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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的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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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約987年—約1053年)北宋著名詞人,婉約派創始人物。漢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原名三變,字景莊,後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稱柳七。宋仁宗朝進士,官至屯田員外郎,故世稱柳屯田。

  柳永的軼事篇一:

柳永生在一個典型的奉儒守官之家,自小深受儒家思想的系統訓練,養成功名用世之志,然而,他一旦出入“秦樓楚館”,接觸到“競賭新聲”,浪漫而放蕩不羈的性格便顯露出來,因此,青樓成了他常去之處。科舉落第後,柳永沉溺煙花巷陌,都市的繁華、歌伎的多情,使柳永彷彿找到了真正的自由生活。

在宋代,歌伎以歌舞表演爲生,其表演效果的好壞,直接關係到她們的生活處境。演出效果取決於演技和所演唱的詞,演技靠個人的勤奮練習,而詞則靠詞人填寫。歌伎爲了使自己的演唱吸引觀衆,往往主動向詞人乞詞,希望不斷獲得詞人的新詞作,使自己成爲新作的演唱者,以給聽衆留下全新的印象,同時也希望透過詞人在詞中對自己的讚賞來提升名氣。柳永落第後,頻繁地與歌伎交往,教坊樂工和歌伎填詞,供她們在酒肆歌樓裏演唱,常常會得到她們的經濟資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連於坊曲,不至於有太多的衣食之虞。歌伎是柳永詞的演唱者和主要歌詠對象,存世柳詞中涉及歌伎情感方面的約150首,歌伎激發了柳永的創作熱情,滿足了他的情感追求,促成了他的創作風格,也奠定了他的文學地位。

柳永的軼事篇二:

柳永年輕時應試科舉,屢屢落第;即暮年及第,又轉官落魄,終官不過屯田員外郎。由於仕途坎坷、生活潦倒,柳永由追求功名轉而厭倦官場,沉溺於旖旎繁華的都市生活,以畢生精力作詞,並在詞中以“白衣卿相”自詡。表面上看,柳永對功名利祿不無鄙視,但骨子裏還是忘不了功名,希望走上一條通達於仕途的道路。柳永是矛盾的,他想做一個文人雅士,卻永遠擺脫不掉對俗世生活和情愛的眷戀和依賴;而醉裏眠花柳的時候,他卻又在時時掛念自己的功名。然而,仕途上的不幸,反倒使他的藝術天賦在詞的創作領域得到充分的發揮。

據傳,柳永晚年窮愁潦倒,死時一貧如洗,無親人祭奠。歌伎念他的才學和癡情,湊錢替其安葬。每年清明節,又相約赴其墳地祭掃,並相沿成習,稱之“吊柳七”或“吊柳會”,這種風俗一直持續到宋室南渡。

柳永的軼事篇三:

少年柳永混跡於煙花巷陌中。51歲時,柳永終於及第,去過福建,留有《煮海歌》,對當時煮鹽爲生的民衆給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兩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載入了《海內名宦錄》中,足可見其在經綸事物上的天賦。可惜由於性格原因,他屢遭排貶,因此進入四處漂泊的“浮生”,養成了一種對蕭索景物,秋傷風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對此,不予置評。柳永晚年窮愁潦倒,死時一貧如洗,謝玉英、陳師師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學和癡情,湊錢替其安葬。出殯時,東京滿城名妓都來了,半城縞素,一片哀聲。謝玉英爲他披麻戴重孝,兩月後因痛思柳永而去世。死後亦無親族祭奠,每年清明節,歌妓都相約赴其墳地祭掃,並相沿成習,稱之“吊柳七”或“吊柳會”,亦稱爲“羣妓合金葬柳七”。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時在家鄉勤學苦讀,希望能傳承家業,官至公卿。學成之後,他就到汴京應試,準備大展宏圖,在政治上一試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陸離的京城,骨子裏浪漫風流的年輕才子柳永,就被青樓歌館裏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拋在了腦後,一天到晚在風月場裏瀟灑,與青樓歌妓打得火熱,而且還把他的風流生活寫進詞裏:“近日來,陡把狂心牽繫。羅綺叢中,笙歌筵上,有個人人可意。”“知幾度、密約秦樓盡醉。仍攜手,眷戀香衾繡被。”(《長壽樂》)當然,他也沒有忘記此行考中進士的目標,只是他“自負風流才調”,自信“藝足才高”,“多才多藝善詞賦”(《擊梧桐》),沒把考試當回事,以爲考中進士、做個狀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經向可以的心上人誇口說,即使是皇帝臨軒親試,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長壽樂》)。不料事與願違,放榜時名落孫山。他沮喪憤激之餘,寫下了傳誦一時的名作《鶴沖天》(黃金榜上),宣稱“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你皇帝老兒不讓我進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詞壇上叱吒風雲,難道不是一樣的輝煌?正是“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柳永的軼事篇四:

白衣卿相柳永,(約987年—約1053年),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詞人,婉約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鈴》。原名三變,字景莊。他出生於官宦世家,兄弟三人的名中都有“三”字。分別爲三複、三接、三變。少年時,他與兩位兄長在武夷山鵝仔峯下讀書,由於他們均擅長詩文,所以當地人便稱他們爲“柳氏三絕”。後因宋仁宗知道他的名字,不讓他中舉,故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稱柳七。

柳永《鶴沖天》中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句,北宋仁宗曾批評他:“此人好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且填詞去。”,將名字抹去。於是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以畢生精力作詞,並以“白衣卿相”自許。

柳永的軼事篇五:

北宋仁宗時,有位名妓謝玉英,色佳才秀,最愛唱柳永的詞。柳永才高氣傲,惱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舉而只得個餘杭縣宰。途經江州,照例流浪妓家,結識謝玉英,見其書房有一冊“柳七新詞”,都是她用蠅頭小楷抄錄的。因而與她一讀而知心,才情相配。臨別時,柳永寫新詞表示永不變心,謝玉英則發誓從此閉門謝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餘杭任上三年,又結識了許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謝玉英。任滿回京,到江州與她相會。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悵,在花牆上賦詞一首。最後道:“見說蘭臺宋玉,多才多藝善賦,試問朝朝暮暮,行雲何處去?”

謝玉英回來見到柳永詞,嘆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賣掉傢俬趕往東京尋柳永。幾經周折,謝玉英在東京名妓陳師師家找到了柳永。久別重逢,種種情懷難以訴說,兩人再修前好。謝玉英就在陳師師東院住下,與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後來柳永出言不遜,得罪朝官,仁宗罷了他屯田員外郎,聖諭道:“任作白衣卿相,風前月下填詞。”從此,專出入名妓花樓,衣食都由名妓們供給,都求他賜一詞以擡高身價。他也樂得漫遊名妓之家以填詞爲業,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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