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西亞煎蕊生活隨筆
頭一次到馬來西亞檳城,滿目是陌生的小吃名,“煎蕊”二字因爲特別,分外亮眼。聯想地處熱帶的馬來西亞終年鮮花盛開,吃上面又常是出人意表,必是吃花世界。實則“煎蕊”既不“煎”,也無“蕊”,乃是一款冷飲。
很多地方,冷飲似較其他吃食以更快的速度走向國際化,冰淇淋、冰汽水佔盡風光。檳城則本地製造仍是絕對的主流:豆蔻水、芒果汁、木瓜汁、紅豆冰、椰水……都是現場炮製。“煎蕊”未必是檳城第一大冷飲,卻最是特別。碗裝,先是迅速刨出一大碗冰霜,放上早已煮得透爛的長粒的紅豆、黑糖,再放一種混入斑蘭汁製成的綠色米粉,最後一勺奶白的椰漿澆上來。餐館、攤檔不同,步驟的先後容有差異,料則是一般無二。
天氣熱,椰漿澆上後不一會兒冰霜溶化,紅豆、綠粉浴奶而出,烏紫的豆紅、透明的綠意,隱現於因黑糖顏色轉深卻仍舊奶意盎然的椰漿之上,自能勾人食指大動。許是酷嗜椰漿之故,我總認定其味之美,首在椰漿。椰漿與椰水(或稱耶汁)不可相混,後者是椰子裏那泡甜汁,五色透明,現在的.人多在果上鑽一孔以吸管吸食,椰漿則是附在椰殼上的一層椰肉,取下後榨汁而成,色白如漿,宜乎稱作“椰奶”。椰汁用途單一,通常似乎只是直接飲用,或加糖加水混合了喝。椰漿則滲透到馬來西亞飲食的各個角落。奇的是多數時候是鹹味,因大宗是與咖喱相混做成咖喱料,當地人謂之煮咖喱。作爲甜品的主料,反倒少見。
當然突出椰漿並不意味着“煎蕊”中其他的料可以輕輕抹殺,既爲冷飲,刨冰之必不可少自不待言,那紅紅綠綠也非僅供悅目:紅豆的軟糯與米粉的爽滑,均大可一書,與刨冰、椰漿做一處,口感豐富,香,爽。此所以檳城人向外人推薦當地小吃,至多數到四,“煎蕊”必在其中。但馬六甲人一口咬定,他們的煎蕊纔可稱最,與檳城不同處,是那裏不用黑糖漿,代之以本地產的椰糖。我吃過,確是好。
就像別的小吃一樣,檳城人吃煎蕊亦甚是挑剔,哪一檔的好吃,何處的平平,說來頭頭是道。“好酒不怕巷子深”的說法,在別處或已成虛話,在檳城則仍是實況。比如煎蕊,名聲最響的是景貴街一處極不起眼的檔口,地當鬧市,只能圍着站食,卻是遠近馳名,慕名而來者絡繹不絕,華人、馬來人、印度人齊集於此,吃得不亦樂乎。
攤檔名爲“潮州煎蕊”,這美味是哪一族的食物,卻不好說。後來才知道,“煎蕊”是馬來語的音譯,指的是那種加斑蘭汁的綠色米粉,最初賣煎蕊的,則又多爲印度人(我在馬六甲吃的就是印度人在賣)。看來要說清煎蕊的三代,並非易事。
-
念之不及顧之不予隨筆
失眠的人都是黑夜的摯友,它不說話,卻希望有人能陪着。凌晨兩點半,我昏沉的腦袋,像是搭錯了神經一般,精神了許多,竟然心甘情願的離開熱乎的被窩,坐在牀頭,抱着筆記本,隨意的敲打着文字。生活不僅僅是苟同,還有夢和遠方。只是不知道現在的你,生活裏還有夢嗎?還在繼續徒步丈量...
-
一個我最喜歡的人隨筆
我喜歡的人有很多,但我最喜歡的要數我的班主任孫老師了。他從四年級一直教到我五年級。五年級上學期開學不久,我便轉到了鶴壁新區。自轉走之後,我一直很想念他。還幾次做夢和他交談呢!孫老師中等個兒,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嵌在臉上,顯得很有精神。他寫的一手“藝術字...
-
老師企鵝又飛上去了幼兒教師教育隨筆
自由活動時間無疑是孩子們的天堂,美麗可愛的抱枕幾乎成了閱讀前必爭的玩具。一天,區角活動開始不久,隨着一陣驚呼聲,我連忙向聲源望去:只見那隻企鵝抱枕,掛在了區角掛飾頂端的鋼絲上,霖霖在一旁哭,寰寰急得趕緊伸手拿,可是怎麼也夠不着,急得滿頭大汗,我連忙拿了一個小凳子...
-
時間湍流裏的內心獨白生活隨筆
我看着一個個小女生在我的前面對着臺下一羣人在表演。她們穿着藍色的衣服,扎着可愛的馬尾。她們坐在地上,又輕緩的.站起來,她們踮起腳尖,舞動着雙手。我突然打了個激靈,我好像想不起我是誰了。我有點擔心,畢竟忘記自己是誰並不是一件很好的事,當然你也可以認爲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