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與孩子雜文隨筆
孩子固然可愛,然而也終難界定,在孩子的世界裏什麼都是新的,也毫無規則可言。而老人卻是另一個情形,固執、保守,有時也會強硬起來,很多時候不是爲了什麼,是面子,是自尊,是自認爲自己還是有用的。那常常的時候這些都有。
孩子們自然無端。不爲別的,是在發育中,在認識這個世界。也彷彿是一個人突然走進了一個新的世界,什麼都是新的,什麼都要學。這就像孩子跑到野地裏去,在找屬於自己的世界。
因爲掌握資訊的匱乏,孩子們是可愛的,然而並不可笑。我侄子小的.時候,大約三四歲罷,一天吃臭豆腐的時候,突然盯着臭豆腐看了老半天,然後揚起滿是疑惑的臉,問我大嫂:“媽媽,臭豆腐是怎麼做的,是一邊放屁,一邊做的豆腐麼?”,同桌的人都笑了,包括孩子,當然了,這其中也有我。
有時,我還是會想起侄子的話,臉上會露出笑意。也偶爾會想,孩子知道的少,胡亂的聯繫,自然引人發笑,然而這也是極好的想象力,甚至是創造了。不過,人一旦大了起來,知識多了,自然不會胡亂拉扯,也自然少了發問,少了創造。
還有一件侄子的事,讓我常常想起。是大嫂無意中說的,埋怨孩子特別的調皮,看到大人餵魚,他也要喂,不過喂的東西五花八門,有塑料皮的小黃鴨,塑料小凳子,皮球,米飯,小塑料碗等,甚至也有手機和電視的遙控器等等。前者我可以理解,至於後兩者,我總是懷疑是大人關心孩子不夠,是孩子情緒的發泄了。
至於孩子和大人的區別,不說年齡,不說心理,要說的是另一面:孩子無法知道後果,自然無法負責起來。大人卻不同,大人是要對自己所做的事承擔後果的。後來想想,也未必,監獄裏關的不都是大人麼?
老人,過了退休的年齡就算老人罷,雖然社會上也有說“60歲中年”的。不要說老年,就是我這要走進不惑之年的年齡,學習也很是吃力,記憶大不如以前,心事多了,壓力也大起來,睡眠就不好。也影響了記憶。
社會進步也快,知識更新的時間越發短了。也總感覺被社會的腳步甩到了後面。還好有不認輸的精神在,但內心知道,自己開始漸漸不安。想一想,再過二十多年後,這些一定更會加劇,想到這些,加深的更是內心的不安。再說,這也是自然規律,器官逐漸退化,精力大不如以前了。
錯的,一旦認識不到,就會跌進固執,頑固不化的境地裏去。知識的應用也是有時效的,也有興起,有繁榮,有衰落,進而死亡。也不過是有的知識或長,有的知識或短而已。
老人的知識,也不是所有的都已經過了時效,至少情感上的沒有。不過,人到老年罷,知道自己,向年輕人學是好的。
然而,不論是如何說罷,孩子和老人,大多的人都會經歷的。清晨和夕陽。
五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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