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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作文合集15篇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接觸過作文吧,作文要求篇章結構完整,一定要避免無結尾作文的出現。你知道作文怎樣才能寫的好嗎?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石壕吏改寫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石壕吏改寫作文合集15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1

安史之亂後的一個早晨,杜甫走出大門,泣不成聲地於老翁道了別,走上了屍橫遍野的大道,繼續出發。

故事發生在前一個晚上,杜甫勞累地趕了一天的路,匆忙來到石壕村,只見這裏殘陽如血、荒無人煙。臨近傍晚,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戶人家,希望能借宿一晚。

“咚咚”杜甫叩響了門,好一會兒,一個悲涼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畔,“有什麼事?”說着老人走出了家門,只見老婦人眉頭緊鎖,皺紋爬滿了她的額頭。“老婦人,”杜甫恭恭敬敬地問,“可否借宿一宿?”“唉,這年頭,這世道,唉,進來吧”

“咚”只聽大門一陣巨響,“快,進去搜!”只見官吏帶着一羣兵衝了進來,老翁一見立刻爬牆逃走了,老婦人連忙起身攔住,“官爺,您這是要……”,只見那官吏凶神惡煞,怒氣沖天大聲吆喝到:“快把你們家裏的男人交出來!”官吏又一次讓士兵拿着火把,帶着狗,準備進去搜查。

婦人快步趕上,失聲痛哭:“我們家的男人都已經去打仗了,家裏已經沒男人了,前幾天我的小兒子捎來了信,說他們三個在守城時二哥和大哥都戰死沙場死去的人們長眠於地下,活着的也不知還能再僥倖活幾日!”突然,房內傳來一陣哭嚎聲,官吏直徑走上,婦人連忙解釋,那是我還未斷奶的小孫子,他媽還沒走,但是她已經窮到沒一套完整的衣服了,我雖然年老,但我希望能與官爺一起離去,緊急地應對河陽戰役,現在去還能做頓早飯,希……”

“咚”大門猛地關上了,火光漸漸微弱,最後消失在了那長長的道路上。

過了好些個時辰,也不見老婦人,也聽不見老婦人的嘆息、言語,一切都格外淒涼,格外冷清,格外得冷漠。

天矇矇亮,杜甫與老翁告了別,走上大道,繼續趕路前進了。

安史之亂帶來了很大的災難,讓無數的人們遭遇了迫害,多少人,唉!

石壕吏改寫作文2

月色籠罩着石壕鎮,全村一片寂靜,詩人杜甫經過石壕鎮,見天色已晚,便投訴到石壕鎮的一戶人家裏。

杜甫剛想睡下,突然聽到官吏來捉人的喊叫聲,他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門,看到這家的老頭越過牆頭逃走了,又見老婦人正在門口站着。杜甫走到大門口,看到官吏那生氣的表情,又看到老婦人正在啼哭。杜甫上前去問官吏緣由,官吏惡狠狠的說:“我們來找這家的壯丁了,這老婦人卻說沒有,誰信呢?”官吏的話音剛落下,老夫人就帶着哭腔訴說到:“我家有三個兒子,我這三個兒子現在都在鄴城防守。前不久一個兒子託人捎新回來,說我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現在活着的人暫且偷生,死去的人永遠逝去呀!我家裏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正在吃奶的孫子。因爲孫子還未斷奶,所以她的母親還未離去,現在進進出出都沒有一條完好無損的裙子。老夫我力量雖衰弱,但我請求今晚和你們一同迴應去,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過趕得上準備早飯。”官吏一聽完,說得有道理,便趕忙催着老夫走,杜甫在一旁覺得老夫很可憐,又年紀大了,遍體老夫向管理求情,這兩個管理毫不留情地說道:“哼,杜甫,念你和我們是同行,我們不抓你算不錯的了,別得寸進尺!”杜甫見狀不多說。老婦人進屋和他的兒媳婦交代了幾句,就出來了。老婦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夜深了,杜甫在房裏聽到有人在抽泣,便走出門外,見這家的兒媳正躲在牆角哭泣。杜甫深知這婦女的悲痛,便不前去打擾,獨自回房了。

第二天早上,杜甫要離開了。他去向這家人道別的,卻發現老頭子已經回來了,杜甫也只能與老翁道別。

石壕吏改寫作文3

安史之亂快停止時,前線情況特別緊張,有一次我親眼目睹徵兵的過程,實在是太強人所難,只是爲了平定叛亂。

一天晚上我在石壕村一戶人家中投宿,老兩口兒熱情的接待我。夜深了,突然一陣叫喊聲響起,向那聲源看去,門震盪起來,老翁對老婦說:怎麼辦呀!他們又來抓人哩,老婦說:你快逃,我來應付,只見那老翁匆匆翻牆而逃。老婦這纔出去開門,看見那官府衙役突然踹門而入,差一點就要撞到老婦,衙役緊皺着眉頭,大聲地怒斥道:人快出來,徵兵了,別叫我進屋拿人,還是給我乖乖地出來吧!省着點勁,到打仗時再用吧!老婦立刻上前來哭着說:官爺,您聽我說,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服役,一個兒子剛捎來一封信,說其他兩兄弟剛戰死。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永遠不中了!衙役說:誰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讓我進屋看看,到底還有誰!衙役順勢向屋內闖去,老婦馬上伸開兩臂拼命攔着,哀求着說:您千萬別進去,屋裏更是沒別人,只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由於孩子太小,他媽

還沒改嫁,但她衣不遮體,不便見人。衙役像是鐵石心腸,不顧老婦的哭訴、哀求和阻攔一邊往裏闖一邊說:這不有人嘛,沒男的女的也行!這時老婦堅決地說:既然女的也行,我跟你們服兵役去吧,還來得及給將士們準備早飯。

老婦已被衙役帶走了,老翁也回來了。夜深人靜,沒有人說一句話,只聽到低聲的啜泣,應是老人的兒媳悄悄地哭吧。天亮了,我要趕路,心情沉重地與老翁一人告別。

離亂人不如太平犬,老百姓的日子真難啊!戰爭到底何時才能結束呢?什麼時候才能叫人們過上和平安寧的日子呀?

石壕吏改寫作文4

“老伯,我能在這裏住宿一晚嗎?”我拖着疲憊的身體找到了較近的一戶人家,開啟房門,我看見一位瘦弱的老伯站在我面前。老伯一看見我大驚道“您難道是杜大人?”“是我”“快請進”

我一進門,屋內裝修簡陋,傢俱簡樸。家中還有一位老婦、一位穿着破損的婦女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到家坐好後,老伯問我“不知道杜大人經過我家,想去哪裏?”“我要去西安,天黑了,路過此處,就想來這裏借宿一晚。”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陣陣的狗叫聲、嘈雜聲,聲音越來越大。老伯一聽,魂不附體,說了句“軍隊又來徵兵了!”趕忙翻出了自家的石牆,狼狽而逃。老婦也連忙讓我躲起來。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老婦自己走出了屋門。我躲在屋內,聽着外面老婦與差役的交談。

“快把你們家人都叫出來!”“怎麼就這幾個女人?沒有男人嗎?”“差役大人,現在安史之亂,我的三個兒子都在守鄴城,一個幾天前剛捎信回來,說其他兩個人都戰死了。死了的就死了,活着的也只能是苟且活着”“少說廢話!沒有男人那就拿那個婦女充軍!”老婦眼看訴苦沒用,媳婦就要被抓去充軍,只能狠下心來,跟差役說:“差役大人,我們媳婦她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怎能去充軍?如果你們一定要人,就拿我充軍吧!我雖然老了,但是給軍隊燒水做飯也是可以的,你們若是現在帶我走,也許還能到河陽給戰士們做早飯呢!”

差役們只好把老婦帶走了。只留下媳婦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媳婦抱着孩子從外面回來,默默的坐在那裏,什麼話也沒說。

石壕吏改寫作文5

一片淒涼中,我來到了石壕鎮。夜幕籠罩着大地,風捲殘葉,簌簌地在我身邊飛舞。大街上冷冷清清,空空蕩蕩,家家戶戶都閉門滅燈,整個街道沉浸在淒涼中。我又飢又餓又困,實在累得不行了,就想在鎮上借宿。敲了幾家的門,沒有人來開門,終於,一家的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位老人家,她穿着破洞百處、遍處補丁衣服,滿臉皺紋,佝僂着腰,蹣跚地走了出來,嘴裏嘮叨着:“我家沒人了,我家沒人了……”

“你是誰?”她看見我不像官吏,問道。聽了我來這裏的緣由,便同意我借宿。門剛關上,又響起了腳步聲。裏屋問道:“誰啊?”一個老翁的聲音,“你帶了朋友了嗎?”我搖搖頭,他馬上越過了牆,躲了起來。

“嘭”,門被撞開了 ,有個官吏挎着大刀闖了進來。他長得虎背熊腰,誰見誰怕,一臉的鬍子更是嚇人。他大叫道:“你們家男人哪去了?老實地給我交出來!”

老婦人小聲地說:“官老爺,我僅有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大兒子剛寫信回來說弟弟們都戰死在沙場,連屍體也找不到。可憐我的兒啊……”

官吏又叫道:“其他人呢?有力氣的都跟我走!”

老婦人哭道:“官老爺,不是我不交人,是家中實在沒有人了。”

天有不測風雲,突然,屋中的娃娃睡醒了,哭了起來。

官吏有一聽,用手指着屋裏說:“你聽,那是什麼?再不說實話,我就搜了!”

老婦人被逼無奈,只好說:“家中還有個吃奶的孫子,因爲他,他媽媽還沒走。”

官吏說:“把她叫出來也可以。”

老婦人狠狠心說:“我力氣雖小,但請讓我去吧,去河陽服役,我還能燒明天的早飯。”

夜又恢復了寧靜,只有北風爲老婦人悲傷地唱着哀歌,烏鴉呱呱地大哭起來。

第二天早晨,我只與老翁告別,獨自趕路去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6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逃亡到投宿到一個名叫石壕鎮的地方。天剛黑,遠遠的聽到有一陣呼喊聲。仔細一聽,原來是兩個公差在抓人服役。那家老頭見勢不妙,便翻牆跑了。

“蹦蹦蹦”,“快開門!”官吏的叫喊惡狠狠的。一個扶着柺杖的老婦人出來了,開啟門,迎接兩位公差。公差一邊張望一邊問:“怎麼叫了這麼久纔開門?快說家裏有沒有男人?我勸你不要說謊,不然要了你的老命。”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公差說:“唉!家中有三個兒子,都在鄴城當兵,一個兒子捎信來說:他的兩個兄弟,也就是我的另兩個兒子已經戰死沙場,室中再無男人。”公差聽了繼續逼問老婦人:“你說的可是實話!”老婦人連連點頭。公差扭頭正準備走時,屋中傳來一陣啼哭聲,公差一聽,回頭叫住老婦人,對老婦人大吼:“你不是說裏面沒人嗎?怎麼會有啼哭聲?”老婦人慌忙回答:“裏面只有一個小孫字。”公差聽了說:“有小孩就一定有他的母親,快把她交出來。”老婦人拖住公差的手:“有孫子在喝奶,所以她媽媽還沒有離開,進進出出沒有一條完整的衣服,所以不能出來見人!”公差一聽就冒火了,說:“你這老太婆,真不識好歹,有人你不交,你是想矇騙我們,想讓我們交不了差嗎?讓開!”

老婦人拼命攔住:“不行啊,我孫子還小呢!這樣吧,我雖然力氣衰退了,但是請讓我今晚跟你們一起回營去吧,我去河陽服役吧,求求你們了!”公差看了看這個老婦人,說:“你這老骨頭去了有什麼用?什麼也不能做,還加重我們負擔,算了,我還是去抓裏面那個女的吧!”老婦人連忙抱住公差的腳,跪下說:“我有用,我可以爲你們做早飯。”公差聽了,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說:“好吧!就你了,跟我們走吧!”就這樣,老婦人扶這柺杖和公差們一步一步消失在石壕鎮的樹林中……

唉,直到今天,這幅悲慘的畫面還常常出現在我眼前!

石壕吏改寫作文7

在石壕村投宿的這個晚上,周圍陰森森的,好像要發生點不好的事。果然,半夜就有幾個官吏四處抽壯丁,老頭兒聽見了,怕自己被抓,就翻牆逃跑啦。老婦人開門去看個究竟。

開了門只聽見官吏咆哮:“怎麼纔開門,你們家的男人呢?給我出來!”

“官爺你聽我說呀”老婦人未曾開口淚先流,“我們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只有他幸運的活了下來,他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家裏哪來的男人呀!”

“真的嗎,那我可要進院子裏看看。”小吏四處張望,“這種環境怎麼可能有住了,我們到下一家去看看。”官吏剛一出門,室中傳出了啼哭聲。這可官吏激怒啦,一把就把老婦人推到在地:“不是說沒人了嗎”老婦人趕緊解釋:“對不起呀!官爺,我是不想騙你,可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室中還有一個嬰兒和她的母親,你把她母親抓了,那我孫子不是沒奶喝了嗎?求求你了,不要抓我媳婦兒。”

官吏那裏肯信相信,硬是要闖進去,老婦人一把抱住官吏的腳乞求道:“官爺,真的沒別的人了,再說我那媳婦兒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怎麼方便見官爺您了,要不我去服兵役,好嗎?”

官吏一腳踢開她的手,憤怒的說:“要你有何用?”“雖然我沒力氣打仗了,但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求你啦官爺,不要抓我媳婦兒,讓我代替她吧。”

“那好吧,你就跟我走吧。”官吏無奈的說。

夜深了,老頭兒纔回來,老頭兒看老婦人不見啦,便和媳婦兒孫子哭作一團。天亮了,我只和那老頭兒道別便上路了,回頭看着老頭孤單的身影,我心裏一陣悲涼:這戰亂何時是個頭?

石壕吏改寫作文8

寒風凜冽,吹得人手腳冰涼。樹上僅剩下的葉子也被風折磨下來,今天夜晚十分的冷。我騎着馬,慢慢地到達了石壕鎮,我捂緊我的袖子,慢慢地逆風而行。可能是太晚的緣故吧,窄而亂的街道上空無一人。我叩了許多家的門,他們都警惕地看着我,但幸運的是,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茅草屋,微好一點的住處。

我剛入睡,卻被外面幾聲怒吼吵醒,我起來,看到鄰院有個黑影逃跑,卻不時向後看。前面的兩三個凶神差吏,拿着佩刀、棍棒向屋裏大吼。

“人呢!?都給我出來!”其中一人踢開門,吼道。

“官老爺啊,家裏沒人了啊。”一個老婦用哀求的語氣懇求着,差吏將老婦向後推了推,看了看屋裏,一個只有一層破布覆着的桌,家裏到處雜亂着,一個婦女坐在牀上喂着奶,還不停的抽噎着。隨即:“男人呢!?都去哪了!今天不管怎樣,也要交出個人來!”差吏猙獰的面孔讓老婦驚恐。

“差吏大人啊!我……我們家的男人都走了啊”老婦邊哭,邊走前去,給差吏說道,“老翁呢……早都死了,三個兒子被抓去打仗,只有一個苟且偷生地存活着,現在只剩我們三人了,孫子還小,兒媳離不開,出入都沒有個完整的衣服求求你,放過我們吧……”老婦抹着臉上的淚,弓着腰坐着。

“不行不行,都跟我走!快點!”差吏滿臉不屑,十分急躁地。

“大人!大人!要不這樣吧,我一個老婦了,跟你回營裏,早上給大家做早飯,大人,好吧,行不?求求你了,放過我兒媳和孫子。”

“行行行,快點,明早跟我們走。”

過了很久,說話的聲音漸漸停止,我進屋躺在牀上,一點也睡不着,鄰院又傳來微微的啜泣聲。

第二天早上,我獨自與老翁告別。太陽漸漸升起,窄亂的街道上,只剩下老翁獨自一人守望……

石壕吏改寫作文9

蒼茫的天際間,突然劃過一聲悽楚的雞鳴。東方的天空,太陽正拖着他那疲倦不堪的臉緩緩上爬。那原本活力四射的朝陽,此時卻將這滿地的.狼籍照的更加不堪入目。我就要啓程繼續趕路了。

看着路邊枯草萋萋,花瓣枯萎凋謝,不禁又回憶起了昨天——

我拖着一身的疲憊踉蹌前行着,終於來到了一個小村莊——石壕村。果然,眼前是一幅農家疾苦的畫面。我找了個離我最近的草屋,輕叩柴扉。伴隨着一聲“吱呀”,一個飽經戰亂摧殘的老臉呈現在我面前。“老伯,可否借住一晚?”“若不嫌棄寒舍,歡迎。”於是,我被請進了屋,可不知——

一陣嘈雜的吵嚷,走路聲由遠及近。老伯一聽,面如土色,趕忙翻過了一堵已被戰亂摧殘的狼狽不堪的土牆,倉皇而逃。而老婆婆也忙讓我躲起來,自已卻走出了屋門。

我躲在門後,聽着院中的言語。

“你們家還有人嗎!交出來!”官吏大聲喊道,杏眼圓瞪,兩撇八字鬍已吹到天上。老婦人被嚇哭了:“官差大人,現在兵荒馬亂。我三個兒子都已在前線抗戰,一個剛剛捎信回來,其他兩個都戰死了!死了的一走了之,活着的又能活幾天?”“少羅嗦!快交人來!”官吏大喝一聲,青面獠牙,彷彿下一秒老婦就會命喪其人口中。唉,我已不忍再隔着門縫看下去。

官差喊得越來越大聲,老婦人抽抽泣泣不知在說些什麼,卻哭得更加悽慘。也許老婦人再也沒勁了,連哭的勁都沒了,哭聲變小了。最後,老婦人用絕望的聲音說:“好吧,你帶我走吧,我雖人老,但也許還可以給你們做幾頓飯吧……”“還不快走!”聲音變由近到遠了。

突然,我聽到了幾聲輕聲的抽泣,細若蚊聲,但在這一片死寂中,聲音卻也明晰。不免使這夜也有些驚悚。

唉!一個踉蹌把我從回憶中拉到了現實,向前一望,除了蒼茫的天際,就是一片悽慘。背後的夕陽,如血般瀉下。

石壕吏改寫作文10

傍晚,我到了石壕村。周圍沒有旅店,我只好找了一戶人家暫且住下,這家人只有一對老夫婦,媳婦和一個孫子,雖然清貧,但對我十分熱情。他們說:每天晚上,官府的小吏都要到這裏抓人去充軍,被抓去的那都是九死一生啊。他們還告訴我:晚上聽到敲門聲時千萬不要出去看,只能在屋子裏呆着。很快就到了晚上,能夠聽到窗外樹葉在沙沙地響。我在牀上釋放着一天的疲倦。正當睡意襲來時,突然聽到一陣的敲門聲,難道正如他們所說——官府的人來了?還在吃奶的小孫子被嚇哭了。我伏在窗前不敢出聲,只看見老頭子翻牆逃跑了,老婦人出門去應對小吏。小吏憤怒地對老婦人叫喊,想要進門捉人,老婦人傷心地哭了。

隱隱約約地聽到老婦人對小吏說:“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打仗了。一個兒子捎書信回來,兩個兒子最近戰死了。唉,活着的人暫且還活着,死了的人就永遠完結了。我們家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

小吏質疑地看着老婦人,憤怒地問她:“那剛剛的哭聲怎麼解釋?”

老婦人接着說:“我的兒媳失去了丈夫,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有孫子在母親就沒有離去,但是出入房間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官爺,請相信我吧,我們真的沒有男人去充軍了。”

小吏毫不客氣地說:“我不管,反正要有一個人跟我走,否則放火燒了你們全家!”老婦人又說:“既然這樣,那就請把我帶走吧。我雖然力氣衰弱,沒法上戰場打仗,但可以給戰士們準備早餐呀。”

小吏想了想,同意了。老婦人回頭看了看他們的房子還有孫子,就低下了頭,又一次傷心地流下了眼淚。我忍不住捶胸頓足,卻終將沒有衝出這間破舊的房舍。老婦人和小吏漸漸地消失在了無盡、朦朧的黑夜中。我在悲哀、憤恨中度過了這一難眠之夜。第二天天亮後,我準備啓程,離開時卻只能與老頭告別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11

此時已是深夜,老翁全家早已睡下。我拖着疲倦的身體趕了好幾程路了,即使是現在也只能是小睡半晌,也許天不亮我又要上路了。看着窗外的枯枝,透過破損的窗紙映在桌上,我又長吁了一口氣躺下了。

“開門!快開門!”突然的厲聲將我震醒。“怎麼了?”我甚是驚慌。“恐怕又是官軍來要人了。”老婦人焦急低聲道。“快開門!磨蹭什麼呢?快給咱把門開啟!”聲音好像是馬上要破門而入似地惶着我的耳朵。“快、快、老頭子,你快帶先生躲起來,這裏我來應付!快走!”老婦人推了我一把,我踉蹌地跟着老翁跑向後門。“在這別動,委屈您了。”老翁指着土角對我正色道,說罷便越過牆躲走了。我慢慢蹲下來,閉上了眼睛。

門似乎是早已開啟了,可官軍的語氣甚是粗暴。“這還有人嗎?”“沒了,早就守城去了,幾天前才知道,兒子快死完了,只剩一個了,這,這可讓我咋活呦!”老婦人像是自語又像是在哭訴的哽咽到。“少廢話!除了兒子,還有別人嗎?快說!”官軍不知怎麼發出凌亂的利器聲。“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只剩下守寡的媳婦和吃奶的小孫子。”“那……”官兵似乎在打着什麼鬼算盤。“如果你們不嫌我又老又弱,就將我帶走好了,興許到了河陽還能煮一頓早飯。”老婦顯然無力地嘆籲着。“那就別廢話了,走吧,走啊!快點!”“好好照顧娃兒!”

躲起來的我聽到這些,實在不知該怎麼辦,就這樣一直坐下去,坐到天破曉吧。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拍我的肩,才知老翁回來了,渾身泥土,臉上說不出的疲憊。我沒多問,跟他進了屋。坐在牀邊,雖然很累卻睡不着,空氣中只有小孫兒的苦鬧和沉重的呼吸,還有寡婦的抽咽聲……

就這樣坐到天破曉,我又上路了,老翁只說了一句話:“小心點!”我點頭,深知此話含義。看着殘破的城,茂盛的草,似乎我又聽到了有人吞聲飲泣,不敢放聲痛哭的抽泣,心裏就和這黃沙籠罩的天一樣灰暗。

石壕吏改寫作文12

天剛矇矇亮,杜甫黯然與老翁告別。晨霧籠罩大地,一路上只有烏鴉的亂鳴,遍地的血跡,到處是新挖的墳墓。目睹這些,杜甫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臨近黃昏,杜甫投宿到一個老百姓家裏,兩位老人對杜甫十分熱情,高興地接待了他。半夜裏,杜甫剛要入睡,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老翁一聽就急忙從後門跑到院子裏翻圍牆,躲了起來。老婦人安排好後,出門去應付官差。

“怎麼半天不開門?是不是在藏人呀?”還未進屋,差吏的怒斥就穿了進來。老婦人急忙向前解釋,一陣賠禮道歉。“少羅嗦,快把你家得男丁叫出來。現在是戰亂時期,大家都要想着爲國出力,這也是你家的光榮!”差吏凶神惡煞,目光在四處掃描。

“沒有,我怎敢欺騙大人!”

老婦人慌張起來了,差吏拍桌子,“不敢最好,要是讓我知道你隱瞞,我就非殺了他不可!”抽出刀,在老婦人面牆晃動。

老婦人一陣哆嗦,忍不住哭起來:“我本有三個兒子,他們早就前往鄴城服役了。不久前,小兒子來信說,他兩個哥哥已經戰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什麼都完了。”差吏不耐煩了,說:“你家還有誰適合參軍?”“再也沒有了!”差吏正準備離去,忽然內屋傳來孩子的嚎啕大哭。差吏又轉了回來,“還說沒有人了!”就要衝進臥室看個究竟,被老婦人拉着不放。官吏拔出刀,破口大罵。

老婦人一看不妙,急忙說:“我還有一個未滿月的孫子,因爲孫子還在吃奶,所以兒媳就沒有改嫁離開,但進進出出沒有完整的衣裙,見不得人呀!”“其他我們管不了,上級規定你們家一定的複議。”老婦人咬咬牙,說:“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洗衣做飯都還可以的,你們就把我帶走吧。現在就出發,或許可以趕到做明天的早飯。”

夜深了,說話聲也沒有了。隱約聽到了有低聲的哭泣傳來……

天已經大亮,遠處的狗叫打斷了杜甫的思緒,他的腳步更加沉重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13

暮色籠罩着一個邊遠偏僻的村落——石壕村。

詩人杜甫錯過了旅館,只好投宿在石壕村。房屋裏面的人只有一對老夫婦和尚未斷奶的孫子,還有他們的兒媳婦。他們衣服破爛不堪,面黃肌瘦。看了讓詩人揪心不已,但是一天的勞累讓詩人很快就入睡了。

大約二更時分,一陣犬吠讓安靜的村莊突然紛亂起來,粗暴的叫喊聲,急促的開關門聲……詩人被驚醒了,躲在角落向裏屋窺看。原來是差吏來抓人了,房東一家嚇得不行了,老翁急忙翻牆逃跑了,消失在夜色裏。老婦戰戰兢兢,顫抖着去開門。

“砰”的一聲,老婦沒有開,門就被踹開了。門前站着一胖一瘦兩個差吏,粗野地吼道:“你這個死老太婆,怎麼遲遲不開門?你家男人哪裏去了?按照上級的規定,你家得派一個男的去防守鄴城,叫他快點出來,隨我們走!”

老婦人苦苦哀求道:“官人,我家三個男孩子都參軍。最近一個兒子來了封信報平安,讓我們放心。而另外兩個最近都已經戰死了,好讓我們傷心。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活着的苟且活着。長官,我家再沒有其他男人了,你們也要可憐可憐我們呀!”

“哇……”屋裏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

“你敢說屋裏沒有人!竟敢欺負官府,真是夠大膽的。”差吏步步緊逼。

老婦人哽咽着:“我失去了兒子,兒媳失去了丈夫,只是因爲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孩子,她纔沒有改嫁離去,進進出出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胖差吏說:“不行,你家必須派一個人,報效當今聖上!”老婦咬咬嘴脣,說:“ 那就我吧。我這個老太婆雖然年齡夠大,但還是可以洗衣做飯。抓緊時間走吧,或許可以趕上明天做飯的。”

官差罵罵咧咧地走了,在慘淡的月光下,老婦人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

夜深了,院落又恢復了寂靜,遠遠的似乎有哭聲傳來。

詩人一夜無眠,清晨起來,收拾好衣服和行李,獨與老翁告別,登上了前程。

石壕吏改寫作文14

月亮好似幽靈般,照遍大地。路上,是冰冷的雪。我,來到石壕村,接收着這凜冽的風對我的歡迎。可我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竟是如此的荒涼

輕叩一農戶的門,只見一位步履蹣跚的老婆婆從裏面走了出來。我便表意,想借宿一晚。老婆婆欣然答應了。環顧四周,這房屋早已破爛不堪。那窗,連風都阻擋不了。我真爲她們擔心,要是下雨了,怎麼辦呀?進屋之後,我唯獨瞧見一婦,一孩以及老婆婆的丈夫。老婆婆和她的丈夫,衣衫襤褸,補丁已爬滿了整套衣裳.而那婦女,更是“出入無完裙”.看此景,不禁疑問這孩子的父親呢?聽他們說,大兒子不久前有書信寫來,說二兒子已經爲國捐軀了。因孩子還未斷奶,所以孩子的母親還沒有改嫁。聽他們一番哀哀欲絕的訴說,我同情地點了點頭.。夜已深,家裏老老小小似睡非睡着,可老大伯卻穿着衣服倚靠在長凳上。爲何?他說,官吏可能會在夜晚來抓男丁。看着老大爺那副外表平靜,心裏卻戰戰兢兢的面容,我真是感到悲哀。 夜,靜得可怕,而老大家更怕的是官吏來敲他們家的門。因爲這就意味着要有人必須去服役,要有人必須離開這個已經支離破碎的家,甚至可能離開這個既美好又醜惡的世界。

唏唏簌簌的腳步聲來了。老大伯一家比我還要敏感。他們連忙起身,老婆婆慌慌張張地對老大伯說:“快走,快走,官吏來抓人拉!!”老大伯連忙逾牆逃跑了。緊接着的是,急促的敲門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兇惡的官吏。我透過破損的視窗,從隙縫中瞅見,她顫巍巍地去開門.幾個官兵一下子闖了進來,便吼:“家裏有沒有男丁?”老婆婆哭哭怏怏說:“我的兒子們都去效忠朝廷了,家中已無男丁。唯獨一個還未斷奶的孫子和媳婦.如果一定要人去服役的話,就抓我吧,天明前還可爲軍營中的人做早餐……在此之前,請允許我和家中媳婦和孫子告別”。於是,官兵走了,又去了第二戶人家。

石壕吏改寫作文15

天色已經晚了,我投訴到了石壕村的一戶人家。投宿的那戶人家只有一對年邁的老人、他們的兒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子。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這麼晚了,會是什麼人呢?一會兒,就聽到咚咚的砸門聲,還傳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說,又是縣吏來捉人去當兵。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說: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翁說了聲: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

老婦人去開了柴門,同時傳來縣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哀哀地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戰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說不定哪一天也會戰死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縣吏打斷老婦人的話,怒吼道;別廢話了,快交出人來。老婦人抽泣着:屋裏真沒人了,你們看,這是我兒子剛捎回的信只聽縣吏大發雷霆:囉嗦什麼,誰看你的信!我們只要人,快交出入來!老婦人戰戰兢兢地說:老爺,真沒人了話還沒完,嬰兒哇哇地哭聲響了起來。縣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老東西,竟敢撒謊!不是有孩子哭嗎?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說:只有個小孫子,可他還在吃奶啊!官吏瞪圓了眼睛:老太太,有孩子就有母親,帶他的母親出來服役也可以。只聽老婦人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老爺,她丈夫在鄴城戰死了,她衣不蔽體怎麼見人啊。求求你們看在我兩個戰死的兒子的份上,看在我孫兒幼小要母親奶養的份上,行行好,放過我那苦命的兒媳吧!縣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們怎麼去交差?老婦人沒法,只得懇切地哀求道:我雖然年歲已大了,但我還能做些雜活兒。你們就帶我去吧。趕緊到河陽去服役,還來得及爲軍士們做早飯。

夜沉沉的,四周一片寂靜。可詩人彷彿還聽到低低的哭泣聲。詩人一夜未眠,天矇矇亮時,他起身與房東告別,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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