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隨筆
冰冷的河水吞噬着林豪,他掙扎着,手卻一刻不鬆,模糊地看到瀘定橋上戰友們的身影。子彈砸向河面,浪花濺起形成千萬朵盛開的白蓮。
林豪是大涼山土生土長的x族人,父母早故,一直以來靠奶奶縫縫補補爲生。幾月前,紅軍隊伍經過大涼山時,林豪奶奶自願爲紅軍縫補衣裳。
奶奶佝僂在牆角,在昏暗的油燈下,那一個個針眼把穿過的燈光拉得怪長,奶奶臉上的溝壑被燈光又刻深了一寸。她每補完一件,手便不自覺地摩挲着那一件件用碎布拼湊成的軍服。林豪整理着軍帽,幾次已將帽子舉過頭頂,但又放下,傻笑着,轉身偷偷望向奶奶,確定“安全”後,纔將舉過頭頂的手重重地扣在頭頂,仍然傻笑着。
“臭小子,這是你戴的東西嗎?”林豪這才摘下帽子,心中卻有說不出的滋味,是大涼山外的滋味。
每當晨光熹微,林豪便帶着乾糧和衣服去軍隊駐紮地,那位與他年齡相仿的小紅軍總會如擔大任般來接收衣服,全身上下的凜然正氣威懾着林豪。超乎年齡的沉穩和老練大概是這身軍裝所致吧,林豪想。
那位十七八歲的小紅軍也可算是老革命了,跟隨隊伍從瑞金到大涼山。只聽得別人都喚他小班長,也有直接稱他“小班”的。
每次送衣服時,林豪都獻媚般地討好小班,以便能讓自己多待一會兒,但小班總像領導訓斥下屬般嘮叨林豪,然後將乾糧分給戰友們。而林豪總能多待十分鐘。
小班發放完衣服後總會代炊事班班長去後山上挖野貨,實則就是野草根,運氣好些時也無非是還未成形的蘿蔔。當然,林豪也會一同前去爲他指路。
那日,小班驚喜地發現,在峭壁邊有三五株蘿蔔葉,他似乎看到了這土壤下的生命,而忘了眼前這片險地。倏地,颳起了大風,雨也接踵而來,但小班只顧埋頭苦挖……正當他將蘿蔔送進筐內,整個草鞋底都被淤泥侵蝕,失去了重心……
林豪一個人徘徊在峭壁附近,當他瞥見小班的“班長臂章”在斷壁上肆意擺動時,他似乎失去了信仰。林豪聲嘶力竭,空蕩蕩的回聲撕扯着他的心……只有林豪明白,那位小班也有着曲折幽微的心事和高傲的自尊。
林豪噙着眼淚,跑回駐地,手中緊攥着鮮紅的臂章。那一刻的他十分堅定……
在紅軍啓程的第二天,林豪不辭而別,離開奶奶,躲在炊事班中。
從他認識小班那一刻起,他便註定是個偷影子的'人。
歷經幾月,紅軍面對強大敵人的圍追堵截,決定強渡大渡河。只見得戰士們都爭先恐後,但面對着大山外的世界,這一根根冰冷的鐵索,仍是令他膽戰。林豪將臂章纏繞在手上,緊握鐵鎖……
偷影子的人終於明白自己不是空心人。
……
林豪漸漸麻木,河水矇蔽了他的雙眼,但他能感受到手中紅色的流動,流進他的睡夢中。
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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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之不及顧之不予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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