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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手

父親的手1

農閒時,父親會織布。

父親的手

父親坐在織布凳上,微低着頭,微躬着背,那個梭子從直的線條子上左邊丟進去,父親推一下織布機上的木杆,梭子再從右邊丟進去,父親再推一下木杆,經線便一根根增加,那布,也一寸寸增寬。我不知道梭子要被這樣來來回回的丟多少次,也不知道父親要用這樣的姿勢在織布凳上坐多久,那匹布,就在父親的N多個農閒裏,完成。

一匹麻布織成之後的某一天,父親會去一趟縣城,回來後,那匹佈會變成藍色,然後的某幾天某幾天,那匹佈會在母親的煤油燈下,變成幾件沒有腰形沒有口袋的衣服或褲子,套在我們幾兄妹中一兩人的身上。

對這樣的衣服,我基本上是不怎麼盼望的,何況我多半常穿的是二哥穿不了的了。

我期盼的,是那種有些花花,開在紅色或者白色或者別的什麼顏色上的衣服,花可以很小,一朵一朵擁擠着,穿在身上,像山坡的春天被我背在了背上,衣服最好是有衣兜,我搬着的野地瓜,或是過年了,母親炒好的葫豆,我可以偶爾揣一些在衣兜裏。

我十二歲那年,堅決不再讀書了的二哥,被父親送去給鄰村的木匠當徒弟。二哥被師傅帶到萬源山上的老鄉家裏做工。幾個月之後二哥回家,老藍布包裏,一雙白網鞋,一條極細紅花底的褲子,一件白襯衣,還有一塊巴掌寬的花布條,二哥說是給我的。

我抱着那個布包,好半天沒有鬆手。

那是我平生第一套有花花的衣服。那是一套我唯一穿到很短了,還不肯讓給小妹穿的衣服。

那套衣服,讓我把二哥之後很多年帶給的小傷大傷,都慢慢的分解掉了,

那塊花布條,我自己縫了兩個衣兜在白襯衣上,後來還用來換下了白襯衣壞掉的衣領。

而父親的織布機,慢慢的,一年中會很少很少次響起,某一年中的某一天,被擱到了三層木板樓的最頂層的旯旮裏,與稻草,包穀杆一起安靜的呆着。母親也不再打理家門前那幾叢寶貝似的麻叢。後來那幾叢麻,被小妹一天天的挖掉,長出了指甲花,美人蕉。

然後某一個沒有任何徵兆的早晨,父親的織布機,和那些安靜的柴禾,那座木板房子,一場火裏,燃成灰燼。

我有時夢裏,會響起父親織布的聲音,和着幾聲咳嗽,和着母親的絮叨。

這些年,一直想着,去烏鎮,尋一塊極其中意的花布來,做一身能裹了我所有悲喜的旗袍穿,最好是在微雨裏,赤腳,於那些老石板上,慢慢的走一遭。

天堂裏的父親,能聽到那些花布上,花開的聲音吧。

父親的手2

有一雙手,堅強而又有力的手,愛在此綻放。

——題記

記得父親的手,是那樣令我留戀。它沉着有力,黝黑黝黑的,它守護了我的家人,我的一生,還有我的偉大的父愛。

那是個我永遠忘不了的日子,也是個對我有着重要意義的日子。那天是我的升中考試,也許我的命運會因此而改變吧。

那天,一大早我就懷着興奮的心情從牀上彈起來,原以爲我起的夠早了,可是往日睡懶覺的父親卻破天荒地在爲我弄早餐。我驚訝不已。

洗漱完後,匆忙吃過早餐,正想背上書包去考試了。這時父親一邊從我書包背後拿出我的水瓶,一邊嘟囔道:“昨天的水了,喝壞了肚子怎麼辦?”他小心翼翼地倒完瓶中的水,用左手緊緊握住瓶身,右手費力地提起水壺往裏灌。我望着他的手,那雙手青筋突起,有些略微發抖,也許水壺太重,或許我的父親變老了。

裝完水,他對我說:“我送你去考試。”我再次驚訝,我只好點點頭,拽起書包想往門外走,卻又被父親叫住了,我穩住腳步,轉身回頭,望着父親,他卻走過來,從我肩上取下了書包,往他身後一甩,對我說:“書包給我背吧!”我連忙叫道:“不用了,我背得了。”可父親卻一臉笑然,向前走去了。我站在後面,望着父親肩上的手,還可依稀看見手上青筋突起,有些略微發抖,也許我的書包太重,或許我的父親變老了。

很快到了學校門口,走在前頭的父親,轉身面向我,取下他肩上的書包,往我肩上輕輕一放,雙手往我肩上輕輕拍了兩下,我卻看見了他那雙飽經風霜的手,還是那樣青筋突起,有些略微發抖,也許父親過於激動,或許我的父親變老了。

我轉身走向學校,一路無語,眼前浮現着父親那雙沉着有力的手,我似乎看見手上的繭,手上的傷痕,手上的青筋,甚至細小的汗毛和毛孔,也許這是因爲愛吧,勾起了我多少回憶,可是這些愛,卻是我那偉大的父親,用的雙手,爲我守護而來的,因此,雙手之間,溶入了多少愛。

我坐在考場上,奮筆疾書,可到了作文這一道題時,“周圍人對自己的愛”,我遲疑了,擡頭望着父親爲我裝的這瓶水,想起父親的雙手,心中騰起了激動……

也許,愛在此綻放。

父親的手3

在生活的途中,在成長的道上,總會有風風雨雨、坎坎坷坷。當你拉着朋友的手時,你們攜手共進;當你拉着兄弟姐妹的手時,你們風雨同舟;當你拉着親人的手時,你們患難與共……可,當你拉着父親的手時,你會感受到濃濃的關愛。

記得小時候,我在深圳上一年級,每次去公園,看到別的小朋友穿着溜冰鞋,“呼呼”地從我眼前閃過,我總會流露出羨慕的神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們急速奔來,又飛奔而去,聽着他們的笑聲隨風飄揚,而我,卻呆呆地望着他們的背影遠去。有一次,爸爸跟我一起出來,他看到我流露出的神情,毫不猶豫地伸出手,說:“走!兒子,我們也去買!”

那晚的月光下,一個剛買了溜冰鞋的小男孩,在父親的攙扶下,正小心翼翼地走着,在清亮的月光下,他們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

過了一兩年,天真的小男孩已經長大了,可是,他依然像個小孩一樣笨拙地爬上了父親並不寬厚的背。

那次是過年,爸爸帶我上山遊玩,青山綠水,鳥鳴溪澗,玩的好不開心!我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一不小心就磕着了石頭,一下子倒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身上沾滿了泥濘的泥巴,手肘被刮破了,活像一隻泥猴子,看着這狼狽的全身,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淚怎麼也止不住,把雙手伸向前,想讓爸爸拉我起來,爸爸大步走來,伸出他的手,一把把我拉了起來,爲我拍去身上的泥土,輕輕地摸着我的背,那時,我突然發現,原來爸爸的手是那麼的神奇,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立刻就不疼了,像是一股暖流,流進了我的心裏。

現在,上一次月考,我的成績並不是十分理想,發下卷子的那天,回家後,我把試卷攤在桌子上,望着它,呆呆地望着,這時,爸爸走了過來,坐在我的身旁,拉着我的手,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兒子,只要咱努力了,用心去做了就好了,我相信你,加把勁,下次一定能比這次更好!”感受着手中的溫暖,我那顆冰冷的心又重新溫暖了起來,“嗯!”我用力地點點頭,心中的希望又與這濃濃的父愛燃起。

無論在何時,拉着爸爸的手,永遠都是溫暖的!

父親的手4

一雙爬滿皺紋的、青筋暴突的雙手撐起了我幸福的家,那是父親的手,我兄弟姐妹3個最熟悉的、最溫暖的手。

每當鄰居說起“你家的三個孩子真爭氣,都是大學生”,父親一臉的自豪,誰又能知道,父親支撐這個家,付出了多少辛酸!

父親的手真巧。小時候,我最佩服父親的手,是因爲他擅長珠算,幫助鄰居算賬時吧嗒吧嗒的算珠聲音令我陶醉,並且發誓要學習父親的這個手藝,可能是我太笨拙,沒能繼承父親的這點優勢,對珠算沒有興趣,更不會使用算盤算數。兒時記憶中的算盤聲,還有乾癟、深黃色的大手,托起了彩色童年的夢想,從小學到大學,一直參加工作,都是父親這雙手在背後默默支援着我。

父親的手真巧。在我姊妹三個小時候,家裏窮,沒有更多的錢買玩具,父親就想辦法給我製造各種玩具,比如木,木汽車,鳥籠等,雖然粗糙,依然伴我們度過了最幸福的童年生活,圍坐在父親旁邊,聽他講故事,看他製造玩具,是我們從小養成了互相謙讓、尊重別人、尊重長輩,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些是多少金錢買不來的最良好的教育。我和弟弟、妹妹長大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孩子,父親依然用他的雙手製造着各種玩具,讓小孫子也享受最淳樸的玩具。如今我做了教育工作者,漸漸明白了父親的良苦用心,雖然那是條件艱苦,沒有豐富的物質生活,可是在父親樸實的故事中明白許多做人的道理,讓我一輩子受用不盡。

父親的手真巧。農村裏什麼農活在父親手中,都算不了什麼。因爲無論什麼都是最好的。記憶中最初的,是父親爲隊裏趕馬車,多少年輕人都不會,而父親卻將馬車使喚的靈活自如,家人都爲此驕傲,初夏收麥和秋天收玉米的時候,是父親最忙碌的時候,雖然父親早出晚歸,每天辛苦地在莊稼地裏忙活,自信、自豪的笑容經常掛在臉上。我經常和母親坐在車上,引來了周圍村裏人羨慕的眼光,我感覺真的好幸福,因爲我父親是最偉大的,同時自信、勤奮、努力等種子悄然種在了我心底,明白了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自信,不偷懶,只要努力,什麼事情都能做好,只要認真,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父親的手真巧。而我,卻學不來,因爲那是父親一輩子的生活閱歷,只有自己苦心經營,也定能創造屬於自己的輝煌!

感謝我最敬重的父親,也感謝記憶中父親那雙最巧的手!

父親的手5

父親因工作忙不常回家,每次回家我卻都忙於作業和學習,很少與他交談,我因此記不清他的全部特徵,但他的手卻令我無法忘卻。

小時候,父親就經常用他的手撫摸我的臉頰。記憶中他的手指修長光滑,顯現出健康的黃色,從他的撫摸我清楚感受到一種溫暖,那種溫暖也陪伴了我父親不在我身邊的幾年。

九歲那年夏天,我終於回到父母身邊時,我與父親有四年沒有好好相處過,那次我一出車站,父親就從旁邊突然躥出緊緊抱着我把我高高的舉起來,那時的他已和我記憶中的父親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他的頭髮已竄出了幾綹白絲,整個人也已不如以前那般血氣方剛了。但他抱的手依然寬大有力。

回家後父親要去單位上班,我便跟了上去。正值晌午,太陽炙烤着大地,視野中便出現了一層層熱浪席捲而來,甚是悶熱。到了工區父親帶我去了他的宿舍,很快他便換上了黃色帶反光條的鐵路工作服,腳踩一雙工作鞋,手拿着一頂黃色的安全帽,帶着我去他工作的地區。

那是在貨運鐵路線上,他頂着烈日,爬上七米高的高壓架上,一點一點的檢查線路,此時的我看着高處的父親有些眩暈,不得已躲到了樹蔭下,只見扳手鉗子在父親手上熟練操作着,又過了一會兒,我想起給父親拿一瓶水,可剛一摸到往上爬的扶手便感覺到燙手的熾熱,沒等我爬兩步,父親便制止了我,父親檢修完後也下來了,他拍拍手上的灰塵,顯得很輕鬆的樣子。我看到父親的手上有一道一道紅色的印記,是灼燒的燙痕。

去年父親不小心出車禍傷了人,他常常陷入自責自己,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菸,那段時間家裏到處都是濃濃的菸草味兒。他的那雙手因爲被菸草薰時間過長的緣故又顯現出一種褐黃色。可當我看到他的手時,我卻不由得愣在了原地,父親的雙手已不再是記憶中那般美好,手掌上到處分佈着黃色的老繭,整雙手呈現出一股滄桑感。是啊,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爲我們負重前行,這些年父親在外打工,都是爲了我的衣食住行爲了我過上城裏人的生活。

我永遠不會忘記父親的手,父親的手就像加油站,總是在我最困難時給予我克服困難的勇氣,在我躊躇時給予我向前的動力,那是一雙大丈夫的手,撐起的是整個家庭。

父親的手6

曾經,是那雙粗壯有力的大手挽着我走進了幼兒園,從幼兒園牽到小學,至今他的雙手不像我小時候那樣粗壯有力。現在的手是那麼幹枯,那麼粗糙,一道道血口如網狀鑲嵌在手指上,殷紅的血絲那麼奪目,他還是牽着我走過小學的六年。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的一個春天,父親帶着我到寬闊而美麗的公園玩耍,他牽着我的手走進公園。那是我還不懂事,看見有什麼漂亮的好玩的都會向前衝。父親看着調皮的我卻不知所措,他給我買來了風箏,把風箏放在我的手心上,我一拿起那麼“奇怪”的東西還是那麼興奮拿着風箏就在草坪裏跑呀跑呀,可風箏怎麼也飛不高。我跑到父親的身邊,用手扯了扯父親的衣服撒嬌道:“爸爸。怎麼風箏飛不高,是不是我跑得太慢了飛不起來呀?你能不能幫我一下?父親微笑着說:“好,我們就讓它飛起來比飛機還要快。於是,父親用他溫暖的雙手將我輕輕地抱起攬在懷中。然後,父親撿起草坪上的風箏再次遞在我的手中,並讓我左手拿線,右手拽着風箏。隨後,他向着風向前奔跑,等到風勢一大,他便將右手伸到我的小手上,一同將風箏擲向空中,我仰望着蔚藍的天空,看着風箏從我爸爸的手中飄上去。那時,我一直以爲是父親那雙溫暖的手牽着我風箏纔會飛得更高。

小學,父親經常用他那雙溫暖的手撫摸着我的小腦袋對我說:“孩子,你要好好學習,別像爸爸那樣就做一輩子的重活還是找不到更多的錢。我似非似懂地點點頭。那段時間,父親總是陪在我的身邊手把手地教我練字,牽着我的小手走進書店買書。

上了初中,父親好少時間可以陪着我了,因爲我一上初中就要用好多好多的錢,父親一直在做工作不管手怎麼受傷怎麼疼他都堅持着,還不是因爲我嘛?

一天晚上,我陪着父親去散步,我最終還是忍不住牽起他的手,他握着我的手說:“爸爸的手都沒有以前那種有着溫暖的感覺了吧?”我呆呆地看着他不想說話眼眶裏卻積滿了淚水,從那一天以後他不像以前那樣用雙手幫着我擦眼淚沒有再牽着我的手了,因爲他那乾枯的.手怕我看到了會心疼怕會刺痛我,他只是在我的身邊一直地安慰着,說出笑話哄我開心。

如今,父親的手已經佈滿了老繭,留下了很多歲月的痕跡,在夢裏,我總夢見那雙大手牽小手,小手握大手的背影,卻在夢裏留着眼淚,那痕跡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他的雙手

父親的手7

當我呱呱墜地時,一雙有力的大手將我托住。沒錯,那就是我父親的手。他給我的所有愛,都凝聚在那雙手上。

有一次,全家去爬山。這可真是個體力活呢!頂着炎炎烈日,天上的鳥兒不知疲倦地叫着,我的雙腳一步一步地踩着怪異的岩石,無力地拖動着雙腿——真的太累了!想想剛來爬山時那股興奮的勁兒,走路連跑帶跳的,跟現在真是判若兩人。

“把手給我!”這時,一雙大手出現在我面前,它們並不粗糙,但卻看起來十分有力,錯不了了,是父親的手!我擡頭看着父親那洋溢着笑容的臉,與他平時的嚴肅大有不同。

“你能做到的!”我一把抓住父親的手,沒錯,我能做到,父親的手永遠給我一種安全感,好像牽着他的手,就哪裏都能到達。站在山頂的那一刻,我體會到了父親——如山。

上初中之後,也許是因爲叛逆期的緣故,父女之間產生了隔閡。

一個普通的早晨,父親準時叫我起牀,我唔的一聲答應了,但依舊賴在牀上。他又喊了我第二聲,我又唔的一聲答應了。等到父親走下樓後,一看,連我的人影都沒有。他急忙奔進臥室,“你怎麼這麼磨蹭啊!再不起牀就要遲到了。”

“沒看到我在刷牙啊!”我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我那是關心你。”那一刻,父親生氣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好意,只換來了我的一句牢騷。

他揚起了他的大手,想給我一記耳光,但到半空中,他的手停住了。此刻,他心裏一定十分複雜。

我注視着這雙手,十分粗糙,遠不及從前那樣有力,給人一種滄桑感。它曾經拉着我爬過山,曾經爲我折出過紙飛機,它曾經留給我許多歡笑……

我的心裏像打翻了的五味瓶,等父親下樓後,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我速速擦掉,下了樓。

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父親的愛,他是山,也是水。

父親的手8

①父親離開我們整整半個世紀了,但他那兩隻渾厚結實、握滿人世滄桑的手,卻一直晃在我的臉前,好像我一伸手就能拉住。

②父親滿手掌像一個大繭子,大繭上又長些小繭子,每一隻都像一面小銅鑼,以指叩擊,錚錚有聲;手掌豎起來,就像一面大雲鑼。握攏手掌,能聽見小鑼們的撞擊聲。掌面凹凸不平,像丘陵;又極不光滑,像砂紙。這是終年不得閒造成的:即使雨雪天,不能下地幹活,也閒不住。房漏水,當然要修;如不修房,就折麻皮,撥麻繩,或搓蓖麻殼,敲核桃,簸花椒,縛笤帚,緝草籠,或磨刀剪,修犁杖,墊鞍韉,編筐簍,釘鞋掌……

③父親的手經常變幻着顏色,當他忙於割草、拔苗、翻秧時,呈墨綠色;摘柿子時,呈紅色;收花椒時,變成紫色。褪核桃皮時污染得最重:核桃硬殼的外面,有一層果肉,飽含綠汁,常把人手污染成黑色,極難洗滌。好在大秋隨即而至,收割莊稼開始了,在各種莊稼的葉子稈子穗子根子的磨蝕中,手上的顏色漸漸被磨掉。說父親的手是五彩的手,並不誇張。

④父親手上很少扎刺,棗核大的蒺藜也能被他拈碎。刺進他手裏的只是些硬刺、老刺。正幹着活,顧不上挑,要等到閒時才挑。因爲手皮太厚,像鼓皮,繡花針是挑不動的,須用上鞋的錐子挑。往往掘進很深不見血,像在掘一眼枯井。而在等待空閒的日子裏,一些扎得淺的刺,脫落掉了;扎得深的刺,竟被肌肉吸收掉;沒被吸收的大刺,因爲難挑,就不再挑。這有點像戰士體內殘存的彈片。父親說,反正不影響幹活。

⑤父親的手指粗糙,卻又極其靈巧,解得開頭髮絲上的小結——他把髮絲上的小結夾進手掌橫紋裏,潤點唾沫,只敲一陣,小發便鬆脫成大圈圈。他能兩手拋起三顆、四顆乃至五顆石子,順溜飛個齊眉高,形成一條運動的虹,又像捧着一眼噴泉。這時候,便是父親最高興的時候了……

⑥在爲他封棺時,我緊緊地握住了老父親的手。他那如同鐵片似的蒼涼硬實的手,像洗衣板,長着黑斑,不同於我的綿軟平滑的手,人說我是握筆桿的手。我的手是父親那粗糙的掌心裏能划着火柴的手變的,是父親一雙手的再生與延續。許多名人會在宏偉的建築裏留下手模,父親沒留下手模,但我卻覺得,在我們家鄉的田野、溝谷、幽壑裏,到處落着他的手模。

父親的手9

曾聽說過許多人抱怨自己的生活枯燥無味,沒有一點美好的東西。其實,如果你獨具慧眼,善於留意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你會發現:美,就藏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裏。

也許別人眼中的美,是一抹朝霞映紅天空的臉頰;是一捧清泉盪滌內心的焦躁;是一杯牛奶溶進母親的關愛……但我心中最美的,卻是父親那充滿溫暖與力量的手掌。

那是一個看似平靜實則風起雲涌的夜晚。我犯了一個自以爲不大卻也不小的錯誤。但這卻讓一貫疼愛我的父親,不惜將他厚重如木板的手掌落在了我的臉上。隨着“啪”的一聲脆響,我驚愕了,眼淚也不自覺地從眼角滑落。伸出舌頭,我舔了一下,這眼淚異常苦澀!我的嘴角費力地抽搐了一下:“哦,連眼淚都懂我內心的感受!爸爸,生我養我的爸爸,您,居然不懂!”擡手,佯裝瀟灑地抹去臉頰殘留的淚漬;轉身,飛奔而去……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上,耐不住寒冷和飢餓的我回到了家裏。本以爲即將迎接我的又是一場狂風暴雨,可是沒有,——一隻厚實的大手撫上我凌亂的發頂。我本能地後退了一步,心裏還是對這個昨晚兇狠的男人存有戒備。但我還是感受到了這手掌或是它的主人的顫抖。我擡起頭,看到了爸爸那佈滿血絲的雙眼,淚,再一次滑落下來。

淚眼朦朧之中,我審視着父親的雙手——這是一雙怎樣的手啊!手背上佈滿了乾裂的口子,一道又一道,密密麻麻地擠滿了每一個角落!

這時,我的心彷彿針扎般地疼了起來。我想起了父親,這個一向極爲隱忍的男人,爲我做過的所有的一切!夏天,他用這雙大手爲我驅走蚊蟲;冬天,他也是堅持每週爲我洗滌厚重的衣物,讓我每天都以乾淨整潔的形象出現在同學老師的面前……

記得媽媽說過,爸爸的手經常會痛得讓他在夜裏起來,點上一支菸,一遍遍地摩挲手上的血口子。但第二天,他就會重新將手插入刺骨的水中,小院裏便又飄起了洗衣粉的芬芳……

這時,我幡然悔悟了:昨晚的那一巴掌,包含了爸爸對我多少的無奈與傷心、心疼與期待啊!

爸爸,對不起!

這就是爸爸的雙手,一雙外表並不美麗甚至有些難看的大手,但它們是愛的象徵,是溫暖的象徵,是力量的象徵!

這雙手,在我眼中,是最美的!

而這,也是我用心纔讀懂的!

父親的手10

在兒時的我眼裏,父親的手是粗糙的溫暖的,同時也是寬大的,父親的一隻手便可以將兒時的我拖起來。後來,長大了。父親的手在我眼裏不再那麼寬大有力了,但是不變的還是依舊那麼粗糙而溫暖。

從我小學開始便跟隨父母來到城市裏,是他們用自己粗糙的雙手供起我們姊妹三人上學。每逢過節,父母便會帶我們回到老家,今年也不例外。春節前夕媽媽便帶着我們去超市買了很多的年貨,準備着回老家過年。廿八那天一早,我們便出發了。

過年對孩子們來說是很令人期待的節日,除了有壓歲錢可以收之外,我們還可以吃很多美食和放煙花。雖說國家早就規定不可以放煙花,但是在農村裏大家都不管這些只是圖個年味。除夕夜我們吃完年夜飯便央求着爸爸帶着我們去外面放煙花,煙花是孩子玩的,拿在手裏但是會有很大的響聲。

弟弟從小就頑皮膽大,父親只負責幫他點燃。妹妹也是嘗試着,由父親帶着燃放。農村的夜晚天空中還有不少的星星,我望着家人們放的煙花在夜晚與星星一起綻放,心中也充斥着幸福。

我從小就膽小,弟弟也知道,所以他知道我不敢放煙花便在一旁高興的炫耀着。這時候父親便來到我身旁,笑着說:“都多大了,煙花都不敢放,過來爸爸和你一起。”我望着大家開心的神情,便也答應了。剛剛拿到手裏,便有些猶豫了。望着父親已經點燃了引線,我嚇得差點把手中的煙花扔掉。這時候父親的手握住我的手幫我拿起了煙花,我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煙花。父親手中的溫度傳到我的手上,被凍得冰涼的手瞬時感到了溫暖。我看着父親的手掌,因爲長期的工作他的手總是很粗糙,但是這一雙手卻支撐起我們整個家。就只是這一雙粗糙而溫暖的手!我有些出神。

想着,雖然父親從來沒說過什麼關心我的話,但是我生病時揹我去醫院的是他,當我害怕時牽着我前進的是他,當我要退縮時批評我的還是他……都說父愛如山,我卻今天才感受到。望着父親粗糙而溫暖的手,望着夜空中相互交映的星星與煙花,覺得此時的自己是那麼的幸福。

父親的手,溫暖的手,粗糙的手,給我力量的手,包容我的手,都是證明那份父親埋藏心底的愛。

父親的手11

父親的手臂粗粗的,因爲他當過兵,所以手掌也很粗糙,上面好似有幾條裂痕,彷彿久不經春雨澆灌已龜裂的土地,但是我覺得摸上去卻很舒服。也就是這手臂,一直牽着我長大,無處不在的呵護着我。

我與父親平時也就像一對哥們,大大咧咧在一起,我記得在我八歲的時候有那麼一次,我對我父親說:“爸,我們來掰手腕吧。”我父親笑着對我說:“你跟我掰手腕?”我帶着稚氣點了點頭,我父親還真是做好了準備,他搬來一張桌子“來,兒子,把胳膊放在桌子上。”他眼睛直勾勾對着我說:“我喊一二三就開始”“你準備好了嗎?”“一二三開始!”隨着他的口令,我開始用盡我全身的力氣去掰他的手,但是任憑我使多大的勁,他的手就是紋絲不動,我開始有點冒汗了,可是他卻不動聲色的衝我笑着:“加油!兒子!”我長吸一口氣,嘀咕一句:我就不相信,我運一下氣,會掰不羸你。我瞬間挪動了一下手臂的位置,鼓着一口氣,大聲的吼了一聲,終於父親的手臂倒下了,“哦,我贏囉!”我開心的蹦了起來,其時我知道那是父親讓着我,但我還是不屑的看着父親,說了句:哼,還是我厲害吧!父親摸摸我的頭,向我伸出大拇指。

然而,過了幾周,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不幸的事。那天,我和我哥一起玩的時候,把我三爹練手腕勁的鐵球放到桌子上,但手一滑,球掉下來了,一下子砸在我的小腳趾上,頓時,血像飢渴難耐似的噴的往外流,太痛了,我哇哇的哭聲引來了急匆匆跑上樓來的父親,他趕緊捏住我的腳,用另一隻手抱起我,向醫院跑去,那時我驚訝的發現,我父親的手臂好有力量,他居然以這種姿勢抱着我一直堅持到醫院。醫生說:你那麼長時間捏着孩子的腳,他的血已經止住了,還好只砸到了腳趾頭肉,沒有砸到骨頭。父親終於舒了一口氣,但我很明顯的看出,他的手臂在發抖,我知道,那是長時間繃緊後放鬆的一種結果,頓時,我的心如潮水般沸騰,因爲有老爸的雙臂,我有多幸福!

如今,我也漸漸的長大,父親也慢慢的變老,他的手臂更是寫滿了滄桑,但無論怎樣,對我來說,他的手臂是最有力的,是我最幸福的港灣,也是我生命中最堅實的後盾!

父親的手12

一回到家,最先聽見的永遠是媽媽的聲音:“回來啦,快把書包放下,菜一會兒就好了。”媽媽把滿是油污的手在圍裙上一擦,伸手過來接住我的書包,坐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父親手裏拿着根點燃的煙,白色的煙從點燃的那一方冉冉升起,隨後又緩緩的散開,它擋住了父親的臉,我竟一時有點看不清。

媽媽的動作很快,還沒一會兒,飯菜就陸續的端上飯桌。她拿起湯勺往我的碗裏盛湯說:“多吃點,這湯我可是煲了好幾個小時的。”父親坐在我旁邊,這周圍除了飯菜的香味外,還有從他身上散發的重重的菸草味。我有些拘謹地埋頭喝着湯,這時父親開了口,他說:“你多吃點,氣色不是很好。”我身子一僵,應了一聲:“嗯。”

吃完飯後,我便坐在沙發上看書,父親翹着腿也跟着我一起在看電視。不知是不是因爲喝了酒,臉有點紅。“啪嗒。”他又拿出火機點燃了一根菸。我皺了皺眉,對爸說:“你少抽點菸。”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愣了一會兒說:“嗯。”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菸灰走到外面去抽了。回來時他身上的味道淡了很多,坐在我邊上動了動脣:“你的生活費還夠嗎?”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電視說:“夠。”他從口袋內掏出一疊鈔票說:“你拿去吧,遲早要用的,這是讀好書的本錢”我轉過頭看他,抿了抿脣,接過他手中的錢。當我的手和他的手接觸時,我愣住了。那是一雙怎樣的手啊!寬厚卻又黝黑,上面佈滿了深色的老繭,如同溝壑縱橫的山谷,指甲由於長時間的幹活,已經染成不能褪去的黑色。這是一雙怎麼樣的手啊!我有些顫抖的接過了錢,看着他那佈滿皺紋的臉,淚水不由地涌上眼眶。父親平日裏在家沉默寡言,隨着年齡的增長我與他的交流也越來越少。剎那間我才明白,歲月不饒人啊。自己印象中一直身強體壯的父親,不知何時彎下了腰,黑髮也不知何時變白。他還是我印象中那嚴厲的父親,可似乎又不是。

電視還在放映着,暖黃色的光照亮整個房間。媽媽又穿上了圍裙在廚房裏收拾着。夜漸漸黑了,一切都是那麼安詳平靜,可我的心裏卻並不這樣。

“我會有出息的!”望着嚴厲的父親,我的話語又咽了回去。

我想握住爸的手,這樣你就永遠也不會離開我。

父親的手13

父親是家庭中山嶽一般的存在,我的父親也是如此,他是一個平凡的中年男人,卻在我的生命中築起了遮風擋雨的城牆。

我小時候很調皮,像只猴子一樣四處亂跑,今天到西家打翻了一個碗,明天又到東家弄哭了小夥伴。父親總是趕過來,用他寬大的手掌抓着我的小手,一邊給鄰居們道歉,一邊讓我不要亂跑。我仍記得父親那時的手掌,手心裏有很多粗壯的老繭,像砂紙一樣硌得我的手癢癢的,但溫暖,彷彿手中有團火焰。道完歉,父親牽着我的手沉默不語,只是拉着我的手往回走,沒有劈頭蓋臉的責罵,沒有怒氣沖天的臉龐,有的只是父親手中傳來的滾滾熱流。我有時會因爲沒玩夠而悶悶不樂,有時也會因爲闖下禍而忐忑不安,但父親的手牽着,我所有的煩悶都消融在了那手掌的溫暖之中,剩下的是在我咶噪不安,雞飛狗跳的童年裏難以尋得的平靜。

上了初中後,父親對我學業的重視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沒有怎麼讀過書,對我的教育方式卻如那天上的繁星,地上的落葉,摘而不盡,俯拾皆是。有一次我因爲成績不理想與他爭論起來,甚至到了要離家出走的地步,他握住我的手,眉頭緊皺,眼睛裏帶有一絲怒氣的瞪着我,嘴巴緊閉,好像不想再說一句話。我掛在臉上的淚珠還未流下來,雙腳像釘在了地板上,手上傳來的溫度讓我有些慚愧,心像被他的手捧住了,沒有任何一絲狂躁。此時的風平浪靜令我心生疑惑,父親的手爲什麼是如此有魔力?但此前的風起雲涌都平靜下來,讓此前一觸即燃的火藥氣氛頓時被潑了冷水,讓此前怒氣漫天的我心如止水,這是爲什麼?

我翻過他的手來看,上面粗大的老繭依然存在,我明白這是爲了一家生計的符咒,上面已經沒有了水潤,取而代之的是乾枯的幾條裂縫,像是龜裂的土地一般,我明白這是時光偷走的。我可以想象到,父親用這樣的一雙手,撐起了整個家,風吹雨打,晝夜不息。

父親並不是如來佛,可我走不出他的手掌,因爲上面早已刻滿了愛的符咒。今後無論我到達哪裏,都離不開父親的手心,父愛在我的生活裏如影隨行,如那亙古不變高懸在天空中的太陽,無時無處不溫暖着我。

如果有一天,我又闖禍,會有一隻手牽住我,我也會安下心來,因爲我知道:那是父親的手掌。

父親的手14

從小到大那雙手都是溫暖的……

曾經,是那雙粗壯的而有力的大手挽着我走進了幼兒園,也是那雙不變的大手挽着我走過了小學的六年。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的一個春天,父親帶我去機場放風箏。那時我還不懂事,小手拽着風箏在草坪裏跑呀,跑呀,可風箏就是飛不高。淘氣的我跑到父親身邊,扯了扯父親的衣裳撒嬌道:“爸爸,風箏總飛不高,你能讓它飛起來嗎?”父親微笑着說:“好,我們這就讓他飛起來,讓它飛得很高很高。”於是,父親用他那溫暖的雙手將輕輕抱起,攬在懷中。然後,父親撿起草坪上的風箏遞到我手中,並讓我左手拿線,右手拽着風箏。隨後,他逆着風向前方奔跑,等到風勢變大,他便將右手伸到我的小手上,一同將風箏擲向空中。然後父親慢下了腳步,和我一同望着那風箏飛向蔚藍的空。那時,我一直認爲是父親那雙溫暖的手給予了風箏力量,才讓它飛向自由的藍天。

小學,父親常常用他那雙溫暖的手撫摸着我的小腦袋瓜,對我說:“超兒,你要好好學習,學習上需要什麼我都給你買。”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段時間,父親經常擠出時間陪我學習,手把手地教我寫字,牽着我的小手去書店買書。

在我十歲那年的中午。母親正忙着炒菜,父親在客廳看電視,剛放學回家的我還是一如既往地跑到廚房去端菜,可大手大腳的卻不慎將碗摔破了。頓時,我心裏十分害怕,擔心父母會責罵我。果然,母親轉過身,滿臉陰色盯着我,然後喝斥道:“你怎麼搞的啊……”霎時間,我溼潤的眼眶流出了眼淚。這時,父親走了過來,看了次情況說:“算了,算了,他不是故意的。”父親用雙手把我臉上的淚水抹去,拉着我來到了陽臺,用手撫摸着我的小腦袋瓜,語重心長地說:“每個人都會犯錯,但犯了錯就要吸取教訓,下次就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知道嗎?好了,不哭了,要做一個男子漢。”父親再次用他那溫暖的雙手將我的眼淚拭去。

一天晚上,我和父親在街上散步。忽然,父親的手伸了過來,握住了我的手,望着繁星點點的夜空說:“超兒長大了,過不了多久就比爸爸高了,到時候啊,爸爸歲數也大了,得讓你牽着我走了!”一旁的我,沒有吭聲。握着父親那粗糙,佈滿老繭卻又溫暖如初的手,心中一股熱流涌向了眼眶。

如今,父親的手已經佈滿了老繭,留下了歲月的印跡。在夢裏,我夢見了大手牽小手,小手握大手。

父親的手15

父親的手猶如一把遮天敝日的大傘一樣,爲家人擋住所有的風風雨雨。

勤勞的手

父親是一個搞建築的泥水工人。由於長年累月從事泥水工作,手掌上長滿了厚厚的老繭,十隻手指頭像松樹皮一樣佈滿了小裂縫。記得我小時候,天未亮,父親就踩着自行車出門工作。夏天時,烈日當空,人坐在室內吹風扇也受不住,但父親卻還要在烈日下工作,時常汗流浹背。衣服幹了又溼,溼了又幹。到了晚上伸手不見五指纔回到家。冬天時,北風呼呼。凍得人連手也不想伸出來。但父親卻還要外出工作,時常凍得兩手通紅,經常生凍瘡。但父親任勞任怨,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不停地從事又苦又累的泥水工作,爲了這個家,從無怨言。父親的手真的是一雙勤勞的手!

溫暖的手

父親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在他面前,做子女的都有點害怕他。但父親其實也有溫柔的一面。記得有一次,大概讀小學四年級時,我洗澡時着涼了,一整天都沒有去上學。父親傍晚一回來就問:“小華,今天爲什麼不去上學?”我躲在被子裏有氣無力地回答:“我頭很疼,可能是發燒了。”父親走到牀邊,伸出那粗糙而溫暖的手在我額頭上探了一會兒,緊張地說:“啊!真的發燒了。不得了,我現在送你去看醫生。”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父親用他那強而有力的雙手扶我上背,大步流星地揹着我向村醫家走去。此時,一股暖流從我身上流過。從此我記得,父親的手真的是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

善良的手

父親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有一次,我和父親趁圩。突然,聽到前面傳來了一陣悠揚的樂聲。我們走近一看。啊,原來是一個雙腿殘疾,年紀約四五十歲的男人坐在一臺自制四輪車上拉着二胡,一邊拉一邊聲情並茂地唱着《平湖秋月》。父親和我走到他跟前,只見父親右手利索地從口袋中拿出二十塊錢,輕輕地放進了這個賣藝人身前的鐵碗中,輕聲說了句:“老兄,買點好東西吃吧!”這個殘疾賣藝人眼裏充滿了感激之情,哽咽地連說了兩句:“多謝您,多謝您!祝施主一生平安!”父親的手真的是一雙善良的手!

父親用他一雙勤勞的手爲我創造了幸福的生活,讓我無憂無慮地生活;父親用他一雙溫暖的手爲我成長之路遮風擋雨,讓我快樂地成長;父親用他一雙善良的手爲我開啟心靈之窗,教會我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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