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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擴寫作文三篇

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大家都有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很是熟悉吧,作文可分爲小學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作文的注意事項有許多,你確定會寫嗎?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擴寫作文3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有關擴寫作文三篇

擴寫作文 篇1

在金溪有個人叫方仲永,他家世代以耕田爲業。仲永在五歲之前,都還不認識筆墨紙硯等一些書寫工具。有一天仲永忽然哭着要這些東西,父親對此感到十分詫異,就向鄰居借了這些東西給仲永。仲永立即提筆寫下四句詩,並自己題上自己的名字。這首詩是一孝敬父母和團結同一宗族爲內容。仲永的父親把這首詩給同鄉的秀才觀看。從此只要指一物體,仲永便能做出一首詩來,其中的文采和道理都有值得觀看的地方。同縣的人覺得驚奇,都漸漸請仲永的父親去做客,有的還出錢請仲永題詩。仲永的父親以此有利可圖,每天都牽着仲永四處拜訪於同縣的人,不讓仲永學習。

這樣的日子過去了很久,仲永過人的天資也漸漸衰退了。仲永多次勸說過父親,要父親讓他學習,可他的父親說:“你有聰明的天資,就算不學習,也是聰明過人,那就不必學習了,你還不如給家中添點財富。”仲永見父親已被財迷了,跟他說也沒用,就自己四處借書,偷偷的學習。不料被父親發現,毒打了一頓。從此,仲永便不在學習了。

日子過去很久,仲永不學習,他的天資也衰退了,最後變成一個平庸的人。仲永的父親非常後悔,但也已經來不及了。

擴寫作文 篇2

自從我因病辭官後,我的生活就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起來:既不用日日處理政務,又不用費心去處理與其他官員的關係,隨心所欲,有大把的時間來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銜觴賦詩,怎是一個快活了得?

有一次,我來到了富春江,在我那簡陋的小船上,負手而立,眺望遠方。煙波浩渺,萬物都罩上了一層朦朧,可這一切都被徐徐吹來的風給吹散了。我的視野重新變得清晰起來遠方的天與山都是一樣的顏色,帶着一股別樣的美。

我乘船隨着江流飄蕩着,沒有既定的目的地,任意向東向西,一切隨緣。從桐廬至富陽一路漂來,行駛了一百里左右,途中奇異的山水,實在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絕妙,讓我驚歎不已。

富春江的江水都是青白色的,縱使有千丈深我都可以看到底部。游魚擺動着靈活的身軀,在光滑細小的.石子上方穿梭者,此等美景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底,毫無障礙富春江的江水是多麼地清澈啊!湍急的江流比箭還快,迅猛的波浪如同飛奔的馬。

滔滔江水不停地向前翻涌着,氣勢磅礴,十分壯觀。看着它,我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無法言喻的豪情。

江兩岸的高山遮天蔽日,高達巍峨,山上長滿了使人看了有寒意的樹,鬱鬱蔥蔥;山巒憑藉着高峻的地勢爭着向上,不停地往高處和遠處伸展,筆直向上,直插雲天,形成了無數山峯。我仰望着天空,心想:在山的最高處,雲霧繚繞,定是有仙人居住的吧!不知這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們的生活,又是怎樣的呢?”

正思索時,我的耳邊傳來了美妙的聲音,我不禁向聲源處望去,泉水擊着石頭,泠泠地發出聲響;美麗的鳥兒互相和鳴,鳴聲嚶嚶,和諧動聽;蟬與猿也叫個不停,似乎是在呼喚着對方這一切都美好得如同仙境一般,我不禁沉醉於其中,用心去感受這份美好。

我認爲:極力追求名利的人,看到這些雄奇的山峯,就會平息他們熱衷於功名利祿的心;治理政務的人,看到這些幽美的山谷,就會流連忘返,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橫斜的樹枝在上邊遮蔽,即使在白天,山林也像黃昏時那樣昏暗,稀疏的枝條相互掩映,有時人們能從縫隙中窺見太陽。

親愛的朱元思,我是多麼地希望,你也能來與我同遊富春江,共享這難得一見的宏偉景象!官場並不是每個人命定的歸宿,淡泊名利的人往往會活得更悠閒自在。大自然是多麼的美妙啊,隱居山林,與大自然產生共鳴,這纔是我畢生的追求!

老友,希望你也能活得自由自在!

擴寫作文 篇3

傍晚,天氣有些涼,周圍見不到人影,到處一片荒蕪。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破舊的衣服走在風吹塵起的小路上,他已走了很長時間的路,前面出現一個村落,遠遠的看見村口豎着一塊破爛不堪的牌子,走近一看,上面的紅漆基本都脫落了,但還能隱約看出上面寫着“石壕村”三個字。這依稀可辨的字跡矗立村口,似在向人們訴說着過往這裏歷經的一切,也好像要控訴戰爭帶給它的傷害。

詩人若有所思地站立了一會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繼續向村裏走去。

他走到一戶人家門前,正欲叫門想借宿一晚,忽然看見兩個來徵兵的差役,他們提棍跨刀,面目猙獰,邊走邊叫喊,正挨家挨戶地在搜人。屋裏的老頭聽見動靜,悄悄地起身溜到自家後牆,翻過長滿青苔的土牆逃走了。估摸着老頭子逃遠了,老婦人才去開門。

滿頭白髮、一副病態的老婦人用粗糙的雙手開啟破落的柴門,走出門外,還未站穩,等得不耐煩的兩個差役厲聲怒吼:“怎麼纔開門?你家男人呢?”本就心慌的老婦人更加膽戰心驚了,一邊抹眼淚,一邊吞吞吐吐地低聲說:“家裏沒有男人了。我三個兒子都被抓去戍守邊疆了,前些日子一個兒子捎信告之,我的另兩個兒子都戰死了……”還沒等老婦說完,差役就搶話說:“家中還有其他人嗎?”老婦頓了一下說:“家中沒有其他人了,我們能活命已是慶幸,死去的人再也活不過來了。”正說着,忽然從屋中傳來“哇哇”的嬰兒的啼哭聲,兩個差役一驚,互相看了看,就欲闖進屋去。老婦人連忙解釋到:“這是我那正在吃奶的小孫兒,因爲要吃奶,她的母親還沒有離開。因爲缺衣少穿,兒媳進出沒有完整的衣服,不方便與人相見,還請兩位差人不要進去。”兩個差役互相遞了個眼色,就沒有硬闖。他們接着說:“沒有了男丁,但每家必須出一人去服役。”老婦人回頭看向屋內,想了一會兒,帶着哭腔說:“老婦雖年邁體弱,但做做飯還是可以的,那我跟你們走吧。”有人去服役,他們也可交差,兩個差役就帶着老婦人離開了。

月上柳梢,夜漸漸深了,聽不到說話聲了,隱約能聽到兒媳繼繼續續的哭泣聲,對她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半夜不知老翁何時歸家來,天亮了詩人要登程趕路,只能與老翁告別。老頭也不知與詩人說些什麼,只是低垂着臉,辛酸與無奈寫滿臉上。望着詩人離去的背影,老翁默默地轉身關門進屋,世界一片安靜,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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