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喜鵲美文
兒時,媽讓我猜的頭一個謎語是“打南邊過來個點頭點,白嗉兒、黑豆眼。”我想都沒想,張口就說:“是喜鵲。”老家那方天地間,可謂盛產喜鵲呀!
愛喜鵲不摻假。“喜鵲叫,好運到。”在我童年的心田裏像是刻下了深深的印記。而老家的院牆外,那棵粗壯茂盛的紅杏樹,更爲喜鵲們提供了隨時歌唱的“大舞臺”。至今不忘,我5歲那年的一個秋高氣爽的清晨,從杏樹上飛下幾隻大喜鵲,圍着我家院落一唱再唱。我手舞足蹈地問媽媽,它們在唱什麼呀?
媽說,來報喜。
我佩服媽媽,她怎麼一說一個準兒!到了中午,爹就拿回一封信,拆開一看,我大姐要從大連回來了。獲此喜訊,把我高興得逮誰跟誰說:“我大姐要回來啦!”
自此,喜鵲是喜慶、吉祥和幸福的象徵,也漸漸地變成了我的“心靈圖騰”。
時光荏苒,我長大了,從山東嫁到北京了。感覺中,北京的喜鵲比老家的還要多。日常所見,有灰喜鵲,其顏色藍綠髮灰;山喜鵲只是黑白兩色。不管是哪一種,我均視爲“山東老鄉”。一聽到它們的叫聲,那份親切、那種興奮,會讓人精神振奮、心情舒暢。
上世紀的80年代初期,在丈夫隻身赴美奮鬥的日子裏,留守北京的'我,領着一個小禿小子,若少了喜鵲的叫聲,捱過那孤苦而又漫長的1360多個夜與晝,該有多難!那時,我因不知啥叫高速公路,生怕常在美國高速公路上驅車奔跑的丈夫安全不保,加上那年間的電話費每分鐘須美金3塊多,如此這般,報平安之重任就全落在了“鴻雁”的翅膀上。
鴻雁如同喜鵲,在我心目中。常爲我家報喜的正是身着綠裝的投遞員,50出頭的王大哥。“鴻雁”大哥知我盼信心切,只要我夫有信寄來,他一進我院兒,必放聲高喊:“快出來吧,美國來信了!”有時,在我外出的路上也會被王大哥叫住:“先別急着走,等我看看有沒有你的信。”出於對王大哥的感激與感謝,我提筆爲他寫下表揚信送達甘石橋郵電局。兩週後,王大哥跑來告訴我:“我被評爲勞模兒啦!”我抱拳恭喜。“鴻雁”樂得合不攏嘴:“我說這幾天喜鵲老追着叫個沒完呢!”
中國人願把喜鵲視爲吉祥鳥。喜鵲文化是中國文化的重要標誌之一。傳說喜鵲文化起源於春秋時代。中國傳統文中最美麗的傳說:“牛郎織女七夕天河鵲橋相會”的神話故事,實爲婦孺皆知。而那一幅又一幅的“喜鵲登梅”圖,更是“畫遍”了黃河兩岸、大江南北、長城內外。不僅如此,看民間的繪畫、對聯、剪紙、小說、散文、詩詞及歌曲、影視、戲曲等方面,哪個能少了喜鵲的參與?
我定居美國近30年了。在這超出1/4個世紀裏,等候喜鵲唱枝頭的記錄至今還在這兒空白着。我預用“美國沒有喜鵲”作題,可到網上一查:除南極洲、非洲、南美洲與大洋洲之外,其他國家和地區想見喜鵲,不是夢。
以此推論,美國有喜鵲呀!那我所居住的中東部爲何影兒不見?據說,喜鵲是適應能力比較強的鳥類,在山區、平原都有棲息。但是一個普遍的規律是,人類活動越多的地方,喜鵲種羣的數量就越多,而在人跡罕至的密林中則不易見到它們。
明白了,儘管我每天活動在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上,但由於所處社區人少林多而令喜鵲不願光顧、不青睞。見不到喜鵲並不影響我想念喜鵲。哪怕是空想,也會讓人懷有美好的期盼與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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