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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的誕生》讀後感(通用6篇)

讀後感1.48W

品味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的視野一定開拓了不少,寫一份讀後感,記錄收穫與付出吧。怎樣寫讀後感才能避免寫成“流水賬”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悲劇的誕生》讀後感,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通用6篇)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 篇1

有時候覺得自己實在太笨了,讀了一本書,只是差不多懂了,但對生活有什麼“指導意義”,就完全不知道,馬克思一定會認爲這是脫離實際的吧,對我來說活學活用真是很難很難…

很佩服能把知識尤其是哲學貫徹於人生的人,畢竟大多人只是靠着工具理性和直覺在生活。貫徹知識與哲學於生存,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氣,還有對精神的深知和信任。年輕少不更事的人來說,還有可能吧…可能只是簡單卻自以爲是的哲學,等步入現實後呢?等哲學真正顯露出它的複雜和玄妙呢?我們就像20世紀那羣迷惘的人那樣,選擇“我信,因爲荒謬”了嗎?

17世紀的人生如夢,18世紀的理性光輝,19世紀的浪漫主義,20世紀就步入荒誕了嗎?21世紀呢?哲學越來越不願意讓我們輕盈地快樂起來了。

回來寫讀書筆記,前兩章還是相當地淺顯易懂。

第一章。介紹了阿波羅和狄奧尼索斯精神,就是夢神和酒神精神,兩者由希臘意志,結合成爲阿提刻悲劇藝術

夢境在造型藝術上起作用,它直接呈現現象的樂趣。夢境由“生存的底層”轉化而來,其固存於人的性質就由於此,也因此,其愉悅必然性在於畫景的反映。但是即使在幻景達到極致,也可以感受其若明若滅,正如最明澈之人會覺得生活若明若滅。

夢境於阿波羅的掌管下,是完滿的,但是它存在界限,即個性原則:苦海中人所寄身的一葉慈舟,在苦難中賴此獨處的靜觀而活。個性原則與靜觀是夢境的最高境界,是至美至樂的,也是夢不可逾越的邊界。

個性原則崩潰時,人在惶恐之外卻產生心靈深處的狂喜,這就是酒神性的顯露,隨個性原則的摧毀和狂喜醉態產生,“萬物與我爲一”。嗯,醉境狀態的描寫十分宏大淋漓,實在縮寫不出來了。

第二章。夢境與醉境是原始的無人力斧鑿的創造力,悲劇藝術家被視爲在醉境中受到夢境感召,則“爲一”的過程呈現爲象徵性的夢景圖畫。

尼采相信從希臘人自然主義的藝術傾向可以看出他們比任何一個民族更受夢神的影響,阿波羅的約束使希臘的酒神祭不同於其他民族的淫慾節會,性靈的放浪形骸在夢神藝術下賦予了藝術性。酒神祭音樂這種醉境藝術使象徵藝術達到極致,於是“幻”開始破裂,個性原則融入普遍存在,個體必須爲感受到的新的存在——無垠的本質尋求新的象徵,於是人進入忘我境界,才能達到如此的象徵能力。

三、就是這一章讓我後悔西美考試第一題答成那樣――!原來希臘哲學的自然主義傾向很來之不易。

首先的問題是:奧林匹斯衆神作爲希臘文化的光輝畫卷,卻遠非莊嚴神聖,那麼這種無顧善惡的恣情快樂從何而來?而且古希臘的民間智慧表現爲西列諾斯的可怕警句,是懼生的。

正因爲在希臘人看來,生存可怖可懼,於是爲了生存,只能依靠假象的救濟,即奧林匹斯神境。因此,阿波羅可看作整個神界之父。

最後是“素樸”的概念,即自然主義傾向,藝術家與詩人之所以敢於擁抱可怖的自然,是因爲夢神的幻象生成美之意境。奧林匹斯神界就是人世的美化。荷馬的史詩,即是夢神幻想的絕對勝利,是宏大神界幻想的高峯。

四、人所經驗的實在與一般的世界的存在,都是“真正的存在和太一”相對應的快樂假象,也是對它的救濟。因此夢可以看作假象的假象,甚至是原始假象快感之高度滿足。拉斐爾的《耶穌變容》即描繪了這二次的形變:痛苦的人們是對永劫、苦難的第一次反映,在此基礎上升起了新的假象,其美妙足以成爲一種救濟。

太一的假象,假象的假象,解釋了奧林匹斯神界與西列諾斯警句的共存。由於夢景掩蓋了痛苦,太一得以實現;相對地夢神認爲痛苦的世界是必要的,讓他有理由存在。

個性原則是夢神文化的重要標誌,衍生爲適度原則,這在第九章寫得詳細一些,包括不同世界的界線,人的界限。

酒神祭喚醒了希臘人心中的酒神因素,呼喚着過度與化一,但它也揭露出一切美夢慘淡的根基,然後,夢神與酒神的對抗就開始了,之後的時期根據他們的力量作用可以劃分爲荷馬時期,抒情詩產生時期,最後是多里斯時期,雖則它是夢神文化主導,但悲劇是在這個時期誕生的:埃斯庫羅斯,索福克樂斯,最後是悲劇被蘇格拉底滅殺時期的歐裏庇德斯。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 篇2

繆朗山譯的《悲劇的誕生》,這是讀的第一本尼采的書。大大出乎意料。不知道一個如此著名的哲學家,寫得竟然是一本關於美學的書籍。雖然說得是希臘悲劇的誕生,卻講得是希臘悲劇的精神,並希望以這種精神作爲生活的原動力。

已經很久不考慮人爲什麼活着這個問題了。首先是腦子不夠用,其次是年輕時代僅有的幾次苦思冥想,也都會領我到一種虛無的苦痛與彷徨中去。現在,每當覺得生活毫無意義時,反倒習慣性的用電視,這種更無意義的事情來填補不知如何是好的時間,然後再重新站起來,投入到無窮盡的瑣事中去。

倒是前幾天看的童明先生在論述木心風格的意義時,簡短介紹的從尼采引申而來的希臘悲劇精神的解釋,讓我覺得得到一點安慰:“所謂悲劇意義,是深知人與自然比微不足道,很不和諧,卻在這樣的基礎上堅持:人因爲有生命有創造力可以和自然一樣偉大,人因爲這種偉大而美。這種生命意志的詠唱、陶醉、起舞形成的人的尊嚴,就是悲劇藝術的境界。”

同樣,童明認爲:“尼采哲學無疑是現代的、世界性的美學思維最重要的索引。”

那麼,對於尼采的理解,也不是僅僅看看這一本書就可以的,不是僅僅看一遍就能做到的。還有必要繼續看下去。

也許應該在看尼采的書時,放着瓦格納的歌劇唱片?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 篇3

“那世間最好的東西,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爲虛無。不過還有次好的東西——立刻就死。”這是來自希臘的古老神話,是古希臘人的民間智慧,是大哲筆下希臘悲劇的民間來源。

悲劇如尼采所云,是一種個體生命的本質,是對再偉大的個體也終將歷經苦難而結束其生命歷程的一聲悲嘆;但它同時也是一種快感,而這悲劇的快感正是從那種認識到生命意志的虛幻性的聽天由命感中產生的。因爲聽天由命,因爲極早地知道了結局,纔會擁有放手一搏的勇氣,纔會在有限的人生之中將生命的慾望與強度肆意發揮到無窮,在世間萬物的本質——音樂的驅駛下把靈魂唱出,竟也壓制住了那駭人的悲嘆,澎湃出了悲劇的主旋律。每當個體在瞬間的毀滅中涅槃成爲太一世界萬物衆生的一部分,悲劇也便從此刻昇華了。

這古老的悲劇,正是日神與酒神兩位大神的產物,日神沉湎於壯麗的夢境,外觀的幻覺,認爲這可以令個體在苦難中忘記苦難,在黑暗裏發現光亮。酒神卻總是醉醺醺,瘋癲癲,胡言亂語間便已道破世間一切真理,帶領其追隨者在真理間大醉酩酊,在黑暗中以自己爲尺度前進向已註定的終點。兩位大神,兩名性格迥異的畫家,終是無法背離音樂的本質約束,便在音樂的畫板上各自揮灑。兩種性格雖有爭端卻也在千百年中相互促進,於是希臘悲劇便擁有了酒神的本質,日神的語言與形象,以及太初所賦予的音樂靈魂。

這究竟是上蒼所賜予古希臘人的還是他們民間智慧的歷久沉積?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說,就像沒有人分得清古希臘人與悲劇而言到底是什麼關係一般。他們是觀衆,是演員,是服從於悲劇的歌隊,也是悲劇所述的英雄。也許世界上本沒有看戲與演戲之分,每個人都需在人生的舞臺生表演一出希臘悲劇,區別只在於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因知道而狂妄,有的人因知道而退縮,因爲他們不是古希臘人。只有古希臘人才能把悲劇演繹出日神與酒神的影子,才能在悲劇中窺見宇宙的深處。

只是古希臘人已不再,酒醒日墜,悲劇已死。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 篇4

在那個年代,唯一可以和酒神精神相對立的靈物,人謂蘇格拉底精神。“就像在神祕主義者身上直覺與智慧過度發達一樣,在這位天才的身上只允許邏輯天性過度負荷”,尼采如此評價道。這邏輯驅使他對希臘悲劇愈看愈不順眼,怎麼會有靠本能與直覺便可以成名的詩人與戲劇家?怎麼會有如此“非理性”的藝術形式?他還在執念於自己的三個樂觀主義公式:“知識即美德;罪惡僅僅源於無知;有德者即幸福者。”古希臘悲劇正是在他們的逼迫下跳入歷史的洪流,背上缺少真知,充滿幻覺,荒唐腐敗的罪名。

蘇格拉底雖是邏輯天才,但他身上的邏輯衝動卻對自己絲毫不講邏輯,如奔騰的浪般不羈。於是他四處講學,於是他觸怒權貴,於是他不屈於傳統宗教勢力,於是他在雅典的法庭上受審。面對着死刑,他卻顯得格外寧靜,光明磊落而從容赴死,迎着曙光被毒酒醉倒在宴席上。他最終還是脫離了作爲表象的個體軀殼,在太一的母體中獲得永生。

他的一生已然是一出不折不扣的悲劇:雖知自己的下場卻依舊昂首高歌逆之而行,那生命的強度與昇華直叫人看得如癡如醉。這是一位可敬的對手,他所追求的樂觀主義與求知慾乃是爲了挽救他本以爲真理缺乏的世界,雖然在人生悲劇的本質面前他的堅持是錯的。反悲劇的蘇格拉底在本性與意志,也就是他一直抨擊的酒神的雕琢下,成爲了悲劇的蘇格拉底併爲薩提兒的歌隊與狂歡者所傳頌。可是後世他的傳人們還是像這樣,本着祖師爺的理想與初衷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的人生雕刻成悲劇麼?

現代的科學界應該認識到蘇格拉底在創造所謂科學與知識這一概念時是爲了造福衆生,在不改這個世界本質的前提下爲宣揚真理,而不是那些貪得無厭的樂觀主義者手中用來謀私利的低劣工具。與那些自以爲經綸滿腹的學者一併,這些人懂得真理的目的不在於維護秩序,而在於改變規矩,他們狂妄的認爲這些工具可以讓他們脫離千萬年延續的悲劇,跳出人的圈子而成爲神。殊不知這樣卻帶來了更多的流血與廝殺,以致人的求生本能降低,生命的強度減弱,悲劇的主旋律自是噤若寒蟬;個體意識的空前暴漲,更是促使了原始生靈母體的消瘦,悲劇的昇華又如何延續?

這些人終其一生卻無法成爲悲劇。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 篇5

讀書時我就瘋狂着迷尼采的思想和作品,老師只是在課上無意推薦過一次,讓我們閱讀不同譯本,對比不同的思想背景和翻譯風格,領悟譯者所傳導的不同思想和意境。那時候,我經常泡在圖書館裏,一整天不出來,圖書館能找到的和尼采相關的書籍,一本都不放過,那時的滿足和興奮仍然讓我念念不忘。那麼多年過去了,這種感覺不再輕易出現了。認真回想,只有在我第一次撫摸女人光滑,細膩,白皙的身體,第一次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重新燃燒激情,有精力充沛,大腦充血的感覺,才第二次找到那種似曾相識的,觸電一般的,大汗淋漓,渾身戰慄的滿足。除了尼采和洞房花燭,沒有第三個人,第三種感覺可以與之相提並論。如果尼采泉下有知,請原諒我如此真實的感受,和表白,內心充滿了虔誠的崇拜,絕無半點褻瀆聖賢之意。

讀尼采的書,營養價值是毫無疑問的,不品嚐尼采的思想盛宴,其實是一種人生經歷的遺憾和缺失,這是不言而喻的。只是譯著版本很多,這篇文章,我重點對比和分辨一下,如何慎重挑選自己感興趣的風格和口味。

我第一次接觸尼采是從這本書開始的,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周國平不是翻譯家,他是哲學家。這本書的前面,他寫的那部分易懂,後面他翻譯尼采的那部分原著更是通俗易懂,所謂譯者與原作者的思想有差距是衆所周知之的,所有的哲學家和翻譯家都必須承認,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周國平在譯完本書後不忍心結束,爲了湊頁數,摻雜了很多尼采著作的節選,而且那些節選沒有絲毫的章法,甚至有的完全是斷章取義。周國平是高產作家,寫的書實在是太多了,難免有偶爾不盡人意的作品,況且他畢竟本行不是翻譯,這種質量已經十分難得,不可再奢求。對比翻譯風格:1、周國平譯本的句式較短;楊恆達的譯文是長句,大定語大狀語,大排比句和從句,不太符合國人的閱讀習慣和審美習慣。2、二位譯者背景差異導致,對其中的一些句子的理解略有不同,但還可以理解。3、翻譯的核心意思有重大差異,舉個例子,周國平譯本“在書名頁上見到那被囚禁的普羅米修斯”,楊恆達譯本則是“如何注視着扉頁上被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小小一句話的翻譯如此大相徑庭,兩位譯者對尼采思想理解竟然差距這樣懸殊。譯者的思想居然可以影響一部作品的風格和思想到這種地步,令人咂舌。

這本書是尼采的早期著作,書中大量使用論據、隱喻、華麗辭章以及氣勢恢宏的詩句,向哲學界展示出,自己是怎樣的一個才華橫溢的哲學家。尼采不把自己的文字侷限在正統的理性中。他像詩人席勒一般,在語言的鐵籠中突破自己,釋放自己。這纔是真正的尼采,真正的語言風格就是如此,狂妄不羈,才高八斗。他這個人的書面語言風格本來就十分晦澀,甚至經常使用詩一般的語言,這是尼采的個人語言風格,不是譯者的風格。尼采喜歡使用大定語,大狀語的長句和排比句,讓很多國人都對譯者非常不滿意。但是我認爲這種排比句更能顯示尼采早期的洶涌澎湃的浪漫主義風格和非凡的力量。楊恆達的'直譯更能體現尼采的精神世界和思想轉折,如果放到大背景反觀尼采的話,楊恆達的這個譯本還是不錯的選擇。周國平把尼采的大長句的語言切碎了,得到了大多數國人的稱讚和認可。的確可以幫助大多數人突破語言壁壘,更容易理解尼采,走近尼采。第二點,日耳曼民族的整體思維就是這樣,他們的語言習慣和語法規則就是這樣的。楊恆達追求直譯,對於無法打破語言壁壘和習慣壁壘的讀者而言,欣賞楊恆達直譯的作品會很痛苦,如果能突破這些,感受尼采語言的氣勢和力量的話,楊恆達的直譯無疑比周國平的意譯更加吸引人,更加充滿了力量。但是如果選擇看尼采的書只是想了解他的觀點,還是選擇周國平這種順口,清晰一些的版本吧。譯者是直譯,意譯,各顯其能。讀者就各取所需吧,沒有好壞之分,只是看自己個人的口味。

值得讚美的不僅僅是周國平的語言比較中式化,很容易讀懂。更重要的是,他是哲學大家,思想,論調,口氣和哲學風格,大家都已經很熟知了。

《悲劇的誕生》讀後感 篇6

一個人的世界,讀懂的時刻,第一次看到過這樣透徹的言論,讓那麼多一直以來很模糊的東西變得如此清晰,我變得如此通透,在哲人的面前我是一個透明的靈魂,我好像是與一位哲人在歷史的時光隧道中來了一次撞擊,滿滿的一地,我慌忙地俯身撿拾起的,都是閃爍着哲思的光芒的珠貝。或者我是在哲人的窗外,看見他來回踱步時燃起的嫋嫋煙霧,那是思想的絲縷靈性,我屏息靜氣,心中卻有狂浪翻滾,讓我想跳想叫想哭,爲這些年的混沌在瞬間地流瀉,想跳想叫想哭想告訴一個人我的感受,然而,沒有。周圍很靜,蘇說:靜,淨。只有我一個人的世界,無比的靜。我明白這樣的話的意思。

有對手纔有博弈的樂趣。柔弱的天性將來也可以發展壯大,因爲,思想具備極大的包容性,沒有哪種思想是單而純的,其實人也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個人都在塑造着別人,同時被別人塑造,不僅是身邊的人,還有穿越時空的閱讀的對話。今後的歲月裏,怎樣讓人們在熟悉我的思想的同時,不去追溯我此刻的境況呢,然,在境況中可以更深透地理解我此刻的思想,就像對一部偉大的作品的理解都要聯繫當時的時代背景一樣,每個人都是讓人評說的對象,在理解這個詞的誘惑下,我有一種想脫完衣服充分坦誠的衝動,然而我沒有,歷史也不會,所以戲劇誕生,而迷惑的一生就是我的戲劇,遮住了歷史。

這本書讓我知道,我就是一個奇幻無窮的個體,跟政治無關,跟文化無關,跟道德無關,我不再把自己變成一把直立的刀,單薄,尖刻,沒有靈魂般地遊走在混沌的世界裏,割破自己,傷害別人。我不再以爲是痛苦遮蔽了所有美的東西(這裏專指表面的東西)

依舊採取了一種比較正常的表達方式:高歌。關上窗戶,在一個人的世界裏高歌,永遠…循着哲人們的韻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