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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于勒》續寫(通用15篇)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1

在聖馬洛船,父親將“福音書”撕得粉碎,像扔掉那牡蠣殼一樣扔向那無邊無際的大海。

當我們回家後,那個公務員便迫不及待的與二姐結婚了。

幾年過去了,父母爲了避免於勒叔叔回來找我們,所以搬了家,除了我和父母,其他人都不知道于勒叔叔已經變成了一個一文不值的窮光蛋,因此姐姐和姐夫仍熱切地盼望着于勒叔叔快點回來,每逢星期天,我們照例去棧橋上,父母的希望已經淡去,可姐姐、姐夫的期望卻日益增加。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天,我們和平常一樣來到棧橋,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棧橋上的人出奇的多,我們擠入人羣,人羣裏有不少的闊太太與紳士,他們穿着華麗,頭戴珍珠寶石製成的帽子,穿着耀眼的西裝與禮服,我們在她們當中是顯得多麼的卑微和渺小,但母親看到這些貴人立即眉開眼笑,帶着虛僞而又燦爛的笑容忙拉着大女兒去和那些人攀談,對那些貴人們卑躬屈膝。

過了一會兒,一艘白色的私人遊艇從遠方駛來,貴人們立馬停止喧囂,夾道歡迎這位艇上的貴賓。我們也站在其中,只見從遊艇上下來一位身穿西服的人,後面跟着的幾個保鏢,小心翼翼地保護着這個人。他穿着雙鋥亮的皮鞋,他緩緩地拿下帽子,陽光照在他那黑得發亮的頭髮,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忽然,耳邊傳來二姐的驚呼“他不會就是于勒吧!”“是的”一位太太說。“他就是美洲的首富,達爾汪斯·于勒。”“什麼,他就是于勒?”母親愣了一下,並用懷疑的口吻問道。

“哦,我的上帝,他真的是于勒,他真的是于勒!!”母親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着。

“天吶,他真的回來了。”二姐興奮地說。

“哦,上帝。”母親開始喊道“菲利普,這不是在做夢吧。”

于勒似乎聽到了我們的聲音,望向我們,母親急忙擠開人羣上前擁抱,並不停地誇獎他,于勒叔叔並沒理她,而他注意到了我,說:“是你在船上給我10個銅板,我纔有了生的希望,因此我才這麼富裕的啊。”我無所謂地笑了笑,可是父母的神情卻略顯緊張,停頓片刻,母親緩過來無辜地對於勒說:“我們那天在船上怎麼沒看到你,你…”還沒等母親說罷,于勒叔叔便說:“沒關係,放心吧,我會把你們應得的錢如數還給你們的,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于勒叔叔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沉重。

過了幾天,我收到了于勒叔叔寄來的信,信中寫道:

我親愛的若瑟夫,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也許已經不在了,我的病情已在晚期,無法再治癒,而我已經將財產全部捐給了慈善兒童機構,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什麼都不重要,只有親情纔是一種真正的財富,我希望你的善良能夠就這麼永遠的保持下去。

祝你幸福,快樂!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2

父親鄭重其事地帶着兩個女兒和女婿向賣牡蠣的老水手走去。

我見他腳步忽頓了一下,緊接着,不可思議和驚喜在他臉上綻放,他臉上原本的皺紋一下舒展開來。他一把拉着女兒、女婿跑了回來,小聲又急促地說:“我見到于勒了,看到那買牡蠣的紳士了嗎?那就是于勒啊!”

我母親、姐姐愣了一秒,隨之而來的是狂喜。我母親邊手忙腳亂拍打着衣物邊說:“哎呀,真是,怎麼沒有將禮服一同帶來,啊!菲利普快幫若瑟夫那臭小子整理一下,咱們可不能給那好心的于勒丟人。”我父親聽了,立馬來幫我整理禮結,順便將我的頭髮整的順眼了一些。

過了幾分鐘,母親挽上父親的手臂,臉上露出了一幅看似十分和諧幸福的笑。父親走過去,“于勒!”儘管父親很想將聲音儘量顯得平淡,可他那激動急切的語調,只怕沒有人聽不出。“菲,菲利普。”于勒一頓,手中的牡蠣停在了嘴邊,于勒叔叔很激動,走過來抱着我的叔叔,母親則更爲激動一把推開,急切說到:“于勒啊,你可算回來了,我們可等了好久呢,這是你侄子,你的兩個侄女和侄女婿”,你看他們都長多大了,他們可是一直都在想着、唸叨着他們那敬愛的叔叔。”

于勒叔叔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他隨手將無名指上一塊藍寶石戒指送給了我,我下意識將戒指還回,可我的母親卻一把奪過,急促地說:“哎呀,你怎麼這樣客氣,若瑟夫這孩子淘氣沒過一會准將這金貴玩意丟了,我們去艙內吧,我們可制定了許許多多計劃,就等着你歸來,我們就可以幸福的一起生活了!”說罷,領着于勒叔叔走向船艙,順便在衆人不注意時,將戒指戴到了手上,手翻了翻,笑着向艙內走去。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3

我們回來的時候改乘聖瑪洛船,以免再遇見他……

我站在船頭吹風,我可以看到媽媽正陰沉着臉和父親討論着什麼,我又想起那飽經風霜的臉,心情不禁有些壓抑,我轉頭眺望別處,突然一羣華麗衣裙的貴婦人吸引了我。

那色彩斑斕的衣裙晃動之間,我看到一個西裝挺拔的模糊身影,我踮起腳正想看得清楚一點。“若瑟夫!”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轉頭,原來是父親。“你在幹什麼?”父親順着我的方向看去。“噢老天!”父親突然尖叫,我也看到了,那個帶着貴婦人走向媽媽的人不正是叔叔于勒嗎!“快快!”父親連忙拉着我的手急促的走上去。

“嗨!于勒!”父親趕上前,對着還有點沒反應過媽媽一個眼神,滿臉訕笑的對着微笑的于勒說:“是于勒吧?這麼久沒回來!可想你了!”“啊哥哥,過得好嗎?”于勒也滿臉笑容的伸出手和父親擁抱,媽媽也諂媚的擠上,說着討好的話。

晚上,媽媽和父親正在船艙裏興高采烈地討論着,我在旁邊坐着。( 銅陵獅達防火門 - 獅達文學 )

父親說:“真是太好了!”媽媽也跟着道:“我就說那個糟老頭怎麼可能是于勒嘛!”父親笑了笑。我無意瞥到船艙門口的身影,我還沒出聲,便聽到媽媽繼續說:“若瑟夫真是給他浪費了十個銅板,不過現在沒事了!于勒有的是錢!”父親應和一聲,便說:“時間不早了,我們約好和于勒用餐呢!”

等我們豪華艙時,卻不見於勒身影,只是最後于勒送來了一箱銀票,附帶一張紙條:雖然不知道糟老頭是誰,但是我代他給若瑟夫送上回報。

我沒去看爸媽的表情,便走出船艙。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4

後來,大家都不再說話。

哲爾賽到了,我們來到了下船的地方。

我的親叔叔也走了過來,提着水桶,步履有些蹣跚。

父母一臉驚慌,終於在推推搡搡的人潮中,我們相互對視。緊貼着父親的母親死命瞪着于勒叔叔,緊緊攥着父親上衣口袋裏的錢包,護着那一點錢。于勒叔叔因見到父母時眼中閃爍的光漸漸暗淡。他艱難地彎腰放下水桶,被海水侵蝕的手在褲子上慌亂地抹了抹,臉上掛着討好的笑容,帶着與親人重逢的滿心歡喜走近父母。而父母卻後退多步,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于勒叔叔身子一僵,雙腿輕微有些抖動,嘴角下垂抽搐着,眼裏噙滿淚水。

一時間,空氣凝固,當雙方僵持不下,于勒叔叔打破了沉寂,他艱難地將腰傾斜向父母深鞠一躬,而父母的眼神雖有異樣,但身子仍像避瘟疫般向後收縮,眼底盡是陌生和排斥,沒有骨肉相逢的歡喜。二姐的丈夫很是納悶這人的來歷,而母親對他說:“這是以前討過咱家錢的乞丐,沒想到在這裏遇見”。我困惑地望向母親,只見到母親深含警告的一瞥。

“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我心裏喊道。

母親說話聲很大,于勒叔叔也聽見了。他身子猛顫,眼睛流露出傷心和絕望。他手探進沒有牡蠣的小桶裏,捧出一堆零散的錢幣,有的快被撕爛成兩半;有的被揉折成一團。于勒卻如珍寶般小心地捧起他們,顫顫地挪到父母面前伸直了雙手,才接近父母,父親皺着眉,在猶豫。而母親大搖大擺迅速向前奪過於勒的錢,帶着滿臉的不在意,一把裝進上衣最嚴實的口袋裏,嘴裏嘟嘟噥噥的回到父親身邊。于勒叔叔面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彎腰提起水桶,低着頭,越過了我們。

似乎沒有人在去關心於勒叔叔了,父母和姐姐、姐夫走在最前面,我放慢腳步回頭看向我的叔叔。又來了好幾個買牡蠣的,衣冠整齊,舉止優雅,他們看樣子要買許多。叔叔在賣完牡蠣後提着水桶,擔着肩上的夕陽餘暉,走向更遠的一邊。

“祝您好運!”我默默爲他祈禱。之後,趕緊跑向父母身邊去。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5

從哲爾塞島回來又過了一個月,我們再沒聽說過我的叔叔于勒的任何消息。父母一開始提心吊膽,怕于勒叔叔在船上認出他們後,又回來吃他們,連星期天去海邊棧橋散步都免了。過了一陣子,于勒叔叔並沒有來,父母也就慢慢地鬆懈了。可是我們再也沒有去棧橋散步。

有一天,我們又收到了于勒叔叔的來信,上面說:“親愛的菲利普,我剛從南美回來,我準備近期就回去和你們一起住。”父親看到這封信,臉色突然變得像白紙一樣蒼白,他哆嗦着說:“天哪,是……是于勒,他又要回來了。”母親嚇得大叫:“于勒,天哪!這個無賴,這個流氓!他又要吃我們了!”

就在這時,有人在屋外敲門:“菲利普,我親愛的哥哥, 你在嗎?喂,菲利普,我是于勒!”我的父母聽到于勒叔叔的聲音,捂着張大的嘴巴,像老鼠一樣踮着腳尖退縮着,一直退進了廚房,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于勒叔叔又喊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就走了。

我的父親壯起膽子,走到門旁,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又從門縫裏向外看了看,這才輕輕地把門擰開一道縫,彷彿那門把是玻璃做的,他確認了于勒叔叔確實不在後,鬆了一口氣,開啟了門。這時他發現門邊有一封信,立刻又把臉繃了起來,頭髮都豎起一大截。

我們圍在桌邊,看着父親開啟了信封,一張支票從信封中滑了出來,我趕忙撿起來遞給父親,在燈光下看到,上面明明白白地寫着“1000法郎”。

我們不禁都叫出了聲,急忙掏出了信看了起來:“親愛的菲利普,我一直沒敢和你說,我的買賣早垮了,我一直在“特快號”上賣牡蠣,一個月前,我救了一個美洲商人的命,當時他落水了。於是他讓我替他工作,我又發財了,我以後還會去看你們的。”

我們又恢復了星期天去海邊棧橋散步的習慣。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6

《我的叔叔于勒》的續寫

驚慌與恐懼是幾天來父母臉上最多的表情,不知怎的,我在那裏好像看到了一種不安的複雜情緒,爲了避免再碰到于勒,我們改乘聖瑪洛船,那是一艘豪華的貴族船,爲此我知道,下個月我們的餐桌上將不會出現肉排。在船上,父母顯得平和了一些,也許他們認爲這種高檔船是不會接受一個賣牡蠣的鄉巴佬,父母的猜想是正確的,船上除了談笑的貴族沒有別的可疑人,於是他們靠在甲板上,露出一種被折磨後卻安全逃脫的深深疲憊與慶幸。父親說:“克拉莉斯,當年,是他罪有應得的對吧,我們沒有錯,對不對?”他望向母親,眼中滿是期待,像是囚徒等待着被上帝拯救與饒恕。母親不自然的笑了笑,握緊父親的手,像是在撫慰父親又像在對自己說:“對,是他罪有應得,”父親痛苦的吞嚥了一下說:“可我看到他,不知怎麼回事,我突然覺得……他不知道那事對吧,所以我盼望他回來,可……”“好了,菲利普,聽着,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們,永遠也不用看到他了不是嗎?”母親的臉上露出一抹艱難的微笑。

“菲利普,別來無恙。”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看見父母的臉同時變得慘白,戰戰兢兢的轉過身,母親在看到那男人的臉時驚呼一聲,撲入父親的懷中,我也愣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高貴的人,淡金的頭髮,穿着最流行的衣服,修長的手指拿着高腳杯,裏面是鮮紅的葡萄酒,有陽光射在他蒼白的面頰上,透出淡淡的疏離,這張臉,好熟悉,是……“于勒。”父親驚呼出聲,是于勒?那個狼狽不堪的老水手?那個男人笑笑說:“哥哥,這麼驚訝?我們幾天前不是已經見過了嗎?哦,我想起了,哥哥並沒有認出當時化了妝的我,難道那個老船長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對哥哥說嗎?”他依舊微笑,我卻看到那天使般笑容下的冷漠。“哦,那個賣牡蠣的人是你?于勒?不可思議,爲什麼要扮一個又老又醜的人,怎麼樣,于勒,這幾年好吧?有沒有受累”母親上前摸了摸他的頭,彷彿要證明是真是假似的。“我很好嫂子,這是若瑟夫,對吧,真是個可愛的孩子,這是你給我的銅子。”他給我一個布袋,我開啟,裏面是十個金幣。

後來,于勒包下了聖瑪洛船,帶我們一家去他在島上的別墅,父母卻一反常態,一直拒絕,後來也不得不答應,但我在他們臉上看不到應有的喜悅,卻是另一種別樣的不安。于勒叔叔對誰都微笑卻有對誰都保持距離,唯獨對我,他十分親近,在我眼中,他是一個謎樣的人,有一天,他洗完澡光着上身出來,我卻在他那近乎完美的後背上看到了不下十條鞭痕,而他則無所謂的笑笑又穿好衣服,但我的母親卻昏倒了,父親扶着船板大口喘氣,面色慘白,于勒叔叔並沒有關注母親,反而走到父親面前笑着說:“怎麼了?哥哥,不用擔心我,這個不算什麼,比起我的知真相後的痛苦,不值一提。”說到後來,他的眼神突然狠厲,父親大叫一聲,眼光突然潰散,瘋了,他大聲叫着抱歉,手舞足蹈。

再後來,于勒叔叔送父親去了巴黎最好的精神病院,母親自願留下照顧,二姐跟大姐向叔叔要了100金幣,走了,叔叔帶走了我,在去美洲的路上,他告訴我他以前的事:我18歲以前遊手好閒,酗酒賭博,確實頹廢了一陣,後來醒悟,懇求母親原諒,由於手中沒錢,母親便將分給大哥的財產拿給了我一部分,可你也知道,我的名聲不好,又有誰願意與我做生意,時間不長,錢就賠了,可我沒想到他們居然將我送去美洲,送行的路上哥哥說他相信我,讓我好好幹,我雖知他言不由衷卻也很感動,可上船後才發現我根本不是去美洲做生意而是被賣進了奴隸營,最開始他們告訴我是中途送錯了地方,我爲着哥哥的相信,忍了,看到我背上的傷了吧,家常便飯,捱打是常有的事,後來我被一個商人看重,漸漸有了錢,第一個想到的是哥哥,本想去南美旅行後就回去卻意外遇見了當時販賣奴隸的頭兒,他告訴我賣我的居然是哥哥,而幫他保守祕密就可以少給一半的錢,若瑟夫,當時,我覺得天要塌了。

叔叔說完後,沉沉睡去,我看着哈佛爾,隨着船行,漸漸縮小,最終消失。

我的于勒叔叔續寫

我只好留在母親身邊,覺得這種不停地待遇十分不公平。我一直盯着父親,看他鄭重其事地帶着兩個女兒和女婿想那個衣服襤褸的年老水手走去。

我父親突然好像不安起來,他靠近些看那個水手突然尖叫起來:“天啊!是于勒!”這一聲不僅讓母親差點昏厥過去,更驚到了那個水手。他的背明顯的抖了一下,但遲遲沒有轉過身來。我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就是我們一直期盼着早日歸來的于勒叔叔,我心裏摸摸念道:“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

于勒突然緩緩站起身,父親看見了慌張地想逃走,生怕會被于勒認出來,然而於勒並沒有朝父親的方向走來,反而提着東西慢慢地離開了。這讓我和父親都很不解,“難不成這賊沒聽到麼?我還是趕緊走吧。”父親低估了兩句拉着我去和母親商量起來。

“什麼?那混蛋沒認出來?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母親蒼白的臉上終於顯出一絲血色。“不會啊,要不你一會去瞧瞧?或許真是我看錯了呢,這樣再好不過了。”父親也開始懷疑起來,慌張的心也逐漸平靜下來。

可是好景不長,半路上竟又遇到了于勒,“真是見鬼了!”父親用手掩住自己的臉,落荒而逃。“哥哥,嫂嫂。”一直不說話的于勒突然發話了,這讓父親更是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父親剛伸出去的一隻腳勉強地挪了回來,強忍着心裏的忐忑不安,擠出一個笑臉轉過身去:“嗯,啊?你叫我啊?你認錯了!認錯了!”“對不起,哥哥。我知道我很沒用,我也沒打算回來拖累你們,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遇見你們。看到你們現在好好的我也放心了,再見。”于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沙啞,最後哽咽得說不出話來。我看到有淚水在他的`眼眶裏打轉,父親被于勒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別……別聽他瞎說,他是想回來吃咱們。”母親不想失了面子。

“你們不用擔心這個,我當初想賺大錢不料……最後什麼也沒了,我會盡力還你們錢的。”說着往兜兜裏掏着東西,父親趕忙用手臂將我們攔在身後,好像于勒會拿出什麼武器傷害我們。于勒翻遍了全身最後掏出一條項鍊說:“這是我闊綽的時候買的,後來偷偷留下的,本來還有些可是路上都被人搶了去。”于勒伸出他那雙滿是皺紋的水手的手,顫顫巍巍地遞了過來。我們連連倒退了好幾步,最後父親遲疑地借過了項鍊,又小心地大量了于勒一番,他除了愧疚倒是沒什麼異樣,父親和母親終於被于勒叔叔打動了。

父親緩緩走進于勒,伸手抱住了于勒,“我的好弟弟,是我這個哥哥做得不好,我不該趕你走的。”于勒受寵若驚,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淚水好比給他洗了把臉,劃過的痕跡格外的清晰,深深刺痛了一旁的母親,母親內心也十分的愧疚,“不管你哥哥的事,都是我的主意,對不起啊。”母親用手拍了拍于勒和父親的背。

看到于勒叔叔重回我們家,我心裏也很高興,父親和母親也不再厭惡于勒了,帶着他一起回到了家。

幾年後,于勒做生意的天分又被挖掘出來,賺了大錢,我們一家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7

父親好像變得不安起來,時不時往後望幾眼,情緒變得既激動又不安起來,我放眼望去,在船艙旁,是一位衣着講究,文質彬彬紳士,面向無邊際大海,難道這就是我叔叔于勒!

父親急忙轉過頭來,對母親說:“你看船艙旁貴族是不是于勒”,大家目光都投向了那個人,母親借付牡蠣錢機會,細細打量了一番,不錯正是我們日思夜想叔叔,還沒到母親開口,叔叔便已經認出母親,便徑直向母親走來,母親不知所措,但很快便鎮靜下來,對買牡蠣說:“就當是小費吧”對於生活拮据我們,看着母親舉動,我們驚呆了。

叔叔身份得到了證明,叔叔與我們熱情暢談他經歷,而在一邊姐夫在暗自竊笑,好像獲得了巨大成功,按照一家計劃,叔叔慷慨買了一套別墅,與此同時,二姐婚禮如期而至,對於叔叔參加自己侄女婚禮這件事,我們是很有把握,但在婚禮那天,叔叔卻神祕消失了,在他房間,被擦得一塵不染桌子上,放着一封書信,上面寫道

親愛哥哥

謝謝你對我以前照顧,這套別墅就當是我對你們答謝吧,我想這足夠了,我將去環球旅行,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祝你們永遠幸福。

愛你們于勒

信封裏還裝着一張五千法郎支票,二姐婚禮舉辦很成功,在婚禮過後不久,大姐也找到了心儀對象,兩個姐姐找到了屬於她們幸福,過後我不經想,我們以後生活會是怎樣。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8

船長本已不耐煩我父親那番談話,就冷冷地回答說:“他呀,在法國賭博賺了一大筆錢,投資了一塊油田正好發了財。老天真是不公啊,爲什麼把所有餡餅都丟給他勒。瞧他那闊綽樣兒,我們窮人啊,只能乾瞪眼兒。對了,他好像叫什麼于勒來着。”我的父親早已壓抑不住心中狂喜,大笑起來。直拉着我回到我母親身旁,結結巴巴地問母親訴說此時。剛纔還在欣賞風景的“于勒”轉身去用餐。我父親和母親追過去,生怕他丟了。

富人驚訝的望着前面的人,眼裏盡是無邊的茫然。然而我父親和母親原先的欣喜臉色也頓時黯淡下來,只聽父親對母親說:“這人好像不是于勒,這下糗大了!”母親也,彷彿不知如何收場。時間靜止勒一般。卻聽富人大笑道:“原來是你們啊!我當是誰呢,好久不見啊,我親愛的哥哥嫂嫂!”天啊!這又是演哪一齣啊!我一頭霧水,當我正要說出真相時,卻被人捂住了嘴——是父親。父親的眼神中充滿了得以,他和母親對富人點頭哈腰,畢恭畢敬,那姿態活像兩個皇帝身邊的奸臣。

那之後我們無意外地喚進了夢寐以求的別墅。那位說自己是“于勒”的富人還給了我們不少財產,但他對少時的事情卻全然不知。父親以爲他大概是個和于勒同名的富人,碰巧失憶了,讓我們家撿了個大便宜。其實

不然。富人並沒有失憶,當初他和于勒一起投資油田時,心生歹念,霸佔了于勒地名字和財產,並把于勒騙到了一座無人的荒島上。

二十年後,我知道了真相,因爲有個鬢髮辦唄,衣衫襤褸地老人對我說,他叫于勒。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9

在船上的日子是十分美好的。

父親有時會坐在靠窗的地方,聚精會神的看船上那些衣着華麗的富貴人和紳士富翁們,然後重複那句永不變更的話:

“唉!如果於勒竟在這隻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喜呀!”

窗外的海面波光粼粼,有船剛劃過的痕跡,空氣中游海潮溼的味道,有些許海鷗在海面上來回飛旋。

我們對於勒的出現抱着極大的希望。若他真的回來了,那我們家就可以擺脫這樣拮据的生活了。

遠處,有不少人在高雅地吃牡蠣。這時,父親便請兩個姐姐客,我心底爲這樣的不公平非常是不服。

然而,在船上悠閒地喝茶的男士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身穿一件黑色寬幅呢子衣裳,高高的個子,站在四周幾位紳士旁卻顯得那麼突出,寬闊的肩膀,穿雙雪亮的全幫鞋子,他那細綢子襯衫領上打着一個極闊極時髦的黑蝴蝶結,與他那一身純黑的衣服配合的十分得體。他那一頭金絲的頭髮被陽光照着,如同戴着一頂銀光閃閃的便帽一般。兩撇小鬍子修剪的嶄齊,當露出陽光般的微笑時,便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而挽着他的胳膊的一位女士穿着蝴蝶一般漂亮的衣服,裙襬膨脹的非常大,從底下露出那鑲着花邊的襯裙。圍着花邊的領口拖着一彎雪白*嫩的胸膛,絹絲的圍巾隨便的掛在臂膀上,灑金的扇子用細細的天鵝絨帶兒吊在手腕上,金光燦燦的鬢髮,垂掛在頸梗上,跟耳朵上的龐大的金耳墜子一起跳躍着。

不知什麼時候,父親和姐姐們吃好牡蠣回來了/我跑過去,衝父親指了指那個男士。父親順着我的手勢看去,不由大吃一驚。然後情緒就激動了起來,手也有些顫抖。

他低聲對我母親說:“真奇怪,這個人怎麼這麼像于勒?”

母親也湊過來仔細地看,然後話也說得有些結巴了。“天啊!多麼像于勒啊!”

他們更湊近觀察了會,然而,所有關於于勒的好都復活了過來,一想到于勒成了富翁,我們的那些計劃就全部有了着落。

企盼的心情讓他們感到那個男士應該就是于勒。於是,他們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了,就冒冒然地走上去相認。

天知道這竟然是真的。那個男士當得知我父親的身份後,激動地說“哥哥,我是多麼想你啊,終於見到你了。”

天暗下來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包括于勒叔叔圍坐在一起。于勒叔叔興致勃勃地和我們講起了他的發財之路,而我們的思緒都以飄到了那幸福的未來,二姐和姐夫幸福地生活,父親和母親可以周遊世界,我可以在別墅裏圈一小塊地出來,做春華秋實的果園,我們爲這樣的美好而陶醉了。

哲爾賽島遊玩後,我們都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家中。

于勒叔叔果真把我們的願望都實現了。我們一家,其樂融融地生活在了一起。

我爲自己有了一方小天地高興的同時,也非常不滿我父親母親在得到了于勒叔叔的大筆錢財後還虎視眈眈地計算他還有多少財產。而二姐和姐夫平靜生活的背後依舊存在着危機,姐夫經常出去賭錢,爲此二姐還多次發過脾氣。

我經常看見於勒叔叔坐在陽臺上,一個勁地嘆息。我不知道,在擁有了成功和幸福後,于勒叔叔還有什麼可以悲嘆的。

有次。我走過去坐到他的身邊,他摸了摸我的頭,輕聲地說“若瑟夫,將來你一定要仔細地選擇,現在人情涼薄,就是在大家的熱情讚美吧,也還是一起罵我的話中聽了。你要記住,有些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可是有些事情是迫不得已,這個社會讓我們承載了太多本不應承載的東西。你可要保持現在這個樣子呀。”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後來才知道,生命中有些事情在劫難逃。

幾年後的某天,于勒叔叔突然一聲不響地走了,任憑我們如何找尋都沒有蹤影。姐夫和二姐終於鬧了起來,後來終究是離了婚。一場爲了名利而來的婚姻隨着金錢的敗落而殆盡。父母親爲了女兒的室愁白了頭,一下子老了不少。而父親更是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打擊而病倒了。家產盡數變賣,來維持父親躺在牀上的幾個月的生命。

當我最後一次站在我的春華秋實果園中時,心裏百感交集,不由感嘆:我們到底怎麼了?

幾個月後我去哲爾賽島從商,坐的依舊是從前碰見於勒叔叔的那艘船,非常巧的是,我的于勒叔叔依舊在靠海的位置喝茶,身邊依舊坐着一位貴婦人,只是不是從前的那位。

再次相遇以沒有了必要,于勒叔叔已經抱完了兒時的恩情,只是後來的我們不懂得珍惜。未來的日子,依舊需要我去闖蕩。

無論夜空如何黑暗,總會有一顆北斗星守在原地,不改變方向。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10

正當兩個女兒津津有味地吃着牡蠣時,父親望見在甲板上站着一個穿着講究,氣派不凡的中年男子在欣賞大海的風景。不知是羨慕還是想奉承,父親顯然忘了自己的身份,竟走過去想他搭話。

就在父親望見那人的臉的剎那間,幾乎是驚呆了……父親急切地上下端詳着他上十遍,才吐出一句驚喜的話:“于勒弟弟,真的是……你……嗎?”那人聽到喊聲,轉過頭來,看了父親一眼,馬出萬分驚訝而又激動地說道:“是我,是我,哥哥!我真的是于勒啊!”站在遠處生氣的母親,似乎也看到了這一幕,明白了這一切,飛也似地狂跑到于勒叔叔面前道:“于勒啊,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嗎,當初把你送走後,我們是感到多麼自責、後悔啊!我們是多麼希望你能平安回來與我們團聚在一塊過日子啊……”“我知道,我也希望如此。但……”于勒叔叔聞言,十分欣喜,他神色遲疑了一下,臉色忽然悲傷起來:“我倒了大黴!”“什麼事?”我的父母齊聲而出。“我在南美做了筆大生意,結果全部落空,破產了,連這身衣服也是向船長討的,他可是個好心人。所以……”“夠了,”母親像變了個人似的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有什麼出息,現在在外破產了還想來吃我們,你把我們拖累得還不夠嗎?你走,永遠不要再回來!我一刻也不想再見到你。” 一旁的父親沮喪的臉上露出了沮喪的神情,說:“弟弟,你已經使我無法擺脫貧困,現在我們真養不起你了,你還是自己謀 求生路去吧!” 于勒叔叔站在那裏,突然放聲大笑,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虛僞,全是虛僞,什麼團聚在一起,什麼平安過日子,全部是虛僞。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是發大財了,現有幾千萬財產。我本想這次旅遊完後和你們快樂地過後半生,想不到你們這樣對我!本來打算分一半家產給你們,現在看來這是不必要了。看!那是我的寶貝女兒,我的全部家產將由她繼承了。”于勒叔叔勒邊說邊指着一個身着華麗的姑娘,“至於我欠你的,我馬上給你!”于勒叔叔從懷中掏出一沓錢,塞在父親手中,然後喚了他女兒到了另一個角落裏去了。

等到了哲爾塞,他們乘了一艘駛向美洲的豪華客船走了。 父親只是癡癡地望着他所坐的客船,直至消失在天邊。母親靠在父親的身邊,垂頭喪氣…… 在船上,我們散步的時候,看見一位富翁,他穿得很好,父親想和他交朋友,說不定晚餐就他請了,當父親靠近富翁的時候緊張的神色一下子放鬆了,他眉開眼笑的,向豐收的農民,只見父親興沖沖地向我們跑來,說:“這富翁很眼熟,怎麼這麼想與勒?”母親露出驚訝的表情:“那富翁就是那流氓哦不就是那于勒弟弟?”母親將信將疑地問着。錯不了就是他,沒想到他真的發達了。 父母急忙跑過去叫了一聲于勒,只見那富翁四處張望,不用遲疑了,那就是我的叔叔于勒。富翁滿臉驚訝,說:“請問你們兩位是?你們認識我嗎?” :“我是你哥哥菲利普,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父親激動地回答道。

富翁氣憤地說:“我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哥哥在哪裏了?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哥哥?最近冒充我哥哥的人有很多,都是爲了我的百萬家產而來的,我怎麼知道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呢?你有什麼證據嗎?”只見父親無奈的搖了搖頭,富翁的保安站了出來說:“再不走我可要打110了!”這時母親隨口說了一句:“我早就知道這個小赤佬是不會對我們好的!”正當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富翁叫道:“請等等,你們肯定是我的親人了,因爲以前我的嫂子就是這麼罵我的!”只見父親衝上去抱住了于勒,兩個人頓時淚流滿面。只見于勒叔叔拿出一疊錢說:“這是你借我的錢,利息也全都在這裏了,這可比存在銀行裏實惠的多了!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了。”就像我們當初趕走于勒一樣,于勒也無情的把我們給轟走了。

那時我們也富了一小會兒,但不久因爲我們好吃懶做,不節省,錢又花光了,又回到了以前窘迫艱苦的生活了。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11

後來,我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賣牡蠣的于勒叔叔。

天氣很涼,下着暴雨,我們破舊的小屋已經快要經不起風雨的摧殘,搖搖晃晃。父親把窗子大開,於是雷聲毫不遮掩地關進我的耳朵裏。我聽不見二姐的丈夫和她在說些什麼,但是我看到那個長袖長褲的男人奪門而出,然後沒再回來。母親終日地陰着臉,安慰二姐,父親也緊鎖着眉頭。家裏越來越窮了,漸漸得我們一天只能吃上一兩塊乾麪包,好一點的給了兩個姐姐。

有一天,外面傳來敲門聲,脆脆的,像是希望要來了。“喂,菲利普,我回來了。”是于勒叔叔。母親堅決不允許我們去開門,她小聲地泣着,感嘆生活的悲涼艱辛。“我來還錢了。”母親立即變了臉色,回手就提開門閂,“好於勒,我就知道你還沒忘記,好心腸的傢伙!”門外的于勒衣服依舊髒破亂,但是手上拿着一份與他樣貌不符的巨資。“剩下的,你們一併拿走吧,不用擔心我,我過得很好。”說着,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家人都很高興,憑這些錢,我們又堅持了很久。漸漸的,豐收的日子到了,生活有了轉變,我們都很少再想起于勒,直到饑荒期又來了。那些日子,天氣也很奇怪,打撈上來的魚都病怏怏的,沒有幾條,很瘦小,難賣,味道也一言難盡。大姐二姐仍舊沒有找到出嫁的合適人選,沒有人來資助我們。他們又想起了于勒叔叔,每天盼着他到來,只要門發出響聲,母親就滿懷期待地望過去。可惜她始終沒有等到那個她期望的人。我試着去給有錢人家打工,但掙的錢也不多。

在那裏,我看見一個熟悉的男人。“啊,是你,若瑟夫!”是于勒,他現在過着愉快的生活,可能算是個小莊園主。似乎沒有父親想象的那樣是個厲害的富翁,但是他臉上已沒有困苦時期的那種疲勞麻木。他塞給我一點錢,小聲在我耳邊說,“拿着這些錢,走吧,走遠一點,去別的城市找個工作,別幫着你那吃人的父母了!”我搖搖頭,我不能就這麼拋下他們,父親母親,大姐二姐都對我並不差……“那就跟着我吧,至於這些錢,你可以給他們。”他妥協了,爲我貢獻出一條生計。

我跑回家去,失望地發現,家裏人都彷彿頹廢了一般,只是小憩在角落裏,完全失去了以前的幹勁,似乎在等着天上掉的餡餅,等着于勒叔叔來資助,等着我賺錢。我把錢從門縫中塞進去,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飛奔而去。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12

艘艘掛着白帆的遊船在碧玉般的大海上航行,在平靜的如鏡面的水面上激起了圈圈漣漪,慢慢向外擴散。來來往往,迎來了一批批來遊輪哲爾賽島遊玩的人們,也送走了一批批即將歸去的遊客。溫暖的陽光灑滿大地,撫慰了人們急躁的心靈。蔚藍的蒼穹下,偶爾傳來海鷗的鳴叫,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

“喂,克拉麗絲!克拉麗絲!”父親急匆匆地從賣牡蠣那兒走來,瘦削泛黃的臉因激動泛起一片紅暈。

“又怎麼了?”母親皺着眉頭顯得很不耐煩。“要買就快點買,不要浪費時間。哦,對了!”母親似又想起什麼了,對着父親大聲說道,“你買的時候精明點,別被那奸詐的小人給騙了,能壓價就死命得壓。唉,還不知道要坑我們多少錢呢!”

父親卻完全沒有理會母親的話,一把扯住母親的手,側身指向遠處的豪華遊輪,興奮地說:“克拉麗絲,你看,那是不是于勒?”

“于勒?快讓我瞧瞧!”母親的聲音因極度驚訝不由得提高了音調,顯然是“于勒”這個名字刺激到了母親最薄弱的神經。她反抓住父親的手,猛地一用力,將父親拉到身後,往前傾了傾身子,伸長脖子向那些站在遊輪上正在優雅地吃牡蠣的紳士淑女們望去。

我也轉頭向那看去,一位男士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是那羣紳士中最爲英俊也是穿着最好的一位。他身着黑色戧駁雙排扣禮服 ,搭配了一個白色暗釦禮服襯衫,細綢領上打着一個時髦的黑色領結,腳穿靚黑牛津皮鞋,整個人顯得十分瀟灑迷人。而挽着他胳膊的女士,一襲典雅飄逸的百褶長裙,裙襬在海風中翻轉,金黃的捲髮襯着美麗的臉龐更顯迷人,與男子的裝扮相得益彰。

“哦,上帝!真的是他,我最善良、最有良心的弟弟,他終於回來了!”母親情不自禁地低呼出聲。她的雙手緊緊掐住父親瘦小的胳膊,直到父親痛呼出聲,她才恍然大悟地鬆開雙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提裙向那位先生走去。父親顧不上檢視手臂上五個紫青的手指印,也拉着我的手向前走去。這時我身後傳來姐夫對姐姐說的話:“他,他就是于勒叔叔嗎?那個財神爺?”母親走到叔叔跟前緊緊擁抱着于勒叔叔:“哦,上帝,您終於回來了!”

自此,我們脫離了貧困的生活,過上了貴族般的生活。“哦,我親愛的于勒,您回來了。”“哦,我親愛的于勒,您有什麼需要嗎?””哦,我親愛的于勒......”豪華的別墅裏每天都充斥着諸如此類的話語。

母親更是殷勤,她每天都要親自打掃別墅,不讓叔叔請傭人。據她所說,請傭人們要花好多錢,而且都不可靠,萬一狡詐的傭人們打掃的時候順走什麼東西就不好了。“她每次打掃都很細心,家裏少了或多了一件東西她都能發現,並要問個清楚。如果叔叔在家的話,她就邊打掃邊向叔叔哭訴我們“苦難”的過去,每次叔叔都很識趣地用幾百法郎堵住母親喋喋不休的嘴。

我總在想,這樣的生活真的是叔叔想要的嗎?這樣的親情究竟是難得可貴的溫馨,還是束縛住雙腳的鐵鏈?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13

母親得知那個老水手是于勒後,開始暴怒起來:“我就知道這個賊是不會有出息的……”說完,便要我把牡蠣的錢付清。儘管我那時候很小,但也能從母親的語氣裏體會到舊恨新怒的爆發。

我走到那個買牡蠣的人旁邊:“應該付您多少錢先生?”

他回答道:“兩法郎五十生丁,孩子."

這時,船長在旁邊拍拍我的肩膀說:“這對夫婦可露出真面目了!”“什麼!”我驚訝地叫了一聲。

船長恭恭敬敬地把于勒叔叔從地上扶了起來。“先生,委屈您了。”這時的我被震撼到了,我不敢相信這是個狼狽不堪的水手。

于勒叔叔一臉嚴肅地相我走來,我十分恐懼,向後退了幾步,祈禱着:“上帝保佑阿,我的親叔叔不會對親人動手的!”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于勒叔叔並沒有做傷害我的事,而是半蹲下來,仰望着我:若瑟夫,我的親侄子!我活了大半輩子,見證了這個世界許多事情,叔叔我在這告訴你我所看見的,正是我所厭惡的!在這個社會裏,親情是金錢的奴隸,叔叔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不要拋棄親情……”

這時,船長打斷了我們說:“親愛的先生,您還有約定的會議呢,請和我到……”

叔叔看了看在遠處甲板上的菲利普夫婦,深深地嘆息,對我說:“我永遠是你的親叔叔,永遠是你爸爸的親弟弟!”說完,叔叔用袖子擦乾眼眶邊的淚水,用力地抽身一起,離我而去。

我回到爸爸媽媽身邊,大家都沉默了,只有母親嘴裏不停嘰裏咕嚕着:騙子,這個騙子……“

在我們面前,天邊彷彿有一片紫色的陰影從海里鑽出來。那就是哲爾賽島。

關於于勒叔叔的事情,多年以後父母也已忘卻,而我卻記憶尤深。只有我,瞭解事情的緣由。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14

當我們全家踏上了這艘船,穿着各式各樣華麗服飾貴族們印入我們黑色眼瞳裏揮之不去。而父親卻對其中一個頭髮梳理很整潔,身着高檔布料製成黑色燕尾服,腳踏進階皮革靴男士吸引住了眼球。

父親用手肘捅了一下身旁母親,指着那位先生並帶着質疑語氣問道:“你看那邊那個人,像不像我弟弟,于勒”

“你弟弟?那個善良于勒?”聽到父親話,母親臉上不禁流露出欣喜神色望向父親指着方向,“哦!我們于勒終於出現了,那個好人于勒出現了。”

母親爲了以防認錯人,便下令讓父親去打探清楚。父親接到命令便走向在夾板上吹風船長問道:“你認識那位先生嗎?他看似很有來頭,一定是個了不得人物吧?”

“哦,他啊,他是以爲在美洲發家致富商人,好像是叫于勒,達爾芒司也可能是達爾汪司。據說他還有家人在法國。”父親聽完後,連招呼也不打甩頭走人,用好似撿到金條神色,向母親彙報情況,神氣十足走在前頭。

母親聽聞後,絲毫不想浪費一秒鐘,奔向于勒,眼中涌滿淚花,靜靜抓着于勒手,激動說“于勒,我于勒,我善良于勒”叔叔面對母親如此激動神態卻不動聲色掰開母親手,從口袋掏出錢包,把裏面所有現金拿了出來,塞給母親,冷漠說:“菲利普夫人,手下這錢,從此你們就不必勉強和我維持名義上親情了,日後我于勒還會將當初欠錢以雙倍歸還。”語畢,叔叔鄭重走了,不留下任何感情,唯獨父親一句“善良于勒總是不會辜負我們期望”。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15

三年過去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我們搬了家——父親和母親怕叔叔于勒找到家來。除了我和父親母親,其餘人都被矇在鼓裏。姐姐和姐夫依然盼望着于勒的歸來,父親和母親似乎也在“盼望”。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日,我們全家照例來到海邊棧橋,一切依舊,只是少了“唉!如果於勒能在這隻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奇啊!”這句話。父親和母親的希望已漸漸淡去,而姐夫的期望則日益增加,我在這三年裏也受到了不少好的待遇,因爲只有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二姐結婚三年了,而大姐依然是孤身一人過着平淡的生活,她何嘗不想找個富翁嫁了呢?如今大姐已經31歲了,臉上已出了老相,我的母親爲此傷透了腦筋。終於有一天,大姐回來報了個喜,她說:

“我在外面找了一個富翁,只可惜年紀大了點,將近50歲了。我說我們家不久的將來也會富裕的。他還說要和我結婚呢!媽咪你說怎麼樣,我聽別人說,他好像很有錢呢!”

母親卻說:“年紀大怕什麼,只要有錢,就行,你確定他有錢嗎?

大姐說:“應該是吧!至少他的朋友告訴我他很富裕!”

“那就成!想想我的女兒就要做富婆了,呵呵……”

大姐順從了母親的話,並決定在聖誕節請那位富翁到家來商議結婚的事。

父親和母親爲此樂翻了天,忙着能在聖誕節前把家裏裝修一翻,迎接未來的女婿。

聖誕節到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外面下着大雪,都晚上8點了,我的未來姐夫還沒到。我有些不耐煩了,說:“什麼東西啊,哪有人頭一次去岳母家就遲到的!”母親卻極力維護地說道:“貴人多忘事嘛!”這時,我看到母親的臉上每分每秒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舊式的石英鐘響了9下,門“吱呀”地開了,只見大姐用手挽着一個人走了進來。一頂黑色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臉,緩緩地,他用手拿下了帽子。

“是他,竟然是他,我的叔叔于勒!”我驚呆了。父親和母親的嘴更是張得老大。

我想于勒也認出了我的父親,畢竟他們是親兄弟,於是轉頭就跑,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中。父親並沒有追上去,因爲母親的那句話很對,“別叫他又來吃咱們的。”

姐姐呆住了,嘴裏念着:“他嫌棄我家太寒酸了嗎……”

一家人,沉沒了……只聽見母親嘴裏不停地嘰裏咕嚕,“騙子,騙子……”

只有我,瞭解事情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