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花期-隨筆
舞榭歌臺的樓窗,誰的月衣醉了天光,凝注的幽深是我歸去的伏筆。在這個鉛雲墜落的城市,白鳥的嘶啞飽蘸絕望,譜寫一曲曲無人問津的肖邦,淺色的羽毛開始泛着銀灰,不是你許諾於Artemis的誓言……
而是,是Orion昇華的靈魂嘆詠,即使化作星辰,也要向你說出那永恆不變的約定。
然我,不能……
那夜,我不是海邊或者銀河,那個流淚的射手。
我只是不敢執手相看淚眼的少年,因爲我怕你的眼眸裏,已經埋藏了我前世欠你的歸來,一旦留下一段背影,便會像南國相遇時,卿人所贈的紅豆,沒有任何理由地,狠狠蔓延。
所以,我走了。
這是我曾以爲會是你先我之前的離去,那天的河畔楊柳深深,濃蔭的顏色染暗了天空,雲蔽,葉凋,鐘響……
沒有疏狂的`夏雨,沒有吟風的暮蟬,也沒有相執的綢傘,沒有,你。
曾經畫樑呢喃,幾許殘夢映照你痕溼的研眉淺黛,就連月瓣,也要枯萎。
我願忘記此生所有的夢,去換你出現在我的眼前,許我離去……
卻只是,兌現了那天晚上你家樓下,我無助的踟躕,輾轉,彷徨……最後,轉身離開的身影,在路燈下拉的很長、很長。
無法學我佛拈花一笑的瞭然,亦無法仿燃燈化身石橋,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淋,只爲等你從我身上踏過。
我不是數十載,三千年陰差陽錯的白狐,然我,亦但願相別不相忘……
今宵,月已明瞭瑤池,我不知你眉間的墳冢,可曾刻下我的碑銘。
你曾說,縱你苦等千年,續的,也只是一曲悲哀。
我曾看,誰人的文字裏,把放下釋然的天高雲淡。
卻是鏡花水月,莫如西湖晨曦曉幕的煙靄,消弭聚散,憶起你的音顏,只在寒徹的瞬間……
是的,我來到了這個我不能致以任何讚歎或是詆譭的城市。
我住的地方,名爲採荷。
只是我再也不能於無星的夜,默誦那曲爲卿採蓮兮涉水,想象着我穿越充盈千百年的時光和孤寂,只爲在橋邊,與你相遇。
多想與你共看這一湖的荷花,卻是無法,嫣然笑語,最是傷別離。我怕你離我而去後,我再也沒有勇氣,去過一次盪漾着水綠的盛夏。
蒹葭蒼蒼,白露爲傷……
風細柳斜的蘇堤路上,是這個夏末最後一場太陽雨。
我卻無薄袖春衫,遮住眯成縫隙的眼角,任雨和光落在我的臉上,時光短促而又漫長。
累了,便繞過沐浴過煙雨的靈隱寺,彷彿還殘留着南朝的花香。
佛只是一場緣,我不願在金碧輝煌中跪拜一座塑像。
所以,我來到了這座以飛爲名的鋒下,悄然坐定。
或許真有靈氣一說,這裏的樹木經受歲月的洗禮,本就綠的像要沁出水來,一場薄雨下來,陽光斐然,那修長的枝幹上掛的彷彿前朝的翡翠,美嫩不可方物。
湖水居然是竹子的顏色,如錦皺初展,就連湖中的游魚,也是翩然淡泊。
我擡起頭輕笑,這滿城的水色,是我寫下,笑忘你的竹箋。
再無歸期,就讓長風洗去我的傷口,留下一道道褶皺,把你的笑,留在時間的縫隙裏,溶成一首年少的詩,待我飲盡了歲月,再從容地拾起這段過往,緩緩頌朗。
只是花期如舊,你身旁的那個少年,可懂你只看水鏡,無關雪月、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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