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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傷逝優秀讀後感

看完一本名著後,大家心中一定是萌生了不少心得,是時候靜下心來好好寫寫讀後感了。那麼你真的會寫讀後感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魯迅傷逝優秀讀後感,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魯迅傷逝優秀讀後感

魯迅傷逝優秀讀後感1

今晚終於把《傷逝》這部小說看完了,心裏面有許多的感慨和收穫。

主人公涓生、子君是受過新式思想薰陶的兩個青年,他們不理會世俗的眼光,毅然的選擇爲了愛情的自由而走到一起。但是,愛情是需要麪包的!在爲生活而擔憂操勞中,子君在與涓生同居之後就逐漸變回了舊式婦女的形象,“全然忘記了當初的新思想、新覺悟”,涓生面對同居後的子君,同居後的生活狀況感到非常失望。這失望一天天累積,兩個人之間的隔膜、矛盾越來越深,最終,涓生爲了尋找他眼中的“新路”而決定把“真實”告訴子君——“我已經不再愛你”,對涓生極度依賴的子君最終離開了,離開了涓生,也離開了這個世界!涓生在得知子君的死之後,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他所要的“新路”,也並不是像他之前選擇的那樣,出現在眼前,反倒是無盡的悔恨、空虛。

這個故事顯然的,是一個悲劇。兩個爲了愛情自由而走到一起的人,最終得到的是悽慘的結局。在小說之中,有兩個細節給了我很深刻的印象。

其一,“子君有怨色,在早晨,極冷的早晨,這是從未見過的,但也許是從我看來的怨色。我那時冷冷地氣憤和暗笑了:她所磨練的思想和豁達無畏的言論,到底也還是一個空虛,而對於這空虛卻並未自覺。”我極其震驚於那個“冷冷的氣憤和暗笑”!拋開涓生所氣憤和暗笑的內容,我只講兩個人之間對待的問題。兩個因爲相愛而選擇走在一起的人,在共同生活之後,發現彼此之間漸漸產生隔閡,卻不想着去放開彼此的想法,敞開心扉的爭取把隔閡早日消除,而是無所作爲的讓隔閡這麼逐漸累積,累積,最後竟然發展到對對方“氣憤”、“暗笑”的地步,尤其那“暗笑”,多麼傷害人心的暗笑!涓生,你可知道,你所暗笑的可是你愛的人啊!

其二,在子君死後的一段時間,那條狗“阿隨”竟然自己找回來了,來到了涓生的面前!子君,對涓生深愛而又極度依賴的女子,在涓生說出他心中的“真實”之後,懷着對涓生的愛,和對涓生的絕望而離開。她在死的那一瞬間,在死了之後,依然懷着對涓生的眷戀嗎?依然懷着對涓生的深愛嗎?所以,她在死後附體在阿隨身上也要再去見涓生?我這麼想着,對於子君的死,也對於她的生,都感到了極度的悲哀——其實,她從來也並不是獨立的存在,她始終有一種依賴!而涓生,面對自己拋棄的“阿隨”的回來,自然也是勾起了對子君的回憶——苦痛,悔恨,空虛!

從大的歷史背景和社會環境中看待涓生和子君的悲劇。當時,是新舊思想激盪的時期,青年既受到了新式思想的薰陶,但是也還是沒能擺脫封建殘餘思想的束縛,他們在新與舊之間痛苦的掙扎着。從這種角度看,這段愛情的悲劇是當時的社會造成的,子君的死也是那個社會造成的。子君和涓生是那個新舊交替的時代的犧牲品。魯迅先生創作這樣一部作品,他的用意也在於告誡青年,五四運動退潮之後的封建黑暗依然嚴重,要迎來中國社會的新光明,任務依然艱重!同志仍需努力!

另外,這部《傷逝》是魯迅先生的唯一一部愛情題材的小說,雖然沒有甜言蜜語的描繪,只是個人手記式的敘述,但是從中,我似乎可以看到堅毅鬥士魯迅的柔情一面。魯迅的橫眉令人印象深刻,這難得一見的柔情,也是一件深刻的印象。

魯迅傷逝優秀讀後感2

《傷逝》是魯迅先生唯一的一部愛情小說,小說短短一萬多字卻生動地描寫了子君與涓生從相戀同居到愛情破滅的全過程。語言簡短有力,思想內容深刻龐雜。

涓生和子君他們單純追求個性解放,愛情至上,走個人奮鬥的道路,最後造成了悲劇。

作者以“涓生手記”的形式,回顧從戀愛到感情破滅這一年的經歷,用涓生的切身感受來抒發他曾有的熱烈的愛情,深切的悲痛和願入地獄的悔恨。

涓生的故事發生在“五四”年代,在那個黑暗社會裏,戀愛和婚姻問題不可能是一個獨立的問題。

從涓生的個性心理描寫,我真實地感受到相愛至分手的`殘酷,而血淋淋的愛情正是那個提倡愛情必須時時更新、生長、創造,最後卻爲了求生而離開子君的涓生親手埋葬的。

回顧涓生對待子君愛情的過程,這裏可以看出他矛盾自私的陰暗面。追求子君的時候“照見我含淚握着她的手,一條腿跪了下去......”。也難怪日後竟成了子君溫習的必修課,而涓生後來卻只當作是淺薄可笑的電影一閃。如此純真熱烈的求愛形式,竟被涓生自已踐踏了。

涓生衝動的,甚至是不負責任的浪漫熱情,只能維持到得到子君的愛時,就成了“被質問,被考驗”的負累了。

他們相愛的時候,涓生是這樣形容的,“去年的暮春是最爲幸福”,但就算如此愉悅時,他們走在路上,他仍會覺得到時時遇到別人的探索,譏笑,猥褻和輕蔑的眼光......可見,子君給他的幸福並沒有堅定他的愛情,他的勇氣在很早時段都已經暗地裏隱藏着不穩定性。

總之,《傷逝》中子君是個悲劇性的人物,她對愛情的盲目純真一開始就奠定了她的悲劇色彩。涓生的“無愛之愛”又起了一個催化劑的作用,加深加快了她的悲劇化進程。

魯迅傷逝優秀讀後感3

悔恨、悲哀、寂靜、空虛。

涓生說他愛子君——我笑了——先是無知的感動,後是鄙夷的輕蔑。

大學以前,我並未讀過魯迅先生的《傷逝》,直至現代文學課,我纔有幸捧閱。而以下感受也只是個人的鄙陋之見,筆調也許不鋒銳,見解也許不深刻,莫怪莫怪。

先說感動,這是被矇蔽了的。初,我被開頭沉悼遺憾的口吻所誤導,以爲子君逝世後,涓生內心的不捨與懷念促發他“寫下我的悔恨和悲哀,爲子君,爲自己”。他是記得自己當初對子君的“牽腸掛肚”的,連漸進的鞋聲也能讓他思緒翩翩。然我終究是錯了,愛情並沒有持續,如涓生所說“時光過得真快,我愛子君,仗着她逃出這寂靜和空虛,已經滿一年了”。起先,我理解它爲“我愛子君已經滿一年了”,現在,我更願意理解爲“距離我愛子君和她的離開已經滿一年了”,多麼令人心寒的一個“滿”字......他並不愛她,從她爲他犧牲的那一刻開始,從他們爲生活所困頓開始, 從他們搬進吉兆衚衕開始。

再說輕蔑,源於涓生對子君短暫的愛情。他們愛情的變質從大環境來說,源於社會。拮据的生活讓讓子君日夜的操勞了起來,“管了家務便連談天的工夫也沒有,何況讀書和散步”。這是底層“庸俗”婦女的形象,在對其觀察、描述改變的過程,涓生已經萌生不滿情緒,正在扯動那根不愛的神經。遠離羅曼蒂克的柴米油鹽中,雪上加霜,涓生失業了,這無疑又在隱約中催化愛情死亡。

愛情的變質就個人來說,涓生是個卑怯之人,於生活面前,缺少責任與勇氣。

涓生想證明自己是一個接受新思想的人,然與之矛盾的是其後的描述,當他學習電影上的場景,單膝跪地求愛,他確是感到羞愧的,這足以證明涓生並未完全脫離“男尊女卑”的封建舊思想,一切的辯解也很無力。當子君堅決分明地說出“我是我自己的,他們誰也沒有干涉我的權利”時,他又有說不出的狂喜,想到“中國女性便要看到輝煌的曙光的”。當涓生“在路上時時遇到探索、譏笑、猥褻和輕蔑的眼光,不小心,便使我的全身有些瑟縮”,而他看到子君卻是大無畏的鎮靜坦然的緩緩前行,他便立馬提起驕傲和反抗。這是多麼滑稽的一“大丈夫”形象。他於先前高彈“家庭專制”、“男女平等”,評價子君大概還沒有脫盡舊思想的束縛,也都顯得空洞和虛無,他的骨子裏真有這些新思想嗎?那又爲何當女人昂首挺胸後他才決心“驕傲”呢?

“但我的心卻跳躍着。那麼一個無畏的子君也變了色,尤其使我痛心,她近來似乎也較爲怯弱了”,“我真不料這樣微細的小事情,竟會給堅決的,無畏的子君以這麼顯著的變化”。涓生注意着子君的所有變化,不是以一種關懷的心態,而是以一種卑微的害怕的態度——子君可一直都是那麼堅決沉靜的啊,子君可是他的“精神支柱”啊……他假裝對失業的狀況不以爲意,以一種自以爲高大的身軀俯視着子君——“其實這在我不能算是一個打擊”。涓生實則是焦躁不安的,挑剔着子君的一切,“子君的功業,彷彿就完全建立在這吃飯中”,“我在這裏的位置:不過是叭兒狗和油雞之間”,他已然心理極度不平衡到無聊了,拿自己與雞狗排列位置,確實可笑。

他會突然想到子君的死——這又折射涓生的殘忍與虛僞,一旦子君死,就無須自己動手傷害她,自己也不是負心的男子,一切責任可推脫,還落得個自由。涓生於虛空中極力想解脫,終於,他鼓足勇氣告訴子君“我已經不愛你了”,然子君走後,他又自責後悔爲何不再忍耐幾天,如此忽然的告訴她真話。他又覺得該用謊話讓自己承受虛空的重任,而不是讓子君承受真實的重量。“我”於虛空與說謊之中矛盾徘徊,得知子君死訊,明白那個曾經愛過的子君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涓生活着,帶着他的悔恨、悲哀、寂靜、空虛。

魯迅傷逝優秀讀後感4

傷逝,傷的是又一股反抗力量的逝去,傷的是反抗最後走向了消逝。

子君與涓生是一對在五四時期幸運地自由戀愛了的青年,他們曾勇敢、曾幸福,修成正果後卻又離散了。和整場運動一樣,兩個青年有滿腔熱血,卻不成熟,都未能完全對他們的生活負責,都未爲做好去應對各種磨難,只是熱烈而單純地追求未知而神祕的自由,卻沒料到生活是艱難的,他們沒有爭取完全自由的能力。這樣的反抗,最終只能走向妥協,走向失敗。

子君的反抗,自然是受了轟轟烈烈的新文化運動的影響與誘惑,纔有勇氣追隨了爭取自由解放的隊伍,纔敢於說出“我是我自己的,他們誰也沒有干涉我的權利”這樣英勇的話。子君是受了誘惑的,被未知的、也許美好的東西的吸引。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麼,正如涓生所說:“她當時的勇敢和無畏是因爲愛”。因而婚後,子君與《倪煥之》中的金佩璋一樣,自覺地沉淪在繁瑣而無趣的日常生活上,滿足於個人小天地裏的幸福,喪失了人生理想,不再追求精神世界的自由與歡愉。也許到死,子君自己也都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爭取什麼。

相比子君,作爲領路人的涓生,卻讓我感到更大的失望。當與子君同時上街散步,只有看見子君高興而自豪的走着時,纔敢也擡頭挺胸起來。當丟失了本來就不高薪的工作時,涓生不敢面對自己失業的恐懼,就將自己的這份恐懼轉嫁給子君,認爲是子君在恐懼。也許程度再深下去,就如《神經病》中的方正英一樣,對生活的擔憂使自己神經衰弱,卻對別人說是自己的妻子發了神經。

涓生是虛僞的,高調追求自由,卻在上街時縮在子君後頭;涓生是無能的,面對失業的壓力,家庭的責任,只是選擇躲在通俗圖書館裏;涓生是可笑的,不讓子君打擾吃飯的他,卻計較自己吃飯介於油雞與趴兒狗之間的地位;涓生是邪惡的,在艱苦黑暗時期,竟認爲“新的希望就只在我們的分離;她應該決然捨去”,甚至想到子君的死。

同《玩偶之家》中的諾拉一樣,子君與涓生都是因一時衝動而做出反抗現實壓迫,都是不成熟的、沒有根基的,似玻璃般易碎。終有一天,只拎了件小包就出走的諾拉會回家繼續當她的“小鳥兒”、“小松鼠”抑或走向墮落,沒有任何資本的子君和涓生,不可避免地也只能是走向離別和失敗。反抗,就這樣行走在消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