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谷

位置:首頁 > 唯美文字 > 隨筆

是我寫給你的情話雜文隨筆

隨筆1.4W

我也時常想 那個願意不顧一切來到我身邊不顧一切和我在一起的人 究竟是何種模樣

是我寫給你的情話雜文隨筆

在這之前 也許他也曾遇見過許許多多比我好千倍萬倍的人 也許也曾被人辜負過真心也許也曾拒絕過別人的滿腔柔情 卻覺得與我在一起時 方是真正的歡喜

而我 曾無數次成爲一個擺渡人 把每一個渴望幸福的靈魂擺渡到彼岸之後再獨自離開 在他們遇見真正想共度餘生的人之前 或長久或短暫地陪他們走一陣 沒有人不顧一切地愛過我 擺渡人的真心顯得如此可笑

倘有一人 願意不顧一切地來尋我 那麼那條路 我絕不會讓他一個人來走 你來 那麼我去接你 我們共同走一半的路 我們跨過山海 在途中相遇 用指腹摩挲着對方的臉頰 我望進他眼底 恍然想起這些年所有的歲月 一個人蹣跚而過的昔年時光 撞了南牆一條路走到黑不知道回頭的倔強 一路泥濘與滿身的血痕 以及那些 真心錯付被拋棄被丟下的絕望

而後 無聲的言語和滾燙的熱淚 你笑着替我擦去

你說 笨蛋 我來了

你來了 那很好

是我所等待了已久的 從眼角眉梢 流露出來的歡喜

我想與他同行烏鎮 共同聽聽老舊自行車行駛過青石板路的聲音 像許多年前我所設想的那樣 我從灑滿陽光的青石板路回頭望 你剛好站在我身後三兩步可及的地方 我佯裝和你剛遇到 你說 好巧

想和他共坐一次烏篷船 天氣可晴可雨 若是有雨 河面便有漣漪 自內向外 一圈圈盪開 仿似心有所念 目有所及的姑娘 那惦念之人 就坐在對面 何時都能望到 可我與你四目相對時 那心中所想 你可是盡知?若不盡知 可都能猜到?回答我的 是你同樣望向我時 閃爍着的目光

想和你去月老廟系一次紅繩 那紅繩 由我親自給你掛上 像盛大的西式婚禮上 互相交換對戒的新郎新娘 你問我其中深意 我笑 太露骨的話又怎好說出?我便講 我曾想過要帶一個人來月老廟系紅繩 是盼望着與他的那段姻緣 得以終老 後來 你就來了啊 於是月老廟的祈福牌上 再不用如當年一般 只是歲月靜好現世安穩八字了 我們長久擁抱 我笑 你便跟着我笑 像要把彼此揉進自己的生命 你知道麼 我等了你 很久很久了 可所幸 像我從前思念烏鎮一般 沒有空等 沒有空想

我說我幻想過一場高堂之禮 你是嶄新的新郎服而我披着紅蓋頭 這一場盛事 伴着烏鎮的水烏鎮的橋 屬於烏鎮的 黑瓦白牆的房 以及那些熱情好客的村民 木桌上高高壘起各類喜品 孩子們團團而坐 伸長了脖子望裏兒望 你執我手共同跨過高高的木門坎 怕我摔到而特意留心 我們給高堂之上的父母倒兩杯糖水 感恩他們多年來的掛牽 而後 完成那古老而神聖的儀式 耳邊響起那句執子之手的情話 我扯下自己的一根頭髮 與你的 打一個結 此爲 結髮 結髮爲夫妻 恩愛兩不疑

雖沒有震耳欲聾的爆竹 沒有曳地的婚紗長裙 沒有筆挺的西裝 沒有捧花 卻極是傳統 我歡喜那陣年代感的氣息 我問你這設想可好 你可是同等的歡喜 你點頭 自是歡喜的

我同你講了一個故事 有一個男孩 他所惦念所深愛之人 是一隻江南小水龜 他說他可以什麼都不要什麼都放棄 只想要回他的江南小水龜 可他又希望 那隻江南小水龜 可以離他這個不詳之人千萬裏之遙 只要歲歲平安 即使生生不見 而那隻江南小水龜啊 也曾在家等着他 讓他攥緊手中的門牌 不要忘了回家的路 她是他的傻姑娘 他是她的言先生 那簡介上是這樣寫的 歷時十年 他們有了百年的`家 故事名爲《十年一品溫如言》是一個關於烏鎮的老故事 我很喜歡 喜歡了很多年

假使你願意 我也可以做你的江南小水龜 你也可以是我的言先生

我還想帶你去體驗一次鄉村的傍晚 搬兩把老式的小椅子在過道中並排而坐 看看夏日裏追逐螢火蟲的孩子聽聽老黃狗的叫聲 還有日落而息的村民歸途時的談話 不同於城市的嘈雜 這裏雖有響動卻仍使人感到寂靜 舒適 我靠在你肩頭詢問 爲什麼我是一個怪人你卻仍執意與我在一起 理解我所有的喜怒哀樂 包容我所有自卑時不好的情緒 你說 你啊 直接把你抱進懷裏 哄一句乖 就沒事了 像個小孩子

喂 你有白頭髮了

你也是啊

那我們 也算是一起白頭了哦

遇見你的時候 大概我已經買了一架相機 想像浮生六記的沈復和妻子陳芸一樣和你去全世界各地旅遊 完成我畢生以來環遊世界的理想 買兩幅魚竿 閒暇之餘一同前往垂釣 雖不知你是否有興趣 買兩把躺椅 我們一起躺着看看夕陽 還要每天飯後與你一同散步 走累了就在亭子裏小憩 還有那場唸了十分久的 十二月的大雪瀰漫

是我能想到的 和你一起完成的 最浪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