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與子生活隨筆
父親是一個很難的角色,不在他的扮演,而在他肩頭負起的情感重荷:質疑、不滿……
父親愛德華年輕時一系列不可思議的旅途——老巫婆洞察生死的玻璃眼珠,高大的巨人朋友卡爾,艾許鎮的居民,變成狼狗的馬戲團老闆,水中所見的人魚,開車上樹——在兒子威爾看來是可笑的、不可理喻的,更是不可信的。
威爾只相信他所相信的事實。一直逃避、責備這個他所認爲一直在撒謊的父親。
父子的關係慢慢疏離、冷漠直至冰點。
總是如此,很少有人在長大之後會耐心聆聽自己的父親、相信自己的父親。小時如此愛聽父親“傳奇”故事的威爾也只甘願把這一切當成一場幻想。自以爲是的不理解和不信任,是摩擦與憤怒的因素。
我的生活中,我與父親的戰爭也是愈演愈烈。我察覺到父親的老邁,甚至感覺他就像一個經常無理取鬧的小孩。他如今的形象與我過去印象中的高大相形見絀。
我討厭他在我做事時的嘮叨、打擊。“快點兒!”父親在房門外喊我。於是我捂着耳朵繼續做作業。“動作這麼慢,還想成績好?”“吵吵吵!叫我怎麼快?!”每次我都憤怒地回擊。
我討厭他的自作主張。放學路上,“今天水喝完了嗎?”父親問我。“喝了,我還去多倒了些呢。”我正沾沾自喜。他的話立刻將我的憤怒點燃:“這也算喝得多嗎?天天要人提醒。倒了?沒多少吧?”他的聲音又高了起來。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又被教訓了一路,那大嗓門引得許多路人回頭看!“喝水把你喝死算了!”這算哪門子事,我又說錯什麼了嗎?
現狀基本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架的頻繁,令我也有些驚愕。但每每在憤怒離開時的詛咒中又於心不忍,又惶恐自己對父親的憎惡。
父親近來總不想待在家,週末喜歡獨自一人拿着根魚竿到外頭釣魚。
我那時一直搞不清到底是我在折磨自己,還是父親在折磨我。雖然我認爲自己是受害者。直到影片中威爾陪護父親因中風住院的'時候,我才發現:事實上,是我在折磨我的父親。
我看見,威爾在父親愛德華的病牀前按父親意願續編着他過去始終不相信的“故事”,他落淚了。他發現自己錯得厲害,一個個事實證明着那段傳奇。父親聽着,臉上露出微微笑容,欣慰的笑容……
葬禮,威爾見到了一切出現在故事中的人。父親,變成了一隻大魚,漸漸遊遠。
這對父子,一個充滿了奇幻,一個只有理性的思維,截然不同的生命路程,在質疑中探尋,在寬厚的包容下揭開最後的釋然。冷漠的父子關係在這場苦旅之後重新回暖,春暖花開。
我細聽威爾的講述,眼眶溼潤。捫心自問:“你瞭解你的父親嗎?不瞭解……你信任你的父親嗎?不信任……”
那麼,現在呢?我想,我找到了答案,我找回了我的父親。
我感激他對我的撫育關愛。
我後悔對他的不認可、不耐煩。
我想給他一個擁抱,擁抱他那面對清冷湖面的落寞背影。但不知他是否能原諒。
父子抑或父女間難免有隔閡,誰不渴望被理解、被尊重、被呵護?不要當事情難以挽回,才潸然落淚,哭着道歉,徒勞地去彌補被自己傷得很深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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