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十里不如你隨筆
K是個女生,是我初中玩得特別好的一個同學——我通常跟別人這樣介紹她,偶爾嫌麻煩纔對外稱呼她是“閨蜜”——我從不當她面承認她是我閨蜜,不僅僅是覺得矯情的問題。閨蜜現在已經說爛了,況且有句話說“防火防盜防閨蜜”,閨蜜這個詞,意義已經不是很單純,我不想用這種字眼玷污我們的關係。
初中的時候我天天和K廝混在一起, 被熟人陌生人當成雙胞胎多次,默契的程度難以言表無以復加。那個時候我就是她的跟屁蟲,從行動到心理無條件和她一致,事實上我是在外闖禍的那個,而她總是跟在後面默默替我擦屁股。她小我兩個月,可是我依賴她遠多於她依賴我,我需要她遠多於她需要我(我覺得是吧),我給她帶來了不少待解決的問題,我知道她有時候對我很無語,可是我從未想過她會棄我不顧,現在也是,心理上她像是我媽。
我們的事說起來很瑣碎,無非是我不會針線她幫我縫褲邊,我不會煮東西她幫我弄吃的,我中午睡覺什麼都不管只管睡她幫我蓋被子她爺爺叫我們起牀——對了,有一段時間中午幾乎天天去她家,拿她家當我家,她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姨姨姨娘哥哥都認識我。還有就是,學駕照我不想自己找學校於是死賴着要跟她一起,手頭沒錢了直接跟她打電話。
說起打電話,我倆在這方面的交流似乎特別少。初中畢業以後高中我倆不在一個學校,一年到頭我從不給她打電話——原因多半是忘了,或者有時候想起來,又在想“沒事兒我找她做甚”;本來說好了要寫信給她,可是提筆不知有什麼可寫——我永遠沒辦法以書面形式和她正兒八經地交流;我們之間的聯繫永遠帶有目的性,不是我找她借小說就是她找我幫忙寫卷子,即使有求於對方也是開門見山沒有鋪墊,絕不可能專門爲了閒聊或者抒情,導致我們高中三年,聯繫少得幾乎像老死不相往來的一般同學。
前面說了,我從不承認她是我閨蜜——她亦同,倒不是故意這樣做,而是我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我始終覺得就算我對她的稱呼爛得像坨屎,也阻止不了我倆的關係依舊鐵下去。現在我明白,和一個人的關係親密不親密,跟你叫他什麼其實基本沒多大關係,就好比我對外提起K總說她是我同學——聽上去和普通同學一樣,可是我自己清楚知道她對於我的.意義,我不知道她心裏怎樣待我,也從來沒想着問過,可是在我心裏,初中時她幾乎就是一切,所有關於友情的觀念都來自於她;現在自然沒這麼誇張,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在我心裏的位置始終特別,絕非一般人可以夠得上。
我和K認識有七年了,我從一開始就無條件相信她,命運很眷顧我,沒有讓我的信任被辜負。現在我們都已經上了大學,我們似乎都沒有專門給對方過生日的習慣——原諒我的記性,我是真的忘了——我們在不同的城市過着各自的日子,依然沒有很頻繁的聯繫,可我和她的經歷讓我沒有對越發複雜的人際關係和世界的冰冷麪感到完全失望,她對於我依然像以前一樣重要。
我覺得最好的友誼就是,她得意我不妒忌,我落魄她不嫌棄。
她是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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