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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60分優秀作文

高一時我的化學出奇的差。儘管初中時我這科的成績一向不錯,可是一年過後,"4',字開頭的分數卻頻頻出現在我的成績冊上。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我討厭化學題目的枯燥,討厭計算過程的繁瑣。儘管花了大量的時間去補習化學,但絲毫沒起作用—因爲只花了時間,沒有花心機。似乎從第一次沒考好開始,我就對這門課產生了一種無名的厭惡,再也沒有興趣繼續學下去。第一次不及格,我把它歸咎爲對高中課程的不適應,對小測驗沒有重視。於是,望女成鳳的爸爸媽媽滿懷希望地等着下次。可我卻那樣不爭氣,一次一次讓他們失望。我不敢面對父母憂慮的眼光。對他們善意的提問,我也僅僅避讓性地回答:“我實在不知道原因。”—其實我心裏很清楚,我不喜歡化學,甚至可以說,我恨透了化學。我就這樣在渾渾沌沌中過了一個學期。在領到第二張開了紅燈的學期總結性成績單時,我終於忍不住大哭了一場。我並不是有意這麼做的。誰不想考出好成績?誰不想出類拔萃?我其他的科目都不錯,可是每次都因爲化學不及格而影響總成績。我想改進學習方法,可卻總是力不從心:只要我一捧起化學書,大腦就開始不聽使喚。我落淚,因爲我的無能,更因爲化學老師尖銳的聲音:“某些拖班級後腿的同學,你們怎麼一點上進心都沒有?”老師也是恨鐵不成鋼,這樣說也不是出於她的本意,我不能怪她啊!可是這些話卻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接下來的一個學期裏,我強壓下自己對化學的厭惡感,逼着自己一本一本地做題,一點一滴地背。可出乎我的意料,結果竟然一如既往。我的信心被徹底擊碎了,我開始害怕化學。又是一次小測驗後,我坐在座位上一邊忐忑不安地等着老師發我的卷子,一邊提心吊膽地聽老師喊名字,報分數,心裏還琢磨着這次到底能得四十幾分。

難忘的60分優秀作文

“黎青青,601”老師簡潔地喊着。我愣住了,那一刻,我簡直不知是悲還是喜。“黎青青,60!”老師重複了一遍,同桌也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如夢初醒,快步上前接過卷子。老師對我微笑了一下,低聲說:“加把勁,你能行!”我含着淚微笑着回到座位。60分,我及格了!真的,我及格了!我笑了,淚水也止不住地滾落下來,喜悅充滿了我整個心室。是,我能行!那一刻,我那早已粉碎零落的信心重新樹立起來了,厭惡,害怕?不,它們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60分,對許多“尖子生”來說是難以啓齒的分數,可對那時的我來說,卻如同取得了一次大捷。y分萬歲!”我跳了起來,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從那天起,我找回了初中的感覺,拼命地學,學懂爲止。在最後半個學期裏,我的化學水平開始突飛猛進,高一畢業時,我已經考到了80分以上。由於對語文科偏愛,高二時我報考了文科班,但我的化學成績再也沒有掉下來過,這都是因爲那一次難忘的60分呀!陽光男孩BOOBO傳奇初二,開學。一張嶄新面孔出現在教室。瞧他,滿臉“小痘痘”,戴着一頂黑乎乎的帽子,身後揹着一個容量達“幾千升”的書包,穿着一套紅黑相間的球衣,竟然還是9號。笑得蠻燦爛,不,不是燦爛,是“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教室後面。我對旁邊的`人說:“看樣子不是好東西。”倒黴的是,那個“老古董”班主任竟然……竟然把那件“東西”放到我後座!看着他正與周圍的人聯絡感情,我對此不屑一顧。我以一個最酷的姿態端坐在他面前,大有一副“殺無赦”的表情。“哎喲,糟啦,忘記掃地了。”當我滿頭大汗從球場飛奔回教室時,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那麼幹淨?課桌那麼整齊?莫非……莫非有“田螺姑娘”?咦,是……是他,他掃完了整個教室?難以置信。因爲在平時,我們初二(5)班絕不可能有人肯做出如此壯舉。“好,兄弟,我服了你!”和他相處一段時間後,熟絡起來,改變了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他叫BO。聊天中,知道了他原來是留級生,因爲太熱愛足球,被父親逼着留了一級。BO說自己學習不好。第一次數學測驗,我捧着那張剛過“生死線”的試卷時,教數學的“無堅”老師照例表揚考第一的學生。天,從他口裏念出的竟是BO。我猛回頭,一把搶過BO的試卷,鮮紅的90。哇,這小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BO的理科很棒,我甘拜下風。

BO侃得最多的是足球。我對足球一竅不通,甚至想不明白,爲什麼22個男生圍着一個球轉,要球,就給他嘆,何必搶。坐在BO前面,算不算“近水樓臺先得月”?每節課間,他就拉住我,大侃特侃他的足球經,說中國足球爲何衝不出亞洲,范志毅如何,羅納爾多又怎樣。看他講得唾沫橫飛,還時不時緊握拳頭,大有一副“中國足球要靠他”的表情。他要培養我成爲一個“準球迷”,整天灌輸一些足球經,之後有點恨鐵不成鋼地拍拍我那—據他說是含鐵99%的腦袋。好啦,講講BO在球場上的威風事。別看這小子平時吹自己有多棒,嘿,還真有兩下子。BO司職中門,那個“等到花兒也謝了”的位置。他可以完完全全爲了一個球而奮不顧身—不,應該是置生死於度外地撲過去,不論他腳下是石地、草地還是沙地,全當成是“席夢思”。BO常常是一拐一拐走回教室。他向我炫耀腳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略帶驕傲地說:“喂,瞧,這是我奉獻給足球的。”有一次,BO守門時被別人踢中頭部,昏迷了三天三夜,還是鍾情於守門。BO崇拜區楚良,說要做區楚良第二。我問BO爲什麼選擇這個位置,BO說,因爲這是最後一關。一個學期過去了。開學,BO來向我們道別。他又要轉學了。他拍着我的肩,故作深沉地說:“保重啦!或許我們後會無期。了!”我使勁點點頭從此,就真的再也沒見過BO了。BO是個SunnyBoy。“BO。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