、知了的聒噪、蚊蚋的低吟、婉轉的鳥叫……豐富的聲響把輕飄的空氣充滿了,這就是夏的神韻。讓冬甦醒,讓春燦爛,讓夏多姿,讓秋輝煌,讓生活多彩。有了天地間的滋潤,纔有了旺盛的生命力。因爲有了彼此的關愛,纔有了春華秋實。

走過了春的旎旖,迎來了夏的蓬勃,是這般的繽紛着絢麗,燦爛着熱烈。這夏天很美麗啊,承接着春的生機,蘊含着秋的成熟,展現了抖擻激盪着夏的精神。

夏日的晴空是燦爛的,天是那樣的藍,日光是那樣的強烈,天上地下處於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一年中,數夏天的太陽最勤勞,一大早就起身了,清晨五、六點鐘就已晨光熹微,晚上六七點鐘,眼看月亮就要把它排擠掉了,可勤勞的太陽還逗留着,遲遲不“下班”。

夏天是炎熱的,根據夏天不同的炎熱程度,可以分爲初夏、盛夏和殘夏。

初夏是令人嚮往的。人們在度過令人畏懼的漫長冬天以後,對冬天已經厭倦了,春天雖然繁花似錦,畢竟較爲短暫。而初夏,人們終於可以脫下包裹在身上的雜七雜八的衣服,女士們可以穿起飄逸的連衣裙,露出雪白的肌膚,苗條的身材;先生們西褲t恤,一身輕鬆。初夏,吃冰琪琳、睡涼蓆、蓋薄被,大開門窗,真是最舒服、痛快的;高興時去游泳池龍騰虎躍一番,如魚得水,不亦樂乎。長年冰天雪地的北方,初夏是個黃金季節。那時,鄉村的原野是活躍而美麗的。天上白雲緩緩地飄着,廣闊的大地上農民辛勤地勞動着。柔嫩的柳絲低垂在靜謐的小河邊上。河水終於解凍了,有了活力,小魚兒、小泥鰍、小青蛙都歡蹦活跳,河邊的頑童,更是樂不可支,打破了原野的寧靜:“看呀!快來看呀!”“泥鰍,這是條小泥鰍!”叫聲、笑聲飄散在鮮花盛開的早晨,使人不禁深深感到了夏天的歡樂。

盛夏,則是一年中最煎熬難捱的日子,令人一籌莫展。盛夏的陽光已是近於“刻毒”了,似乎它有意要與人類作對,報復人類,氣得人們詛咒它,甚至於要學后羿射掉這個“毒日”了。

盛夏裏,太陽幾乎天天恣意橫行,揮舞着它的銅盾橫立在充滿黃色煙霧的天空中。描繪盛夏,離不開描繪盛夏的太陽,離不開描繪太陽的炎熱給大自然、人類帶來的種種後果。

描繪盛夏的景象,老舍在(駱駝祥子)裏有極爲精彩的片斷,讀了使人感到身歷其境:

六月十五那天,天熱得發了狂。太陽剛一出來,地上已像下了火,一些似雲非雲,似霧非霧的灰氣低低的浮在空中,使人覺得憋氣。……街上的柳樹,像病了似的,葉子掛着層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條一動也懶得動,無精打采的低垂着。馬路上一個水點也沒有,乾巴巴的發着些白光。便道上塵土飛起多高,與天上的灰氣聯接起來,結成一片惡毒的灰沙陣,燙着行人的臉。處處乾燥,處處燙手,處處憋悶,整個的老城像燒透的磚窯,使人喘不出氣。狗爬在地上吐出紅舌頭,騾馬的鼻孔張得特別的大,小販們不敢吆喝,柏油路化開,甚至於鋪戶門前的銅牌也好像要被曬化。

這裏,老舍寫出了北京城盛夏的炎熱程度。熱得柳樹像生了病,葉子“打了卷”,被曬得水份幾乎都沒有了。北京本來就氣候乾燥,多塵土,連日的暴曬,使馬路上“一個水點也沒有”,所以塵土和天上的灰氣結成了“惡毒的灰沙陣”,整個城市“乾燥”、“燙手”、“憋悶”,活像個“燒透的磚窯”,可見人們受煎熬的程度。接着老舍寫了狗、騾等動物也熱得“吐出紅舌頭”、“鼻孔張得特別的大”。柏油在高溫下才會化開,一般要用木柴燒成大火才化開,而夏日北京的柏油路也自動化開了,可見溫度之高。

盛夏的天氣,下午二三點鐘,更是一天裏最難耐的時候,馬路上焦乾、滾燙,腳踏下去柏油路都軟綿綿的了,處處在化開。空氣又熱又悶,像劃根火柴就能點着了似的。整個世界刺眼的亮,令人口焦舌幹,頭昏眼花。處在這“磚窯”中的人似乎也成了燒燙的火磚,任你用涼水澆下去,總澆不滅這團火,剛澆下去的涼水立即就化成汗珠,蒸發掉了。那時,人們的行爲、脾氣也變得古怪易怒了。尤其是上海,擁擠的住房簡直成了“蒸籠”,人快蒸成人肉包子了。傍晚,太陽剛剛打道回府,成排的躺椅,摺疊牀,小圓桌都從“蒸籠”裏搬了出來,男士和男孩都赤膊吃飯,在路燈下打牌、看電視,消磨時間;即使平時溫爾文雅的先生們,這時也靜不下心來在他的象牙塔裏鑽研深奧的學問,終於顧不上斯文,也赤腳、短褲、背心,上街找風去了。許多人甚至通宵睡在露天下。上海盛夏乘涼的這種盛況大概可算全國之冠了。

蘇聯作家肖洛霍夫在(靜靜的頓河)中描繪盛夏酷暑的景象強調了河水曬乾了,“幹蓬蒿”曬乾得“都燒起來了”,天空光有雷聲不見雨點。他是這樣描繪的:一個乾旱的夏天。村莊對面的頓河的水變淺了,那片從前是急流奔馳的地方,現在變成了淺灘,牛走過對岸去的時候,水連它們的脊背都沒不過了。……一到夜間,頓河對岸的天空上就佈滿了黑雲,雷聲乾燥地和隆隆地響着,但是一點雨也沒有落到被熱氣蒸燒着的大地上來,閃電空打個不住,把天空劃成許多尖角形的藍色塊子。

殘夏,是一年中夏季轉折點的時節。白天,依然烈日當空,土地依然被烤着,空氣在灼人的陽光下依然悶熱。成熟的穀物在炎熱下彎着腰,低着頭,和草葉一樣綠色的蚱蜢,四處發出微弱而嘈雜的鳴聲。天空帶着那種即將變紅的橙黃色,彷彿一大片金屬接近爐火時一樣。殘夏時,雨水開始多了,天空沒有完全乾淨的時候,總有一兩片浮雲,到了晚上,大風颳起來,天邊懸起了烏黑的雲朵,不一會兒,瓢潑大雨夾着炸雷和閃電到來了。因爲常常下雨,盛夏酷暑的炎熱澆涼了許多,人們終於能深呼吸到陣陣涼氣了,對太陽的詛咒聲漸漸也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