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麥的童年散文隨筆
天是家鄉藍,麥也是家鄉黃。時令六月,意味着又一麥收季的到來。看着大片的麥田,聞着這遍野的麥香,把我的記憶復甦。
記得小時候,農場種的最多的作物就是小麥。每年的端午節前後,田野上到處起伏着金黃的麥浪,瀰漫着一種溫馨的幽香,整個農場就進入了麥收時節,家家戶戶都在做着麥收前的準備。
那時候還沒有農業機械化一說,麥子成熟了還得靠用鐮刀來割麥子。麥收前家家戶戶都在磨鐮刀,成了農村一道亮麗的風景。麥收的前一天上午,父親就開始在院子裏磨起了鐮刀。“嚓嚓嚓”的聲音很有節奏,像一首歡快的小曲。父親弓着身子,不時地往磨刀石上灑點水,磨一會兒,就用手在刀口上試一試,一點不害怕鐮刀把他的手劃破。我問父親:“爲什麼要磨那麼長時間啊?”父親告訴我說:“魔刀不誤砍柴工,只要多下功夫,把鐮刀磨的鋒利,割起麥子來,又快又省力。”
第二天,天還矇矇亮,我和弟弟就被父親喊了起來,跟他一起下地去收麥子。
來到地頭,看着金黃色的麥田,我挽起袖子躍躍欲試。父親以腳步爲尺子,給我和弟弟每人量了20步寬的麥子,看誰先割到頭,贏的人有獎勵。
我立刻彎下腰來,左手把麥子往懷裏一攬,右手握着鐮刀從麥根底部往後一拉,順手把割倒的麥子放在一邊。一邊割一邊捆,不一會兒就累了。望着一眼看不到邊的麥田,我和弟弟就嘀咕起來:“什麼時候才能割到頭啊?”父親在一旁說道:“眼是孬蛋,手是好漢,活是幹出來的,不是看出來的。”在父親的鼓勵下,我和弟弟又賣力地繼續割起麥子來。
太陽越升越高,又熱又累,手也不知什麼時候磨出了血泡。用指甲掐破,找根布條子包一下,繼續割着麥子。再後來腰也疼了起來,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一想到父親的話,又是和弟弟比賽割麥子,感覺有了力氣,彎下腰再次揮舞起鐮刀。說也奇怪,不知不覺就割到頭了。“我贏了!”我高興地叫了起來。不一會兒,我弟弟也很快割完了,父親獎勵我們一人一個香瓜!
割完麥子,還得把它拉到麥場上。這時候是有牲口的用牲口,沒牲口就得用人力。麥場就在我家房子的.西邊,有好幾個足球場那麼大。麥收前一個星期,就開始練場了。先挑水把場面澆溼,再撒一層麥衍,然後有幾個人牽着牛拉的石磙,一圈一圈地碾壓,直到壓平整爲止。各家拉回的麥子堆在麥場上,那堆積在一起的麥捆,就像一座座小山。我和小夥伴們吃完晚飯,躺在麥跺上,望着天空的星星,感覺天上的星星正朝着我們笑呢。由於白天累了一天,不一會兒,我們就睡着了。
打麥時,有的是用石磙碾壓、有的是用滾筒脫粒機來脫粒的。他們有人解麥捆,有人往脫粒機裏喂麥秸,有人收脫粒好的麥子,有人叉麥草,配合的井然有序。兒時的打麥場,是大人的繁忙場,更是孩子的歡樂場。大人忙着打麥,孩子在那麥秸垛間一個勁瘋耍,常會引來大人的嚇斥。
麥子打下來後,還要揚場。趁有風的時候,用木掀把軋下來的麥粒迎風拋向空中,借用風力吹去麥糠等雜物。揚淨曬乾了,用笆斗一斗一斗地扛到倉庫入囤,再把沒有麥粒的麥秸稈堆成麥秸垛,麥收也就結束了。
歲月悠悠,一晃四十多年過去了,隨着社會的發展,過去那種靠手握鐮刀割麥子的時代早已經遠去了。如今大型收割機在地裏來回穿梭幾趟,成百上千畝的麥田,一天或一夜之間,就能輕輕鬆鬆地收割完畢。田間地頭,再也見不到父老鄉親們往日彎腰割麥子、捆麥子的身影,用鐮刀割麥子,已成了大人們回憶的往事,孩子們有趣動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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