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太長我不要了我只要你的雜文隨筆
親愛的夫君:
你好!
我不知道這樣稱呼你是否妥帖,因爲距離我們結婚的日子還剩17天,我還未正式成爲你的妻子。
今天的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在工作之餘注意休息?
說到這裏你一定要罵我了,因爲沒照顧好自己的那個人是我。患了一場感冒,不嚴重,就是在脆弱之際想你,睜着眼睛想你,閉上眼睛還是想你。
家裏的棉布拖鞋上落了一層輕輕的塵土,我又拿去洗了一遍;牀頭櫃上你買來的薰衣草已經幹掉,我也實在懶得去換新的。
夫君你趕快回來吧!我都要忍不住在心裏暗罵你們老闆怎麼要你出這麼久的差,不知道家裏還有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嬌妻嗎!
隨手拿起擱在書櫃最頂端的相冊,忍不住轉着圈傻笑着輕撲在牀上。照片中的你還穿着藍白相接的校服,我就站在你旁邊,輕輕拽住你的衣角。
那時的'你還很瘦,而此時的你在歲月的洗禮下已經微微發福,有了明顯的胡茬。這些照片,在你回來後我一定要拿給你看,再狠狠吐槽你。
轉眼,這已經是我們認識的第十年,還記得初遇時你穿着白色的T恤,一條藍色的校服褲把你的身材拉的修長,暖黃色的太陽在你的臉上渡了一層光。
哼,我纔不會承認我從那時候就喜歡你,要不是實在喜歡那個靠窗的位置,我纔不會坐在你旁邊呢。
你是學霸,成績總是排在年紀前三,而我則是班裏最大的奇葩。語文成績穩居班級第一,數學卻回回不超過50。所以成功承接語文老師的寵溺與數學老師的恨鐵不成鋼。
你不愛說話,下課的時候總是伏在桌上睡覺或是捧着一本漫畫。
我是個話嘮,與身邊的同學混的很熟,卻總是不敢與你多言。
“別哭了,你也很厲害啊,這麼多選擇題,完美地錯過了正確答案,進軍個位數。”
我一個人伏在桌上哭地更甚,卻突然聽到教室的門推開,有腳步聲緩緩而至,越來越輕,越來越輕,在我的座位前停下來。
我擡頭,你一臉的無辜,彷彿還在爲自己完美的安慰詞所自我欣賞。
“周之沉,你有病吧?”
我的情緒終於爆發,操起桌上的書向你砸去,你笑着躲開,我卻愈加難受,別過臉不再看你。
“我賠罪,我賠罪,以後每天放學我幫你補習行了吧!”
再後來每次聊起這件事我都要狠狠控訴你一番,而你則笑眯眯地告訴說,都怪我當初跟旁邊的每個人都玩得很開心,唯獨不理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你,只知道發現的那一刻已經再無歲月可回頭。
還記得在我們雙方父母商談結婚的事項的時候,我爸與你爸不停地感嘆說對方看着眼熟,不知道在哪裏見過。而我和你站在一邊則笑成狗,簡直要憋出內傷。
記得高三的時候,每晚“補課”後你都要送我回家,我爸跟叔叔嚴重懷疑我們早戀,便雙雙騎着自行車跟蹤我們,他們大概就是在這個時候頻頻見過面吧!哈哈。
昨天在小區門口遇到一個獨自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的老奶奶,我閒來無事便在奶奶的旁邊坐下來。
“老伴很早就去世,孩子們也不常回來。”
我幫她撿起了掉在地上的老花鏡,我們便開始聊起來。
奶奶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着遠方,眼裏一片渾濁,我實在描述不清楚她具體是在看哪裏。
沒由來地,我又想起了你。
你說,遇見了我,餘生便全都是我;你說,世間的山川湖泊,都不如我來得美麗。
我實在想象不到如果有一天失去了你我的餘生該怎麼過。
你知道我睡前牀頭要放一杯水的習慣,你知道我不敢走夜路不敢開着燈睡覺的習慣,你知道我喜酸嗜辣的習慣。
10年,你就像我的翅膀,失去你,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飛翔。
周之沉,你到底還要出差多久?你怎麼還不回來?我真的再也剋制不住跑去找你的衝動。
我今天去婚紗店取了照片,昨天你媽媽給我打過電話,她說已經過去了,叫我不要再難過。
可是我纔不信呢,之沉,我纔不會相信,不會相信你的生命永遠停留在28歲,不會相信那起飛機失事時間真的帶走你。
周之沉,你要趕緊回來,不然我要生氣了;周之沉你要趕緊回來,不然誰來娶我;周之沉你要趕緊回來,因爲舒念真的很想你。
願:天堂有人像我一樣愛你
2018年6月14日
愛你的第十年,距離婚禮17天
-
掛着露水的牽牛花隨筆
清早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聞着芬芳的野花香,家鄉的田野裏盛產這種開着各種顏色的牽牛花,紅的、粉的、白色的、紫色的,它們迎風搖擺,彷彿在講一個美麗的故事...故事的主人翁是一個甜美可愛的小女孩,她有着一雙月亮般明亮的大眼睛,眼睫毛長的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跟你說話。粉...
-
嗨年夜飯隨筆
“啪!”油煙機一關,一道道佳餚被端上了桌。而我,則坐在飯桌邊上跟“朋友”續舊……這一大盆五福水餃是我不得不見的老朋友。“朋友啊!你現在把多少種餡吞進肚子裏了?多少年來,你用硬幣祝我財源滾滾,用辣椒祝我紅紅火火,用蜂蜜祝我甜甜蜜蜜……”“清蒸魚小弟!‘幾年’沒...
-
以回憶中的你爲題目的隨筆
尋一份安暖在心,遇一程煙火白首,曾爲懵懂美麗的邂逅,傾盡了所有,然後用一生的等待,來詮釋沒有結局的以後。如此安靜的不惹一絲紛憂,在這個撒滿陽光的午後,給心底着上一點顏色,那是安暖的,淺淺的靜秋,一枕書香,兩片閒愁,就這樣靜靜地暈染整個秋天的溫柔。有多少人行走在路上...
-
母愛是適時的退出雜文隨筆
龍應臺在《目送》中寫到“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着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是啊,孩子慢慢長大,也是與母親逐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