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其所著見其所見的生活隨筆
人們自古認爲,在讀書和旅行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德國思想家叔本華對此打過一個很好玩的比方:一本書是作者在精神旅行中留下的一串足跡,而在這番經歷裏頂重要的,則是作者一路上見到的風景、印證的境界;讀者如果兩眼只盯着書本上的字句,不開動自己的腦子思考,那麼就等於是埋頭重走了一回作者的原路,卻未見到人家曾親歷的.美景——那真是十足枉費了功夫,把自己的頭腦當成了別人的運動場。
叔本華髮表這段妙論,目的當然是爲了提醒世人不要讀死書。西方的《聖經》也說:“字句讓人死,精神讓人活。”在閱讀的心靈旅行中,唯有領會作者親歷過的真精神、真境界,才能算是達到了目的,見證了美景;否則,若光是亦步亦趨地循着一頁頁紙,在字裏行間走過一遍,那就只能算“死在句下”,反而被典籍扼殺了性靈。
不過,在上面的兩段話裏接連講了三次“精神”,我們也不能不感到有點浮誇;爲了避免唱高調的嫌疑,我們要趕緊給這些說法找個落腳的地方:精神不該只是玄虛抽象的東西,所以讀者單靠自己閱讀、冥想,恐怕也很難像古人說的那樣“讀其書,想見其爲人”,很難與原作者恢宏闊大的精神境界接通。有時候,如果我們果真實現叔本華的比喻,去作者的故鄉、故居遊歷一番,或許倒有助於體驗作者著書立說時的親身感受——踏在作者的足跡上,我們或許能更真切地看到偉人心中的美景。
這也正是旅遊引人入勝的文化內涵:走入但丁初遇貝雅特麗齊的教堂,我們自然會對《神曲》的壯美多一分心得;尋訪過馬克思在大英博物館閱覽室留下的腳印,我們也能對革命導師的嗜學勤勉多一分體認。而如果我們在這樣尋訪之後重溫作者的著述,行程中親歷的見聞就更會令紙上的字句活絡起來,讓讀者“如聆其謦咳,如見其儀型”,連通起往日與當代、昔賢與今人的精神世界。
在本期雜誌的報道《德文郡:沿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腳步》中,作者用嚴密的考證、豐富的細節爲我們復原了偵探小說女王的生活氛圍。請別嫌報道瑣碎(作者甚至認真調研了女作家去魚市購物的路線)——如果您也是偵探小說迷,您一定會理解,真魔鬼和真精神都只蘊藏在這些最微末的細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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