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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州古城導遊詞

導遊詞1.63W

導語:乾州古城是個好地方。那麼乾州古城怎麼樣,以下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乾州古城導遊詞,歡迎大家閱讀與借鑑!

乾州古城導遊詞

乾州古城導遊詞(1)

登城飽覽古城風貌。登西城門樓,城隍廟的牌樓赫然在目,高大,氣派,建築精妙,巧奪天工。屋檐凌空,檐下蜿蜒騰飛的雕龍,爪上抓一顆人頭,使人爲之震懾。登東城門樓舉目西望,文廟中古殿環繞着的古柏,高聳參天,虯枝盤結,綠蔭蓬勃,蒼勁挺拔,氣宇森然。登南城門樓,縱目南眺,八百里錦繡秦川盡收眼底,碧野千頃,遠山如黛,使人心胸爲之開闊。登北城門樓,最喜北望,看不厭梁山雄姿,乳峯並峙,主峯突兀,柔美而又肅穆,時有云靄飄忽,爲“姑婆陵”平添幾許神祕的色彩。

具有4200多年曆史的吉首乾州古城位於湖南省湘西自治州首府吉首市區內的萬溶江河畔,這裏交通便捷,209國道和枝柳鐵路縱貫南北,是湘、鄂、渝、黔四省邊區傳統的物質集散中心。 乾州古城歷史源遠流長,具有四千二百多年的歷史,夏商時期這裏就有土著先民繁銜生息,以後來了棘人,又以後來了猺人,再以後來了苗人,秦漢時期這裏是重要的商埠碼頭,南來北往的驛站、驛道在此交會,水上交通發達,是當時經濟較爲發達的地方。明清逐漸成爲苗疆邊地政治、經濟、軍事、文化中心。歷代來是湘西古四鎮之首(乾州、鋪市、裏耶、茶洞)。

乾州,屬十里盆地、周圍環山,蒼松翠柏,綠樹成蔭,其山如九龜尋母。有萬溶江、天星河二水繞洲,形成三陸橫陳,狀如乾卦,謂之乾州。早在沈從文著作《湘西》中是這樣描述乾州古城的:“乾州,地方雖不大,小小石頭城卻整齊乾淨,且出了近三十年來歷史上有名姓的人物……”他道出了乾州古城,是個古老神祕、繁榮昌盛地方。

乾州古城人傑地靈。在這塊古老而又神祕的土地上,先後養育了明正德年間致力家鄉教育事業的苗族知識分子吳鶴;清乾嘉苗民起義領袖吳八月;光緒年間,不顧年邁,在家鄉募兵到閩、臺抗法的.陝甘總督楊嶽斌;率兵抗擊八國聯軍、保衛大沽口、以身殉職的天津總兵羅榮光;民國期間,涌現了民國陸軍次助長傅良佐上將和熱心苗區教育,潛心研究苗族問題的苗族學者石啓貴;中國當代畫馬四傑之一的張一尊等一批民族英才。

具有4200多年曆史的吉首乾州古城位於湖南省湘西自治州首府吉首市區內的萬溶江河畔,這裏交通便捷,209國道和枝柳鐵路縱貫南北,是湘、鄂、渝、黔四省邊區傳統的物質集散中心。

乾州古城歷史源遠流長,具有四千二百多年的歷史,夏商時期這裏就有土著先民繁銜生息,以後來了棘人,又以後來了猺人,再以後來了苗人,秦漢時期這裏是重要的商埠碼頭,南來北往的驛站、驛道在此交會,水上交通發達,是當時經濟較爲發達的地方。明清逐漸成爲苗疆邊地政治、經濟、軍事、文化中心。歷代來是湘西古四鎮之首(乾州、鋪市、裏耶、茶洞)。

乾州,屬十里盆地、周圍環山,蒼松翠柏,綠樹成蔭,其山如九龜尋母。有萬溶江、天星河二水繞洲,形成三陸橫陳,狀如乾卦,謂之乾州。早在沈從文著作《湘西》中是這樣描述乾州古城的:“乾州,地方雖不大,小小石頭城卻整齊乾淨,且出了近三十年來歷史上有名姓的人物……”他道出了乾州古城,是個古老神祕、繁榮昌盛地方。

乾州古城人傑地靈。在這塊古老而又神祕的土地上,先後養育了明正德年間致力家鄉教育事業的苗族知識分子吳鶴;清乾嘉苗民起義領袖吳八月;光緒年間,不顧年邁,在家鄉募兵到閩、臺抗法的陝甘總督楊嶽斌;率兵抗擊八國聯軍、保衛大沽口、以身殉職的天津總兵羅榮光;民國期間,涌現了民國陸軍次助長傅良佐上將和熱心苗區教育,潛心研究苗族問題的苗族學者石啓貴;中國當代畫馬四傑之一的張一尊等一批民族英才。

乾州古城導遊詞(2)

苗蠱,落洞,趕屍,雖說後人們無法理解,當然我也不例外。但是,我是極其不願不愛用神祕這兩個字來形容她的,感覺是化外蠻夷一樣,從心底的牴觸。

若把湘西擬人化,我這樣形容她,厚重、古樸、滄桑、精緻。

古城乾州就是湘西的一個典型代表。

第一次邂逅乾州,是兩年前。總想寫點什麼,提筆卻不知道如何去落。那種在歲月裏積澱的厚重,壓的人喘不過去氣,難以呼吸。心就那麼沉着,卻又想流連,不願離去。

天還飄着細雨,我忍不住想去看看雨中古城的況味。煙雨霏霏中的乾州,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粉牆黛瓦,如一幅經年的古畫。青磚的隙縫間,滴着水的蒼苔,有着說不出意味,我知道,那叫古典的美。

護城河萬溶江奔流不息,我不知道這河水流淌了多少日夜,也不知道,它會流到某年某月。翻開古書,我只知道,這座叫乾州的古城守了它四千二百個年月。千年古城,究竟幾多滄桑,我不知道。或許,也沒人知道。我們只能從她一磚一瓦的隙縫中,去嗅她的味道。

夏商時期,這裏便有了人間煙火。送走了棘人,又迎來了猺人,猺人厭倦了,再又換了苗人。這古樸的民族,從此便在這兒紮了根。

古城裏,苗家的味道是隨處可聞的。一進古城,聽到的是苗家阿婆的吆喝,接着撲鼻而來的就是苗家酸菜魚的味道。走幾步,便是苗家的織錦店面。印花或不印花的苗布,閃亮的苗銀,手工精緻繡花鞋。把目光稍稍放遠,看到的便是楠竹或紫竹編制的揹簍。門檻下叼着旱菸的苗家阿公還在趕工,爲孫子削一把竹製的武器。或刀,或劍。苗人是尚武的,自古無湘不成軍,苗家兒郎便是這軍裏最驍勇善戰的。從前不知道,竿子軍爲何如此勇猛,從這裏或許就可以看出點端倪。

這就是古城延續了千年的生活,衣食住行。

轉過巷子,穿過人羣,來到戲院子。安靜的尋了一把雕花木椅,輕輕地落座,深怕驚擾了這座古城。戲臺子上化了妝的戲子唱着聽不到戲文。這重要嗎?一點都不重要。我聽不懂,卻不代表都聽不懂。你看,那雕花的看臺上的阿婆阿公早已其樂融融。

古城裏,最有詩情畫意的便是胡家塘。雨中的清風橋上是誰在打望這洋溢着江南氣息的塘壩?是看這滿園的雨打殘荷,還是在找尋出生在這兒的那位畫家?荷塘中間有一口古井,具體有多古老,或許只有這裏開了一年又一年的荷花和塘邊沉默不語的古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