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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祥年表及蓋棺新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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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文天祥,1926生人,卒於1983,是南宋時期著名的愛國將領,民族英雄,愛國詩人。以下是由應屆畢業生網小編爲您整理的文天祥年表及蓋棺新論定,歡迎閱讀!

文天祥年表及蓋棺新論定

1236年,文天祥出生。史載其“體貌豐偉,美皙如玉,秀眉而長目,顧盼燁然”,生下來就是個帥哥,長大後必是個情種。

1256年,文天祥中狀元,隨即父親去世,回家守孝三年。《宋史》和文天祥詩集中竟然沒有半句關於文天祥父親的情況,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流傳下來。

1259年之後,歷任:寧海軍節度判官,刑部郎官,江西提刑,尚書左司郎官。據錢穆《國史大綱》南宋之財政,南宋苛捐雜稅名目繁多觸目驚心,對南宋人民敲脂剝髓造成的各種負擔竟然達到了唐朝的十倍。而面對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的南宋人民,文天祥竟然無一語向南宋朝廷要求減輕人民負擔,反而一味沉浸於花天酒地直到國難臨頭方纔如夢初醒。

1272年,退休。據說宋朝官員的退休金也相當豐厚,所以王安石等人沒事就要求退休,反正不做事也不愁吃喝。特別是辛棄疾因立過戰功,退休月工資竟然高達相當於今天的幾十萬元之巨。

1273年,任荊湖南路提刑。見到了南宋退休丞相江萬里,文天祥被江萬里期許爲“世道之責,其在君乎?君其勉之”,此番對答冠冕堂皇記諸史冊,請問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又是如何被外人知曉的呢?只能是其中一人到處宣揚爲自己臉上貼金,甚至是憑空捏造以自擡身價。文天祥身爲情種卻無一首愛情詩,其拿出來的全部是政審合格之作,可見得這幫口是心非表裏不一的古代文人,時時處處都在表演着他們的儒家虛僞型人格。

1274年,任贛州知州。據說南宋官員工資很高,但是高薪x廉並沒能杜絕南宋末年官員的大肆貪腐,甚至形成了“士大夫無恥”的社會醜惡現象。並且文天祥除了美酒美食加歌伎,還養了很多門客,工資雖然相對較高,但是根本不可能應付如此鉅額的開銷。

1275年二月之前,文天祥“平生自奉甚厚,聲伎滿前”,《二十四史全譯》的翻譯是:“平常自己享用很豐厚,跟前滿是歌舞伎。”長期的酒色銷蝕造成了文天祥的早衰,根據文天祥的詩集考證他的病情:“一病忽兩月,病長。疾病連三次,常病。白髮已爲常,白髮。左目忽茫茫,眼花。多病耳蟬鳴,耳鳴。病質落幽燕,亞健康。隱几惟便睡,挑包正倦行,體力很差。”

1275年二月,蒙元兵臨城下,南宋國難當頭,平時拿着高薪的南宋無恥士大夫們扔下皇帝一鬨而散,皇太后不得已下詔書到各地哭訴請求救兵。文天祥接到勤王詔書,把家裏的財產全部充作軍費,然後集合了一萬名當地豪傑,卻被文天祥的朋友稱之爲烏合之衆,到了戰場上面對蒙古鐵騎簡直就是驅羊搏虎。文天祥對此表示同意,但是說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是要決心以身殉國,寄望天下義士受到感召聞風而起。事實上跑的無恥士大夫不可能受到激勵,苛捐雜稅達到唐朝十倍的南宋受害百姓不可能受到激勵,決心殉國者只有文天祥一人加萬餘烏合送死之衆,更不可能使持觀望態度的牆頭草們受到激勵。

1275年四月,因“軍皆烏合,兒戲無益”,被留屯隆興府。天祥軍皆烏合,兒戲無益。或曰說出這種話的人是因爲有舊嫌且忌。那麼烏合是不是事實呢?文天祥卻是同意的。既然說的是實話,又何必強調有舊嫌且忌?難道無舊嫌不忌,就能說不是烏合這種假話嗎?

1275年八月,文天祥提兵至臨安,任平江知府。

1275年十月,文天祥進入平江,派部將朱華、尹玉、麻士龍救援常州,文天祥遠離前線,三員部將全軍覆沒。文天祥一心以身殉國,到了有機會殉國時,卻置身戰場之外,而只命三員部將前往,結果一敗塗地,而朝廷派來的張全則醜態百出一箭未發不戰而逃。呂思勉《白話本國史》岳飛諸將罪狀的其中一條說“每出兵必身在數百里之外,遠離戰場,謂之持重”,看來文天祥雖然以書生形象示人,實際上卻和岳飛諸將很類似,不僅有一堆門客,而且有錢大肆揮霍,而到了戰場上,就有了同樣的“身在百里之外”的醜態,也就不足爲奇了。

1276年正月,南宋投降,文天祥被臨時任命爲右丞相,前往元營談判。蒙元名爲存宋,實欲吞宋。文天祥“欲以口舌存之”,被伯顏扣留。

1276年四月之前,1 文天祥與門客十二人逃入真州,因勸降嫌疑被送往揚州,2 在揚州城下聽說成了蒙元通緝犯,與衆門客相顧吐舌。3 化名逃亡途遇蒙古追兵,衆人藏身圍牆倖免。4 但是餓得都站不起來了,只好向打柴的討點剩稀飯喝然後繼續逃命。5 蒙古兵又追至,衆人逃入竹叢被搜捕,傷一人,另兩人脫難。6 僱了兩個樵夫,文天祥坐在筐裏被一路擡到高郵。又沒受傷又有錢僱人,而僱人者又有力氣擡人,可見得大家都有飯吃。沒受傷又有飯吃卻走不動路要人擡,只能說明文天祥才四十歲身體就不行了。

1276年四月,文天祥乘海船到達溫州。

1276年五月,陳宜中、張世傑擁立小皇帝在福州登基,不巧遇上地震,城牆被震塌七裏,流亡政府被集體嚇趴在地。

1276年五月,文天祥到達福州,拜右丞相併爭得與陳宜中的同等兵權,開始派人招兵買馬。

1276年七月,文天祥以同都督身份率軍進入江西。

1276年十月,文天祥率軍到達福建汀州,派趙時常攻打寧都,寧都被元軍所破,趙時常在哪不知道。派吳浚攻打雩都,吳浚不久後投降蒙元。

1276年十一月,元軍攻破建寧府,南宋皇帝和軍民近五十萬人乘船在海上逃亡。

1277年正月,元軍攻破汀州,文天祥逃到漳州,乞求保衛皇帝。趙時常率軍迴歸。

1277年二月,吳浚跑來勸降,被文天祥絞死。

1277年四月,文天祥進入梅州,斬殺驕橫不法王福、錢漢英悍將兩員。

1277年八月,1 文天祥之前五月入會昌,六月入興國縣,七月派主力圍攻贛城。2 文天祥坐鎮興國縣,沒料到被元將李恆突然襲擊,文天祥逃到永豐投奔鄒洬。3 鄒洬戰敗,文天祥逃到方石嶺,部將鞏信被亂箭射死。4 文天祥逃到空坑,殘兵一鬨而散。5 趙時常冒充姓文,文天祥和杜滸、鄒洬趁機逃走。6 文天祥妻妾子女,以及參謀和門客全部被抓。7 文天祥收拾殘兵逃到循州,殺掉了投降分子黎貴達。

1278年三月,文天祥率兵向母親和弟弟文壁所在地惠州靠近,經過海豐縣,在麗江浦駐紮。文天祥在詩中多次哭祭母親,卻從來沒見他懷念過一次父親。而文天祥時時處處示人以忠孝節義的符合儒家倫理道德的崇高形象,在“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方面卻四大皆空。花天酒地何來修身,弟弟投降談何齊家,心中無民遑論治國,每戰必敗未平天下。

1278年六月,小皇帝益王去世,小小皇帝衛王繼位。文天祥乞求進京,被拒絕。

1278年八月,文天祥被封爲信國公,軍中流行大瘟疫,文天祥的母親和獨子染病去世。

1278年十一月,文天祥進駐潮陽縣,打敗強盜陳懿、擒斬強盜劉興。

1278年十二月,強盜陳懿爲元軍主帥張弘範帶路到達潮陽,文天祥當時正在五坡嶺吃飯,元軍突至,文天祥服毒自殺未遂被俘,其部將全部英雄壯烈犧牲,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其他人都可以當無名烈士,唯有文天祥必須在承受長年囚禁後再被敵人斬以羞辱性的一刀。至此文天祥所謂抗元苦戰的真實情況已大白於天下,文天祥身爲文人而任軍事統師,其外行領導內行百無一用必然導致每戰必敗,而其屢屢戰敗後四處奔竄之不堪情狀,足以令八百年來之民族英雄愛好者感到萬分汗顏。

1278年十二月,張弘範許以元朝丞國之職招降,被文天祥拒絕,說:“亡不能救,爲人臣者死有餘罪,況敢逃其死而二其心乎。”獲得了敵人的尊重,妻妾子女全部被釋放,文天祥求死被拒絕。另外,文天祥的兩個弟弟和繼子都投降了元朝,文天祥表示諒解。

1279年正月,張弘範要求文天祥招降張世傑,文天祥迴應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留取的不僅是照汗青的丹心,還留下了南宋苛捐雜稅十倍於唐的記載,也就是留下了南宋人民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的鐵證,使所有仍在幻想所謂宋朝文明發達的粉絲們慚愧,使那句“崖山之後無中國”的神話成爲笑談。

1279年二月,文天祥在元軍戰船上,親眼目睹了崖山海戰。所謂崖山海戰十萬軍民不屈蹈海也是非常可疑的,史書上說“七日,屍浮海上者十餘萬人”,請問十萬餘人這個數字是怎麼計算出來的?一場空前絕後的慘烈海戰不可能侷限在一小片海域,也就意味着即使真有十萬軍民不屈蹈海,也必然是分散在相當廣闊的水面。假如七天之後海上有十萬具浮屍,請問這些屍體最終是被如何處理的.?難道是蒙元軍隊派人挨個打撈上來再入土爲安嗎?可見得只能是任由其被大海中的各種魚類和微生物分解消化了。既然魚和微生物能清理屍體,難道七天時間竟然還留下了十萬之巨?再加上被海水沖走以及處在視界之外的,可以得出一個很明確的結論,那就是“屍浮海上者十萬餘人”純屬誇大其辭,甚至就是不實之辭根本沒影子的事,因爲百度百科崖山海戰說早就有專家質疑根本就不存在這回事。

1278年十月之前,文天祥被送往燕京,途中有太學生作《生祭文》勸文天祥速死,文天祥沒看到。文天祥在被押解途中絕食八天沒死成,於是重新開始進食。《宋史》所謂“不食八日,不死,即復食”也是很可疑的,八天不吃飯身體各項功能必然受損嚴重,豈能像沒事人一樣有胃口立即重新吃喝,如果不食八日確爲史實,那麼文天祥即使沒死也得住院八天。

1279年十月,文天祥被押解至燕京,雖然接待很豐盛,但是通宵不睡,面南而坐,大罵不絕。隨後和蒙元丞相博囉展開舌戰,以“孝子救親,明知不可爲而爲之”設喻,把敵人駁得啞口無言。幾百年後有王夫之批評文天祥是細人之愛,而非君子之愛。王夫之爲文天祥指出三條出路:一是君臣死守城池玉石俱焚。二是轉入地下徐圖反元復宋。三是君臣出逃整合各地勒王之師,再戰如果還是失敗,文天祥死在荒郊野外就可以了,何必貪圖忠名非要送到燕京去被敵人殺這一刀。

1279年十月之後,文天祥開始了三年牢獄生涯,《正氣歌》自稱牢房環境惡劣,“而予以孱弱俯仰其間,於茲二年矣,幸而無恙,是殆有養致然爾”,是因爲學習了孟子的“吾善養吾浩然之氣”,但是《續資治通鑑》指出:文天祥的好朋友張千載,三年來一直住在牢房附近,每天都給文天祥送去好吃好喝。並且《正氣歌》說牢房“室廣八尺,深可四尋”,八尺爲尋,經計算牢房面積約爲25平方米。

1282年十二月之前,文天祥曾經和忽必烈有過一番博弈,在生死降三個選擇之間,文天祥表示可以接受以道士的身份被釋放,並且將來還可以出家人的身份爲元朝當顧問,但是忽必烈因擔心放虎歸山會成爲反元旗幟而拒絕。於是在各有一方堅決拒絕釋放和投降這兩個選項的前提下,文天祥被處死成了雙方都能接受的唯一選擇。

1282年十二月,有妖人號稱南宋皇帝,聲稱要營救文天祥,忽必烈最後一次勸降,被文天祥以“受宋恩爲宰相,安肯事二姓”駁回,其實文天祥是在南宋投降後才被任以右丞相的虛職,目的是去和蒙元丞相伯顏談判善後事宜時身份對等。而文天祥後來的南宋流亡政府的丞相也只能說是殘職,所以文天祥從來沒有出任過一天真正的南宋宰相。宋末義士文天祥念念不忘自己南宋宰相的身份,和秦末義士田橫口口聲聲不忘自己在逃亡途中當過幾天齊王一樣,在看重虛名而務實無能方面有異曲同工之妙。

1282年十二月,文天祥面南而拜從容就義,臨刑前忽必烈曾經後悔,但是刀下留人已經太遲了。文天祥死後在衣帶中留下一首絕命詩:“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惟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作何事!而今而後,庶幾無愧!”事實上孔子的殺身成仁是主動性的,孟子的捨身取義雖然可以是被動性的,但是文天祥心裏只有南宋統治剝削階級,卻從來不管南宋老百姓的死活,因此文天祥只實現了效忠封建統治者的半仁半義,其主張的“樂人之樂者憂人之憂,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比起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境界真是天上地下雲泥之別。

元朝官方所作《宋史》對文天祥的蓋棺論定是“仁”,舉出的例子是伯夷叔齊,相同的事蹟是“初欲以口舌存之”。節才兼備,從容赴死。伯夷叔齊和文天祥都是末年封建王朝腐朽統治的維護者,其所效忠的對象是奴隸主,其心目中並不存在什麼人民。而新王朝之所以要推崇此類人,不過是要樹立一個愚忠的榜樣。而文天祥赴死雖曰從容,卻堪稱千古艱難之最。服毒不死,絕食不死,士子請其速死,而其終於不死。南宋奴隸主或降或死,而文天祥就佔據了最後的舞臺。在聚光燈下表演了三年,風頭蓋過了一切草民和烈士。而其所取所就之義,在“南宋苛政十倍於唐”面前,無論怎樣的虛僞表演,也已經徹底暗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