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雜文隨筆
第一篇文章比想象中的寫得要累,因爲刻意地模仿過去寫作的風格寫了一篇“無聊”的童話故事,不能利用太多的修辭也不能運用太多的多角度的描寫故事,只能硬生生地寫一篇紀實風格的童話故事,而童話故事中重要的核心又在於一切與現實所違背的橋段,對話甚至是設定,最終講訴的確實一個現實的條件或是法則。
但是說起來,其實童話故事蠻幼稚的,特別是當自己也嘗試着寫了一篇之後才意識到無論如何童話故事的可信度都低到讓人覺得渾身尷尬,所以最後必須扯出一個人生的大道理,最關鍵的是——讓人誤以爲,原來在那個還沒有人類(或是還被神掌控)的世界都已經有了這些法則,那麼人的世界是不是也應該順應這些法則呢?
顯然這樣的荒唐就如同有人告訴你“love”這個單詞每一個字母都是可以一筆寫完的,所以愛代表的.是一種亙古不變一心一意的態度一樣,這種彷彿在小學生羣體中非常容易被流傳的說辭,卻最終要教育的是成年人,這種荒唐讓人覺得尷尬的同時又不得不去領會着其中的另一層含義——人類需要用虛僞的童話故事來教育後嗣,是因爲人們覺得這樣的故事更容易被孩子們所接受,但是事實上童話故事的背後卻是一大堆小孩子根本就無法理解甚至是對成年人來說都“殘忍”得過分的大道理。
之前在完成《格林現實》之後就又有了新的靈感,打算重新描寫一次希臘神話故事,但是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爲希臘神話無論講述的是什麼神魔鬼妖,事實上最終還是和人類的生活息息相關,其本身就已經從瞞着血腥殘忍暴力的因子,無論怎麼重新解讀都只能圍繞着現實世界的殘忍——所以我在尋找一種更童話的故事,那種美好到讓人漸漸也意識到虛僞的童話故事,然後重新解讀——最後倒不如覺得自己偶爾寫寫“幼稚”的童話故事更有樂趣。
《響尾蛇》的靈感準確的說來源於另一個故事的分支,在創作《愚者》的過程中,整個背景所放在的都是充滿着灰色混合的冬季,就算轉瞬出現的“森林之國”也在一夜之間變成了火海被毀於一旦,所以我時常在腦海中構思另一種完全區別於“灰色”的故事,例如荒原或是沙漠,在很早之前的一篇純對話的片段裏面,那個故事講述的是幾個攔路的邪魔被我處決的故事,而《響尾蛇》原本更應該現實一點,因爲在那個故事裏面“我”最後被詛咒成了一條在荒漠中流浪的響尾蛇,我不習慣自己能夠發出噪音的尾巴,而身體上最美麗的如同黃寶石的面板卻在不能經常展現的腹翼之下——因爲沒人告訴我那些卻是我一招制敵的能力。
最終《響尾蛇》的故事用一種“幼稚”的方式表現出來了,目的不在故事的本身,而是在結尾講述了另一個比這個故事更殘忍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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