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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最牽掛的人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1

千萬記得天涯有人在等待,風再急再狂不要不回來。

就算給你的愛石沉大海,青春飛逝就再找回來。——《尚好的青春》

小時候不懂什麼是牽掛,覺得愛一個人陪伴就好了,待在他身邊看春華秋實夏蟬冬雪,看遍萬水千山,後來我才懂什麼叫牽掛,牽掛是那人的山南水北,我們天隔一方,卻仍然心裏想着念着,恨不得一分一秒也不要分離。

人總是會長大的,總要經歷生離死別,總要明白這世間之事,你也想兩全,越是兩個都不全,難得圓滿,卻總伴隨着犧牲。

疫情期間,我總是擔憂,牽掛着身在外地的姐姐今年春節過的冷清。所有人都在焦慮不安中,而姐姐的那輛火車也因爲疫情爆發而無法發車回家。

“下雪了,我們這裏。”姐姐在電話裏對我說。老天爺似乎也在我的心頭上下了一場雪。

“你什麼時候纔會回來呀……。”我總是一遍遍地重複着這句話。

“很快了,很快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姐姐在電話裏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我。

很快就有多快呢。長夜究竟什麼時候纔有盡頭呢?人們究竟還要在黑暗裏待多久才能迎來破曉呢?

我開始有了牽掛,有了心心念念,有了不可說,有了說不得。

我牽掛遠在外地與我相隔千里血濃於水的姐姐,牽掛她的安危,擔憂她的安全,希望她趕緊回到我身邊。

我牽掛在一線奮戰者穿着又厚又悶防護服的白衣天使們,牽掛他們是否安全,牽掛他們的勞累,牽掛他們補充能量的盒飯是否健康,牽掛他們在長椅上累的睡着時會不會着涼,牽掛女護士們剪去的一頭長髮,牽掛他們因爲長時間佩戴口罩,臉上壓出了深深的痕跡會不會痛?我從來不覺得那是什麼最美傷痕。傷痕就是傷痕,不管是爲了什麼而受傷,也還是會痛,會讓人流淚。

那不是傷痕,是勳章,是英雄的勳章。

一切長夜終有盡頭,黎明終會迎來破曉,等待是最迷人的詞。

我在火車站戴着悶悶的口罩,望眼欲穿的等着姐姐。雪停了,我心上的雪也停了,我們要在春天重逢在春天,在這萬物復甦的季節,一切都變得越來越好。

我在火車站,在撲面而來的春風和煦下,將那人抱了個滿懷。

他們和春天一起回來了,他們洗去滿身塵器,褪去厚重的防護服,她們重新養起一頭烏黑的長髮,美的讓人說不出話,她們成爲我的月亮。

月亮轉成他們的模樣,在我心頭灑下柔柔的月光。

從此我不再害怕被黑暗籠罩。因爲那道光就是我的樣貌。

我有了牽掛,我在牽掛月亮。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2

望着窗外天空上的繁星點點,我不禁拿起了那已佈滿灰塵的照片。我輕拭去那歲月的痕跡,望向歲月的長廊,那個我最牽掛的人,那個我生命中的繁星,正在走廊的盡頭等着我。

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我們初次相遇的場景,那個鶯歌燕舞的春天,我們在那石板座下結緣,那時的你我都還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不懂什麼人情世事,只知道:我們,從現在開始是好朋友了,一輩子的好朋友了。如今,還是相同的地點,相同的季節,只是少了一個你罷了。而你,我親愛的朋友啊,你是我最牽掛的人啊,如果可以,我想再見你一面啊!

我親愛的朋友,我最牽掛的人啊,你是否還記得在那個蟬鳴的夏天,我們一同坐在樹蔭下傾聽蟬鳴的聲音,一同感受着這夏日的氣息,一同細說着我們那純真美好的友誼。夏天又快要來到了,不知你的身旁是否還有人一同與你傾聽蟬鳴的聲音,是否還有人陪你一同感受這夏日的氣息,我只知道,我最牽掛的你啊,已經不在我身邊了。如果可以,我想再見你一面啊!

在那個秋風習習的秋天,我們分別了,彼此都踏上了自己的征途,也許那個時候,我們的挑戰纔剛剛開始。在這個秋天,我們沒有了聯繫,彼此不再有過溝通,這個秋天,對於我來說,是淒涼的,是孤寂的,它切斷了我們之間的所有關聯,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再見你一面,畢竟,你是我最牽掛的人,畢竟,我們的友誼不會因此消散,畢竟,我們還答應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不是麼?

我們分別後的那個冬天,似乎格外的寒冷,哪怕再厚的大衣也擋不住這刺骨的寒風,也許是因爲遺憾,也許是因爲牽掛,又或者是擔心你在那邊的生活,這一陣陣寒風都在像我闡述着一個事實:我們分開了,你和我去了不同的學校,我們可能很難碰面了。想到這,我又冷不丁打了個激靈,但也確確實實明白了:我們,踏上了彼此的征途,開始新的人生了。只是,這份牽掛依舊在我心頭不停地跳動,彷彿都在說着一件事:你是我最牽掛的人啊!

在月色朦朧中,我似乎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容,又好像是兩個熟悉的面容,她們坐在石板上,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們好似在說些什麼,哦!原來是她們彼此說好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啊。是啊,我也相信她們能夠成爲一輩子的好朋友的,畢竟她們的友誼也已歷經歲月的磨鍊,她們之間的那朵黃色鳶尾開的很美很美,她們之間的友誼已構築的很牢很牢,而那個熟悉的面容也正是我最牽掛的你啊!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3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題記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歲月的車輪軋過微微潤溼的羊腸小路,聲音不再回響了,可車輪印,還在那兒,揮之不去。

那天,你們沒有一起回來。我放學回到家時,只有母親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行李箱在她身旁久久佇立着,灰色外表很刺眼。童年的我也已知道,她將又一次去遠方。我從小不同父母一塊居住,陪伴着我的,從來都不是父母。母親把一本藍色封皮的薄本遞到我手上,我看了看。爾後,她便哽咽着下樓了。今天,外面的天氣很好,沒有烏雲,晴空萬里。我看見了她手上的車票,是去外地的。我清楚地明白,我成爲了一個父母離異的孩子。

那年,我九歲。我第一次經歷了絕望。

她的離開讓我“重生”,而那“重生”卻不是鳳凰涅槃。我總會想,你會離開嗎?就像她一樣,走得那樣決絕。亦或許,你根本不明白,父親對一個孩子來說,意味着什麼。

那天清晨,落葉滿地,意料之中的事發生了。你因工作的關係,提上了讓我瞠目結舌的行李箱。我面無表情地站到你面前,機械地說:“你也要走嗎?”我的語氣已經開始顫抖了,我害怕聽見那個答案,我不想再一次失去。“我……我……”你沒有作答,只是結巴着。“爸爸要去遙遠的地方工作,爸爸很快就回來。”你說。“不要走,可以嗎?”我知道,我留不住你的,你還是會走的,但我還是在用近乎乞求的語氣說着。你回答我說:“對不起。”那天,我摔門而去。你真的走了,真的選擇了離開,我也真的不明白,外面燈紅酒綠的世界有那麼好嗎?讓你們相繼離開。樹下的落葉,隱去了最後的秋,隱去了最後的相伴時光。

那年,我十一歲。我成爲了同學中的異類——“留守兒童”。

現在,我逐漸明白了你的不易,因爲你的離開,我學會了獨立!學會了如何照顧自己。大人總是騙小孩的。如今,我只想對你說:“我把你放在心上,只因我賭氣時的一跺腳,踩傷了你。原諒我。”

明月裝飾了我的窗子,而你卻裝飾了我的夢。你是我最牽掛的人。

哦!忘了告訴你了,父親對一個孩子來說,他是天,是太陽,是你委屈時,依靠的臂膀。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4

幽靜的夜晚,月朗星稀,我坐在窗邊,涼風習習,夜幕似乎化作了你和藹的笑臉,風聲似乎化作了你親切的呼喚。每當想起你,淚水便在眼眶中打轉。你是我心中的牽掛---曾祖母。

你是我心中的牽掛。還記得那年我還是個年少無知的小孩,年邁你的把我當作手中寶,心頭肉。我就如一塊易碎的冰塊,捧在手中怕碎掉,含在嘴裏怕化掉,不願我受到任何的上海。

你是我心中的牽掛。每當我犯下錯誤時,你都不會怪我,總是第一個保護我,還記得那天外面北風呼嘯,大雪飛舞,是個風雪交加的日子,而我無意中走過了曾祖母的房門,看見她正在用她那骨瘦如柴,佈滿皺紋的手拿着乾淨的鏡布,悉心地擦着她那已破舊不堪的老花眼鏡,我心想:難道那是曾祖母最愛的寶貝嗎?待曾祖母邁着蹣跚的步伐離開房間後,我躡手躡腳地溜了進去。我翻開了曾祖母的抽屜,找到了一個精緻的檀木盒子,開啟後我發現老花眼鏡上佈滿了擦痕,鏡架稍有些泛黃,看來年代非常久遠,我一時興起拿起來一戴,咦?怎麼這個世界這麼模糊,我的頭越來越暈,一個不小心,眼鏡滑落了下來,媽媽聽到了聲音,急忙走了過來,看到了碎落一地的玻璃渣,氣得火冒三丈,罰我今天晚上不許吃飯,聽到這句話後,我的淚水便如雨點般不斷地滴落在地上,曾祖母聽到我的哭聲後,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她只看見媽媽惡狠狠地把門關上,門後我的哭聲不止,曾祖母從媽媽那得知了情況,於是便趁媽媽外出,悄悄地來到了門前,“咚咚。”我不斷地抽泣,緩緩地開啟了門,驚奇地發現地上竟放着熱騰騰的飯菜,正巧媽媽回來了,我立馬撲到她的懷裏,高興地說:“媽媽,你原諒我了。”她看見了躲在牆角里的曾祖母。

幾年過去了,我已經許久沒有看見曾祖母了。突然有一天媽媽打來電話說,曾祖母走了,知道消息後的我,連夜趕了過去,可還是沒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面,媽媽拿來了一個檀木盒子,說是曾祖母留給我的,我開啟一看裏面放着一個泛黃的鏡框。我本來強忍着淚水,這時哇的一聲痛苦了出來。

曾祖母啊,我好想念你啊……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5

在暴風雪中,有一個瘦小的女孩兒,試着腳走到寒冷的大街上,逢人就問遇人就說“您要火柴嗎?”“您買根火柴吧!”她卻不曾收到過一句答覆,卻也無可奈何。她也不曾知道,有一個和他同齡的女孩子,一直牽掛着她……

寒風呼呼的吹着,彷彿在肆意發泄着它心中所有的不滿,雪花紛紛揚揚的下着,還真有種“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意境。我疾步向家走去,迎面撞上了一個很瘦小,很膽小的女孩子。她幾乎和我一般大,卻又那麼瘦小,那麼讓人憐愛,我的心不禁一顫,耳邊傳來她那微弱的道歉。她就像童話中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一般惹人心疼,只不過她只是沒有火柴罷了。衣着單薄的她在寒風中,爲何會自己一個人跑了出來,我仔細向他詢問着,才得知她原來就是那個令我心酸的賣火柴的小女孩兒,她的火柴,卻早已在凜冽的寒風中被仗勢欺人的傢伙搶走了。

聽到這兒,我對她彷彿更加心疼了。從小在溫室中長大的花朵,與他完全是鮮明的對比。我脫下圍巾,給她當做披風,一路摟着她來到我家。到家門口,她一直顫顫巍巍地不肯進來,她會害怕弄髒弄亂,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兒,我把她拉進來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端來些水果和可以填充肚子的食物,因爲在童話故事中,她是那麼可憐,那麼飢寒交迫。我記得與她說過,讓她留下就不要走了,但她說,她有令她牽掛着的爸爸。而我,也一直牽掛着她。

我把一些錢塞到她手裏,把一些些很好看的衣服、鞋子、頭飾通通塞進了包裏,並囑咐她讓她快點回家,去找爸爸,她盛情難卻,只好接受了。臉上已滿是淚痕,哭得令人那麼揪心,我強忍着眼淚,勉強擠出笑意,送她回家,望着她的背影,我不禁潸然淚下。

忽然一陣強風吹來,我搖了搖頭,卻早已不見了她的身影,只是熟悉的街頭,熟悉的感覺,不禁笑了,原來只是聯想到的啊。不過回想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最牽掛的人吧,可能是親人,是友人,但一定是那個最珍貴的人,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儘管她的爸爸對他百般苛刻,但小女孩仍牽掛着他,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很幸福吧,儘管這是一個很神奇的夢,但仍不影響我最牽掛的是她。你呢?你最牽掛的人現在還好嗎?一定要打個電話給他,讓他知道“你是我最牽掛的人啊”!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6

你,父親,今天藉此機會,我說一句真心話:爸,對不起,您辛苦了。

你還記得前幾天晚上那個寒冷的夜晚嗎?那夜,我照樣寫作業直至十一點,我正準備睡覺,你推開門走進客廳裏,氣喘吁吁直冒汗。我正想爲你倒杯水,但想起昨天因你不予給我買手機而與你發生了激烈爭執,我竟狠心走開,連個眼神也不予你。但突然,我突然聽到玻璃杯摔破的響聲,我回頭一看,你已倒在地上。

我的腦袋嗡了一聲,我疾步跑到你跟前,看到你煞白的臉,我的腿幾乎癱軟了。我哭着把你攙扶坐下。我想應該是你頭疼病犯了,便急忙跑到你的臥室裏找藥。

開啟桌櫃,我震驚了。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眼前密密麻麻的藥罐多的數不清,我幾乎要哭了出來,之前我是不知道你如此的傷病累累。我愧於您,我總是向你一味的索取,卻不曾爲你着想。我不容時間多想,眼含淚水,匆匆爲你服下藥物。

似乎藥物起了作用,你的身子歪在沙發上,半張着嘴,鼾聲如雷。那天,我拋下狠話說再也不理你了,望着摔門而去的我,你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看着你祥和的臉,那數條皺紋,從額頭,眼角,臉頰,再到嘴角,密而深,黃土夾雜在其中,似乎永遠也無法抹去。月光透過窗,照在你放入臉上,寧靜而安寧,我陷入了回憶中......

記憶中的你是高大如牛的。小時候,我喜歡整天粘着你玩,你也很喜歡和我玩。我總是騎在你的背上,在你的帶領下,我自由灑脫的探尋着這個神祕而陌生的世界。你因爲抽不出時間與我玩樂,便攜我一起下地種田。你手把手的教我插秧,施肥,還告訴我要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樣呵護自己播下的秧苗。我似懂非懂,但最終,我自豪地吃上了自己播種的稻米,也明白了你的話。

後來,上學後,我便離開你去異地,偶爾回家一趟,你總是因爲有事而無法與我寒暄一次。久而久之,我與你似乎不那麼熟悉了。有一次,我見着您,便開心的想像以前一樣與你玩一回騎馬遊戲,但是,你早已佝僂的背哪能承受得起我日益增長的龐大體體型。那時,我鼻子一酸,隔着幾米望着你,你的皺紋比以前長得多了,身高也似乎便矮了。我無奈,怪歲月匆匆逝去不饒人。但我當時能做到的,也不過就是端詳嘆息,但之後,又漸漸忘去。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7

窗外,風在刮,雨在下,密佈的烏雲遮天蔽日,月亮早已不見了蹤影;窗內,我在牽掛着,牽掛着那份溫暖,牽掛着那個微笑……

突然,一道閃電如熾熱發光的長蛇一般劃過長空,在降臨大地後發出陣陣聲響。風和雨也合起夥來發瘋似的敲打着窗戶。樹木隨着狂風起舞,豆大的雨珠噼裏啪啦的砸下來,街上的行人都匆匆地奔回了家……

我在家等着我的母親。我時不時地看看窗外,又時不時地擡頭看看掛鐘,8點,8:15分,8:23分,8:37分,9點了!我有點急了,我拿着手機不斷地撥打着母親的電話號碼,結果卻還是無人接聽……我害怕了,甚至有些慌亂了——往日這個時候,我媽早回來了,怎麼會無人接聽呢?

窗外,風獵獵作響,大雨嘩啦啦地澆向大地。此時此刻,流水聲、雷電的轟鳴聲、樹葉的沙沙聲,上演着一出令人不安的交響樂。

透過陽臺的窗子往外看,街道上已空無一人,而家家卻燈火通明,這種焦躁的心情讓我難以忍受,這分分秒秒的等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更是一種折磨!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等待的痛苦,感受到了無言的恐慌。沒事,一定沒事!我故作鎮定地自我安慰着。

我回到客廳,在客廳裏踱來踱去。時鐘馬上就要指向9:30分了!媽媽,你怎麼還不回來?媽媽,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媽媽……不知不覺間,眼眶竟有些潮溼了,眼前也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媽媽那和藹的笑臉……

突然,門“吱呀”一聲開了,母親拖着疲憊的身體回來了!她的頭髮上、睫毛上,沾着水珠,膝蓋以下彷彿水洗過一般,她的手裏,還拿着一個溼漉漉的雨衣。“媽媽!”我驚喜地喊道。看見我,她帶着疲憊而又欣慰的笑容說:“這麼晚還沒睡呢?風大雨大,自行車騎不動,我推着回來的……”我點了點頭,心裏有些難過,我轉身把早已泡好的茶端上前去。母親接過茶杯,露出了她那溫暖的微笑……

我怔怔地看着她疲憊的樣子,我的心在顫抖,視線也漸漸模糊……我從那微笑讀懂了一個母親的所需,讀懂了那微笑中傳遞的溫暖和幸福,感受到了母愛的偉大與母親的不易……母親對我的那份關愛無微不至,或許有時我們意見不合,甚至產生分歧,但母愛讓她選擇包容。

很多時候,很多話我都無法當面對您說,可能是內心的感情太過複雜,而語言往往是單薄乏力的,但此刻我還是想告訴您媽媽:您是我今生最牽掛的人。

夜深人靜,我伴着那溫暖和微笑安然入睡……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8

雪在下,柔柔的下,默默的下,如月光一般慘淡,我的淚在眼眶中打轉,漸漸地,淚飄落,凝結成如雪的憂傷……

再過幾天,就是除夕了,我自小與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一直不辭辛勞的照顧我,我卻從來沒有回報過她,心中不禁有一絲內疚與自責。我琢磨着,再過幾天就是除夕了,我一定要報答奶奶。我將這個對自己的承諾藏在心裏,除夕離得越來越近,我實現承諾的那天,也越來越接近……晚上,燈光昏暗,我發現奶奶在臺燈旁邊爲我織毛衣,我關切地問奶奶:“爲什麼不開大燈呢?還有天氣這麼冷就別織毛衣了,我也不差衣服。”奶奶一邊笑着一邊和藹地對我說:“這不怕你睡不着嗎,衣服馬上就打好了,這不過年穿,喜慶!”奶奶露出牙齒笑着。我沒有再說什麼,因爲我知道奶奶是高度近視,而且我看到了奶奶的手上,裂開的傷,但這是她對我的愛,我不想破壞……

轉眼到了新年,那天早晨,風瘋狂的肆虐,“哭”的像痛苦的孩童,我早早地起牀,從牀頭櫃裏悄悄拿出自己放零花錢的小鐵盒,裏面裝滿了硬幣,我開啟鐵盒,認真地數着,一次次數錯,又一次一次重新數,直到九點多鐘才徹底數完,大概是一百多元,我滿意的笑出聲來,因爲這些錢,足夠實現我的承諾了……在奶奶睡午覺時,我懷裏揣着鐵盒出門了。到了街上,我走進一家服裝店,出來時,手中多了一條大紅的圍巾……

晚上,父母回來了,和奶奶一起坐在桌前,桌上擺滿了菜和幾碗香噴噴的米飯,奶奶讓我先開口,我不想讓奶奶不高興,便先開口吃飯了,奶奶看我吃的很香,“咯咯”的笑了。我紅着臉從懷裏掏出懷裏的圍巾,低着頭遞給了奶奶,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紅包,送給了奶奶,因爲別人說,壓歲錢代表着幸福。奶奶又笑了起來,父母也笑了,我紅着臉扒起飯來。奶奶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那天晚上,奶奶沒有閤眼……

第二天早晨,我從夢中醒來,被窩冰涼,走出房間,看見奶奶坐在椅子上,脖子裏圍着我送她的圍巾,手上緊緊地攥着那個紅包,眼睛睜着,面帶微笑,我叫了一聲,沒有答應,輕輕碰,才發現奶奶已經走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叫守歲,據說可以讓家人幸福,只是那晚,奶奶因過度疲勞永遠地離我們而去……

我走在月下,白梅飄落,我的嘴角抹過一絲微笑,淚,又流了下來,此刻,我想起了奶奶,想起一個詞語--牽掛。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9

時光匆匆流過,像一把美工刀,在人們不禁意間,塗塗畫畫,留下了一道道無法磨滅的痕跡。褪去一身稚嫩,我長高了,你的眉眼卻漸漸淡出我的視線,留下無邊的牽掛。

熟悉的石板路,熟悉的青石橋,熟悉的'濛濛細雨。曾經你會坐在橋邊,搖着一柄大薄扇,笑容似化開的蜜糖,慈祥而甜蜜。每看見你,扎着羊角辮的我會撲進你的懷裏,撫摸着你發裏幾根銀絲,親暱地喚着:“姥姥,囡囡可會來看你,對不對?姥姥,姥姥,我要吃糖人。”這時,你會收了小板凳,拿着蒲扇,一手拉着不到您大腿的我,慢慢向小房子走去。

回到小竈旁,看着你攪拌糖稀,先是看然後趁你升火,偷偷拿筷子蘸糖稀,幸福的舔嘴脣,你拿着竹管,捏起糖稀來,一點一點吹出小人來。我搬起板凳,看着你先固定,再吹一點點,神奇不已。吹好的小人中間是空的,但有立體感,我望着糖人,它也望着我,我好像發現“他”在微笑。夕陽打在老屋的院子裏,我躺在鞦韆裏,池糖人,唱兒歌,大聲喊着小灰狗的名字。

涼風吹不走夏日的悶熱,螢火點點,月朗星稀,小鎮的石板橋邊,蘆葦綿綿。你常邀上鄰家,一起搬席子去葦蕩裏捉螢火蟲。潛入蘆葦深處,甜甜喚着姥姥來抓我,每次雖然會被抓到,但依然樂此不疲。玩累了,就看着姥姥挖蘆根,吹蘆笛。蘆根白生生,一口咬下去,甘津的汁液順着喉嚨嚥下去,清爽可口,吃着蘆根,聽姥姥吹的蘆笛,看着月朗星稀,陣陣螢火,漸漸沉入甜甜睡夢之中。

很小時,姥姥和我一起灑下一把向日葵的種子,現在已經有我一人高了吧,我給他們澆水、施肥、驅蟲。或許是我的努力感動了上天,向日葵結了籽,細細一看,粒粒飽滿,着實可愛。很快有了葵花籽吃,香噴噴。

我長大了,每次回去,發現你已滿頭銀絲,很快你已經老了,我也長大了。我已不再似兒時那樣回去看你,而你,是那樣令我深深牽掛,怕你離去。往事一幕幕,你的笑顏,常在夢中出現,我貪念地伸出手,卻握住一片黑暗。

時光已逝,韶華易老。而你,讓我牽掛,是那小鎮上,抹不去的風景。

遠方傳來歌聲,細細一聽:“當你老了,頭髮白了……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愛你蒼老臉上的皺紋。”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10

風箏爲何飛得高,因爲地上有人蹣跚奔跑。

題記

小時候,身邊總是圍繞着一羣親人,爲我不斷地奔波。當時的我,也說不出他們爲什麼爲了我如此奔波,只知道,他們是無法替代的。而在他們中,我最喜歡的是外公。

兒時,住在老家,我時常會因爲爲無聊而哇哇大哭。外公總是在一旁搓着手,無比着急。只是不斷地拿來一把把的糖果,等我吃着糖,不再哭時,外公便會拉起我的手。而我也知道,外公又要帶我去海邊玩了。

在那時,去海邊對我來說,就像葛朗臺對一塊金子的渴望一般,有着無比巨大的吸引力。我總是滿口答應,然後又抓起一大把的糖果,趨之諾鶩地跟在外公身後,等着外公將我一路抱着,帶到海邊。

而每到沙灘上時,我總喜歡牽着外公的手,四處亂走。走在沙灘上,走一步停一下,時不時地彎下腰,從細沙上撿起一個個的小貝殼,比較這個,比着那個,總想選出一個最好看的帶回家。就這樣漸漸地落在後面,而外公已經走出很遠。他總是會折回來,拉起我的手,帶着我繼續前進。但我卻依然我行我素,乖乖地走了一會又再次彎下腰,繼續看着我的貝殼。如此,周而復始。外公也總是異常無奈,只好一次次地停下,一次次地返回,一次次地呼喊,一次次地放慢腳步,一次次地拉起我的手。那時,外公的手還不是那麼的粗糙。

再長大些,我回到老家,總是喜歡與小夥伴們到沙灘上,追逐打鬧,在海里歡快暢遊。每當這時候,外公總是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們,生怕我們有任何的閃失。每當有人滑倒在沙灘上時,他一定是第一個衝上前,扶起那摔倒的人。我們在海里潛泳時,他一定手拿一個游泳圈,緊張地盯着水中。那時,他的背還不那麼彎。

前不久,我又回到了老家,和外公再一次地來到海邊,只是這一次已經變成了我在前,他在後。我也已經不會四處亂跑,彎腰拾貝。只是靜靜地和外公並肩走着。但不多時,他卻已經落在了身後。我驀然回頭,才發現外公正坐在一塊巨石上,兀自喘氣。

直到那一刻,我才發現,外公原來真的老了:原本挺直的腰桿已經被歲月壓彎;道道皺紋爬上了他的臉頰;曾經烏黑髮亮的頭髮已經變成了滿頭銀絲。歲月,像一把鈍刀,在外公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跡。

這時的我,才突然明白,親人們爲了我是何等的辛勞。

是啊,風箏之所以飛得高,是因爲地上有人牽着線蹣跚奔跑。

我也知道,我就像離家的風箏,在空中飛翔。外公拉着我在不斷向前奔跑。他牽掛着我,就像我牽掛着他。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11

牽掛是“兒行千里母擔憂”的親情;牽掛是“我寄愁心與明月”千里祝願;牽掛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歡悅……世上的萬千牽掛種種,卻不及我的牽掛——對母親的千萬分之一。

母親與我之間,連接着一根雖纖細如發卻堅韌似鋼的線,這條線的名字叫做牽掛。

從母親懷胎十月,到我呱呱墜地再到如今風華正茂的我,也無不時時刻刻飽含着母親的掛牽。小時候,正是蹣跚學步時,母親總會緊緊地跟在我身後,在我撒歡地奔跑時,母親的心肯定是提到了嗓子眼兒上,生怕我被什麼東西給絆倒。那時如果我被劃到一點,在母親的心裏也會是撕心裂肺之痛吧!那時的我,或許還不懂得什麼叫做牽掛。但我唯一知道的是我要好好地保護自己,不要讓母親擔心。平時不會在意,今天猛然想起,母親對我的牽掛,竟會追溯得如此久遠,久遠到我差點兒把它忘記。

初一時,學校組織新生去軍訓,明明小學的時候已經經歷過,但母親對我的牽掛與擔憂竟絲毫不減當年。早兩三天就開始打點我需要攜帶的日用品。到軍訓出發的那天早晨,母親還特意跑到隊伍裏囑咐我要多喝水。周圍的同學羨慕地對我說:“你的媽媽真關心你。”我對着母親會心一笑。隊伍已走出好遠,回頭望去,母親的身影把牽掛的線拉得好長好長。軍訓結束回到家,母親趕緊把我拉到身邊,噓寒問暖,心疼地說:“一個星期不見,你都瘦啦,也變黑啦。今天我做幾個菜好好犒勞你……”我聽得出來,母親的話語中,飽含着深深的喜悅與牽掛。哦,此時的牽掛,又變得如此綿長和久遠。

隨着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成長,母親的面孔也不如往日那樣年輕了。望着母親頭漸漸變白的青絲,我心裏激動,淚珠忍不住掉落,母親爲我操勞了一生,辛苦了一生,我已長大,漸通事理,母親從不需我回報,但我怎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而忘回報?母親,您對我的愛,我會永遠銘刻心間。現在,請您收下我的牽掛和對您的愛: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無論何時何地,我在何方,對您的牽掛永如當初,就像小時您對我一般無二。

願每個牽掛着別人的人都能被時光溫柔相待,也願每個被牽掛着的人都能在時光這條亙古的隧道中留下記憶中最珍貴的痕跡。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12

穿越了千個萬個時間界裏,我只牽掛着您。

題記

喜歡在夜晚仰望星空,不是因爲愛於獨享一片寂靜,而是因爲始終堅信,您就是那蒼穹裏最明亮的星,永遠不會熄滅。

那時我三兩歲,一放假就哀求着媽媽回老家,您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我喜歡聽故事,也喜歡到河邊走,記憶深處的那幅畫卷,似乎已經被定格,永遠也不會被未來撞入腦海中的歡愉而沖淡。三四月的風,正暖,正柔。楊柳剛枝出淡黃的新芽,輕輕地撫摸着髮梢。您的手很巧,總能做出世界上最美的油紙傘,霧氣朦朧,雨絲斜斜密密,傘下一老一少,孩子在鬧,老人慈祥地笑。登上碼頭邊的一座木橋,逐漸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天際,牽掛您,想念您的身影。

後來我八九歲,爲了小升初的考試而忙碌,短短的假期裏壓根不敢提出來看看您的請求,那個中秋,我偷偷的給您打了一個電話。一接到電話,您先是一怔,接着絮絮叨叨的話語裏洋溢藏不住的歡樂。您大概是猜到了我又不能回來了儘管您還是在我準備掛下電話時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兩天還回來嗎?”語氣裏小心翼翼,似乎還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呃不不知道。”我支支吾吾的趕緊放下了電話。後來我才知道,每個假期您都會提前鋪好牀,從菜園裏折出最新鮮的蔬菜,擺滿一張圓圓的桌子。您有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板,平時都架在火箱上,而小圓桌則孤零零的呆在角落裏,像是被遺棄了。但每逢過節,圓桌則又重拾舊業,又被搬到了堂屋的正中央,“圓”象徵着團圓,您是我最牽掛的人,我也是您最牽掛的人。

去年,我十二歲,一八年的大年初六,您突然舊病復發,而我由於學業的繁重,只能返回懷化上學。三月的那一天凌晨,父親的一個電話打來說,您去世了。那一刻,夜晚越發變得昏黑,星星消失了閃爍的靈光。當我最後一次見到您時,已看不見你慈祥和藹的面龐,花圈堆積在林的靈堂的四周,玻璃窗泛着深黃色的油煙,不少地方已經碎了,只是用破舊的帆布拉着。燈光昏暗,我本決定不流淚,因爲我們沒有說再見,您也沒有離開我,只是變成了一顆最亮的星,在夜晚保護着我。

記得您對我說:“想我了就看看星星,我一直會陪着你。”

茉莉好像,沒有什麼季節,在日裏夜裏時時開着小朵清香的蓓蕾;牽掛你,好像也沒有什麼分別,在日裏,在夜裏,在每一個恍惚的剎那間。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13

記得那年夏日,我還能被您放進自行車兜裏時,您在夏日的傍晚帶着我出去吹風,您費力的蹬着車子,晚風拂過您兩鬢的白髮,掠過您額頭上的汗滴,而我在車兜裏迎着軟軟的晚風熟睡了。

那年我還是一個頭上長不齊毛的孩子,兩眼望着您,您便會向我微笑。在兩隻大手裏攤出幾顆糖果,我伸出手去捏起你那雙被風雨淋過的手裏的糖。剝開糖紙,舉到你嘴邊,讓你先舔一口,你總會用那“比較”光滑的手背蹭蹭我的臉蛋,說:外公不吃,蠻兒吃,蠻兒嘴甜了,外公心裏就甜了!

我的記憶裏從來沒有您老去的過程,似乎只有您陪我溺愛我的身影。您從來在我童年時扮演着“慈母”一樣的角色,記得貪玩的我一人獨自在家時就會把牀下的煤圓,鋏子,板凳…….我總是調皮完了就跑,等你回來時總會笑着向我嘆一口氣“呀!蠻兒又不聽話了啊!”我在一旁呵呵的看着您笑,你用慈祥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摸了摸我扎着兩條辮子的頭,再慢慢地蹲下去收拾我搞成的“殘局”看着您的背影就好像是把我的快樂一點一點的裝在心裏。

我從小由您帶大,記得我被父母接走的那天,您給我準備了很多的糖果,外婆看見了指責您:“買那麼多糖幹啥。”您卻不顧的往包裏塞糖:“娃娃喜歡吃!”外婆只好搖搖頭嘆氣着說“唉!孩子吃那麼多糖不好,真是不會帶孩子啊!”離開時我隔着厚厚的玻璃用懵懂眼神看着您,看到您眼角晶瑩的淚珠,卻沒有流下來,你在車窗外揮着手微笑的目送我離開。

離開您時我才3歲,再見您時都已經6年之久,看到您時便不敢像小時候那樣調皮了。那時,我和您分別在兩個城市,再見您時您實在是蒼老了很多,畢竟您以年過花甲。只是每次見您,您除了關心我,我卻沒有問過你的情況。在您走之前每個清晨您都會有哀苦的聲音呻吟着“哎呦”

在我上課時,老師跟我說您已經走了,回到家,外婆說您走之前一直張着嘴巴,模糊的唸叨着我的名字。

外公,皺紋早已如蛛網般吞沒了您。

外公,牙牀何時鬆動以至於嚼不動您愛吃的糖果。

外公,肺疼得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覺時,想到過叫醒我來陪陪您打發疼痛嗎?

可是愛一直是單向流淌啊,我究竟關心過您多少呢?在您的記憶裏,是否永遠停留的是我調皮的身影呢。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14

星期二的晚上,媽媽告訴我一件令我十分驚喜的事——爸爸要回家了。爸爸在外地工作,沒有太多休息的時間,每隔一兩個月纔會回家一次。這次他回公司開會,才能在家裏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必須返回。

小時候,我和爸爸媽媽一起生活在一幢很小的房子裏。爸爸每天很早就去上班了,我一直是由媽媽接送。在我的印象裏,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總是見不到爸爸。每天晚上都是等我睡覺很久之後,爸爸纔會拖着疲憊的身體,風塵僕僕地趕回家中。

很久以後,媽媽告訴我:爸爸爲了不打擾我的睡眠,連靜靜地推門看一下我都不敢。當時,我最快樂的事就是下學回家後看到爸爸坐在沙發上說:“今天我事兒不多,你作業多不多?用不用我陪你寫?”每當這時,我就會歡呼雀躍地趕忙衝上桌子掏出作業,因爲我知道,一會兒爸爸就會陪我了。

那段時光裏,我們家雖然生活不是太好,但是每天過得都很開心。可爸爸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從故鄉河北農村來到這裏生活。不但沒能讓爺爺奶奶過上更好的日子,就連自己也過得不盡人意。爲了改變家裏的拮据狀況,爸爸決定前往新的地方工作。

後來,我漸漸長大了,我們的生活也在爸爸的努力下一天天變得更好。但是,當年那個年輕健康的爸爸,卻再也回不來了。去年的暑假,我去爸爸工作的地方住了一個星期。我在白天幾乎看不見爸爸,只有到了吃飯的時間,他纔會趕回來帶着我一起去食堂吃飯,還沒說幾句話,一轉眼就又去忙了。那幾天,我經常寫作業到很晚才睡覺。

卻每晚都等不到他回來。有一天晚上我較了勁兒:非要見到他不可,我度秒如年的等着。直到兩點纔看到爸爸走進了門,眼睛裏佈滿了通紅的血絲。

我和媽媽也曾經勸過爸爸讓他每天多休息會兒,別一直熬夜,身體最重要。可他每次都是應付着我們,買幾瓶不知道有沒有用的保健品,好讓我們放心,可回去工作後,依舊是我行我素。每次看着他邊熬夜邊養生,我實在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那天夜裏,我從補習班回到了家中,爸爸已經睡下了。我本來想見爸爸一面的。可轉念想:還是讓爸爸休息吧!像在我小時候怕打擾我休息的爸爸一樣,我躡手躡腳地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連門都沒有輕輕地推一下……

你是我最牽掛的人15

蔽之:

你好!別來無恙?

小學的六年白駒過隙,轉眼間我們就隔着無數山水繼續譜我們的人生之曲。多少同窗成了過客,而我卻始終牽掛着你,蔽之。杳無音訊的你啊,在另一所中學好嗎?你還會像從前一樣無忌地笑嗎?你的鼻炎治好了嗎?你的語文還像從前那樣可與我一爭高下嗎?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你是3班的走讀生,轉爲校車中的一員後遇見了1班的我。不早不晚,正好趕上了。那天我臨窗讀一本書,對,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你好奇地要求一覽書的封面,於是,猶記你眼中的星河和乍然一現的靈犀,說:“好巧,我也讀過這本書。”我已閱盡高山流水終尋一個你,於是,我們在校車上聊文學,聊夢想,聊我們的未來。我仍記得那天的火燒雲很好看呢。你還會再讀一遍那三毛嗎?你還會擁有追夢的勇氣嗎?那天的火燒雲若打翻的胭脂,我剪一片下來存於記憶,那是我如今潮水般的牽掛。

你的鼻炎治好了嗎?那天體育課回來,剛打完球的你被空調一吹,就連打了幾個噴嚏,而我遞紙巾給你的時候,卻只見你倔強的眼神和其間的無奈,你的聲音輕如蚊蠅:“怎麼辦,又鼻炎了。”那是我們正打響月考的鐘聲,你不願缺席,你想贏,贏遙遙領先的我。然而觸手盡是你滾燙的額頭和堆積如山的紙巾,我放下手給你遞過外套,你頓了頓仍是接了。我着急地讓你去校醫室,你看了我的桌面上的語文書一眼,扯了扯嘴角:“那讓我怎麼複習。”我生氣了,但一會兒後我的口吻變軟了,我問你難受嗎,你說,聲音像哽住了,難受。如今我回想起來再無他想,再無怨恨和悲傷,只剩無盡的牽掛和關心:蔽之,我只願你平安健康。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像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一樣。那天畢業後,我打電話約你出去看書,但你卻留言給我:你要搬家了。你是坐着大巴車走的,不是那讓我們相聚的校車。我流淚了。我牽掛的你,事隔經年我只能祝福你了。其實那天我約你去書店是想送你那本三毛,現在我再也沒看過哪怕一頁。

蔽之,你還好嗎?你還是那個你嗎?牽掛就像一粒粒沙子,把我淹沒,但,現在我只想祝福你和你的未來。假若我們重逢,我集所有時間的沙,宛若那年那日,贈你一整片撒哈拉。

祝:學業進步,萬事如意。

  你的朋友:xx

  20xx年10月12日

標籤: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