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谷

位置:首頁 > 經典語錄 > 語錄

沈從文經典語錄

語錄1.32W

人物簡介

沈從文經典語錄

沈從文(1902-1988),中國著名作家,原名沈嶽煥,筆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乳名茂林,字崇文。湖南鳳凰縣人,祖母劉氏是苗族,其母黃素英是土家族,祖父沈宏富是漢族。因此,沈從文的民族身份可以是此三個民族的任何一個,但沈從文字人卻更熱愛苗族,他的文學作品中有許多對於苗族風情的描述。

沈從文是作家、歷史文物研究家。14歲時,他投身行伍,浪跡湘川黔邊境地區。1924年開始文學創作,撰寫出版了《長河》、《邊城》等小說,1931年-1933年在青島大學任教。抗戰爆發後到西南聯大任教,1946年回到北京大學任教,建國後在中國歷史博物館和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工作,主要從事中國古代歷史的研究,1988年病逝於北京。

語錄

我走過許多地方的路 行過許多地方的橋 看過許多次數的雲 喝過許多種類的酒 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沈從文 《沈從文家書》

我就這樣一面看水一面想你。 ——沈從文

我用手去觸摸你的眼睛。太冷了。倘若你的眼睛這樣冷,有個人的心會結成冰. ——沈從文

凡事都有偶然的湊巧,結果卻又如宿命的必然。 ——沈從文

生命都是太脆薄的一種東西,並不比一株花更經得住年月風雨,用對自然傾心的眼,反觀人生,使我不能不覺得熱情的可珍,而看重人與人湊巧的藤葛。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湊巧是不會有的。 ——沈從文 《沈從文家書》

二十年前澧州地方一個部隊的馬伕,姓賀名龍,一菜刀切下了一個兵士的頭顱,二十年後就得驚動三省集中十萬軍隊來解決這個馬伕。誰個人會注意這小小節目,誰個人想象得到人類歷史使用什麼寫成的! ——沈從文 《湘行散記》

我不能給那個小婦人什麼,也再不作給那水手一點點錢的打算了,我覺得他們的慾望同悲哀都十分神聖,我不配用錢或別的方法滲進他們命運裏去,擾亂他們生活上那一分應有的哀樂。 ——沈從文 《湘行散記》

我看過多地方雲走過多地方橋喝過多地方酒只愛過正當好年華女子 ——沈從文 《由達園給張兆和》

我這一輩子,走過許多地方的路,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年齡的人。 ——沈從文

該笑的時候沒有快樂。該哭泣的時候沒有眼淚。該相信的時候沒有諾言 ——沈從文 《邊城》

大老何嘗不想在車路上失敗時走馬路;但他一聽到二老的坦白陳述後,他就知道馬路只二老有分,自己的事不能提了。 ——沈從文 《邊城》

他剛走到他自己那隻小船邊,就快樂的唱起來了。忽然稅關複查處比鄰吊腳樓人家視窗,露出一個年青婦人鬢髮散亂的頭顱,向河下人銳聲叫將起來:“牛保,牛保,我同你說的話,你記着嗎?” 年青水手向吊腳樓一方把手揮動着。 “唉,唉,我記得到!??冷!你是怎麼的啊!快上牀去!” 大約他知道婦人起身到窗邊時,是還不穿衣服的。 婦人似乎因爲一番好意不能使水手領會,有點不高興的神氣。 “我等你十天,你有良心,你就來——”說着,彭的一聲把格子窗放下了。這時節眼睛一定已紅了。 ——沈從文 《一個多情水手與一個多情婦人》

征服自己的一切弱點,正是一個人偉大的起始.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認識人。我只想造希臘小廟,這神廟供奉的是‘人性’。一輩子最怕的是在同一人生實在是一本書,內容複雜,分量沉重,值得翻到個人所能翻到的最後一頁,而且必須慢慢的翻。征服自己的一切弱點,正是一個人偉大的起始.熱情既使人瘋狂糊塗,也使人明澈深思。 ——沈從文

一個對於詩歌圖畫稍有興味的旅客,在這小河中,蜷伏於一只小船上,作三十天的旅行,必不至於感到厭煩,正因爲處處有奇蹟,自然的大膽處與精巧處,無一處不使人神往傾心。 ——沈從文 《邊城》

到了冬天,那個圮坍了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可是那個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夢裏爲歌聲把靈魂輕輕浮起的年青人,還不曾回到茶峒來。 ???? 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也許“明天”回來! ——沈從文 《邊城》

翠翠依傍祖父坐着,問祖父: “爺爺,誰是第一個做這個小管子的人?” “一定是個最快樂的人,因爲他分給人的也是許多快樂;可又象是個最不快樂的人作的,因爲他同時也可以引起人不快樂!” ——沈從文 《邊城》

凡是我用過的東西,我對它總髮生一種不可言說的友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沈從文 《湘行散記》

但真的歷史卻是一條河。從那日夜長流千古不變的.水裏石頭和砂子,腐了的草木,破爛的船板,使我觸着平時我們所疏忽了若干年代若干人類的哀樂! ——沈從文 《湘行散記》

要自己作主,站到對溪高崖竹林裏爲你唱三年六個月的歌是馬路——你若歡喜走馬路,我相信人家會爲你在日頭下唱熱情的歌,在月光下唱溫柔的歌,一直唱到吐血喉嚨

爛! ——沈從文 《邊城》

白河下游到辰州與沅水匯流後,便略顯渾濁,有出山泉水的意思。若溯流而上,則三丈五丈的深潭皆清澈見底。深潭爲白日所映照,河底小小白石子,有花紋的瑪瑙石子,全看得明明白白。水中游魚來去,全如浮在空氣裏。兩岸多高山,山中多可以造紙的細竹,常年作深翠顏色,逼人眼目。近水人家躲在桃杏花裏,春天時只需注意,凡有桃花處必有人家,凡有人家處必可沽酒。 ——沈從文 《邊城》

寧可在法度外滅亡,不在法度中生存。 ——沈從文

在這一段長長歲月中,世界上多少民族皆墮落了,衰老了,滅亡了。這地方的一切,雖在歷史中也照樣發生不斷的殺戮,爭奪,以及一到改朝換代時,派人民擔負種種不幸命運,死的因此死去,活的被逼迫留髮、剪髮,在生活上受新朝代種種限制與支配。然而細細一想,這些人根本上又似乎與歷史毫無關係。從他們應付生存的方法與排泄感情的娛樂上看來,竟好像今古相同,不分彼此。這時節我所眼見的光景,或許就與兩千年前屈原所見的完全一樣。 ——沈從文 《箱子巖》

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真性情的人,想法總是與衆不同。 ——沈從文 《邊城》

日子平平的過了一個月,一切人心上的病痛,似乎皆在那份長長的白日下醫治好了。 ——沈從文 《邊城》

可是那個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夢裏爲歌聲把靈魂輕輕浮起的年輕人,還不曾回到茶峒來。 ——沈從文 《邊城》

一個女子在詩人的詩中永遠不會老去,但詩人他自己卻老去了??在同一人事上,第二次的湊巧是不會有的。我生平只看過一回滿月。但我也安慰自己說,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我應該爲自己感到慶幸...... ——沈從文 《湘行散記》

有些人是可以用時間輕易抹去的,猶如塵土。 ——沈從文 《邊城》

一個人記得事情太多真不幸,知道事情太多也不幸,體會到太多事情也不幸。 ——沈從文 《邊城》

值得回憶的哀樂人事常是溼的。 ——沈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