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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集合

《石壕吏》是唐代大詩人杜甫的詩作,爲“三吏三別”之一,是一首傑出的現實主義的敘事詩。下面是小編整理的石壕吏改寫集合,歡迎大家收藏和閱讀。

石壕吏改寫集合

石壕吏改寫 篇1

在石壕村投宿的這個晚上,周圍森的,好像要發生點不好的事。果然,半夜就有幾個四處抽壯丁,老頭兒聽見了,怕自己被抓,就翻牆逃跑啦。老婦人開門去看個究竟。

開了門只聽見咆哮:“怎麼纔開門,你們家的男人呢?給我出來!”

“官爺你聽我說呀”老婦人未曾開口淚先流,“我們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只有他幸運的活了下來,他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家裏哪來的男人呀!”

“真的嗎,那我可要進院子裏看看。”小吏四處張望,“這種怎麼可能有住了,我們到下一家去看看。”剛一出門,室中傳出了啼哭聲。這可激怒啦,一把就把老婦人推到在地:“不是說沒人了嗎”老婦人趕緊解釋:“對不起呀!官爺,我不是騙你的呀,我也是呀,室中還有一個嬰兒和她的母親,你把她母親抓了,那我孫子不是沒奶喝了嗎?求求你了,不要抓我媳婦兒。”

那裏肯信相信,硬是要闖進去,老婦人一把抱住的腳乞求道:“官爺,真的沒別的人了,再說我那媳婦兒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怎麼方便見官爺您了,要不我去服兵役,好嗎?”

一腳踢開她的手,的說:“要你有何用?”“雖然我沒力氣打仗了,但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求你啦官爺,不要抓我媳婦兒,讓我代替她吧。”

“那好吧,你就跟我走吧。”無奈的說。

夜深了,老頭兒纔回來,老頭兒看老婦人不見啦,便和媳婦兒孫子哭作一團。天亮了,我只和那老頭兒道別便上了,回頭看着老頭孤單的身影,我心裏一陣悲涼:這戰亂何時是個頭?

石壕吏改寫 篇2

夜晚,無風,月亮大而明亮,草叢裏偶爾發出幾聲清晰的蟲鳴。杜甫揹着行李疲憊地站在一家客棧門口,心想: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在此投宿,明日再趕路。

杜甫讀了一會兒書,正準備入寢,忽然聽見窗外傳來很大的聲響,他好奇地走出去看。不過十米外有幾棵枯樹,樹後隱隱約約有個人影越牆出來,在夜幕中慌慌忙忙的望來望去。難道是盜賊?杜甫趕緊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個衣衫襤褸的老翁。

他感到很奇怪,問道:“老先生,這麼晚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老翁先是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定下神來:“唉,流連不利呀,鎮裏的差役又來抓人充軍了,我不逃,就會被抓!”

杜甫說:“您都這麼老了,也可以充軍嗎?”

“咳咳!”老翁壓低了聲音咳幾聲,說:“那些沒心沒肺的傢伙,連婦女都抓呢。先生,你比我年輕,還是快躲起來吧!”老翁說完,轉身走了,消失在夜幕中。

杜甫正準備回客棧,忽然聽見幾聲急促的叩門聲和如雷的喝斥,心中一顫,迅速躲到那棵枯木後。杜甫偷偷地往外看,一個老婦提着一盞燈,滿面愁容的抽泣,而站在她面前的差役卻怒目圓睜。

那差役雙手插腰地說:“喂!臭老婆子!你出來幹什麼?讓你家老頭子和兒子都給本大爺滾出來!聽到沒!”

老婦嚇得渾身顫抖,淚水在燭光下閃閃發亮,她咬着牙說:“我還哪來的兒子?我兒子在哪裏你們最清楚了!小兒子還在戰場上,大兒子和二兒子呢?連屍體都不知道到哪來去了!死了就死了罷,活着的人,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哦,這樣啊,”那差役居高臨下地說,“那老頭呢!”

老婦稍稍一僵,又馬上恢復之前慘痛欲絕的樣子,“他呀,早走了,丟下一家人······”“哦?”差役奸笑,斜眼看着老婦,“你家還有其他人啊?”

“不不不!”老婦驚恐地說,“只、只剩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孫子在,所以他的母親纔沒有離去。可她連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啊!官差爺,要抓,您就把我抓去了吧!老婆子雖然老,但煮個飯還是可以的!”

“嗯······”差役上下打量老婦,“可以!走吧!反正人不夠,你就去湊個數!”

“什麼?”老婦一癡,任這差役捆綁一雙佈滿皺紋和斑點的枯手。

看着兇惡的差役帶着老婦離去的身影,杜甫沉沉地嘆了口氣,國家呀!你何時才能讓老百姓安寧。

凌晨,天還沒亮,聽不到一絲鳥兒的叫聲,只有那斷斷續續的低微的抽泣聲。杜甫一夜未眠,腦海中盡是昨夜發生的事情。他收拾好行李,準備繼續上路。臨走前,他到那老婦家,同那昨夜越牆出逃的老翁告別。

石壕吏改寫 篇3

“嗒——嗒——”詩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將上任的地方,心裏憂愁久久散不去。路過石壕村時,天色已晚,便投宿於一農戶家裏。

來到房子裏,雖然房子打掃的很乾淨,但還是掩蓋不住房壁上的裂縫。一位老婦人端來了一盆熱乎乎的紅薯,笑着說:“官人啊,實在抱歉,家裏沒有什麼好吃的,您就湊合着吃點吧!”詩人連連感謝,擡頭看到老婦人的臉上已經經過了歲月的滄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淚痕。頭上的根根銀絲披散在肩膀上,從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婦人年輕時一定是一位勤勞的農婦。

詩人早早地就睡下,剛閉上眼,就聽到村口“汪”的狗叫,這一聲,把全村的看門狗都叫起來。只聽老翁與老婦着急地說:“糟了——官吏又來抓人了。”

“快起來,每戶人家都趕緊給爺送一個上戰場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斃!”官吏的嗓音如警鐘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來。

老婦與老翁急了,老婦趕緊讓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們走了再回來。詩人在牀上聽到了村裏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官人,放了他吧。我們家就這一根獨苗啊。”“快給老子放開,再不鬆手,我就先把你們杖斃了!”到老婦人家了,“咚!咚!咚咚!快開門,給一個男丁上戰場沒有的話,全家都一起死。”老婦人沒辦法,只能開門哭着對官吏說:“關野,我們家有三個兒子都上戰場了,昨天我一兒子傳來家書,說我那兩個兒子戰死了,現在家中一個男人都沒有啊。”

“哇!哇!……”“嗯?誰在裏面?不是說沒人嗎?”“官爺,裏面啊,是我一個剛出生的孫子還未斷奶,您就放了他吧。”“那這樣吧!你把你兒媳交出來,你帶你孫子。”“官爺,兒媳婦走了孫子沒奶喝,那不是一失兩命嗎?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帶我上戰場吧,這樣我還能爲戰士準備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達理,帶走吧!”

腳步聲越來越遠,只聽兒媳婦一個人沉沉的幽咽聲。天越來越亮,該啓程了,老翁也回來了。詩人傷心欲絕地跟老翁告了別……

石壕吏改寫 篇4

在一個寒風呼嘯的夜晚,烏雲密佈。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裏,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夜幕已經慢慢降臨,我就在附近的石壕村找了一家農戶住了下來。一天多的勞累迫使詩人疲憊不堪,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突然傳來了人羣紛亂奔走的聲音,到處是敲門關門的聲音。我被驚醒了,連忙起來,向窗外望去。原料庫是差吏到處抓人服兵役。

老翁一看不妙,趕緊翻牆逃走了,只有老婦人出門應付,摸摸索索的,半天沒有開門。

門外的差吏不耐煩了,凶神惡煞地說:“老太婆,剛纔死到哪裏去了,半天不開門,你想做啥?”

老大娘氣憤地說:“我家已經沒有男人啦,你們趕緊走吧。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服役,小兒子捎信回來,說他兩個哥哥最近戰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差役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哭訴:“好啦!你丈夫哪裏去了?”

老大娘說:“走了!”

“去哪裏了?”

“讓你們官府抓走了呀。”

“家裏還有誰可以服兵役?”差役繼續盤問着。

老大娘沒有辦法,說:“沒有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知識因爲有孫子在,他的母親纔沒有離去,但家裏窮得進進出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差役不相信,到處亂翻亂找,沒有找着,他們便要將老人的兒媳帶走。

老大娘急忙向前去,說:“你們就放過她吧,看在我孫子還在吃奶的份上。”

“那可不行,根據上面的規定,家家戶戶都要出人,誰家都不得另外。”

老大娘咬咬嘴脣,說:“既然這樣,那就將我帶走吧,雖然我年邁體弱,但還是可以做飯洗衣。讓我趕緊回營,或許還可以爲你們準備明天早上的飯菜呢。”

老大娘含着淚水,看看兒媳,交代道:“好好照顧孩子,讓他長大後,讀書考取功名!”

夜深了,恢復了安靜,似乎有低低的哭泣聲從遠處傳來。

第二天早晨,天很陰,烏雲密佈,我與老翁告別,懷着悲傷的心情,踏上了路程!

石壕吏改寫 篇5

傍晚,杜甫途經石壕村見天色漸暗,便準備投宿,因爲在這兵荒馬亂之期,到處土匪橫行,不能連夜趕路,便到一家農舍住宿不來。晚上,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狗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嘭,嘭,嘭”一陣急促地砸門聲震耳欲聾,杜甫一個激靈:出事了!便藏身在柴草堆裏從縫向外觀望,看見這家的老頭兒越過牆飛快地奔跑走了。這時,一個老婦人前去開啟了門,剛一開門,便見,一羣身穿官服的差役往裏衝,到處翻看,查找,搞得滿屋煙塵鬥亂。不一會兒,農舍便被這一羣粗魯的差役翻了個底朝天。這時,只見一位官差怒視着老婦人,咆哮道:“你家的男人全死到哪兒去了,快出來,隨我去河陽服役!”老婦聽後哭了起來,走到差役面前,老淚橫生的說:“官爺呀,不是我家的男人不出來,只是…………嗚,嗚,嗚…………”老婦人雙手捂着臉,低頭痛哭,差役可沒時間等她哭:“快說!到底怎麼啦?”老婦人擡起頭,淚還不斷從她的臉上流過,邊哭邊說:“官爺呀,我給你說吧,我原本有三個兒子,因爲打仗,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前幾天,一個兒子捎了一封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沙場。活着的人苟且活着,死了的人也就算,還會有什麼男人哪!”“少騙我,你呀最好別耍花招。去,去把你兒子寫給你的信拿來,讓本大爺瞧瞧,如果你騙我,你可知道是什麼下場!”差役面目猙獰地說。“知道,知道,知道,我這就去拿。”老婦人一邊點頭一邊說,然後掉頭往屋裏走。不一會兒,就看見老婦人手拿着一封信跑到官差面前,說:“官爺兒,這就是兒子寫給我的信。”說着,用手託上,差役拿起信看起來。杜甫心想:這樣的家庭不能再有什麼不幸啊!該放過了吧。差役看完後斜着眼說:“真的你家就沒有人了嗎?我看你老婆子一點都不老實!”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大刀壓在老嫗的頭上,一種壓倒性的氣勢逼問。“真的沒有人……”“哇”這時屋內傳出一聲哭聲,老婦人聽後馬上神色一變,接着說:“只有老婦的孫子,現在還在餵奶,爲了這孩子,他娘也就留了下來,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這時老婦人的媳婦和孫子被幾個如狼似虎的差役從灰炕裏拖了出來,官差的確老婦人的媳婦衣物不完整,便對老婦人說:“那也不行,今晚老子運氣不好,只抓三四個人,將軍的命令完不成,大家都得掉腦袋!你們家必要有一個人隨我去河陽服役呀!”老婦人呆了半晌:“他不能去,媳婦要喂孫子,不能去。我去。雖然我已年老體衰,但做幾頓飯還是行的,請官爺帶我去河陽服役吧,現在去,還來得及去做早飯。”“好!差役們吼了一聲,就帶着老婦人去了。頓時四處都靜幽幽的,很晚了,杜甫還是睡不着,聽見有人隱隱約約地在哭,心裏很是難過、悲憤,想起這安史之亂中人民遭受的苦難,不禁鎖上眉頭。(語言、動作、心理;場面描寫中有細節點綴,正面描寫與側面烘托結合,多角度刻畫人物形象,人物栩栩如生,情節歷歷在目)

第二天,杜甫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因爲老婦人已經被抓去服役了。

石壕吏改寫 篇6

詩人杜甫被貶了官,在去上任的路上,已至夜深,他只好投宿到石壕村裏。天色漸漸昏暗下來,有幾個服兵役的小兵來抓壯丁了。

杜甫住的這家人裏有一個老翁,老翁聽到官兵的聲音之後,連忙翻牆而走,老婦人聽到後連忙出門來看。

官兵用很嚴肅的話語說:“你們家裏還有男丁嗎?”老夫人傷心地回答:“聽我說吧!我有三個兒子,他們都去當兵了,一個給我寫了一封信,信中說我的兩個孩子都死了。這不,聽了這件事情,我的老伴悲痛欲絕,前兩天他抑鬱得病,已經命喪西天了。”

官兵聽完後沉思了許久,他看了一下老婦人,老婦人衣服破舊,有好多地方都有補丁。

老婦人又說:“那些活着的人還有一條出路,倘若餓死了,這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沒了。”

這時房子裏的嬰兒焦躁地啼哭起來,官兵驚動了,立即說:“屋子裏一定還有其他人,你竟然敢騙我!”

“不是的,不是的,房子裏已經沒有其他人,只有我那還在喝奶的小孫子,有了小孫子母親就不能走。他母親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不能出來見人,希望你們能夠體諒一下。”老婦人趕緊解釋。

“那就把嬰兒的母親跟我們走吧!”官兵命令道。“不要你們抓我吧,我雖然力氣沒有了,但我仍然可以隨你們到河陽,來爲你們準備早餐。”老婦人苦苦哀求,終於和官兵們走了。

到了夜深,已經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了,只聽到哭泣的聲音,它來自嬰兒的媽媽。

天亮了,杜甫抑鬱而走,即將上路,只和老翁一個人說了再見。

石壕吏改寫 篇7

一個秋風蕭瑟的夜,星星都冷得閉上了眼,月亮早已隱去,只剩下那一棵老樹,在苟延殘喘,用它衰老的聲音去控訴着什麼。就在這寒風裏,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一座吱吱作響的門前隨風消散,後便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沒有節奏,沒有旋律。“誰?!”門內傳來一聲警惕又蒼涼的老嫗聲。“大娘……咳……我是來此逃難的,請求住宿一宿……”敲門人的聲音偏啞,蓋不住這咆哮的秋風。“吱扭”幾聲,那扇老門開了,一位衣衫襤褸,飽經風霜,雙眼悲傷的老婦開的門。儘管看不清老婦的樣貌,但她眼神中那一抹絕望與蒼老,劃過逃難者的心。“大娘……”逃難者尚未說完,忽然,老婦雙眼圓瞪,顯露出無限的驚悚與恐慌,她急促地對逃難者說:“快!躲到屋後!我丈夫在那!”一邊說,一邊邁起步伐,走向老門,將它死死壓住。老門拼命地抵撞着老婦,不知道是不是風的作爲。老婦心痛的喘氣聲,那麼不起眼。“開門!開門!”門外傳來一陣粗俗的敲門聲,一個尖銳的聲音喊叫着裏面的人。老婦緩緩閉上了她的雙眼,又緩緩睜開,鎖緊身子後,轉過身去,開啟了那扇吱扭的老門。

幾個穿着差吏衣裳的人,毫不留情的闖了進來,將老婦掀到在地。老婦爬着起來,坐跪在差吏跟前,老淚縱橫,痛訴道:“求救苦救難的官老爺放了我們這苦命的一家人吧!”老婦邊哭訴着,邊拉上差吏的衣服。“我有三個兒子,個個身強力壯,幹活都忒帶勁!誰知幾個月前被強拉到鄴城服役,就沒了音信。前些個兒,我的二兒子來信說,我的大兒子和小兒子,戰死沙場了……嗚,我目前活着,也不過是苟且偷生,但死去的人哪,他們的日子,卻還長着呢!”老婦越說越悲痛,蒼老的聲音在蕭瑟中令人髮指。“少說那些個廢話!我問你,你家還有些什麼人?”差吏並不理老婦,只是一腳踢開老婦,質問道。“我……我家裏還有個兒媳婦兒,苦命的很……可惜了多好的姑娘進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還有我那在吃奶的小孫子,小小年紀便喪失父親……嗚……”老婦輕輕敷了一下眼角的殘淚,接着訴道。“那我管不着!我今兒必須從你家帶走個人!”差吏雙目猙獰,手叉着腰,粗俗殘暴,令人膽顫。老婦聽到此話後,無奈地癱坐在地上,即使雙眼緊閉,也難擋酸淚的滾滾涌出。

一會後,老婦站起身來,理了理兩鬢的霜發,冰冷脆弱地說:“您看……我行嗎。我雖然年老,不能上前線打仗,但好歹能夠去河陽服個役,替將士們做飯洗衣……”漸漸的,風停了,月出了,老樹好容易停住了喘息,又不知是哪隻感性的鳥兒唱着沉鬱的歌。第二天早晨,逃難者告別,卻不見老婦的面,在向老夫告別答謝後,兩行滾燙的淚珠從他的眼角落下,不知滾向了哪裏……

石壕吏改寫 篇8

天,灰濛濛的,寒冷的北風似乎要把整個人都吞掉!此時,杜甫已經無力再趕路了。他隱隱約約看到前方有幾點火,全身便像充了電了似地,徑直向燈光走去。在昏暗的光下,他隱約看村口的石碑寫着:石壕村。

杜甫嘆了口氣:“唉,今天是不能趕路了,累死了,還是找個地方投宿罷!”說着,他走向一戶人家,輕輕敲了一下門,屋裏出現一陣騷亂。忽的,他看見一個老頭翻牆而去。過一會兒,纔有一個婦人慢吞吞地開啟門。杜甫說明了來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頭叫了回來,在熱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發現,這個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飯,裏面的米飯零星可數,也許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東西!

夜晚,一切都靜悄悄的。突然,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杜甫。杜甫齊聲趴在牀上聽着。開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杜甫透過窗戶縫看着……

老婦急忙去開門,可是,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原來是兩名官差。其中一個人拿着把大彎刀,另一個人拿着根目光,個個面目兇惡。“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大聲叫嚷。“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一個兒子剛來信說,兄弟都死了!唉!”老婦嘆着氣,還想繼續說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羅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名官差拔出了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被殺頭的!“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我家裏沒別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連他也要抓走嗎?除了他,就只有他母親沒走了!”“你無法讓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確認一下!”兩名官差顯得很嚴肅。“我們都很窮,孩子的母親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出不了門,老爺到時見了會笑話啊!“可兩名官差不依不饒,要強行闖入。杜甫的心不免緊張起來。這是,老婦人無奈地說:“我雖年近七旬,但還有些力氣,我可以跟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做頓早飯呢!”兩名官差奸笑着:“行啊,走吧!如果戰爭勝利了,你會有戰功的!”正說着,兩名官差把老婦人押走了。

杜甫望着這一切,心中無限悲傷。兩名官差還在不停的捉人,嘈雜聲漸漸沒了。杜甫聽見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大概是老頭和那個兒媳婦吧!天漸漸亮了,杜甫拿上行李,同老頭告別後,心情沉重的離開了……

在石壕村投宿的這個晚上,周圍陰森森的,好像要發生點不好的事。果然,半夜就有幾個官吏四處抽壯丁,老頭兒聽見了,怕自己被抓,就翻牆逃跑啦。老婦人開門去看個究竟。

開了門只聽見官吏咆哮:“怎麼纔開門,你們家的男人呢?給我出來!” “官爺你聽我說呀”老婦人未曾開口淚先流,“我們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只有他幸運的活了下來,他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家裏哪來的男人呀!” “真的嗎,那我可要進院子裏看看。”小吏四處張望,“這種環境怎麼可能有住了,我們到下一家去看看。”官吏剛一出門,室中傳出了啼哭聲。這可官吏激怒啦,一把就把老婦人推到在地:“不是說沒人了嗎”老婦人趕緊解釋:“對不起呀!官爺,我不是誠心騙你的呀,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室中還有一個嬰兒和她的母親,你把她母親抓了,那我孫子不是沒奶喝了嗎?求求你了,不要抓我媳婦兒。”官吏那裏肯信相信,硬是要闖進去,老婦人一把抱住官吏的腳乞求道:“官爺,真的沒別的人了,再說我那媳婦兒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怎麼方便見官爺您了,要不我去服兵役,好嗎?”官吏一腳踢開她的手,憤怒的說:“要你有何用?”“雖然我沒力氣打仗了,但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求你啦官爺,不要抓我媳婦兒,讓我代替她吧。” “那好吧,你就跟我走吧。”官吏無奈的說。

夜深了,老頭兒纔回來,老頭兒看老婦人不見啦,便和媳婦兒孫子哭作一團。天亮了,我只和那老頭兒道別便上路了,回頭看着老頭孤單的身影,我心裏一陣悲涼:這戰亂何時是個頭?

這天夜晚,我路過石壕村,投宿在了一戶人家裏。深夜時,聽見外面有人敲門,而且還大聲呼喊着。聲音吵醒了我,我知道,這是爲了應安史之亂的戰急來抓人去服役的。這戶人家的老頭兒馬上翻牆而去,動作非常熟練。我想要出門去看,卻被這家的老婦人擋住。她搖了搖頭,隨即滿面悲傷地一個人走了出去。我旁邊,她的兒媳正在瑟瑟發抖,眼神空洞無神。而她懷中的孩子正天真地看着我們。

突然,門外傳來幾聲怒吼,聽聲音是那官吏,而且是兩個。老婦悲苦的哭聲又傳進我們的耳朵,振人心扉。但兩個官吏聽不見似的,怒吼聲蓋過了哭聲。

老婦這時抽泣着對官吏說:“我們家中僅有的三個男人都去守鄴城了。前段時間大兒子捎信回來,那兩個兒子,他們,他們已經……死了……我現在也只是苟且活着罷了,是爲了不辜負死者的期望啊!”可官吏不聽她的話,又發出了那讓人厭惡的兇狠語氣:“你以爲我們信麼?走,進去搜搜!”說完,他們就要往裏走。

老婦急忙用她那雙細弱的胳膊擋住兩個兇狠的官吏,一滴淚落在了其中一人的手上。老婦清楚地看見了他臉上的刀疤顫動了一下,我能感覺到,因爲此時我正緊張地倚在門後注視着這一切。

石壕吏改寫 篇9

公元758年天下大亂,唐軍混亂至極,節節敗退,肆意殺燒搶奪,老百姓苦不堪言。而此時爲人耿直的杜甫也經歷着人生大事,由左拾遺被貶爲華州司功參軍,一腔熱血的他,卻沒有地方可以施展。杜甫離開洛陽,途徑新安、石壕、潼關,前往華州任職。

夜深人靜,杜甫看着遠處那個破陋的村子,輕輕嘆了口氣。這時,來了一羣毫無人性的官吏,老翁迅速從牀上爬起,翻過矮牆逃走。老夫人也從牀上爬了起來,看着老翁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放心了,她知道災難來臨。外面雞犬不寧,孩子們的啼哭聲盤旋在上空,伴隨着陣陣敲門聲。“啪!”一個官吏將門踹開,話也不說就進去搜查。很快,那羣人又將老夫人圍住:“快點,把家裏男人都給我交出來。”老夫人走進裏屋,從牀底下拿出了一份血跡斑斑的書信。

回想起半個月前飛沙走石的戰場,唐軍節節敗退,找來的那些老百姓又沒有經驗,只是白白把生命葬送於沙場。大兒子用血淋淋的雙手寫下了一封信,並託人帶給了年近六旬的老母親。這位老母親正是現在被盤問的這個,滿臉皺紋、穿着樸素的老夫人。

老夫人聲音顫抖,但臉上卻是一臉平靜:“我有三兒已上戰場,二兒子和小兒子已戰死,只剩一個兒子,現在不知生死。”老夫人又說:“家裏只有一個還未斷奶的小孫子。”官吏問:“我們是奉命辦事,今天你們家必須要走一個人,那孩子他媽呢?”“兒媳婦因小孫子尚未改嫁,但沒有一套體面的衣服。”屋裏的母親臉上盡是憔悴,她緊緊地抱着孩子,閉着眼睛,腦子裏閃過無數的戰爭畫面:她和小兒子兩情相悅,便嫁進了他家,過着幸福生活,不久後便生了個兒子。本以爲生活可以一直這樣美滿下去,可誰知戰爭將他們美好的生活破壞了。快樂的日子一去不復返……當她再睜開眼睛時,眼角已多了道淚痕。“老婦力雖衰,但願隨官吏歸去,爲你們做飯。”那個站在對面的官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婦人:“行吧,你跟我走!”說罷,便走出了家門。入夜了,那哀嚎聲漸漸消失,只餘低低的抽泣聲。周圍一片荒涼,此時的杜甫感慨萬分,卻又無能爲力。老翁逃回來後,見只有兒媳婦和小孫子在家,壓抑不住淚水,坐在地上哭泣。

天亮了,石壕村還是那樣破舊、淒涼,只是感覺少了什麼。

石壕吏改寫 篇10

“安史之亂”亂了誰的心、誰的家、誰的命運?“三吏”擾了誰的民、誰的國、誰的生死?“三別”別了誰的愛、誰的情、誰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卻無處容身,只能借住在鄉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雖大,卻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呀!過着這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樣呢?只怨生不逢時!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人心不安的時代,就連這樣的窮鄉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過。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們,看見不遠處最後一點微弱的燈光,急忙上前敲門。幾隻不知輕重的手,震得門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嘈雜的敲門聲驚得樹上歇息的鳥兒四處紛飛,也驚得屋內的人手足無措。那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驚恐地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僅剩的寥寥數人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着:那位老婦人一臉沉重,低聲說道:“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來徵兵的!這戰火的烽煙何時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輕女子臉色煞白,低頭看着懷中未滿週歲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給他們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親還是快些離開、避避風頭吧!”另一位年老的長者略顯遲疑,輕嘆一身,便匆匆離去了。簡陋的屋中更顯淒涼。將枯的油燈染着黑色油垢,燈芯“噼裏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憤。

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白髮婦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孫兒和失魂落魄的兒媳,滿是依依不捨之情,最終還是掩着臉跑了出去。

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手忙腳亂地開啟了門。剛開門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謾罵,那個官吏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憤怒。不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憤怒的又是什麼?“喂,快把你們家的男丁喊出來!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啊——”一個官吏的問話。老婦人看着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索命使者,想起來幾個兒子悲慘遭遇不禁淚流滿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話:“幾位大人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打仗了,已經戰死了兩個。家裏只剩下了我這個古稀之年的老人、兒媳和未滿週歲的孫兒。小孩子離不開母親,請大人讓我跟你們去吧!我雖然年老力衰,卻還能爲軍中將士煮飯洗衣,懇請大人不要爲難其他的人吧!”

想着應付了事的官吏,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押着老婦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趕赴河陽的戰場。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輝,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暈。萬籟俱寂不知爲她還是爲誰?她的哭聲傾訴着誰的苦楚?她的淚水洗滌着誰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遠行的路,爲我送別的卻只有那位孤單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淒涼。

因爲戰爭,他們的家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園戰火紛飛;因爲戰爭,他們的家窮困潦倒,我們的國千瘡百孔!

我們呼呼太平!

石壕吏改寫 篇11

《石壕吏》是我學過的一片古文,現在我來改寫一下吧。

在夕陽出現在天邊時,我來到了石壕村,這裏有安史之亂的硝煙,每個人臉上都很悲慘。我來到了一戶人家。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這是外面有一陣響亮的敲門聲。只見家裏的老翁越過了牆逃走了。家中的老婦走到門前去開門。原來來者是差役啊。這麼晚了他們來這裏做什麼呢?他們在門口大聲的叫着,讓家裏的男人出去,我只聽見門前的老婦在哭泣。

她走上前對差役說:“我有三個兒子已經被你們抓去看守戰場了,有一個兒子最近給我捎信回來說我的兩個兒子已經戰死了。現在大兒子也是苟且的活着,死的已經再也回不來了。”差役一點不領情,還吵着要人。老夫無奈地說:“現在我只有一個吃奶的孫子,他的母親還在,不過出入家門沒有完整的衣服。”差役們還是兇狠的對着老婦要人。老夫最後爲了不讓他們把自己的兒媳婦捉走,只好說:“我雖然老了,力量也不夠了,不過請讓我和您一起回去覆命,趕快去河陽去服役,還能準備早上的飯。說完老婦就被差役捉走了。

已經到了深夜,差役們說話的聲音沒有了,想必已經捉着老婦去河陽服役了吧。屋裏躲着的兒媳婦還在低聲地哭泣。悽慘的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天亮了起來,我早上起來準備繼續趕路,只和那個老翁告別。

這就是安史之亂給人們帶來的悲慘生活!

石壕吏改寫 篇12

今天,我逃到了石壕村,借住在一對老夫婦家中。

夜晚,官吏們又來抓人了,老爺爺知道官吏會來抓他,於是就翻牆逃跑了。

老奶奶準備去開門,我左一跳,右一蹦就上了茅草屋的屋頂。

官吏對老奶奶說:“這麼慢纔開門!快交出一個人,讓他去打仗。”

可憐的老奶奶只能訴苦:“我家原有三個男孩,都到鄴城去打仗了。前不久,一個男孩寫信回來,說另外兩個男孩都在最近的戰役上死了。活着的人還能暫且活着,死了的人就永遠離開了。”

但官吏還是不肯罷休,繼續逼問:“家裏還有誰?”

老奶奶又說:“再看看家裏就更沒有什麼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就是因爲有了這個孫子,兒媳婦纔沒有離開。可憐我這個兒媳婦了,出門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可以穿着。我身體雖然不太好,但是還請求隨從官老爺一起去戰場上,如果現在出發,估計還來得及,爲戰士們準備明天的早餐。”

漸漸地夜幕降臨,聲音也消失了,只能聽見隱隱約約的哭聲。官吏們還是把老奶奶帶走了,次日上午,我只能與老爺爺獨自告別了。

我繼續向前走着,左思右想,寫下了這首一百二十字的長篇詩詞——《石壕吏》。

石壕吏改寫 篇13

那一天,恰逢傍晚,天邊只剩餘一束殘陽,悠長的夜晚即將到來,它是第幾個孤單失落的夜裏?我已數不盡,我不但深深嘆了一口氣,攏了攏的身上薄弱的衣裳,邁出厚重的腳步向那看不到的正前方走去。

但是多時,我趕到了石壕村,許許多多的茅屋,破破爛爛的籬笆,有時候也有幾聲牛羊的叫聲,我搖了擺頭,那樣貧苦的村莊我已經見慣了,只不過是我到底還得遇到多少個?我到底也要悲痛幾回?一次?2次?還是一輩子?

最終,我投宿到一對老夫妻家中。她們一件事很激情,把她們到逢年過節才捨得吃的窩頭幫我吃,因爲我和她們聊得很投機性,這時候,一陣極大的敲門聲傳出:砰砰砰!開關門!砰砰!有人嗎?,我們都是官府派來的聽見這兒,老兩口的面色刷地陰了出來,快步走!老頭子!她們毫無疑問也是來捉人的!老婦人趕忙把老翁從椅上拽起,將他引向後院。快點兒逃吧!從後院的院牆翻過去!那邊不高!我手足無措地站立起來,卻被老翁推倒一處隱敝的角落裏,你先躲在這兒,千萬別出去,我先離開了!說完,老翁匆匆忙忙向後院奔去。老太太見我藏好了,整了整衣服,向大門口走去。官爺啊,很晚您找大夥兒這類賤民有什麼事嗎?老子不跟你空話,如今戰事應急,大家家的男丁呢?都幫我衝軍去!我還在暗處聽見一個粗狂的響聲嚷道。官爺啊,我家的確沒有男丁了啊!老婦人見差役們要闖進家來,趕忙向前講到,那響聲裏竟參雜了哭腔,胡說!大家家怎麼可能沒有男丁!你覺得!你將她們藏到哪裏來到?差役惱怒地大吼着,那戰事豈是大家能夠耽誤的?官爺啊!老太太終於痛哭流涕出來,撲通一聲跪到在路面上,官爺,您請聽我說,我們家僅有三個兒子,他們早就全到鄴城防禦力趕到。老婦人一邊抽泣着一邊發牢騷。前幾天,老二託人捎信回家,說大哥和老三早已戰死了!說到這兒,老婦人又痛哭起來,那哭泣聲十分悽慘,我的眼圈也已潮溼了。這些活下來的人雖姑且活在世界上,可這些死去的人,確是再也不能復生了呀!可伶我連最終一程也沒法送她們了,由於她們早已始終的.離我而來到!說到這兒,老婦人又一次痛哭出去,但是多長時間,他寧靜了一下心態,略微擦了擦淚水,說:官爺啊,我們家是確實沒有能戰鬥的男生了,只有一個仍在喝奶的小孫子,由於有那小孫子在,因此 他媽媽還沒有離開,但她進進出出連一套詳細的衣裳也沒有,官爺啊,您就忽略大家吧!那可不好,雖然家裏已沒了男丁,但我們不能就是這樣空手而回吧!那差役說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婦人。婦人趕忙會意,積極說:那就要我隨您當晚回營,去擔負河陽的勞役吧!差役想想想,說:行吧,即然那樣,你如今就可以離開了!說完大搖大擺地出了門。老婦人慢慢地立起身體,依依不捨地回身望了一眼這以前在這兒渡過大半輩子的茅屋,總算在差役的督促下轉過身,毫不猶豫地跨出了大門。我在暗處出去,盯住老婦人那薄弱的身影很長時間佇立。

是夜,溫和的月色散滿整屋,這時卻越來越這般淒涼,我呆坐在臥室牀,眼光停滯不前在院子裏,不久那一幕幕在我腦中回望着,婦人那悽慘的哭泣聲仍然縈繞在耳旁,雖然鄰居的房間早就人去、房空。

石壕吏改寫 篇14

傍晚,我孤身一人來到石壕村,爲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風塵爲伴,四處逃竄,心中甚是擔憂妻兒過得如何。

我十分的飢餓,走路跌跌絆絆。看到一戶人家夜已經深了,便想尋處住所。我輕輕敲了敲門,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隻蠟燭前來開門。

他見我已疲憊不堪,便立即把我請進屋裏,端來一個紅薯說:“請您不要嫌棄,這已經是我們最好的糧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說道:“當然不嫌棄,很感謝你的紅薯。”

我立即吃了起來,看見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艱苦。老婦人臉色蠟黃滿臉的皺紋,頭髮已經白了,衣服上都是補丁,眼角還清晰可見的淚痕,眼中佈滿了紅血絲,行動都很困難,他的老伴臉色蒼白,說話都沒了力氣。屋中更是破爛不堪,牆上都是裂縫,屋內空間十分狹小,窗戶也是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單上,蓋的被子也是很薄,兩人凍的瑟瑟發抖。

遠處閃爍着火光,軍隊浩浩蕩蕩的向這邊走來。門外都是犬吠,他們又來抓壯丁了!外面吵鬧不斷,才叫聲哭啼聲,他們打破了之前的寧靜。夫妻兩人立刻立刻起身,緊張地把我藏在了草堆裏。

只聽老婦人對老伴說:“老頭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的身子這麼弱,到戰場上能熬多久?”老伴擔心地說:“不行,要走咱們一起走,我這麼能丟下你一個人?”“沒事的,他們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婦人說道。老伴只好費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聽門一下子就被一腳踹開,老婦人一臉驚恐的回過頭來。他們大聲喊着:“趕緊把所有的男丁給我交出來!”老夫人聽到臉上又多了幾分憂愁。

她含淚說:“我家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到了前線去打仗,大兒子還捎信回來了,二兒子和三兒子戰死沙場,現在家中只剩下我剛出生的孫子還有我那可憐的兒媳婦。如果你連他們都要帶走,我就真的無依無靠了。”說說老夫人的眼淚,一個接一個的落下,官兵們似乎被感動了,但仍然鐵着心說:“我們自身難保,這是我們的任務,我饒了你,那誰來找我們,我不管,你們必須要出一個人!”老婦人說:“如果你們不嫌棄我跟你們走吧,還能給前線的戰士們做做早餐。”官兵們同意了。軍吏們抓走了老婦人了。

官兵們走後,我與老婦人的老伴告了別。他一臉的悲傷,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石壕吏改寫 篇15

天色漸晚,詩人杜甫擡頭望了望西天的那一抹殘陽,如血的日光照在屍骨遍地的中原大地上,是那麼淒涼。杜甫一邊趕路,一邊回憶着“貞觀之治”,“開元盛世”,當時的唐朝,是多麼輝煌。想到這兒,杜甫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呀!呀!”幾隻寒鴉悽慘的哀叫着,從天空飛過,打斷了詩人的回憶。呀!還得趕路呢!杜甫再一次望了望殘陽,然後繼續趕路……(詞語生動形象,描寫情景相融,預示悲劇將要發生)

終於找到了住宿處,他現在一個小村莊裏,這個村子名叫“石壕村”,村裏大約有十來戶人家,家家門戶緊閉,顯得那麼淒涼。好不容易,他才被一戶農家接納。這戶農家很窮,家徒四壁,幾乎沒什麼東西,只有屋正中的一張八仙桌和旁邊的幾把椅子還看得過去。

農戶裏只有四個人,一位老翁,一位老嫗,一位年輕的女子和一個正吃奶的小孩子,沒有一個壯勞力。(語言簡潔,交代清楚)

他們大概正準備吃飯,見來了一位年輕人,都有點吃驚。但是,當明白詩人的來意後,把他領進了屋。

屋子裏很灰暗,只有桌上有小油燈,桌上擺着食物,卻只是一些野菜湯。在那個村子裏,老翁看出了詩人的心思,說:“現在兵吏到處抓壯丁,隔三差五的來村子裏,今天怕是又要來了——客人啊,家裏沒有什麼,你將就些吧,就是這些野菜也幾乎被挖光了!”雖然話說得很輕,卻重重敲在詩人的心上。是啊!“安史之亂”,給人民帶來多大的苦難啊!(一個“敲”字,多麼傳神啊)

夜深了,萬籟俱寂。忽然,村子裏的狗全狂吠不止,接着又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伴雜着喊叫聲,敲門聲。全家人大吃一驚,一定是又來捉人了。於是全家一片忙亂,老嫗幫助老翁翻過圍牆,逃走了。那位姑娘抱着孩子,把杜甫藏進了柴房,自己出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響了,還有人咆哮着:“快開門,人全部死嗎?快點。”老嫗邊忙去開門,剛開一條縫,門外的兵吏氣勢洶洶涌了進來,瞪着銅鈴般的眼睛,大聲質問:“怎麼這麼久纔開門,家裏面的男人呢?全死到哪兒去啦?快把人交出來,否則過你不客氣!”老婦一邊哭泣一邊說:“家裏男人都去鄴城打仗去了,最近我的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卻再也活不過來了。嗚嗚——”(語言、行動描寫富有個性化)

一個兵吏又逼問:“屋裏裏真沒人了嗎?讓我搜一搜。”老婦又說:“沒了,沒了,全都沒了。”這裏,那個小孩子大概餓了,竟“哇”的一聲器了起來。兵吏急忙的:“不是沒人嗎?怎麼回事呢?”老婦急忙改口:“那是我孫子,可他正吃奶呢!”兵吏又問:“那你孫子的娘在哪兒呢?”老婦說:“只因爲有個孫子在,他母親纔沒有離開。”兵吏大吼:“好呀!明明還有個人可以服役,哼,快捉住她!”只聽見“啪”的一聲,似乎打了老嫗一個耳光。老婦哭着說:“各位官爺,饒了她吧!不然孫子會餓死的。”兵吏們卻說:“不行,這軍情緊急,每家都必須抽一人服役!——來人,給我把那婦人拉出來!”老婦哀求:“兵爺,讓我去吧!我力氣雖不大,但連夜趕到河陽,還可以給士兵們做早飯啊!你們總不能不給我們一條活路吧!”“好吧!”領頭的兵吏這才勉強答應了。

又是一陣喧鬧,人羣漸漸離去了。

夜深了,各種聲音都漸漸消失了,只有一聲聲低微的哭泣,那是那位婦女在哭,是啊!她丈夫死了,上有老,下有小,而婆婆又被抓走,生活重擔都壓在她一個柔弱女子身上,可怎麼活呀!

……(省略號用在這裏意味深長)

天漸漸亮了,老翁不知什麼時候也回來了,杜甫將離開這個支離破碎的家了。可是,他卻只能同老翁告別,因爲老嫗已被捉去服役……

石壕吏改寫 篇16

暮色開始四合,我投宿在石壕村,忽然聽有“咚咚”砸門的聲音,接着屋裏的人慌亂起來,一位老婦說:“老頭子,你趕緊走,我先出去應付應付他們,快走!”“我怎麼能拋下你一個人獨自逃命呢?”老人搖搖頭無奈地說,“你就快走吧,要不來不及了,我一個老太婆沒什麼好擔心的,快走!”老婦推搡着他。老人這纔不舍的跳牆而逃。“哐當!”一聲,本來就不結實的木門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老婦急急忙忙跑出去,這些差役方停住腳步。隱隱約約聽見屋裏傳出孩子哭的聲音,還有輕輕的嚶嚀聲,大概是母親在哄孩子的聲音吧,這聲音有些顫抖,有些恐懼與生硬。這些差役一個個凶神惡煞,不苟言笑,憤憤的吼道:'把人交出來,快點!"老婦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淚,還不停的阻擋着這些人。

老婦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哽咽着說:“我老婆子有三個兒子,他們都在鄴城服役,多年未見,這前不久,一個兒子捎信回來,信中說我那兩個可憐的兒已經戰死了。”老婦說到這抹着眼淚,“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永遠回不來了啊,我那兩個可憐的兒啊!家裏更是沒有別的男丁了,只有一個尚未斷奶的孫兒。因爲有孩子,所以他的母親還未離去,但出出進進的更是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啊!”老婦仍用一隻手臂攔着他們,繼續說道:“如果實在用人,我老婆子雖然年紀大力氣小,但請讓我跟你們回去吧,趕快到河陽去服役,我起碼還能爲你們準備早飯。”差役互相對視了一下,點點頭,“明天天一亮,就跟我們走!”老婦慌忙送走了他們。

夜已經深了,靜悄悄的,彷彿一根針掉落都能聽見。可老婦家傳出一聲聲的哭泣。一家人都唉聲嘆氣,一夜未眠。一聲雞鳴打破了這份靜謐,老婦被帶走了,我啓程趕路時,只與皺着眉頭的老頭兒告別了。

石壕吏改寫 篇17

又是一個深秋的晚上,我借宿在石壕村一戶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臉色焦黃,啼哭不止的嬰兒,老婦人爲我端來了一碗清水,讓我慢慢喝,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老婦人用衣袖擦拭着眼淚。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頂佈滿了銀髮,額頭的皺紋和和眼角的皺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老繭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開了道道血口,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我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憊,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這麼晚了,會是什麼人呢?一會兒,就聽到咚咚咚的砸門聲,還傳出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說,又是官吏來着人服兵役的。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說:“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頭緊張的說:“你可要小心啊,照顧好自己!”便慌忙的從後牆逃走。

老婦人去開了門,同時傳來官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哭訴道:“我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剛剛戰死,他也是苟且活着,而他的兩個哥哥就永遠完結了。說不定哪一天他也……”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官吏吏打斷老婦人的話:“那你丈夫呢?他去哪了?”我的丈夫……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那你家裏還有什麼人?”“現在家裏再也沒有一個人。”話還沒說完,嬰兒“哇哇”的哭聲響了起來。官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老東西,竟敢撒謊!家裏還有什麼人,如實招來!”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說:“家裏確實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孫,還有我的兒媳婦,也就是他的母親因爲有了這個小孫子,我兒媳婦纔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我儘管年老力衰,但是請求你們讓我跟你們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在低聲哭泣。我天亮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服役。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家裏雖然很簡陋,但卻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牀上睡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爲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說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擡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着是一羣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着,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着,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擡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說:“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着柺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纔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說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清晨,石壕村一片死寂,杜甫與外逃一夜的老翁道別,在這個淒涼而又沉寂的早晨,杜甫不禁回想起了昨夜那個令人感到無比悲痛的場景......

在傍晚的時候,杜甫投宿在石壕村,突然聽到有人在村子裏用力的在踢門,喊道:"人都死哪去了,快開門!"在這時,家中的老婦人,讓老翁趕快逃走,老翁用力的往強後一跳,一會就越過去了,動作也還真利索。

年邁已過七旬的老婦人,開啟了門,這時差役大喊:"你們家男人呢,快叫他出來。"老婦人說道:"我的三個兒子,兩個已戰死在站場,家中只剩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和我的媳婦,如果你一定要帶人回去的話,那就把我帶去吧!還可以趕得上明天早晨早飯呢!"差役狠狠的喊道:"少羅嗦,明天天一亮就走!"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只聽見斷斷續續的哭聲,是婦人在哭,天亮後,杜甫只和老翁一人道別,老婦人已被軍官給抓走了。

杜甫見此情景,不禁感嘆到,唉,戰爭什麼時候纔可以結束啊!"

石壕吏改寫 篇18

傍晚,我到了石壕村。周圍沒有旅店,我只好找了一戶人家暫且住下,這家人只有一對老夫婦,媳婦和一個孫子,雖然清貧,但對我十分熱情。他們說:每天晚上,官府的小吏都要到這裏抓人去充軍,被抓去的那都是九死一生啊。他們還告訴我:晚上聽到敲門聲時千萬不要出去看,只能在屋子裏呆着。很快就到了晚上,能夠聽到窗外樹葉在沙沙地響。我在牀上釋放着一天的疲倦。正當睡意襲來時,突然聽到一陣的敲門聲,難道正如他們所說——官府的人來了?還在吃奶的小孫子被嚇哭了。我伏在窗前不敢出聲,只看見老頭子翻牆逃跑了,老婦人出門去應對小吏。小吏憤怒地對老婦人叫喊,想要進門捉人,老婦人傷心地哭了。

隱隱約約地聽到老婦人對小吏說:“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打仗了。一個兒子捎書信回來,兩個兒子最近戰死了。唉,活着的人暫且還活着,死了的人就永遠完結了。我們家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

小吏質疑地看着老婦人,憤怒地問她:“那剛剛的哭聲怎麼解釋?”

老婦人接着說:“我的兒媳失去了丈夫,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有孫子在母親就沒有離去,但是出入房間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官爺,請相信我吧,我們真的沒有男人去充軍了。”

小吏毫不客氣地說:“我不管,反正要有一個人跟我走,否則放火燒了你們全家!”老婦人又說:“既然這樣,那就請把我帶走吧。我雖然力氣衰弱,沒法上戰場打仗,但可以給戰士們準備早餐呀。”

小吏想了想,同意了。老婦人回頭看了看他們的房子還有孫子,就低下了頭,又一次傷心地流下了眼淚。我忍不住捶胸頓足,卻終將沒有衝出這間破舊的房舍。老婦人和小吏漸漸地消失在了無盡、朦朧的黑夜中。我在悲哀、憤恨中度過了這一難眠之夜。第二天天亮後,我準備啓程,離開時卻只能與老頭告別了。

石壕吏改寫 篇19

我迎着夕陽的餘暉來到石壕,整個村裏不足十戶人家,百姓們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愁苦。我隨便找到了一戶人家投宿,只見門口柴扉已破,屋頂只蓋些茅草,門前樹木已枯,好像這戰亂已殃及到了萬物。不一會兒,月亮衝破烏雲,殘星閃爍,發出慘淡的微光,月光灑在樹上,更顯得淒涼。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喊叫着。老翁翻牆跑了,老婦人安撫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過窗戶紙迎着月光,看見老婦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補滿補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斷涌出的淚水。老婦面部的皺紋因爲哭泣,湊在一起,滿頭白髮更顯得可憐。

另外一邊的兩名小吏,一個拿棍,一個拿刀,臉部擰在一起,顯得更加凶神惡煞。他們一步步逼問着老婦人:你家的壯丁去哪裏了?老婦含着哭腔:三個兒子都在鄴城,前不久終於盼到一封家信。兩個兒子死了,剩下那個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說着便哽咽得更加厲害。那個拿棍的吏怒氣卻絲毫不減,朝着老婦的腰就來了一棍。本就站不穩的老婦倒在地上,咳嗽了起來。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經心地說着:你家沒別人了嗎,有的話快讓他出來,不然我們就要強搜了。說着便向老婦投去一個凌厲的眼神。老婦停止了咳嗽,說道:家裏沒別人了,就只有一個襁褓中的孫子,和一個來回走都沒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兒媳,最近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斷糧了。說着又嘆了一口氣。

我想起今天在吃乾糧時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便把包袱中的饅頭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爲這些受戰爭影響的老百姓感到悲傷,只希望這戰爭快點結束。

外面又有了動靜:老婦說要去河陽應役。便連夜跟着走了,此後,再也沒有聲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進了烏雲中藏起來了,好像怕見到這荒廢一片的大地。枯木盤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覺到,外面的風咆哮着,從門窗中滲透進來,鑽進身體裏,更鑽進內心深處。隱約聽到低聲的哽泣聲,老翁回來了。只聽得一聲驚叫,便一夜無聲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老翁出來與我告別,我看見他眼眶微腫,老婦果真不見了身影。我理了行裝,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條通向光明的路。

石壕吏改寫 篇20

天黑了。趕路的我來到石壕村投宿。突然響起了[呼。呼——的敲門聲。原來是官府的差役前來抓兵丁了。這家人的老大爺驚慌慌地越過牆逃走了。老大娘急忙忙地開啟門去控看。

差役們吆吆喝喝多麼惱怒!老大娘哭哭啼啼多麼悲苦!

我只聽得老大娘走上前說:[官人呀。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到鄴城防守去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另兩個兒子最近已作戰死了。可憐呀。我們這些倖存的有人還苟且活着。可是我那死去的兒子已長久地完結了。我家裏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在吃奶的孫子。因爲有孫子在。孩子的母親還沒有離這個家而去。可是她進門出門連一件衣服也沒有呀。官人。我家確實沒有當兵的人了。實在不行就讓我去吧。我這個老太婆雖然體力衰弱。還可以在後方做點打雜的事。請讓我今晚就同你回營吧。趕快應徵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給你們準備一頓早飯呢。

夜深了。人們說話的聲音已經消失。然而在一片沉寂中。我似乎聽到有人在隱隱約約地哭。天亮了。我要登程趕前面的路。就在準備同屋子的主人辭行時。卻發現老大娘果然被抓走了。於是我只好與孤孤單單的老大爺揮手告別

石壕吏改寫 篇21

那一天,正值黃昏,天邊只剩下一束殘陽,漫長的黑夜即將來臨,這是第幾個孤獨絕望的夜晚?我已數不清,我不僅深深地嘆了口氣,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裳,邁開沉重的步伐向那看不見的“前方”走去。

不過多時,我來到了石壕村,大大小小的茅屋,破破爛爛的籬笆,偶爾還有幾聲牛羊的叫聲,我搖了搖頭,這樣貧困的村子我已經見慣了,只不過我究竟還得遇上多少個?我究竟還要痛心多少次?一次?兩次?還是一輩子?

最後,我投宿到一對老夫婦家裏。他們對我很熱情,把他們到過節才捨得吃的窩頭給我吃,我也和他們聊得很投機,這時,一陣巨大的敲門聲傳來:砰砰砰!“開門!”砰砰!“有人嗎?,我們是朝廷派來的……”聽到這裏,老兩口的臉色“刷”地陰了下來,“快走!老頭子!他們肯定又是來捉人的!”老婦人連忙把老翁從椅上拽起,將他推向後院。“快點逃吧!從後院的圍牆翻過去!那裏不高!”我不知所措地站起來,卻被老翁推到一處隱蔽的角落,“你先躲在這裏,千萬不要出來,我先走了!”說完,老翁急急忙忙向後院奔去。老婦人見我藏好了,整了整衣裳,向大門走去。“官爺啊,這麼晚您找我們這些賤民有什麼事嗎?”“老子不跟你廢話,現在戰事緊急,你們家的男丁呢?都給我衝軍去!”我在暗處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嚷道。“官爺啊,我們家確實沒有男丁了啊!”老婦人見差役們要闖進屋來,連忙上前說道,那聲音裏竟夾雜了哭腔,“胡說!你們家怎麼可能沒有男丁!你說!你將他們藏到哪裏去了?”差役憤怒地大吼着,“那戰事豈是你們可以延誤的?”“官爺啊!老婦人終於哭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官爺,您聽我說,我們家只有三個兒子,他們已經全到鄴城防守去了。”老婦人一邊抽泣着一邊訴苦。“前兩天,老二託人捎信回來,說老大和老三已經戰死了!”說到這裏,老婦人又痛哭起來,那哭聲十分悽慘,我的眼眶也已溼潤了。“那些倖存的人雖暫且活在世上,可那些死去的人,卻是再也不能復生了呀!可憐我連最後一程也無法送他們了,因爲他們已經永遠的離我而去了!”說到這裏,老婦人又一次哭了出來,不過多久,他平靜了一下情緒,稍微擦了擦眼淚,說:“官爺啊,我家是真的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因爲有那小孫子在,所以他母親還沒離去,但她進進出出連一套完整的衣裳都沒有,官爺啊,您就放過我們吧!”“那可不行,雖說你家已沒有了男丁,但我們不能就這樣空手而回吧!”那差役說完,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婦人。婦人連忙會意,主動說:“那就讓我隨您連夜回營,去承擔河陽的勞役吧!”差役想了想,說:“好吧,既然這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說完大搖大擺地出了門。老婦人緩緩地立起身子,依依不捨地回身望了一眼這曾經在這裏度過大半輩子的茅屋,終於在差役的催促下轉過身,毅然決然地跨出了大門。我從暗處出來,盯着老婦人那單薄的背影久久佇立……

是夜,柔和的月光散滿整屋,此時卻變得如此淒涼,我呆坐在牀頭,目光停滯在院子裏,剛剛那一幕幕在我腦中回顧着,婦人那悽慘的哭聲依然迴盪在耳邊,儘管隔壁的屋子早已人去、房空……

石壕吏改寫 篇22

太陽已漸漸隱沒在遠處的山後,夜色漸深,一股蒼涼的氣息似乎正在向我包裹,冷風“呼呼”地在耳邊颳着,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大地一片悲傷,何處是我投宿的地方?

久扣柴扉的聲音忽而沉重、忽而緩慢、忽而失望、忽而焦急……

一位風燭殘年的老婦,滿臉的縱橫溝壑,兩眼無神而又戒備地看着我。

風更加肆虐了,天上的月也被它攪得渾濁不堪,而破屋內的我卻溫暖了許多。

“叮鈴哐啷”,夜半,砸門聲驚醒了我。

老婦人往老頭人懷中塞了一個包袱,把他推到後牆去,讓老人翻牆離去。

“哐啷”,門被砸開,大批官兵,高舉肆烈燃燒的火把,蜂擁而入。

老婦驚慌地後退,但臉上還是陪着笑。

領頭的瞪大眼,四下掃了幾眼,嫌惡地推了老婦一把,惡狠狠地說:“說!你們家的男人呢?都叫出來!”

老婦不敢看他,低着頭:“我們家已沒有男人了。”

“你騙誰呢!別耍花招!快說!”

後面的人也上前,大吼:“快說!”

老婦擡頭,上前一步,眼中閃動着淚花:“官爺,我所言是真,無半句虛假!我本有三個兒子,他們都被召去守衛鄴城。但小兒子捎信回來,說,兩個哥哥近已戰死!唉,倖存之人苟且活着,死去的永遠不會復生了!我家中已無其他人了,只有媳婦和還在吃奶的孫子。請各位原諒,我那媳婦沒有完整的衣服,不方便見各位。”

老婦抹抹淚,毅然道:“若各位官爺今日非要有個交代,就帶我走吧。我雖年老體衰,但現在連夜跟軍爺趕回去,還能準備飯食。”

縣吏瞪了她半晌,又舉高火把環視破敗的屋子。“帶她走!”

遠處不斷傳來的哭喊聲爲這暗夜頓生淒涼之感!

朝陽如血,朝陽滲出的光浸染着天空,破背的村落卻無一絲朝氣,我獨自告別老頭繼續漂泊,身後隱約傳來幾聲嬰兒的哭聲,伴隨着極度壓抑的年輕婦人的哭泣聲……

石壕吏改寫 篇23

一天的長途跋涉,早已使我筋疲力盡,暮色降臨,我拖着沉重的腳步向前走着。忽然,在前不遠的地方隱隱約約出現了一村莊。我心裏一陣高興,便加快了腳步,朝那裏走去。

這是個不大的村子,街上冷冷清清的,家家關門閉戶,沒有一個行人,一片荒涼。我來到一家門口,輕輕地扣了扣,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探出頭來。我急忙說:“我是過路的,想在您這借宿一夜。行嗎?”老婦人打量了我一下,便讓我進去。我走到屋裏,見屋裏有一個年邁的老漢,還有他的兒媳和吃奶的娃娃。同他聊了一會兒才知道這村名叫石壕村。村裏的壯年人都被抓了去當兵了,剩下的也都躲了起來。

半夜裏,一陣雜亂的聲音,把我從夢中驚醒。我側耳細聽,大人的喊聲,小孩的哭聲,狗的叫聲,混成一片。這時,老漢和那婦人也都起來了,門外傳來“嘭、嘭、嘭”的急促的砸門聲。接着,只聽婦人說:“你快跑吧。”老漢看了看兒媳和孫子,猶豫了,那婦人又說:“他們來了我應付,你快跑吧。”砸門聲一陣緊似一陣,老漢只得來到院裏,翻牆而走。老婦人開啟門,一羣如狼似虎的官差衝進來。她強陪着笑臉說:“大人啊,您又來找人當兵啊?我的三個兒子都戰守鄴城了,最近,一個兒子來信說,我的那兩個兒子都戰死了。唉,活着的人活一天是一天,死了的人就讓他們安歇吧,如今我家裏沒有男人了,只有吃奶的孫子和他的母親。我兒媳婦連完整的衣服都穿不上,你行行好吧!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願意跟你們去,明天早上好爲將士們做得早飯。”那幾個人在完中搜了一遍,就把老婦人帶走了。

夜深了,已經聽不見說話的聲音,只有寒風在低聲地嗚咽,隱隱約約夾雜着哭聲。此時此景,一種淒涼的感覺涌上了我的心頭,使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天快亮的時候,老漢回來了,我見他彷彿比昨天老了許多,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又增添了好幾道新的皺紋。我拿出身上僅有的幾個錢給了老漢,他感激地看着我,用顫抖的手把錢接了過去,忍不住老淚縱橫……

我辭別了老漢,重新踏上路途,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連年的戰爭,兵荒馬亂,使多少無辜的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望着籠罩在硝煙中的大好河山,我感慨萬分,不由得仰天長嘆。

石壕吏改寫 篇24

夜,是深沉的。蒼茫大地上,只有寒風呼嘯不止。

老婦人已經被差役們帶走好一會兒了,家中靜悄悄的,漸漸的,有女子的啜泣聲響起,可隨即便消失在了風中。“嘎吱”一聲,那是衣櫃的門開了,一位少婦懷抱着一個嬰孩躡手躡腳地從衣櫃中走出來。少婦兩頰凹進,面色蠟黃,頭髮也稍顯乾枯,神情憂愁憔悴,明明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看上去卻又三十四歲的光景。少婦身上沒佩戴什麼首飾,僅用一支木簪將頭髮挽着,沒有穿裙裳,僅着的中衣上也摞滿了補丁。

這位少婦是這個家的兒媳,才嫁進門不過一年有餘而已。少婦抱着孩子蜷縮在炕上,穿堂風一吹,冷得瑟瑟發抖。家裏面沒有勞力去打柴,爲數不多的柴禾還要用來燒飯,已經好幾天沒燒過炕了。原本這個家還算小康,起碼穿衣吃飯是有保障的,可自從家裏的三個壯丁被抓走後,日子便過得一天不勝一天了。少婦想起自己剛過門兩個月丈夫便被抓走,懷孕是因爲沒有什麼補品吃,天天晚上抽筋疼醒,現在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婆婆又被抓走了,公公也去向不明,一時間情難自抑,眼淚又紛紛落下。

天,漸漸亮了。太陽慢慢爬上天空,周圍攏着一圈灰濛濛的雲彩,冷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一個衰老的身影在曉色中向小院奔來,少婦見到來人瞬時淚流而下,“爹,娘被他們抓去軍營了,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老頭兒霎時如遭雷擊般定在了原地,待他反應過來兒媳的話後,一時間老淚縱橫,乾裂的嘴脣囁嚅着,可最終也只是一陣沉默。

杜甫步履沉重地走來向老翁告別,他是這場悲劇的目擊者,可他無力改變任何事情,只能是多一分悲涼滄桑在他的眼眸裏。

杜甫離開了。霧氣朦朧中,他回眸望去,只見老翁佝僂着身子在家門口立着如同被霜打了一般。明明家就在身後,可老翁卻給人無盡的孤獨感,就像汪洋上的一葉扁舟,不知歸宿。

老翁拖沓着步子回到房中,慢慢地爬到炕上躺下,他需要休息,他累了。

少婦端着一碗菜粥走了進來,帶着豁口的粗碗裏漂浮着一兩片邊緣泛黃的菜葉,碗底澱着幾粒糙米她邊走邊叫老翁起來吃飯,可老翁好像很累,一點兒也叫不醒。少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緩慢地走向牀邊。牀上躺着的老翁是那樣平靜,胸膛沒有一絲的起伏。少婦手裏的碗掉在了地上,幾片菜葉可憐地伏在地上,地上溼了一片。

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將少婦從彷徨中拉了回來,院門被粗魯地一腳踹開,一隊差役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兩個差役上來不由分說便將少婦架着向外走去,一個爲首的差役說:“你婆婆半路死掉了,現在你跟我們一起回營去。”“不!不!”少婦哭喊着。像是知道母親即將被帶走一樣,躺在牀上的嬰兒此時也嚎啕大哭。

可再多的淚水也無法融化差役們那顆冷酷的心,少婦的哭喊聲漸漸遠去。房中只餘嬰孩的哭聲在不斷迴盪。天上漸漸下起了雪,紛紛揚揚的。嬰孩的哭聲與風雪聲夾雜在一起,漸漸的,只剩風雪聲了。

室中,更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