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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的刀作文

在生活中有各色各樣的人,他們的一句話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還是一個微笑……都會在我們的腦海裏留下深深的烙印,看看下面的爺爺的刀作文,一起感受吧!

爺爺的刀作文

爺爺的刀作文【1】

“磨剪刀咯!磨剪刀咯!”一陣陣吆喝聲引起了我的好奇:磨剪刀是怎麼樣的?我循聲找去,原來是一個老頭兒,黝黑的面板上穿着幾件髒兮兮的衣服,身上沒有多少肉,可以算是皮包骨頭,腳上穿了一雙人字拖,已有幾道裂痕,顯然陪他走過了幾個春秋。就連三輪車也是破舊不堪的,裏面除了一桶油、幾塊磨刀石和一架機器,另外就堆放着一條條“遍體鱗傷”的布條。“這人怎麼這麼髒啊!”我嫌棄道,就在這時,奶奶從家裏拿來三把鈍了的剪刀,其中兩把還生鏽了,“喏,磨一磨要多少錢?”“一塊五。”他微笑着說,還拿手比劃着,“便宜點咯。”“不貴的,我磨的剪刀保證鋒利,不滿意我不收錢!”他自信滿滿的說服了奶奶。

我看着他將工具一樣樣的拿出來,熟練地做了起來。我遠遠的站着,看着他的一舉一動:一會兒在刀刃上刷上水,一會兒把刀刃在磨刀石上上下滑動,一會兒試着剪布條,一會兒又敲打着不平的地方……經過短短几分鐘的磨合,一把嶄新的剪刀映入眼簾,接着,他有磨起了第二把,第三把……我看着他埋頭苦幹的樣子,彷彿忘記了他髒兮兮的外表,走到了他身邊,他注意到了我,便有不標準的土話問我:“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哦,我叫丁晨怡,10歲了。”我撓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有個孫女,讀初中了,你要加油哦!”他一邊磨剪刀,一邊與我談着天。不一會兒,三把鋒利的剪刀呈現在奶奶的面前,而他拿着錢就一聲不吭地走了,我望着他那費力踩着腳踏前進的背影消失在盡頭……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但他那模樣深深烙在我心裏,更多的是我對他的敬佩,一種認真對待工作的敬佩。

爺爺的刀作文【2】

爺爺一生勤勞辛苦,臨終時卻是痛苦異常,五天病痛折磨,卻是滴藥未進,雙眼緊閉,大口大口地急喘了十幾個小時之後,便無聲無息了。

清理爺爺的遺物時發現,衣物鋪蓋,殘破不全,只好付之一炬了;然而,伴隨爺爺幾十載的勞動工具卻完好無缺地儲存下來,那是爺爺使得特別順手的一把象牌尖鍬,一副碩大的挑筐,一把光滑的鋤頭,一把精美的小鐮刀。小鐮刀爺爺出門總是夾在咯吱窩裏,用它收割穀物,用它打割柴草,用它防禦狼狗。刀把粗細得當,光滑柔和;刀片閃閃發光,能鑑人影;刀刃鋒利,削物如泥。爺爺愛不釋手,時常擦洗磨礪。東鄰西舍,男女老少,也都知道爺爺有一把寶貝鐮刀,嘖嘖稱讚爺爺手持鐮刀的形象。我們全家都特別珍愛爺爺視爲珍寶的勞作工具,父親流着眼淚對我們說:“這是爺爺留下的傳家寶,他老人家終生沒有離開這四件寶物,爲我們全家勞苦了一生,我們要用這些寶物繼續幹。”說着,父親用粗厚的大手撫摸着鐮刀把,又擦了幾下刀片。我聽着父親深情的話語,看着父親悲痛的表情,心裏很不是滋味,暗暗下定決心:按父親的話去做。

此後,父親經常拿着那把雪亮的小鐮刀勞作,我出外用它來割柴草,撿糧時用它他來壯膽,父親見我對這把鐮刀情有獨鍾的樣子,臉上露出了笑容。

可是,爺爺愛不釋手、父親衷心紀念的小鐮刀卻無端地落入了一個姓楊的鄉長手裏。

那是深秋一個涼風颳起的星期天,面黃肌瘦的十四歲的我奉父親之命去離家十里以外的田野撿糧。當時,堆積在壟的糧食鋪子已蕩然無存,被飢餓的人羣搜尋多次的光溜溜的田野上已經尋覓不到一點殘留的糧物,我四顧茫茫,心裏沮喪;又見成羣的大雁哀鳴着向南方飛去,內心又添幾分淒涼。我明白:撿糧工作,爲時已晚,但畢竟走了十幾里路,何能空手而歸?我揮動爺爺留下的小鐮刀,忽然靈感上來,跑到羊腸小道那邊的一處連成一片的黃蒿前,用這把鋒利的小鐮刀割起黃蒿來。在小鐮刀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中,成片的黃蒿不一會功夫被我收拾殆盡。這回回家我可以自豪地在兄弟之間炫耀了,也可以爽快地向父母彙報這一天的收穫了。揮汗如雨已全然不顧,腰痠手疼亦不在話下,正在我沉浸在亢奮的勞作之中的時刻,兩個成年男人已不聲不響地站在了我的面前。由於精神高度集中,我的鐮刀差一點就把那人的亮麪皮鞋刮上,我嚇了一跳,才知有人已經站在我的面前。“你是幹什麼的?”這話問得我莫名其妙,我幹什麼,與你何干?但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又不能不回答,我回答說:“割蒿子。”說着,我又貓腰割了一刀。那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伸出右手說:“把你的鐮刀拿給我看!”我無法想象到他對這把不值幾個大錢的鐮刀會感什麼興趣,就不加思索地遞給了他。他接過鐮刀,先是摸了幾下光溜溜的刀把,又仔細瞧了瞧閃光的刀片,接着,又用右手的中指在鋒利的刀刃上輕輕地劃了一下,嘴角上閃出了得意的微笑。跟隨他的二十幾歲的男人,一邊隨着他的眼神移動他的眼球,一遍搖頭晃腦地說:“楊鄉長相中了這把小鐮刀了?這把小鐮刀確實不錯!”聽說是鄉長,我才從頭到腳對他來一個全方位的仔細讀端詳。他,中等身材,敦實偏胖,頭頂藍色尼帽,小眼睛,濃眉毛,高顴骨,面部冷若冰霜,上身穿有四個口袋的蘭尼子制服,下身穿一條青色的'褲子,腳上的黑皮鞋油光錚亮。農村的官吏我見過幾個,但這麼近距離接觸一個這麼大的鄉長,還是頭一次。在我的印象裏,無論城裏鄉村的官員,都不會把我這樣的小孩子放在眼裏,何況這麼大的鄉長,怎會與我爲難?然而,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在仔仔細細瞧看完我的鐮刀之後,卻將它緊緊地夾在了自己的左咯吱窩裏,滿臉凶氣地問道:“在哪兒弄的鐮刀?”我立即回答:“我爺爺留下的刀。”“你爺爺是地主嗎?”他又問。“是貧農!”我理直氣壯“貧農能有這樣的鐮刀?分明是在撒謊!”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把普普通通的鐮刀竟然與階級成分有了聯繫,但我知道,任何事物與“地主”二字相聯繫就不好辦了,於是分辨說:“我爺爺是百分之百的貧農,不信,你可以到我們街道打聽打聽!”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子笑嘻嘻地說:“笑話,我們這麼大的鄉長能因爲你這點破事去打聽?”那楊鄉長仍然陰沉着臉,接着問:“你用這把鐮刀各國多少生產隊的莊稼?”我越聽越糊塗,這無邊無際的田野已經沒有一刻長着的莊稼,我到哪裏去割莊稼?我急切地回答說:“現在大地都收割完了,我到哪裏去割?”“你還問我?今天沒割,不等於以前沒割,鐮刀沒收,你趕快滾回去,否則就不客氣!”我立即明白了他的用心,更加堅定了要回這把鐮刀的決心,便哭着說:“我沒用這把鐮刀割過生產隊的一棵莊稼,它是我爺爺留下的寶物,你還給我吧!”沒等楊鄉長回答,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子生氣地厲聲說道:“沒收就是沒收,趕快回去,不要死皮賴臉!”楊鄉長扭過頭來對他說:“齊祕書,別理他,我們走!”眼見着爺爺留下的小鐮刀被這個野蠻的楊鄉長搶去,我決心跟着他要,我知道他沒有權利搶我的鐮刀。就這樣,夾着鐮刀的楊鄉長與他的祕書並排向前跨步,我在他們後面哭喊着緊跟。跟了四五里地,眼前閃出了一處大村落,村落前,亂七八糟地橫臥着一些土墳,還有幾副明晃晃的裸棺立於土墳旁邊,我知道,房深崗到了。

到了那個村子,我看見歪歪斜斜的幾十座草房中間鶴立雞羣地挺立着一座唯一的一面清大瓦房,那大瓦房的正面全是大玻璃。楊鄉長與他的祕書進入院落,十幾個男女出來迎接,二人昂首進屋,我只好在大門外邊等候。院子裏的大黃狗不斷地對我狂吠,我急中生智,撿起石快向大黃狗扔去,引起大黃狗發瘋似地狂叫。這時,從屋裏走出一位三十幾歲很周正的女人,他和藹地問我:“小孩兒,你有事嗎?”我把我的鐮刀被他搶去的事情說了一遍,她睜大圓圓的眼睛說:“他是鄉長,他不會還給你的,你認倒黴吧!趕快回家吧,一會兒天黑了,路上有狼,就不好辦了!”我看她挺同情我的,就央求她道:“大嬸,你幫我要要行嗎?鐮刀沒了,爹爹會打我的!”他立即顯出很難爲情的樣子說:“那個鄉長倔得很,他爹說話都不好用,我怎麼敢在他面前說話?回去吧,他們在這喝酒開會得折騰到半夜!”“半夜?”這兩個字對於一個小孩兒來說,很有威懾力,我只好聽從他的勸告,悻悻地離開了這裏。走了很遠,我還幾次回頭望望那巍峨不凡的大瓦房。

回到家裏,已是

掌燈時節,一見我失魂落魄的樣子,父親就馬上盤問我。我一五一十地向父親說明了情況,心裏盤算着要如何挺過這一次很重的懲罰。然而,父親聽完了我的敘述,並未發火,而是長嘆了一聲說:“這不是你的過錯,只是太可惜了,你爺爺地下有知會心疼得要命。”我委屈地哭了,父親問我:“這件事過後,你想如何向爺爺交代?”我把回來的路上的千思萬想的話說了出來:“我一定用功讀書!”“這就對了!”父親很滿意我的回答。

這一年年底,我隨父親去給爺爺上墳,一見到爺爺墳墓四周的荒草,我就立即想起了爺爺那把精緻的鐮刀,我情不自禁地在爺爺的墳前哭訴了鐮刀被搶的經過,並向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保證:一定要用功讀書,上高中,考大學,爲爺爺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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