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眼觀戲生活隨筆
有一次看評劇,臺上演的是《蘆花蕩》,周瑜與張飛殺得難解難分。聽後排一個小男孩問他爸爸:“這兩個哪個是好人,哪個是壞人呀?”
做爸爸的回答:“兩個都是好人呀。”小孩又問:“兩個好人爲什麼要打架呢?”爸爸說:“好人跟好人,有時也會打架的,你不是有時也會跟哥哥打架嗎?”
孩子不做聲了。
過了一會兒,孩子又說:“爸爸,我不要跟哥哥打架了,我是好人,哥哥也是好人嘛!”
我聽得樂不可支。
過了一陣,周瑜又與黃忠打了起來。
小孩又問:“爸爸,那個穿黃衣服的年輕人,鬍子怎麼這麼白呀?”爸爸說:“那是假鬍子,他要扮老人呀。”小孩說:“不要扮老人嘛,難看死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回頭朝他看。他正用一條白圍巾矇住自己的下半邊臉,模仿臺上黃忠的白鬍子。發現我在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放下圍巾,噘起小嘴,說:“我不要白鬍子,我不要當老人。”
我再也無心看臺上的戲。我不禁想起自己年幼時,坐在外公的懷裏看戲的情景。我最喜歡看諸葛亮與關公,他們一出來,我就合掌拜一拜。關公的.馬童一翻筋斗,我就拍手。我不喜歡周倉和張飛,他們的臉太大、太黑。
外公邊看邊講笑話。他說,關公在臺上,把桌子一拍,喊一聲:“周倉在哪裏?”周倉摘了鬍子正在臺下吃餛飩,聽到關公喊他,連忙上臺,忘了戴鬍子。
關公一看他下巴光溜溜的,又把桌子一拍,說:“叫你爸爸來。”周倉一摸下巴,連忙下去,把鬍子戴了,再上來,喊一聲“周倉來也”。
外公說完,邊上的人都哈哈大笑。
最高興的是第二天,戲班子全體到我家來遊花園。我看出好幾個人臉上的油彩都沒洗乾淨,就問哪個是關公。
那個演關公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尖,說:“是我,是我。”
我說:“你是忠臣。我最討厭曹操,他是奸臣。”
那個演曹操的大笑,說:“我是演奸臣的,你看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看他一臉和氣,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他說:“我也是好人呀。”我說:“你不要演壞人嘛。”他說:“都要演好人,壞人誰來演呢?”
我有點迷惘。
外公說:“臺上的好人壞人你分得清,臺下的好人壞人你就分不清咯。”我越發糊塗了。
七八歲的童子,怎麼懂得外公話裏的意思?那時的我,不就跟現在後排那個孩子一樣天真嗎?
-
有教養的男人美文隨筆
嫁一個有教養的男人,是一個的基礎。有教養的男人不粗俗、粗暴與粗野,遇到一個粗俗的男人是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再與優雅的女人,再從容與淡定的女人在此種男人的折磨下,天長日久,也會花顏盡失,憔悴滿面,所謂的美麗與優雅也會一敗塗地。有教養的男人大多是學識豐富、富...
-
人的一生隨筆
早上的空氣很是新鮮,而也是這樣的無數次的早上,從懂事起,一點一滴印在了心上。那些快樂或那些不快樂的,難忘或是一直記起的,總覺得自己在文字裏,總是那樣的多情一樣,那樣的喜歡無限想象,但還好,始終沒有脫離生活的重心。我想,也許是我一直想把生活過好,而就算過得不好的時...
-
時間湍流裏的內心獨白生活隨筆
我看着一個個小女生在我的前面對着臺下一羣人在表演。她們穿着藍色的衣服,扎着可愛的馬尾。她們坐在地上,又輕緩的.站起來,她們踮起腳尖,舞動着雙手。我突然打了個激靈,我好像想不起我是誰了。我有點擔心,畢竟忘記自己是誰並不是一件很好的事,當然你也可以認爲這是一...
-
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美文隨筆
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美文隨筆1好久沒有拿着一本書靜靜地讀,徜徉在書的海洋,嗅着淡淡的墨香;好久沒有光着腳丫跑,體會自由的歡暢;好久沒有躺在草地上,聞着泥土的芳香,看天上的雲捲雲舒;好久沒有夜晚躺在老家的平房上,數着星星,聽媽媽說着裏短家長;好久沒有呼哧呼哧地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