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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寫人作文4篇

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根據寫作命題的特點,作文可以分爲命題作文和非命題作文。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父親寫人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父親寫人作文4篇

父親寫人作文1

我很討厭父親,卻也很喜歡父親。

父親嚴厲刻薄,罵起我來辭措上無任何分寸;父親卻又很疼我,我想要的東西他都儘量滿足。他蠻橫無理,卻又可親可近。我父親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父親?

父親對我不好。他總偏心弟弟,我與弟弟打賭時他不分青紅皁白就先判定是弟弟贏了;我與弟弟吵架時,他也總是會找到各種理由爲弟弟開脫;一次過年,我給家裏人發紅包,他轉手就將他的那份給了弟弟。

他在教我數學題時,我提出疑惑的地方,父親便總是斜着眼瞪我,露出大部分眼白,嘴角一撇,冷笑一聲,嘲諷道:“你怎麼這麼笨,這都聽不懂!”用當今流行的一句網絡段子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我並不認爲我提出疑惑之處是錯的,我的確是有沒聽懂的地方。古人尚且明白做學問需要“切問而近思”的道理,怎麼換在21世紀的今天卻與這道理顯得這樣生疏!罷罷罷,中國自古以“禮儀之邦”爲稱,向來敬重長者,他畢竟是父親,我倒也不便多說。只道是下不爲例。漸漸的,我對初三數學越發的感到迷惘無所適從,也找不到人與之討教,更不想再以此請教父親。

你讀到這可能會疑惑:偌大的學習怎麼會找不到與之討教的人?我且告訴你罷,想想我自己的親生父親是何種態度,何況是他人?況且我在外求學,當時我們學校魚龍混雜,能有幾個是能真正懂得解題的?

因爲對數學的長期冷落,在加上20xx年廣東中考的超難數學試題,我中考時數學那是考得一塌糊塗。我也不怕報出我的數學分數:46。滿分120。如果你要因此嘲笑我,請你不妨上網搜搜我們的試卷。

書歸正傳。分數初出的那幾天,父親動不動就數落我:“也不自己想想你那數學是怎麼考的,接近0分!”我正與母親說笑時,他也來冷不丁地插一句:“你怕是忘了自己那數學接近0分!”他也只覺得這不過是在鞭策經行我罷了。

那我可得喊冤了。我不是一直都沒有努力學數學吧,這凡事都得有個過程啊。我先前努力克服數學難題時,每每碰壁,但沒有遇見指路人爲我點明提醒一番。當時越臨近中考便越覺着心有餘而力不足,掙扎久了而看不到希望,自然就放棄了。

整個初三就是一部我與數學的抗戰史。可惜故事的結尾是以我的失敗告終的。於是我淪爲全家的笑柄。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差的。之後父親每每找着機會就會狠狠奚落我一番。

父親卻也對我很好,這我也是有看在眼裏的。我想要的東西,只要合理,他都儘量滿足;我喜歡養小狗,卻又礙於要上學無暇顧及,他便幫我料理;還會在網上幫我收集學習資料,替我研究題目至深夜……

昨夜兩點我起身去喝水,發現父親房中燈還未滅。父親想自己做出一番事業,其中艱辛我也是知曉得。但即使在家中經濟最衰敗的時候,他也沒有讓我們節衣縮食,而是自己省吃儉用。過年記着給我們添新衣,卻老忘記自己。

他每天從早到晚都在電腦前忙着編寫自己的程序,不然就是看程序的執行情況,思考着與程序相關的問題,滿腦子都是他的程序。夜深了,我們早已入睡,他卻遲遲還未下班。

爲此,他變得暴躁,變得吝嗇,變得咄咄逼人,沒有人會喜歡這樣的人。但當我望見父親那佝僂在電腦前的背影,那還未到年紀就已經斑白了的雙鬢,便覺得先前的想法甚是不對,卻也無奈。

每個人都有不得志的時候,人生就如同拋物線,有最高點也有最低點,且每條拋物線大的也大不相同,度過“最點”的時間便也大相徑庭。

父親也是十分理性的。中考前夕填報志願的時候,他找來了大量數據,針對我的情況仔細分析了一遍,最後爲我敲定了第一志願。在東莞高中錄取率僅有30%的情況下,且數學僅有46分的我仍考上了重點高中。儘管他說的話尖酸刻薄,卻也是忠言逆耳。

“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直到長大以後才懂得你不容易。”

“時光,時光,慢些吧,不要再讓你變老了。”

“我能爲你做些什麼?微不足道的關心,收下吧。”

“謝謝你做的一切,雙手撐起我們的家,總是竭盡所有把最好的給我們。”

“我是你的驕傲嗎?還在爲我而擔心嗎——你牽掛的孩子啊,長大了。”

我不說愛你,以爲你在我的心底。

父親寫人作文2

父親是個小業務員,大腹便便的模樣,隨着我的長大,他越來越老了。他也曾年輕過、威武過,年輕時的他還是很瘦的。

父親總是太老實,自然不會賺大錢,揣着個富不了、餓不死的死工資打發時間。父親對醫學略知一二,也曾有過開藥店的念頭,但覺得一個小店賺黑心錢總是罪過,不黑又沒有賺頭。新浦的朋友曾想幫他進貨,勸父親賺個差價,但喝了一天悶酒後,終歸沒有心動。

父親在單位裏不是黨員也非幹部,只是個小業務員,有時也能有點油水,但他從不做虧心事,常說“風吹雨淋的四季總歸對得起自己的靈魂。”我也不太明白這話的確切意義,大概是做人要正直吧。父親是有過美好時光的,高中的他成績優異。可在高三那年,他遊戲人生,錯過了上大學的機會。看着昔日的同學一個個開上小汽車、住上別墅時,父親悵然:“我也有過這樣機會的。”所以命中註定將父親所有的期望壓在了我的身上,這也是我不能不讀好書的理由,正如史鐵生爲海棠樹而堅強地活下去一樣。入仕,沒有說鬼話的本事;經商,沒膽識。所以父親便去了醫藥公司,二十年守着一個飯碗,爲一家人的小康生活而努力奮鬥着。直到今天大腹便便,白髮稀疏,一臉的疲憊狀。看得兒子心緊,不由想起了父親的一些往事。

讀到父親的滄桑老態是在初二。那年父親失業了。電話那頭只冷冷傳來:“不做了!”離開朝夕相處的同事朋友,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方向,父親突然間老了,頭髮彷彿一夜開花,白了很多。坐在電腦前,父親呆了一整天,愁雲滿面,吃飯時也是一片死寂。我讀着父親的難過和自責的神情,想他一定認爲自己是太窩囊了,支撐不起這個家。那時我肩上學習的擔子更重了,初二那年,我沒命地學。至今仍對當時我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現在想想可能是心中父親那滄桑老態觸動了我。

父親沒什麼本事,只能靠朋友找了份工作,待遇差了許多,生活在最底線上。虧得我與父親一樣本分,吃喝穿戴並不挑剔,父親也就省了一份心,但他終歸在內疚,恨自己無能,特別那幾年股市紅得要命,汽車洋房如雨後春筍般。一箇中國人,也許收入鈔票就是地位的象徵,但父親終不爲所動。低微點,清貧點,生活還可以繼續。直至今日,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守着那份工作,領着那份工資,盡力滿足着我的物質需求。

讀到父親的悲傷是在小學的最後一個學期。那次期中考試,我作文離題,語文只得了60多分,也正是那次經歷,讓我失去了去實驗初中讀書的機會。那個週末,恰又斷電,一家人坐在一起,父親吐着菸圈,他讓我捫心自問,他恨鐵不成鋼:書是你自己讀的,我供你上學已是傾盡全部了。那次我哭了,上小學的時候,我不愛讀書,很野,和夥伴們搞野炊生日會。看着不爭氣的我,父親感到難過。他一定在愁,等他老了,看着兒子也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那樣他的晚年該有多麼淒涼啊!

父親又是個愛面子的人,經濟的每況愈下不要緊,但兒子卻是他生活的動力,他努力着,爲了守住那一份工作。那一刻我才發現,生活不僅僅爲自己,我們的背後還有更多的人。之後父親鐵了心想把我送到育才初中,考試那天他在教室外等了一個上午,我一出來便問我考得如何,知道我空了大半的試卷,他急道:“怎麼連這也不會呢?”回到家,他又坐在電腦前沉默。那時父親脾氣很大,我在他面前是畢恭畢敬的,一是害怕,二是歉疚,畢竟他爲這個家付出了太多:洗衣,做飯……

讀到父親的笑是在初三要畢業時。當他得知我被慈溪中學實驗班錄取時,電話那頭他的話筒好像都在顫抖。他當晚便來到了學校,那時他真的很激動。每每想來,總感到現在的我是多麼不爭氣,無法再給父親帶去新的激動。

讀到父親的愛是在高二期中考試前。每個週末,他都堅持來看我,他說反正工作上沒什麼事,便拎着大包小包來學校。我知道高中的我,遠不及初中努力,但父愛始終如一,只是言辭變得更加委婉,這多少讓我感到心安一些。但每個父親都是希望兒女生活好些,學習成績更是如此了。當我看着他日益佝僂的身影、蹣跚的腳步、更多的白髮,心中更加感傷。這也許是我讀朱自清的《背影》而感到特別親切的緣由吧?這是我難以用我笨拙的筆觸可以描寫的。我想“不論成績好壞,我都會告訴父親,我覺得這樣纔不會褻瀆他的牽掛吧!”

父親寫人作文3

家裏不寬敞,我們把父親和兒子安排在一間屋裏。父親進屋不久,我就聽見巴掌落在臉上的聲音,開門一看,見兒子正大吵大鬧:“你髒,你髒,不准你親我,滾出去!”父親不知所措地捂着臉。“他是你爺爺,你爸爸的爸爸,我是他一手一腳養大的,你知道嗎?小子!”我對兒子動了武。聽到兒子的哭聲,妻子一把把他抱過去,對我怒目而視。父親垂着手,呆呆地站在一旁,又像犯錯一般。夜已很深,隔壁的我還聽見父親輾轉反側的聲音……

我的父親是3天前的一個下午來的,當時無人在家,他擱下背兜蹲在門口抽葉子菸。傍晚,住在我樓上的張婆告訴我,她下樓撞見父親,以爲是盲流,呵斥他走開,父親惶惶不安:“這是我兒的家呢!”我向父親求證此事時,父親正在廚房擇菜。他像犯了錯的孩子,侷促地站起來,搓着雙手,目光遊移,囁嚅着說:“下次,我一定穿周正一點。”我本是怕父親心靈受到創傷,欲安慰他一番的,豈料他不但沒有半點委屈和憤慨,反而以爲自己丟了我的醜而深感慚愧。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痛。

家裏不寬敞,我們把父親和兒子安排在一間屋裏。父親進屋不久,我就聽見巴掌落在臉上的聲音,開門一看,見兒子正大吵大鬧:“你髒,你髒,不准你親我,滾出去!”父親不知所措地捂着臉。“他是你爺爺,你爸爸的爸爸,我是他一手一腳養大的',你知道嗎?小子!”我對兒子動了武。聽到兒子的哭聲,妻子一把把他抱過去,對我怒目而視。父親垂着手,呆呆地站在一旁,又像犯錯一般。夜已很深,隔壁的我還聽見父親輾轉反側的聲音。

次日早晨,妻用不友善的腔調對父親交待:“茶几上有好煙,有菸缸,別抽葉子菸,別亂抖菸灰。別動音響,別動氣竈,別動冰箱,別動電視……”父親謙恭地說:“叫我動,我也動不來的。”中午我和妻子回來,看見滿地的水,父親正蹲在地上,拿着帕子,手忙腳亂地擦地板。妻子一甩手進了臥室,“砰”地一下關了門。父親便立即又像做錯事一般,不知所措起來。我按按他肩:“爸爸,您想幫我們拖地板是吧?”父親點頭。我便拿出拖把,給他示範了一番,然後交給他:“您試試。”父親拖淨了剩下的半間客廳。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望着我,一臉感激。

下午下了一場小雨,下班回來不見父親,妻子頓時火冒三丈,對我大發脾氣。我和她脣槍舌劍,互不相讓。正鬥至酣處,門鈴響了,父親站在門口——溼漉漉的頭髮搭在皺紋堆砌的額頭,松樹皮一樣的手提着一個塑料袋。他鞋也沒脫就進了屋。妻子“哼”了一聲,又進了臥室。我說:“爸爸,吃飯吧!”父親說:“吃吧,吃吧,我孫兒呢?”孩子被妻子送到岳母家去了,若父親知道內情一定會傷心,我只得對他撒了一個謊。父親盯着我看了一陣兒,若有所悟,默默地離開飯桌,開啟身邊的袋子,拿出兩袋核桃粉、兩瓶蜂糖、一袋健脾糕。父親說:“我去買東西了,不會買,也不知你們缺啥,就琢磨着買了這些。”父親頓了頓又說:“蜂糖治胃病,你記着,一早一晚都要喝一勺;她是用腦的人,核桃粉補腦;孫兒胃口不好,瘦,就給他買了健脾糕,吃了開胃。”父親最後從貼身衣兜裏拿出一個塑料袋,說:“這5000塊錢是我賣雞賣豬攢的,都攢3年了。我用處不大,你拖家帶口的用得着,拿着。我明天要回去了,你有空就回來,看看你媽媽的墳、你爺的墳。沒空回來,爸也不怪你,你們忙,單位紀律嚴呢!”說完父親笑了一笑,摸出葉子菸,正要點,可能想起了妻的交待,又揣了回去,但舌頭舔嘴脣的細節將他此時的慾望暴露無遺。我給父親捲了枝煙,也給自己捲了一枝。我倆中間隔着張飯桌面對面坐着,煙霧繚繞,我們都不說話。

父親執意要走,他說他惦念屋邊的塘,惦念塘邊的田,惦念那條跟他一起串東家串西家的大黑狗。怎麼留也不行,我決定叫輛出租車送他回去。富康車開到父親身邊,但一生都沒有坐過小車的父親卻不知怎麼開啟車門。他的手在車門上東摸西摸,一臉尷尬。我上前一步,彎下腰來,開啟車門,服侍父親坐進車,再爲他關上車門。父親伸出頭來,一臉的幸福,他在爲兒子的舉止而激動啊。他說:“兒啊,爸算是村裏最有福氣的人了。”說完,擡手抹着眼圈,憨憨地笑着。我頓時百感交集。

父親寫人作文4

記得1986年的你。

烏黑的發瘦弱的身子,扛着乾癟的麻布袋踏上嚴酷的他鄉。

那是貧窮壓迫下的你,立在烈日下把世態都隱匿。

——前言

讀大學後後日趨恥高氣揚,以爲自己本事登天了,比起小學未畢業的你不知強多少倍了,慢慢接觸家族的事務,才覺悟我還夠不上你的一個手指頭。

媽媽說我從小就被你寵溺。你21歲就有了我,每天抱我在肩上,一週歲生日時你用一天辛苦掙得的50塊錢工資給我買了一輛小單車。那時的你還只是一個珠海某個酒店裏的小領班,一年之後你去了格力電器,後來的你走南闖北又輾轉回到珠海,偶爾也會有些小失落。你說那會留在格力的同事們現在都成了格力的股東了,只有你沒抓住機遇。

你經常教育我說,錢是在三十歲以後掙來的。三十歲以前,可以沒有錢,但要學好做人,要到過很多城市。

讀小學時我們家也很窮,那時候你每天四點多出去了,爲謀生計你也開着貨車在衡山山脈的懸崖邊上走過,也曾在外地拉貨被狡詐的當地人打得遍體鱗傷,甚至下着雞蛋大的冰雹時還在外面拉貨。很多人覬覦我們家現在的風光,卻不知當初你灑過了多少的汗水和鮮血。

你是爺爺最小的兒子,也是最不得寵的。在這個龐大的家族,我們一家四口的存在如同氣派莊嚴的侯門大院偏廳裏的一塊匾額,不痛不癢。可是,你最愛爺爺奶奶了。08年突如其來的大雪阻斷了回老家的高速,大年三十的早上你還執拗地說:“如果路通了,我們今晚也還是要趕回去過年的,爺爺奶奶這麼大歲數了,要回去陪他們的。”奶奶下葬的時候,鄰村人以侵佔了他們的風水爲由前來尋釁,伯父們一個個躲到邊上了,就你站在墳地前咆哮如雷:“你們誰趕靠近試試,今天我就和他拼了。”我嚇得嘩啦大哭,我真怕他們無情的鋤頭會砸到你身上。

高考前一天你和媽媽來學校看我,媽媽說是你這幾年最悠閒的一個下午。中間一個叔叔打電話來讓你去接他,我第一次聽到你說:“我現在有點事,你自己打的回吧,車費我報銷。”每天你都要接送工人來回,我和弟弟對此深表鄙夷:給錢讓他們自己坐車多省事啊!你卻痛斥了我們:“人心不是做出來的,是用真心換回來的。”每年我們家招待各路親戚吃喝住宿都不知道花費了多少錢,逢年過節你都要媽媽做上滿桌子的家鄉菜宴請工地的叔叔伯伯們觥籌交錯、饕餮而食。甚至凌晨有人從老家來了,你都得親自開車去接。你總是告誡我倆:“沒有他們這羣人,就沒有我們家的今天。”

林叔包工程缺錢,你把自己的錢分文不剩寄過去了。那個週末我回家拿錢,媽媽委屈地說我們家現在是連買菜的錢都是她向姑媽借的。

16歲叛逆的年紀和你吵架過於頻繁。爲我買了一些花哨時髦的新衣服,被你一怒之下丟掉而冷戰數日;爲我固執想放棄學業去北漂追尋我的美術夢,而你吝惜地不肯出錢出力。而長大後當自己在社會上打磨時,才深知你生活的不易。你的錢每寸都置在刀刃上,連多年成疾的腿傷都捨不得花錢治療。

我們一起旅行的日子少得可憐,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你陪我在珍珠樂園坐太空船嚇得驚悚的一張合照。你把全部熱情和希望都寄予在了我身上,卻虧待了自己。同長輩聚會時,他們都說我像你。記得填志願時,我一門心思往北方闖蕩,想報哈師大。你也不勸阻,只是提醒了一句:“如果你執意一人北上,將來要付出的要比在我身邊多十倍。”我豪情萬丈地頂回去:“就算我在那裏乞討,我也不要在你的光環下過活。”我的任性與偏執在你面前,已顯露無疑,是所謂的青春記號。

今天是父親節,我們這二十年的點點滴滴涌上心頭。你說鳳凰山海域的樓盤風水最好了,你說三菱的車最舒適了,你也說過你自己設計的玻璃鋼作品一定要比廣交會上那些洋人的強。我希望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強大到終有一天去幫你實現你所有的理想。

誰的青春不是一段血與淚交替的詠歎調,

總有我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感謝你的堅韌,孝順,義氣,豪情在我的肩上烙下深深的印記。

——此文獻給我的父親。

廣東海洋大學法學院高三:侯雅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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