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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1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

奏一曲笛聲,如輕風掠過思緒的眉梢,勾起我記憶深處的聲音,觸動了我心靈深處的柔弦!

——題記

老家,我的內心最神往的地方。它不是那麼熱鬧,更不是那樣樸實,有的只是一種靜的心態。那青石板,屋上瓦,槐花樹,皎潔月的記憶構成了我對家鄉的全部內容,也每每給予我心靈的洗滌。

小時的記憶中似乎烙印着家鄉的味道。聽奶奶說過。小時的我特別頑皮,唯獨在夜晚時,才願意安安靜的躺在院中的長椅上。只是當我聽到奶奶的回憶時,我卻已經無法找尋那段丟失的記憶。所以,我回到了故鄉——老家。

從滿是灰塵的倉庫中拖住那把長椅,雖經時間的磨洗但它還是那樣光澤,冰冷。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夜幕的降臨。在椅上,我這太陽的最後一縷餘暉沉入院牆之下。夜,降臨了!

感受着夜的氣息,月帶着它的寒光慢慢地爬過了院牆,從屋瓦之間穿透過來,牆上的爬山虎不斷吞噬着牆的灰暗,留下點點綠意,因爲嫵媚的銀光相輔相成。透過月光望着遠處的槐花樹,只覺得它散發着淡淡的憂傷。好一派悽清,幽靜之景。只是我卻覺得少了些什麼。此時,遠遠的村外傳來了悠悠的笛聲,這笛聲古樸動聽,意境如深山幽谷,似乎瀰漫着一種古老悠遠的韻味。隨着笛聲的吹奏,我的記憶大門也慢慢地開啟。

皎潔的月光之下,奶奶撫摸着躺在長椅上的我,一絲絲清風掠過髮梢。遠遠的傳來的笛聲是那樣寧靜,祥和,熟悉。我擁抱着風與明月靜靜的睡去。啊,就是這個記憶,那個逐漸離我遠去的夜晚。

晃眼的時光,悄悄地從指縫中溜走我卻不知何時,不知不覺已經離開老家多年。忙碌的生活漸漸覆蓋久遠而又寧靜的記憶。那一夜的寧靜致遠在記憶中淡泊了。繁重的作業讓我的空閒的時光少了又少,小時遊玩的麥田,夜晚寧靜的時光竟在一刻發現時如此珍貴,因爲那裏有我和老家美好的回憶。現在的我,獨自坐在院中,沉靜。只我再也找不回那過去的味道。

靜靜的聆聽着悠遠的笛聲,我又一次沉沉的入睡了,伴着家鄉的記憶,童年的快樂,美好的未來入睡了。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2

“天黑黑,要下雨…… ”幾個小女孩手拉手邊走邊唱着這首閩南語歌謠,她們幸福而又快樂的笑着,感受着那種純潔而又真摯的友誼。

我呆呆地看着,直至她們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停頓了許久,繼續漫步在鄉村小路上,路的盡頭,便是外婆家。這熟悉的場景,似曾相識的歌聲,無不把我的思緒拉到了從前。

我的童年在這個小村莊裏度過,童年的時光自是少不了夥伴的,所以,鄰家的小女孩們和我組成了一個小小的 “朋友圈”,在路邊上的一小塊空地上嬉戲。記憶猶新的是,那時我們常常圍成圈坐在地上,拍着手,搖頭晃腦地唱起“天黑黑,要下雨…… ”唱着唱着,我們一起手舞足蹈,明不知道在跳什麼,卻也十分快樂,笑得合不攏嘴。那稚嫩的歌聲中滿載着童年的無憂無慮和歡聲笑語,還有那純潔真摯的友誼。

那時候我們這幫小夥伴天天待在一起,從日出玩到日落,感情十分深厚,分也分不開。

依稀記起,是外婆教會我唱的《天黑黑》。當外婆第一次唱起的那天,下了暴雨,外公穿上雨衣,戴上斗笠,扛着鋤頭向菜園走去。走去整理遭受暴雨沖刷的菜園,清理水溝的堵塞物。那時外婆抱着我坐在門前等着外公,爲了哄我,唱起了《天黑黑》。那時的我並不知外公去做什麼,以爲外公真的像歌中唱的一樣“阿公仔舉鋤頭要掘芋”。傻傻地等外公挖芋回來,讓外婆煮香芋飯給我吃呢!

可惜,時間流逝得飛快,一切都過去了,我住在縣城已有六年之久,鮮少有時間回到那小村莊,即使回去也都是匆匆地去,匆匆地走。昔日的小夥伴都散了,不過,我又結交了新的朋友。

我已經長大,童年的友情隨着童年的時光漸漸淡去,不過好在外公外婆還陪伴在我身邊。當我聽到小女孩們再一次唱起熟悉的歌謠,心靈的最深處被輕輕的觸動,我想起昔日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的畫面,我想起外公在下雨時扛着鋤頭到菜園的情景,一股想流淚的衝動涌上心頭。

身,我飛快地跑向那塊小小的空地,這才發覺,那帶着泥土的芳香和花草清香的小小的空地已不復存在,變成了冰冷的房屋。而外公外婆已經老了,幹不動了,鋤頭已經被放下了,菜園也即將建成高大的房屋。

罷了,一切都變了。繼續走在路上,我彷彿看到聽到曾經的我們圍成圈坐在地上,拍着手,搖頭晃腦地唱起“天黑黑,要下雨……”走到原先的菜園的土地上,我似乎看見了外公拿着鋤頭辛勤勞作的身影……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3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照亮了雪白的牆壁,我從牀上坐了起來,伴着外面的“嘩嘩”聲,我伸了個懶腰。

每天早晨,媽媽會準時起牀爲我們做好早餐,當我們依舊做着香甜的夢時,香噴噴的早餐已然出爐。接着,她就會一如既往的,將我們的髒衣服收集起來,然後坐在井邊洗衣服。

媽媽的腰不好,爲此她吃了很多藥,打了很多針,甚至開過刀。我和爸爸都提議買個自動的洗衣機,這樣就可以省下很多功夫啦,可是媽媽卻搬出很多理由,比如說:洗衣服浪費電,既浪費錢又不一定洗得乾淨,還把家裏那臺與我年齡相仿的洗衣機搬出來了。我們都瞭解媽媽,她那種說一不二的性格誰也改變不了。

中午補課回來,看見門前那一排趕緊整齊的衣服,我突然很是驚訝,數數看,大概有七,八件衣服吧,之前我在學校裏,每天晚上洗兩件衣服就累得要死,更不用說洗得乾不乾淨了。

將七八件衣服洗得乾乾淨淨,並在之後用水過兩三次,這到底怎麼辦到的呢?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牀,可媽媽卻已經在廚房準備早餐了。我拿起一本英語書走到門外,媽媽看見我說:“呀,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起這麼早,你先看會兒書,早飯馬上好。”說着,她走到衛生間,等她出來的時候,手中捧着滿滿一盆髒衣服。

她依舊坐在那裏,她先打水,“嘩嘩”的水聲重新灌進我的耳朵,接着她將衣服在水中翻了幾下,以便讓每件衣服都浸溼。最後開始洗衣服。衣服的衣領,衣袖,衣服口袋,她每件都會認認真真的洗乾淨。

我問道:“媽,你怎麼能把這麼多衣服洗得那麼幹淨,你不累嗎?”媽媽說:“累啊,當然累,但如果我不洗你們穿什麼呢?”“但你可以偷懶啊,用洗衣機不是很好嗎?”我反駁道。”如果洗不乾淨呢?還不如自己洗來得好。”說着,她將已經過了一遍的髒水倒掉。”嘩嘩”,又是那熟悉的聲音,我放下手中的書,走向媽媽,說:“媽,我幫你洗吧……”

陽光下的衣服,顯得那麼溫馨祥和,撫摸着每一件衣服,都有母親手心的溫度,淡淡的清香,蘊含着母親濃濃的愛……

“嘩嘩”,”嘩嘩”,這種聲音在我記憶深處迴盪。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4

時光,貯存在如棉的暖陽中,絲絲縷縷穿透了記憶的匣縫,有一種聲音傳來??深遠卻溫馨。

記得,也是這樣的夏日,空氣中蒸騰的暑氣每一處都像火鏡的焦點,人像要被太陽灼燒起來。我騎着自行車往家趕,空氣中飄散着一股鹽漬味。我舔了舔乾燥的嘴脣,加快了速度。遠遠的,聽到那一聲“回來啦!”像延綿的綢絮,一撥撥,跳動着熟悉明朗的韻腳,穿透陽光的縫隙直直的打入人的內心深處。

那聲音,猶如甘霖,飽滿又清晰,引出了奶奶微小的身影。他戴着大大的斗笠,緣邊搭着眉毛,黝黑的臉龐上泛着勞作的汗珠,陽光肆無忌憚的鋪展在她爬滿皺紋的面容上,亦凝和在她深邃的眼眸,閃着溫馨的光,她手中捧着一杯水,就這樣站在路邊,等着我。“回來啦!”又是這一句,宛如一曲幽遠,悠然的天籟呵,在記憶深處不停地迴旋。

後來呵,我開始走向自己的學業。那日,我揹着包,承載着那滿卷的鮮紅刮割心靈的沉鬱和悲痛,踱着緩慢的腳步回家。奶奶聽到我的腳步聲,高興地說:“回來啦!”那親切的聲音從長長的走廊深處傳來,我模糊的視線裏出現了那個矮小微胖的身軀,她那深藍色乾淨的圍裙像一個頑皮的孩童,“嘣”的一下,撞開我的心匣,淚水噴涌而出。在閃爍淚光的視線裏,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她走進了,伸出手,小心翼翼拭乾了我的淚水,像是呵護珍寶一般。我澄清的眼眸中倒影出她有些蓬亂的灰白色的髮絲,襯着她依然黝黑的臉龐,散發出了那麼祥和親切的光芒。她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叮嚀:“別哭,孩子,別哭,有事告訴奶奶??”她用佈滿繭的手輕撫着我的背脊,那種感覺,像那首從前總由她而釋放的天籟,熟悉而明朗,從悠悠的記憶深處傳來,於是平靜,然後從容,最後感動。

再然後,我去城裏上學,每每打電話問候,奶奶總有一句:“早點回來啊!”我答應着,心頭涌上無限的懷念,彷彿見到奶奶的蒼老卻和藹的面容,給予我安慰,帶給我勇氣??

現在,時光仍在不緊不慢地行走,如綿的暖陽鋪展我的心田。

奶奶,你那柔和慈祥的聲音傳來,在記憶深處綻成朵朵明豔的天籟。

於是懂得,親情的聲音,在記憶深處永遠徘徊。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5

幽深狹長的小巷深處,漸漸傳來一種聲音:“梅花糕,賣梅花糕啊——”,打破了周圍的寂靜,氤氳着鮮活熱鬧的氣息。小時候,我愛在方塔老街區轉悠。一個個小鋪爲這兒的幽靜增添了幾分活力,一聲聲叫賣從淳樸的人們口中傳出,其中最吸引我的是賣梅花糕的老伯的聲音:“小囡來哉。”這是一道蒼老而又溫和的聲音,稱不上動聽,還有幾分沙啞,但卻讓人感到很溫暖。“老伯伯。”我喊了一聲,只見老人臉上的笑意更濃,皺紋也聚在一起,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吃糕嗎?”“吃,我要兩塊。”說着,遞上了四塊錢。老伯接過錢放在邊上的紙盒裏,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小腦袋,遞給我一塊冬瓜糖。“謝謝伯伯。”我開心地笑道,站在一旁啃着冬瓜糖,睜着圓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瞅着老伯做糕。老伯很愛乾淨,洗乾淨手後,他開始打漿,長長的筷子不停攪拌,麪漿中加了雞蛋,淡黃的色澤在陽光下十分好看。

鍋爐已經起好了火,老人拿着銅勺慢慢注入了麪漿,“呵。”老人猛地一聲,翻過了銅鍋,又很快翻了回來,糕身就成了金黃的錐形,老人站在一邊,控制着火候,朝我笑着。店裏又蹦進不少孩子,前後簇擁着笑着、鬧着,老人給每人遞上一塊糖,我和他們擠在一起,眼饞地盯着鍋。老人笑着說:“孩子們,不要急,快要好了啊。”手裏又有了動作,他拿起糖桂花、葡萄乾、紅綠絲、各色果乾朝着糕上撒去,撒得滿滿的,然後快速取出糕,置在一旁放涼,剛出鍋的糕香味撲鼻。老人洗淨手摸了摸孩子們的小腦袋,和我們一起瞅着糕。老人的兒子從屋內走了出來,看了眼糕,皺了眉道:“爸,你又撒了這麼多料,價錢又訂得便宜,每次有小孩來又給糖吃,咱們掙不了多少啊。”老人假意虎着臉:“渾小子,我叫你貪。”臉色稍稍緩和了些,徐徐而又堅定地說道:“做人不能太貪,不能太重利,小孩子,多好啊……”一陣輕風拂過,攜着梅花糕的香氣一齊飄向小巷深處,陽光依舊很柔和,就像老人輕輕的話語一般,令我感到溫暖。許多年過去了,老人的面龐在我的腦海中已模糊不清,但只要走過這條老街,總會回想起“梅花糕,賣梅花糕啊——”的聲音,這種聲音刻在了我的記憶深處。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6

時光的河水向前流淌,老先生的聲音像一朵朵浪花,拍打着時間的河岸,也迴響在我的心海深處。

家旁有一個說書館,老先生便是那裏獨一無二的“名嘴”,小時候愛聽故事的我自然是那裏的常客。

記憶中,推開那扇黑油木門,裏面定是座無虛席。一坐下,我會與老先生的“粉絲”嘮叨上回的內容,有一番猜測甚至爭論也是常事。

帷幕拉開,臺下頓時鴉雀無聲。老先生探出頭來環視全場,然後緩緩踱步到臺前。只聽驚堂木“啪”的一響,故事開講了。

老先生穿一件深藍馬褂,頭髮花白,臉上的皺褶像是細浪一條條排開。只見他一轉身,一挑眉,一揮袖,便將我們帶進了如夢如幻的世界:同唐僧西天取經,隨岳飛揮兵北上,與孔明笑分三國,看包公巧破懸案,看黛玉葬花觀園……老先生的講述繪聲繪色,我們聽得如癡如醉。忽聽得驚堂木又“啪”的一響——“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如夢方醒的'我們久久不願回到現實,怔怔地看着老先生微笑着得意地踱回後臺。許久,我們才怏怏離去。

現在的我,當然已經不是當年無憂無慮的孩童模樣。太多的壓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似乎從山巔跌人海底……我還該堅持嗎?

那個週末,我又來到了那兒時常常光顧的說書館。

推開那扇掉漆的木門,裏面早已不是當年的盛況,十座九空,寂靜蕭條。

找了個靠前的位置坐下,安靜地等老先生出場。

帷幕拉開,老先生先探出頭來環視四周,眼神隱隱透出一絲失望。隨即,他又面露微笑,踱步到臺前,只是步子沒有了當年的輕快。

“啪!”驚堂木一響,老先生依舊一轉身,一挑眉,一揮袖,開始了“下一回”的講述。舞臺上依舊演繹着昔日的精彩:大漠孤煙依舊飄直,長河落日依舊紅圓,金戈鐵馬依舊壯烈,紅樓一夢依舊淒涼….“啪!”驚堂木又是一響,老先生緩慢踱回後臺,踱步時竟然有些蹣跚,卻仍然不忘給我們一個微笑。

容貌不再,步履已改,“聲”是人老。

“啪”“啪”之聲,叩擊我那重壓下開始軟化的心房……“啪!”“啪!”……這一種聲音叫敬業,這一種聲音叫執着,這一種聲音叫堅持。我把這種聲音珍藏在記憶深處,讓它慢慢發酵,釀出自己躍出海底、重登山巔時的慶功美酒。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7

記憶中有那麼一種聲音,“咔嚓 ,咔嚓”簡單而乾脆,久久陪伴着我,去抵抗成長路上所有的風和雨……

在我很小的時候,在鄉下的庭院裏,爺爺種了一棵梧桐樹。那時,冬天纔剛剛過去,小河裏的水剛剛融化成一涓涓小細流,風嗖嗖的,還帶着幾份寒意,小樹在乍暖還春的季節裏,被風吹得左右搖擺。爺爺每天總是圍着梧桐樹看看,給小樹施肥, 澆水。我常坐在臺階上看着,夢想着有一天能長成參天大樹,能爲我遮風避雨。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是深夏,煩人的知了每天叫個不停,小樹長高了不少,我圍着小梧桐樹,摸摸它的枝幹,吻吻它的葉子,對它喜愛的不得了。一日的下午,爺爺戴着草帽,拿着剪刀來到小樹前仔細地斟酌,比比劃劃,正在一旁的我正想詢問爲什麼要這樣做時,爺爺忽然揮起剪刀‘咔嚓 ,咔嚓’幾聲乾脆利索,小樹的枝葉掉下了一大半,在陽光的照耀下小樹的傷口亮晶晶的,彷彿在流血。

在一旁的我,被‘咔嚓’聲驚醒,抓起地上的枝葉嚎啕大哭起來,爺爺見狀連忙把我抱了起來,撫摸着我的臉頰,心疼地說:“別哭,別哭,小樹啊長歪了,不經過修剪,長大會成歪脖子樹的,你也來試試給小樹修剪,好不好?我停止了哭泣,滿含淚水的眼睛天真地望着爺爺。爺爺遞給我剪刀抱着我,指着樹上前面的一條枝幹說;‘孫女,看見了嗎?那條枝子裏面已經爛了,快把它剪下來。

“咔嚓”一聲,枝幹掉落,時光如流水,九年匆匆而逝。

我離開了庭院,離開了小樹,也離開了爺爺。去年的深秋,我因爲學習成績直線下降而受挫,爲了放鬆自己,跑到了鄉下,偶然回到了庭院。那麼多物是人非,我早已忘卻,唯獨這棵梧桐樹與那‘咔嚓’的一聲,讓我記憶猶新。如今九年過去了,梧桐樹已經長成了碗口那麼粗的大樹,穩穩地紮在地基上,它的枝幹伸向四面八方。咦?那好像是“咔嚓”一聲剪下來的枝葉,都長這麼大啦?我驚奇。

因爲秋天的緣故,梧桐樹的葉子早已脫落,只剩下滿樹的梧桐果被風吹得嘩嘩響。望着這棵梧桐樹,我突然明白那一聲聲咔嚓聲中的意義。人和樹不都一樣嗎?不經過修剪怎會成爲身姿龐大的樹,不經歷風雨,怎會成長,一路前行。我突然變得異常堅定,踏着滿院的枯葉向前走去。它們發出“咔咔”的聲音,宛如當年爺爺在陽光下修剪枝葉時出的“咔嚓”聲。

“咔嚓”一聲歲月輪迴。

“咔嚓”一聲記憶猶新。

“咔嚓”一聲心變得更加堅定。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8

我是一棵樹,一棵屈身在繁華鬧市的步行街上的樹,一棵僅靠不足開方大小的碎土生長的樹。

四周的行人步履匆匆,提着公文包的,拾掇着咖啡、飲品的,只是將我無視,足邊倒是添了幾個飲盡抑或還有殘餘的塑料杯。

沒有他人的關注,我似乎也萎靡不振。飄下的黃葉比去年又增加了不少。

氣候漸漸轉暖,面前經過的行人衣着越發清涼。一天,一個身着碎花裙的女孩牽着一位衣着得體的婦人經過,小女孩的目光光顧着這裏每一株植物,當然也看到了沉默的我。

“媽媽,爲什麼這棵樹沒有像別的樹一樣開出美麗的花呢?”女孩指指我,回頭問婦人。

隱隱地,我心底似是有些不服的意念涌現,稍稍將那些頹唐驅散。

“嗯……因爲,它還沒有做好綻放的準備。它在沉默中蓄勢;在未來,它的花朵會與其他廣玉蘭一樣美麗,甚至超過其他!”婦人的眼神慈祥而又堅定。

女孩的眼神從好奇轉爲驚異,漸漸又有了些羨慕。“哦,是這樣啊。大樹,我相信你!”

小女孩與婦人離開,我的心底卻不能平靜。曾經的自己,可以自信地綻出一樹潔白、清香的花朵,現在的沉默,僅是因爲環境的日益糟糕?我要生長,我要開花!

許是天意,在我暗下決心的第二天,一名自稱是園林工人的大叔在沿路檢查時,發現了我。他把一支形似注射器,容量卻更大的牌子掛在我的“手臂”上。當那針頭插入身體,確實有些疼意,可當我感受到從那針筒裏流向我體內的極富營養的液體時,我默默地忍下了、欣喜地收下了。

“在未來,它的花朵會與其他廣玉蘭一樣美麗,甚至超過其他!”……“大樹,我相信你!”……小女孩與婦人的話語一直縈繞在我耳畔。當我頹唐,那種不算鏗鏘,卻極有力的聲音便又勉勵我……

在第二年,在相同的時節,相同的本體,我綻放了!我的花朵盛開的很早,我的香氣散播得更遠……我期待着那種聲音的再次光臨,於是我更加努力地綻放!

沒有再等到女孩與婦人,卻意外地獲得了其他路人的讚賞——

“你看那一樹的玉蘭花盛開得多旺!”

“是啊,它的花瓣似乎比別的樹的花瓣更加豐滿……”

……

我用如新生般的熱忱擁抱世界,耳畔的聲,還是那一種在記憶深處的聲音,更遼遠、響亮……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9

一串琴音,一場夢境,朦朧在心海滌盪。一段旋律,一趟心旅,隱約在耳畔縈繞。

每當那浪漫的律動靜止在靈魂深處,樂音的輪迴浮現在思緒盡頭。總能,在記憶深處,一次又一次牽動我的心。

巧合也好,偶遇也罷,相逢往往在一瞬之間。心動的剎那,靈魂相互依偎,在同一個端點,同一瞬間,昇華。靜待,信念花開。

想必,和那段音樂的相遇,便是這樣。

那是一個雨夜,秋風蕭瑟。蒙上眼的天,就是夜。月光清冷,從窗的縫隙毫無遮掩,肆意瀉在地板上,凝成了霜。掬一捧月光,滿是愁緒。這大概是月的淚吧。就在這時,電臺如雨的嘶啞裏,播出了這首《雨葵》。

那是從天堂飄下的絃聲,如泣如訴,婉轉傾瀉,彷彿伴着冷月浸滿我空蕩的心房。這是那些沒有父母的歲月,唯一給予我慰藉的音樂。唯有這首鋼琴曲,才真正觸摸到音樂的靈魂,那是心音,是鋼琴的詩,是音樂用它的語言,傾訴着屬於它自己的孤獨。

於是,我醉了,沉醉在了這首《雨葵》中。緊張躁動的心被安撫了,獲得了寧靜與平和。《雨葵》彷彿訴說着我的少年時代。我又何嘗不是一株雨葵?心跳即是淅瀝的雨聲,不見陽光,沒有呵護,卻傲然挺立,守着爲數不多的尊嚴。並非沒有勇氣面臨死亡,只是堅信痛楚背後的幸福終會到來,才守望者陰霾背後也許並不存在的陽光。這就是信念,這就是夢想,也是雨葵、我的全部。音律清新,跌宕起伏,時起時落,不斷的攀升、下墜、旋轉、昇華。但主題,始終如一,不變的是那明亮、夾雜着絲絲哀傷的旋律,在音樂裏、痛楚後催生的堅毅。不卑不亢,不偏不倚,不離不棄。

青春的雨季,憂鬱難免。月光灑落在象牙色的琴鍵上,泛着銀色的光芒。指尖輕撫,聲音就好似流進心田,流進兒時的夢。我想起母校門前的那條路,最後一次路過時,柏油馬路上飛舞的那隻蝴蝶。一輛又一輛車飛馳而過,蝴蝶卻毫不放在心上,只顧着,只顧着和光影下的影子再跳一支舞。後來我明白,那並非孤芳自賞,而是一隻鳥擁有整個天空的孤獨。那次蝴蝶,讓它在那個秋夜,不寂寞。

就是那次邂逅,就是那段音律,一次次沖刷着心房。心跳和律動同步,靈魂和信念同步。是命中註定的偶然、巧合,還是必然出現在生命裏的花火。我想,這首《雨葵》本是流淌在我的血液之中的,只是被喚醒了,夢過之後,在靈魂深處發光、閃耀,綻放瑰麗的光澤。最後,停在記憶深處,成爲永恆的回憶。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10

我撐一支長篙,漾在記憶深處,忽聞一陣聲音,我知道,那是梔子花開的聲音。

——題記

在我的心中,流淌着一種聲音。沒有前奏,也沒有終止;只有一波波的水花氤氳成的漣漪。我未曾看見過的音符,好像長着一雙隱形的翅膀,在我的心房裏飛翔。

天好似潑了一把乳白的墨汁,風一吹,便揉成千絲萬縷的雲展雲舒。絲絲如縷的陽光俏皮地溜過枝丫,被剪得碎碎的。光影折射間,投在屋前的花園,成了滿地斑駁。門前,你彎彎如月牙般的眸子溢出滿滿的愛意,溫暖了我潮溼的心。你溫情的雙手捧起一顆梔子花的種子,讓它在心田拔節。

撐起歲月的竹篙,劃過年華的長河,停靠在那個梔子花開的溪畔。記得總有一個人,可以讓我深深地依靠。不知是天氣太冷,還是自身技術的緣故,溜冰時我不只一次地跌倒,卻能一次又一次的爬起。可是這次,隨着“撲通”一聲,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好一個“狗啃泥”。我賭氣似的不願再站起,任憑寒風凜冽無情地撲打着我的雙頰。老天好像嘲笑我一樣,忽然間穿上了一件黑斗篷,壓抑的我喘不過氣來。正當我感到絕望的時候,不經意的一個回頭,卻看見你站在風中,眼眶裏盈滿鼓勵。我分明感受到有一束炙熱刺破昏沉的空氣,射在我的心田。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心中有一陣萌動,梔子花的種子要發芽了嗎?驀然間,心爲之動容了。

我渾身好像充滿了電一般,暖流在我的血液中產生了向上的壓強。我快速地爬了起來,我又一次清楚地看到,你的眼中,盡是喜悅。帶着你賜予的鼓勵,我試圖再一次嘗試。你的信任是那江南朦朧的煙雨,小心地澆灌着我心中的梔子花。

或許是凡塵太快的奔騰,再度回眸時,你仍舊停留在伊始。歲月的荏苒讓我看到你隱於青絲間的根根華髮。我明白,不管歲月如何向前,不管世事如何變遷,你對我的愛,不會斷。你點點滴滴的愛形成愛的合力,讓我心中的梔子花拔節。

泛舟湖上,不經意間,只聽得“啪”一聲,我知道那是花開的聲音,那是梔子花開的聲音。你的愛綿延,只是我心靈的旅程進入轉戰的期間。小憩在驛站,剝開一片片梔子花瓣,純白的花白上書寫着你對我的情意,那是梔子花開的聲音——“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像晶瑩的浪花盛開在我的心海;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是淡淡的青青純純的愛。“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11

“寶兒,今天好像下雨,記得把傘帶上哦!”奶奶大聲地提醒我。我應了一聲“哦。”“不帶傘可不好,我家寶兒最乖啦!讓帶就乖乖地帶上了,今天雨好像很大呢!再多穿幾件衣服,別感冒了……”奶奶喋喋不休地說起來。

在耳朵徹底麻木之前,我趕緊逃了出來,奶奶還在後面跟了一句:“要好好學習啊!”“天啊!我的頭都要炸了!”我邊往學校趕邊小聲抱怨。

剛到學校,便遠遠地看見奶奶拎着一個保溫桶追了上來,我立刻一個頭兩個大,真恨不得立刻變成大人,離開奶奶。但還是硬着頭皮,懶懶地迎了上去,不耐煩地問奶奶:“你又來幹什麼?還有話沒說完?”奶奶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麻利地開啟保溫桶上的蓋子,把熱乎乎的飯菜拿給我看,和藹地說:“看你,早上走的那麼急。”“不急行嗎?耳朵不得被你說起繭啊!”我心裏插嘴道但還是很“耐心”地聽奶奶把話說完。“飯都沒來得及吃!

諾,現在離上課還有20分鐘,快吃!熱的呢!”“哦,我不餓,不吃了,還得預習新課呢!你拿回去把!我方向回家再吃把!奶奶,我走啦!”說完,我便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可沒想到,奶奶手疾眼快地把我拉了回來,硬要看我吃完了才肯放我走,否則今天就別想上課!我硬着頭皮一口一口的吃着早餐,奶奶的嘴也沒閒着:“寶兒,奶奶告訴你,一個好學生一定要吃早飯的,不然胃會不舒服的,上課也會沒精神,有很多膽結石的病人也都是因爲不吃早飯才生的病,還有啊……”我無語至極,說着多話難道她就不累嗎?她咋有那麼多話呢?終於吃完了,她才滿意地的回家了。

放學剛到家,她又連珠炮似的說了起來:“今天學得好不好?同學欺負你沒?在學校很累吧!”

“我的天啊!”我要瘋啦!

終於,經過我深刻的學習,終於離開了奶奶,走進了城裏的學校,再也沒有人和我說那麼關心我的話了,好久才能見到一次她,再想看到她慈祥的笑臉和聽到她那無休止的嘮叨,已經變得很難。

好懷念奶奶那充滿愛的嘮叨聲啊!在我的記憶深處,永遠有這樣一種聲音,好美,好美……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12

有一種聲音,悄悄地盤旋在耳邊,凝結在空氣的浮動中,輕盈地飄向那個叫作從前的地方。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舊式縫紉機的聲音從這棟簡陋的灰色小平房裏傳出,我趴在桌子上,撐着胖胖鼓鼓的臉頰,眼皮就像外婆的動作,伴着節奏分明的縫紉機聲,一下一下,一踏一踏。這樣的聲音,模糊了歲月,清晰了惦念。外婆身材瘦小,在笨重的縫紉機前顯得更微不足道。但外婆並非看起來的那麼柔弱,靈活的操作讓縫紉機看起來更像一隻被馴服的老虎。在我看來,她們更像一對朋友。每當午後,噠噠的縫紉機聲總會縈繞在每一個角落。簡約的音符就像跳華爾茲的戀人,讓空氣的流動都慢了下來,感覺像是呼吸着甜蜜與幸福。外婆粗糙且瘦小的手指繞過潔白的棉線,腳板像蹺蹺板一樣上下踏動。外婆微笑着,偶爾擡頭望望昏昏欲睡的我。小時候我只感覺到眼前像音符在跳動,現在想想,又是一番陶醉。

在搬新房子的時候,媽媽和舅舅也問過外婆是否要保留這塵封的縫紉機。外婆笑了笑,指尖滑過蓋住縫紉機的黑布,淡淡地說了句:“不必了,不要讓這破玩意兒打破了你們所說的新時尚。它老了,我也老了。”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隙輕柔地照射在指縫間,像是溫柔的輕撫,中考滿分作文讓人想起從前的溫暖。耳邊突然響起“噠噠噠噠??噠噠噠噠??”的聲音。不知是這串陽光勾起了亙長的回憶,還是回憶讓這絲陽光如昨日般柔情溫暖。只是頃刻間,像是呼吸着從前甜蜜且幸福的空氣,眼皮失重而閉合了雙眼,我又如兒時安穩地沉睡了。夢裏又是那個瘦小的老人,我的眼角不覺留下淚痕。

的確,有這樣一種聲音催促着我成長,更有這樣一種聲音見證了時光。縫紉機老了,外婆老了。失去光彩的歲月讓人悵惘,讓人心酸。我不敢去估算外婆還能陪伴我的時間,只知道她頭上的白髮再也不可數盡。“噠噠噠噠??”的縫紉機聲仍像催眠曲般迴環盪漾,但夢中的這個模樣已有多久沒有探望。愛,不是華麗的文字可以肆意編織一番。愛,要像安穩和諧的縫紉機聲一樣,永遠留在心上。

有一種聲音,在我們的記憶深處;有一種回憶,讓我們領略到愛在手心裏。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13

暮至,歸家,過長亭,聞戲音,聽之可親。乃憶之,嘗聞鼓詞,亦暮也。青山銜日,夕陽沁萬線金絲;落日熔金,赤空留幾尾孤雁。

祖攜餘,之長亭,聽鼓詞。其間多花甲之人,兩鬢斑白,目慈眼善,面如刀刻。

半響,鑼鼓齊鳴,喋喋聲止,齊視臺中,有天命之年者輕步而上臺。其目中含靈,溢光而似明珠;頰上微卷,銀絲又如刀篆;手指健長,稍曲好如玉枝;身材瘦削,堅勁又似修竹。

隨後,左持快板,右持木棒,丹脣輕啓,眉飛色舞,觀之神飛。

視之:

時而樂,聲巍峨兮若沖天之危峯;時而威,音浩蕩兮若無垠之宇宙;時而柔,腔婉約兮若潺潺之流水;時而悲,惆悵斷兮若孤寂之秋月;時而羞,樂嬌澀兮若閨中之美伊。

衆目微閉,舒展作享歡之態;口隨調,輕吟若沉醉之姿;手輕拂,柔軟若拂蘭之容。

而其手中,上下有序,翻飛若白蝶;左右飛移,輕盈似盤龍。

而又時而豎執小棒,作刀劍之樣;時而橫敲講桌,似審案之相;時而側掩其面,如嬌羞之姿。

身置於其中,如陷於春風;耳聽之其裏,似賞之鶯啼;眼觀以其姿,同觀以桃源。

夢中戲畢,幻裏曲止。睜甜暢之眼,開沉醉之心,戀戀不捨,依依痛別。唯來時之火雲,失向來之煙塵。

人間行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昔時笏滿牀,今日塵滿樑,昔日座滿客,今時絲滿椅。

今昔,少壯之所喜也;古者,老衰之所愛也。生如流水;生於小泉,好平淡之音;上海曲折,喜激越之曲;中下平緩,樂淡泊古雅智聲。

若欲興此風,需純其利銳,揚其淡心,方有興之法也。

然,雖興者,不如昔盛也,所謂“大廈將傾,獨木難支”。

所謂生、興、應運者也,所謂亡、衰,應劫者也。

生、興者、必爲亡、衰,此乃道也。而生、興,必爲亡、衰者之憶,去之愈久,憶之愈深。愈深者,愈衰也,雖看聞其名,可親之,卻不能近之,終有去,此去,乃平日之行,行靜着,可近也;行躁者,只離也。而國、族、校、家、人者,少時追名,爲壯時之利。壯時之利,又爲暮時之樂。

而暮時之樂,雖樂者,恐其去也。以此觀之,人生於煩惱之中,死於煩惱之中,爲煩惱所鎖心,因鎖心而生躁,終不能以行爲靜,此乃不可近之所以也。

此聲者,古、靜也,此深者,衰、亡也,所聲音隱於記憶之深處者,乃古、靜稍衰也。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14

表姐時常帶我來到山坡上,聆聽大自然裏的鳥鳴聲。她在尋找,尋找一種她記憶深處的神韻。曾經養過一對珍珠鳥,後來不知怎麼地把它們弄丟了,表姐期盼尋到一種那對舊友的聲韻。

聆聽鳥兒婉轉的鳴唱,回憶的花苞便隨情綻放。

外婆拄着杖,將我的小手輕輕挽,我們踏着薄暮走向夕陽餘暉。外婆輕輕吟唱着歌曲,我便盡情地享受,感受着這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神韻。傾聽着外婆愉悅的心聲,我也感到十分欣慰。

曾一次兒童節,外婆牽着我的手,領着其他七八個小孩來到離家不遠的公園玩。外婆吹了好多五顏六色的氣球,她已年過古稀,吹起氣球很是用勁,我看見她吹得臉都紅了。她還邊唱着歌謠:氣球氣球吃飽飽,載着夢想駛上天;氣球氣球鼓肚皮,對着雲兒問個好……外婆怡然自得地哼唱着。她還教我們唱《慶祝六一·兒童節》的歌曲,她讓我們手拉手,圍成一個圈圈,她口中便唱着:中外小朋友啊,大家手拉手,來自五大洲,同唱友誼歌……童年的腳步便是在外婆那甜美歌聲的伴隨下走過的。

爲了慶祝生日,我開了一個小小的生日派對,邀請了很多好朋友到家裏來做客。朋友們爲我唱起了生日歌,我愉快地傾聽着。然而似乎還有一種聽不到的聲音,是那種似春鶯夏燕鳴唱的扣人心絃的歌聲,是那種猶如潺潺流水的富有節奏感的音樂……我想起來了,是外婆的歌聲,是外婆那最美妙的嗓子發出來的世間最動聽的聲音!

我漫步在田園小徑上,邊哼着歌兒來到花叢邊,期待小花跑到我的髮髻來當裝飾,可是這只是一場夢幻泡影,因爲小花已經失去了一個助手,只能傻待在原地繼續顧影自憐。

路過小溪,我突然發覺已聽不着往日那和韻的聲音了。噢,我明白了——小溪失去了一種伴音!

駐足於樹下,只聽見樹上鳥兒那單調的鳴唱,不再有什麼歌聲與它們形成諧音了。烜陽當空照,草地上惟留下一個身影,煢煢孑立,形影相弔。

坐在湖岸邊,面對着秋月,拾起一片荷葉,舀起一葉水,舉至半空中,終於領會到了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意蘊。這使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一首童謠:月圓圓,大玉盤,掛在空中放光芒……不知爲何,內心涌動着一股熱流,好想吟唱,好想盡興地歡舞,像昔日一般豪情地祝賀。但是,身邊似乎失去了一位知己,失去了一個伴音,因而失去了以往毫不羈絆的勇氣與激情。

早晨,有一個聲音把我從夢中喚醒。我睜開雙眸——咦?不是外婆!那會是誰在向我發出如此美妙的聲音呢?我拉開了窗簾這面小帷幕,窗外煥然一新的景象映入眼簾。我在尋找,尋找自己深處最動聽的聲音……可是,始終尋不到。

但是,我明白,那種聲音,不是像那易隨時間流逝而消逝的一抹夕陽,那是一種我心目中永恆的神韻!

在記憶的最深處,有一種最美妙的聲音時時扣動我的心絃,令我魂牽夢縈。

……

我明白,不是這世上少了一個愛我的人,而是天堂中多了一個保佑我的人。我將永遠把這份神韻珍藏於心中,因爲,那是外婆留給我的最寶貴的財富!

有一種聲音在記憶深處800字15

“回來吃飯了,丟丟”青綠的田埂旁,久久迴盪着姥姥親切綿長的聲音。那一聲聲呼喚,淹沒在清香的麥田裏,觸到了我內心深處的柔弦。——題記

清風掠過青澀的眉梢,勾起了心中最美的呼喚。

小時候姥姥家在鄉村,青磚碧瓦的後面,映得是滿目的綠。那時我無憂無慮,逍遙自在,神祕靈動的自然無疑吸引着我仍舊稚嫩的腳步。每當我的身影隱入那片綠海時,時光便如同加了催化劑般流得飛快,常常是到了飯時還未盡興。但那個略有些彎曲的身影定會準時出現在田壟的盡頭,開始呼喚——“回來吃飯了,丟丟。”

頓時我便意識到自由時光的消逝,於是便執拗地逃離。漫天的夕陽織出了匹匹華麗的羅綺,絢爛了整個天際,而金粉下卻是個小黑點,一直延伸到盡頭。

不知過了多久,心中莫名的不安慢慢把我包裹,直到我扯着嗓子嚷開一句:“姥,我回來了。”滿臉怒容的姥姥聞聲趿拉着鞋子出來,但怒氣中卻氤氳着柔情,“淘氣,真該打”,狠狠地抓住我肩處的衣服,揚起的手卻在半晌後放下。年少的我沒能讀懂姥姥眼中瀰漫的擔憂和寵溺,依舊死性不改地拖着回家的時間。

精細如沙的日子不可挽回地從指縫溜走,我也不知在何時,竟一下高過姥姥精幹的身體,遠遠地把她甩在後面老遠的地方。兒時的一切在記憶中漸漸淡去,繁重的課業又將閒暇時光擠進了角落,都不知道多久沒在大地上閒玩了。

終於在又一次夕陽時,我鑽出了重重的作業,回到了那個村子,那塊麥田,那個人的身邊。漫天的金黃將姥姥映地愈發慈祥溫和,但她原本星星點點的白髮卻大肆蔓延開來。

姥姥進屋去做飯,留我獨自在院子裏。不久,一聲無比熟悉的“回來吃飯了,丟丟”在耳畔響起,熟稔的聲線,相識的字句,同樣的漫天夕陽,一剎間彷彿穿越回了當初,只是呼喚中沒有了從前的責備與嗔怪,唯剩下濃濃的愛意。姥姥的聲音已不復當年的清亮,吐字甚至有些含糊,但在我耳裏心中卻是世界上最美的聲音,因爲那是親情的呼喚。

邁開步子走向姥姥,走過這段被歲月剪得細碎的日子。思緒飄蕩在在、搖曳的金黃中,久久才應道:“來了。”心中一直縈繞着那句鐫刻在心中,跨越時光和記憶的:“回來吃飯了,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