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畢業季,究竟意味着什麼呢雜文隨筆
今年的畢業季唯一不同的是,終於輪到我啦
租房,實習,求職,旅行,考研,留學,分手or不分手,都是大多數人正要面臨的選擇題。
我呢,回想起這幾年校園時光,對我來說,恍如隔世,並不是誇張。
14年開始發生的一切,四年前前後後,不長也不短,如今依然歷歷在目,也許是因爲我有記錄日常生活的習慣,使得那些年種種細碎的瑣事,都因此在時間長河中,佔有一個個清晰的刻度。
說起來,我的畢業——旅行,論文和考試,正是這些東西貫穿着我現在畢業季的全部。
關於畢業,我好像沒有給自己的青春留下太多可以留念的東西。
因爲我人情淡薄,我人心薄涼,所以我打心眼裏不在乎也不重視這些東西,因爲我大學裏獨來獨往,因爲那幾年我沒有好好交過朋友。
在答辯之前,因爲論文格式怎麼改都改不對,義正言辭的跟老師說“我現在每一天做的'每一件事,都比在這裏跟你墨跡論文格式有營養,這業我不畢了。”
我覺得我真是個“英雄”啊。
關於旅行,對我來說,每年都有好長的寒暑假可以讓我去旅行。
我有很多個寒暑假是在大理度過的,無論走到哪,最後還是會回到大理過上一段在大理古城賣古着、當散仙的日子。
那時候,白天和朋友擺攤,賺了錢晚上就到九月去聽民謠,直到現在我依然喜歡民謠。
以前我的想法特別單純,想畢業以後找到或找不到工作也無所謂,最好是找不到工作,那樣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回到大理生活下去,賣古着、畫海娜(雖然我畫的海娜像屎一樣)這樣我就可以繼續旅行,淘好多好多古着回來。但是我爸媽放言會打死我!!
說到這兒我都覺得有點兒可笑的難爲情,但這個想法,是我迄今爲止最天真爛漫的想法了。
時至今日還是偶爾還會想念那裏。
我並不想感嘆時間過得有多麼快,這話一出口,就矯情。
我們anthropology上那位喜歡穿櫻桃裙子的教授說過一個道理,她說:“人類總是需要莫名的儀式感。”
在離畢業還剩兩三個月的時候,我們學校要求專業實習,而我壓根什麼也沒做,我大智慧沒有,旁門左道的歪心思卻一大堆,我跟身邊忙着求職,考研的同學不同,我沒事就上網刷一刷機票。
我把出行目的地定在蒙特利爾。它不在法國,卻是世界上僅次於巴黎的第二大法語城市。誰知道那天我剛到達機場就被告知:天氣原因航班延遲,起飛時間待定。
我只能在機場乾等上一夜,這對我也算是一個不小的突發情況。
幸好候機廳裏仍有不少被迫滯留的旅客,還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星巴克。
還不壞,至少我不是一個人。
也許是機場的夜晚太過漫長。身邊一位戴着貝雷帽的老先生跟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了起來。他說他是法國人,在蒙特利爾長大,這次是回去參加孫女婚禮的,沒想到遇上飛機延誤。
接着他去星巴克要了紙杯,戲劇性的從隨身箱裏掏出一小瓶紅酒,一邊給我倒上一杯,一邊說:“我還擔心帶不上飛機,正好我們喝掉它,一會在沙發上也好睡。”
我驚訝的問他:“你們法國人都喜歡隨身帶紅酒嗎?”
他哈哈大笑:“反正我是。”
現在回頭想想關於那次旅行: 蒙特利爾的法式教堂建築非常迷人,說着法語的加拿大人也很友好,但是除了這些,我印象最深的還是在那個夜晚跟我分享同一瓶紅酒的老先生。
我想起,喝了幾杯之後的他似乎心情很好,突然問我:“你打算以後做什麼?”
我說“我也不知道,還沒想好。”
他笑了笑然後轉頭看着我說:“你們年輕人總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是沒關係,早晚會知道的。”
是啊,別怕,你早晚會知道的。
我不懷念校園生活,就像我也不懷念,你,一樣。
也好,悠閒的我都不知春夏秋冬。
關於人生的這個階段,大家都有些遲疑和茫然,我也一樣。但仔細想想,漫長的一生中,真正能夠確定的事情並不多。
而我似乎一直都是不安生的人,安穩不是我所求,成就感纔是。
“篤定”也只是穩妥,而未來的“未知”才稱得上有趣。
我祝福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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