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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一生作文範文

我相信很多人都是奶奶帶大的,是我們最親的人,下面就是小編分享的奶奶的一生作文範文,一起來看一下吧。

奶奶的一生作文範文

奶奶的一生作文篇一

風吹過一陣,慢慢的小了下來,這年的秋天有些冷,似乎還帶些淒涼。

馬路上的我漫無目的的走着,風颳在臉上,如刀割般難受,看着馬路上汽車飛馳的身影我有些難受甚至有些透不過氣。奶奶是個慈祥的老人。什麼都任勞任怨,媽媽說奶奶年輕的時吃過許許多多的苦。但從來不抱怨半句。而是永遠只剩下無聲的沉默,媽媽說奶奶年輕時嫁給了爺爺。可婚事卻並不順利,祖父和祖母極力反對着爺爺奶奶的婚姻,自從奶奶嫁過去以後公婆公公就極力的折磨着奶奶。媽媽說祖母和祖父那一時期爺爺家是地主人家,門前的廊拄兩個大人都抱不住。可奶奶是出生貧困人家,所以祖父和祖母並不同意爺爺和奶奶的婚姻,那一年秋天在衆人的阻饒下奶奶爺爺終於結婚了,可奶奶卻似乎很滿足,每次問到她,她便說:“我嫁的又不是金銀珠寶,有你爺爺也就成了,不久之後奶奶便生了三個女兒和一個兒子沉重的家庭負擔便壓了上來,又碰上一場大火燒了房子和祖父祖母的遺產,這樣一來便苦了,可奶奶卻不放棄,她說:“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

在奶奶的'堅忍和爺爺的辛苦勞作下四個兒子終於一天天長大可就在幾年後秋天事情又發生了,爺爺突然生了病。生活重擔厲害了,冬日,更冷了,就是在那一年,爺爺與世長辭。那年奶奶最小的女兒小姨才12歲。四個孩子的重擔使奶奶原本就有些彎的脊背更彎了,早上很早出來的奶奶總到深夜纔回來。19歲那年父親無奈輟了學。可奶奶總覺的對不起父親,到死的時候仍認爲對不起父親。

爺爺死的那時,奶奶沒哭,奶奶說我不能哭,奶奶還曾說:“我不能在他墳前哭,以免髒了他輪迴的路。”

奶奶是個堅強的女人,沒有多少語言,卻一如既往的執着

奶奶常說一句話:不怕苦,吃苦一陣子。怕吃苦,吃苦一輩子。

所以奶奶說她不能怕苦,就算再苦忍忍也就過去了。

奶奶的一生作文篇二

喜歡張愛玲筆下優雅端莊的白流蘇,那一抹低頭的溫柔,便醉了傾城多少暮春的花事。

喜歡雨巷裏掩在油紙傘下那朵彳亍的丁香,一聲滲着淅浙瀝瀝幾處愁怨的太息,抵過了鳥鳴春的百囀千啼。

喜歡《詩經》裏一位位明眸善睞、齒如含貝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所及之處盡是風景。

美人如玉,美人生香。

她一定就是這樣的美人。我看到她這張照片時如是想。潮暗的小屋裏,紛飛的灰塵被窗外的光照得透亮,顯得這張舊照片越發蒼老。照片褪色得厲害,上面附上了一層黃黃的垢跡。她就在那個古老的時空裏淺淺笑着,兩汪酒窩彷彿盛着柔柔的清波。那柳葉眉下有一雙明眸在閃爍,宛若最澄明的寶玉,溫潤,乾淨,透着幽幽的光彩,那小小的臉蛋,像是俊秀的小山,上面覆蓋着一層薄薄的冬雪。我甚至能幻想出她那柔荑般的手指與輕盈的腰身,她一定就是我所向往的那種美人。

櫃櫥邊,奶奶正輕輕細細地把一件件衣服放進舊衣櫃裏。我向奶奶問道:

“奶奶,這照片上的人兒是誰啊?”

奶奶接過照片,眯着眼兒,對着光,仔仔細細盯着看。忽然,她緊蹙的眉頭展開,笑道:“這是誰?這是奶奶我年輕的時候啊!”

哦,是嗎?照片裏的那個她,如今已經年逾古稀了啊。奶奶凝神看着照片,緘默不語。她稀疏的白髮在熹微的晨光中一顫一顫。我看到她厚土堆一般的`皺紋臥在眼角。她尖狹的小臉上,肌肉徹底垮了下來,堆積在下巴那裏,甚至無法鬆弛的擺動,而是像凝固的蠟燭油那樣了。臉依舊是白,卻已然蒼白。兩鬢邊幾團黑褐色的老年斑,似爛蘋果的黴點,散發着腐朽的氣息。那雙眼儼然成了一潭渾濁的泥水,唯一有生氣的,就是目視照片時透出盈盈溫情。

——我不忍看下去了。美人如玉,但玉可以不朽,美人卻易損,多少魅力的面孔,淹沒在呼嘯滄桑的時光裏。

“奶奶,您一定很懷念那個時候吧,那個時候您真好看。”

“那是當然懷念的啊,可不只懷念好看的模樣,那會兒人年輕,有勁兒,有盼頭。”奶奶乾癟的手指輕輕摩挲着照片發皺的邊角。“那時的天地,和現在可太不一樣了。奶奶小時候,家裏窮,很小就賣到別家去做女兒,改姓張,時間久了連自己的本姓都不知道了……說是做女兒,其一實是做童養媳……算了,不說了,說給小孩聽,小孩子也聽不懂!”

“不嘛,奶奶!讓孫女好好聽聽您的故事,成不?”我央求着奶奶,同時又猛然發現,每個老人,都是有故事的。

奶奶的心還在回憶中蕩着波瀾。於是,照片裏的那個她,又漸漸鮮活在我眼前了。

那一年的冬天,漫山遍野飄着鵝毛大雪,簡直要把堂門前高掛的白色喪花吞了去。朔風嗥叫,嚇得山腳下的小村子都劇烈的震抖。唯一巍然不動的是靈堂前的那方木棺材。在花圈的簇擁和白燭的陪伴下,與她一同長大的丈夫安然睡在裏面,卻留給她——一個瀕臨崩潰的家。白髮蒼蒼的婆婆拄着柺杖哭得撕心裂肺,她一面安慰,一面招呼往來的鄰居。鬢上青絲在喪巾的包佈下黑得那麼凝重,她的面容在繚繞的貢香裏透着黑紫。一些細碎的言語從耳後跟鑽出,“無子”“剋夫”什麼的,她的心一顫,卻也沒說什麼,咬着牙,死死盯着那方狹長的棺材。晚上,她來到婆婆房裏,一字一頓地說:“就算只剩我們倆了,日子還得過下去!”

……不知又是多少年後一個清晨,她起了個大暴,架上柴火,撈出昨夜浸好的線粉。此時的她,額上留下雨齊齊的劉海,臉上泛着潮紅。婆婆過世多年後,她又嫁給了一個男人,併成爲一個十多歲少年的繼母;現在正給一家人張羅早飯。丈夫有門路,在這白麪饅頭都是寶貝的日子裏,居然在昨天給家裏提回一斤豬肉。這可樂壞了她,她盤算着先下一大鍋肉粉時,還想象着兒子被香味叫醒,忍不住咽口水的小饞樣。可一走出廚門,就發現兒子睜着圓眼,擰着眉頭,直勾勾的瞪着她。

“怪不得你一個人起這麼早,原來想吃肉啊,不讓我吃,我還不稀罕呢。”話音未落,孩子奪門而出,留給她一個小書包後的倔強身影。她怔住了。等回過神來,才發覺粉肉也冷了大半。她嘆了口氣,把肉粉倒進鍋裏,自己從碗裏拿出一塊昨晚吃剩的烤紅薯,啃着吃。

那個男孩,後來便成了我的父親。父親告訴我,他是多麼後悔當初的不懂事。他生母的逝世,與奶奶完全無關啊。只是一直以來,我都謹遵父親的囑託,從未顯出我知道奶奶不是父親生母的樣子。沒想到,奶奶竟然如此坦然,毫無保留地同我一一說盡。是在傾訴裏回到了當初嗎,奶奶提到爺爺時,眼神里居然透露出少女的嬌羞。

現在,奶奶講累了,抿上一口茶,輕輕喘着氣,那起伏分明是鼻息,沉澱着生命的厚重。我又望着奶奶臉上厚土堆般的皺紋與深深淺淺的斑。年輪在上面碾過,時代從上面跨過。

“哦,對了!”奶奶忽地想起了什麼,站起身來,說道,“清早就叫你爺爺到對面你阿伯家要點園子裏種下的小菜苗,他怎麼還沒有回來,這個老傢伙,總叫人念着不放心。”

說罷,她又將目光移向衣櫥,喃喃着:“請人新做了件衣裳,還想讓他早點回來試試……”

這一瞬間,在熹微的晨光裏,我看到了,奶奶那雙混濁的老眼,那雙沉澱了太多太多的眼腈,其實也是一種玉——傳說有一種通紅的玉,還透着一道道黑紅的玉根,彷彿玉德血脈……我不能像看到碧玉一樣享受到透潔之美,但我誠然嗅到一種玉香,蕩氣迴腸。

有人說,每個女人的前二十年是靠美麗的外表生活,後半生靠自己修煉的。我說,修煉的美才是堪稱不朽,那些活在文字裏流芳百世的美人,她們的面孔早已模糊,她們的香纔是最讓人魂牽夢繞。

美人如玉,美玉生香。美人易損,其香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