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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幸福錯過了等待作文

溫情五月,遠方的那片天空,澄澈,純淨,明亮,寧靜,溫暖,放映着你柔情蜜意的雙眸,倒映着我遙不可及的夢想。

別讓幸福錯過了等待作文

仲夏初夜,當黎明醒來,歲月已悄然飄過,但思念還是像金色秋天裏的穀粒一樣地飽滿,散發着濃濃地純香。午間歇息,心相春花,向廖遠淡藍的天空吐露一季的芬芳,許你一生長安。黃昏,你,載着夕陽的餘暉,載着沉甸甸的愛與幸福,走上回家的路。夕陽西下,時光拉長了你的背影,滄桑眷顧了你的年月;明月如雪,洗盪情塵,你的臉頰沐浴着星月的光輝,泛着純美與清麗。

嚮往一場瓢潑的大雨,讓乾枯的心得到灌溉,換一季清涼。幻想着躺在潔白的童話裏,陪疲倦的夕陽西下,陪皎潔的月亮懸掛天際,靜靜享受這一段短暫而安然的時光。邁着輕快而愜意的腳步,迴歸大自然母親的懷抱,張開雙臂,擁抱那一片片象徵生命的綠色,感受母親的溫暖,擁抱正在揚花的一片稻禾,盡情搖曳內心的歡樂。

與山一起呼吸,與水一起淡泊,輕描那一季紅塵,一場春雨洗滌,褪去雍華俗氣,洗淨纖塵,於愛與善中,尋一歸處,安放幾許柔情。悠然人世間,情不知所起,緣爲何生,緣爲何滅,人卻一往情深,人到中年,情隨往,虛度了幾座春秋,只爲寄予千般深情,付出萬般厚意,換一生領悟,淡寫傷痕與痛苦。

梨花如雪,花季末了,梅花開了,在心靈那片貧瘠的土地上,種下冬天,種下希望,等待下一個春天的到來,看一縷一縷炊煙,撫一陣一陣春風,揉一抹一抹春光。手握一片綠色,手握一束溫暖的陽光,開啟手心,揚起密集的思念,隨着風兒抵達心靈深處的故鄉,用一朵花開的時間守望幸福,用一朵花落的時間忘記憂傷。

一枚落葉,見證生命的零碎;一段花語,流露真情的絮語,真情是一條光河,從無窮的過去流向無窮的未來。我們在歲月的草原裏歡快地奔跑,放逐靈魂,追尋歷史的興衰與甘苦,觸摸歲月不眠的冷暖與炎涼,在平凡的故事裏,默默地寫着一片片人生的凝思與沉詠。

關於愛情,離你遠去的,終究是逝去的過往。與你貼心的,依舊是溫馨的回憶。無論當初是如何開始的,請你記得,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過得幸福。

在愛情的漩渦,我們都曾深深地愛過對方,拼了命在現實的輪迴裏掙扎;多少回我們把自己沒有犯過的罪歸罪於自己,好讓別人在我面前感到舒服,但真正愛你的人是那些對你的罪過自覺地負起一半責任的人,給予你無限的包容與寬恕。爲了對方的幸福,我們也曾假裝微笑堅強,用虛僞的面紗掩飾脆弱與憂傷,只是時間與故事再也回不去了。也許有一天,當傷痕和痛苦,像霧一樣被陽光刺破,也許痛就煙消雲散了。

在愛情這場戰役裏,我們全副武裝,跌跌撞撞,撞得頭破血流;於佈滿荊棘的圍城裏,走走停停,來回穿梭,最後傷痕無數。其實,無論是黑影幢幢的愛情,還是刻骨銘心的愛情,我們都是彼此最熟悉最真實的影子,用不一樣的方式用力地去愛,勇敢地接受愛與被愛。

愛情是一場荒誕可笑的鬧劇。

如果別人笑你,你可以憐憫他;但如果你笑他,你也許永遠不能原諒自己。

如果別人傷害你,旎可以忘卻那傷害;但如果你傷害他,你會永遠記住。

其實,那別人就是你最敏感的自我,也是最本真的自我,在冥冥之中,我們正無時不刻用別人的影子上演自己的人生,用別人的眼光看待自己的愛情,只是我們還不清楚。

愛情是一場世界末日來臨的苦難,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苦難裏,兩個人相依爲命,幸福的感覺來得是那樣的真切、樸實、自然。上帝,沒有仇敵,如果有,那就是掌握在我手裏的善良與愛。我們總會感嘆:原來夢想的一步之遙,就是幻想,我永遠走在幻想的岸上;在沙與沫之間,漲潮會抹掉我的痕跡,海風會吹去這泡沫,可是海和岸卻將永遠存在。

愛情就是人生百態裏一場平淡無奇的旅行,路上有我,有你,有傷痛,有快樂,我們只要用心去欣賞一路上靚麗的風景,不要讓心隨悲傷去流浪。人生百態,快樂何處不相逢。人生如水,淡如雲煙;人生如酒,醇美如香。人立於世,無非只爲尋一快樂歸宿,告慰脆弱彷徨的靈魂。人生五味雜陳,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有苦有甜,有酸有辣。人應學會:淺談離別的憂傷,濃墨相逢的微笑;淡抹愛情的傷痛,重彩親情的溫暖;淡看人生的不幸,領悟生命的意義。

歲月太深,快樂太淺,時光地面,每個人的腳步都清晰可見,留下的或深或淺的印記,比雕刻更恆久,比春花更燦爛。今夕,收拾好斯年經去的心情,用怡人的清泉漂白心境,漂白思緒;乘着瀟灑豁然的清風,於平靜的海平面泛起圈圈愛的漣漪,那柔情彷彿母親濃濃啊愛。

思念的雨如絲如織,收集了幾年幾世的愛,一不小心,從眉尖悄悄地落到了地上,密集了牽掛,驚醒了四季的春光;如絲如綢的雨線,縫合了天與地的思念,血紅的愛染紅了滿山的楓葉和一夜無眠。

把愛情寫在青春的扉頁上,做成書籤,當時光泛黃了白紙,歲月擱淺了春花秋月的憂傷,思念已變得濃烈醇香,我們已走過永恆。

今年夏天,乘上一班載滿愛與快樂的列車開往地老天荒,別讓幸福錯過了等待。

梧桐月/文 1337228353

與你的相遇,夢一場

故事的開頭總是這樣,適逢其會,猝不及防;

故事的結局總是這樣,花開兩朵,天各一方;

世事如書,我偏愛這一句,我願做逗號,待在你的腳邊。

又是陰濛濛的下雨天,在冬秋季。我最討厭的這樣的天氣,感覺整個人都被黑色的天壓榨着我,連呼吸都很困難。我開始懷念運動會那幾天的豔陽高照,人站在操場中間,看見藍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也看見讓我一瞬心動的他。

我逐漸走向他的“領域”—跳遠比賽場地。我用手機不斷的拍下每位運動員因重心不穩而跌倒的畫面。室友說我是變態,也許吧!我只是覺得那是勇敢者不怕跌倒的英勇事蹟,但是暫時還沒遇見跳得很遠的運動員。我看着工作員在沙坑有一處沒掏平,距離起點還是有一段距離,至少到目前爲止還沒人達到那種境界,我扭頭對室友說:“要是有人跳到那個不平的地方,我就讓他做我的男神。”室友開玩笑似的嘲笑我:“人家需要做你的男神嗎?”是的,從開始到現在,不過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人家不需要。我沒回答室友的話,想出了神,突然室友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你的男神出現了,那個男生達到你的要求了。”帶我擡頭看他的時候,他留給的只是灰色的馬夾背心,黑色短運動褲,最醒目的是黑色的男士絲襪。

他從來就很吝嗇,不曾看向我這邊,只有自己,一直默默地、默默地注視着。多麼一個遙不可及的人物,卻還是吸引着人的目光。第二次、第三次跳遠,我看見了他的正面,那張帥氣的臉從此也印在我的腦海裏,從此揮霍不去。那個時候我只記得他的臉,其他義務所知。

我們學院最喜歡清人了,我嘟着嘴巴,慢吞吞的走到班級所在地坐下。激烈的鼓聲大肆地喧囂,還有“撕心裂肺”的加油吶喊聲,我擡頭望向跑道,眼睛“睜”一亮,那不是我心心念的男神嗎?100米男子預賽,在他那一組第一名。不可想象,無論隨時隨地,他都能出現在我的視線內,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氣,喝下服務隊送過來的水,有些水順着他的脖子留下來,卻怎麼也不狼狽。我掏着放在書包裏的手機,就低頭那麼一小會,他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再也找不到他。就像夢一場,終究對於我而言,也只是一個夢……

當天的下午,我比室友先到了操場,獨自坐在班級所在地,手蹭着腦袋,記不得在想些什麼,又是鑼鼓響遍半邊天,吶喊聲不斷,不知道他們哪來的那麼多的激情。側過頭瞄了一眼,立刻也不淡定了,我也像那些激動的人一樣,不斷的吶喊着:“加油,加油!”我只爲他一個人喊而已,他的100米比賽我每次的都是在不經意間看到的,雖然沒去特意的加油,但他還是贏了,男子100米他一定的是第一名,我一直相信他,他值得我的信任。儘管我依舊不知道他的姓名,他的一切,我知道的是他是跳遠冠軍,男子100米冠軍,僅此而已……

我知道,那麼耀眼的一個人,他永遠不會爲了我而駐足,這是現實,輪不到我多想。也許我從此就錯過了這個人。正在我不斷地遐想,認清現實的時候,室友約我去看男子跳高,沒辦法,我是徹底的跳遠、跳高控。只要遇到這種事我整顆心都雀躍了。我拉着室友蹦蹦噠噠地跑去看,我站在離跳高墊子的最近的地方,因爲那看得最清楚。剛站住腳沒多久,我又看見了他,不管在哪,總能一眼認出來,這一天遇見他這麼多次,似乎將我這輩子見過他的所有特權都用完了。後來也的確如此。

每個人都有愛人的權利,瘋狂的衝動,明知道那是飛蛾撲火,也不放棄。至少我曾經拼過。在我眼裏的他,無論他是被光環環繞被掌聲淹沒;無論他是孤獨的走在寒冷的街道;無論是飄着小雪的清晨;還是被炙熱的黃昏,我都一定會懷着滿腔的熱和目光裏沉甸甸的愛默默地念着他,即使我早已見不到他,但是…趙曉迪,永遠在我的生命裏。

這年十月,我遇見了你,如夢一場。

遲到的情書——致我親愛的少年

沒有看到過你的笑容,我不知道什麼是暖風。

沒有看到過你的眼睛,我不知道什麼是天空。

沒有看到過你暗淡的背影,我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盞我無法觸及的燈。

親愛的少年,你可否記得誰曾予你一紙情書,或許有,亦或許沒有。少年,我想告訴你,我現在在動筆爲你寫一紙情書,落筆前自卑過,猶豫過,羞澀過,但我最終還是決定寫封信給你。

少年,我們認識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只有四百零四天,我們的交際也不是很多,幾條簡單的問候短信,幾次普通的電話通話,八次時間短暫的匆匆見面。

記憶深處曾有過這樣一個難以忘記的畫面,那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飯菜放在我面前,可我並沒有吃幾口,因爲我一直在盯着你看,這個祕密你一定不知道吧!

直到你把飯吃完,我才猛然發現自己的飯菜幾乎還沒動,你不停地勸我多吃點,我不想讓你看透我的心思,所以我只好抱歉地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啊,我真吃不下了!”也許在你看來我的行爲很幼稚很可笑,可我想告訴你,我的少年,這是一個女孩特有的心思!

現在當我有勇氣一個人默默地整理曾經屬於我的記憶時,我似乎懂得了很多東西。

周圍人說我是一個活波開朗的人,老師說我是一個話嘮,但每次在你面前,我都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來,手心冒漢,舌頭打結,那種感覺還真是奇怪!朋友說有的人在其他人面前可以侃侃而談,而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卻會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我想,我應該屬於這類人吧!

少年,你是否還記得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嗎?一幅畫,你說你很喜歡,少年,謝謝你的喜歡。少年,還曾記得你送我的第一份禮物也是唯一的一份禮物嗎?是兩張照片,第一張是你出去玩時拍的,第二張是你軍訓時拍的,你說你知道我喜歡軍人,所以才把自己軍訓時的照片送給我,其實,我知道,你本來只打算送我一張的,可是我很貪心,一下問你要了兩張,並且還要你在照片上簽名!咯,我是不是確實很貪心?

八次匆匆的見面,你的笑容一次比一次少,我覺得,我可能永遠都無法猜透你了。還記得我送你的第三份禮物嗎?一幅手工做品,畫中有兩個人撐着傘,還有一顆大大的希望樹,樹周圍都是太陽花,我記得你當時問我爲什麼傘沒有把樹遮住,我笑着回答道,因爲樹很大,所以傘遮不住!

我記得,送你那份禮物時,是放三天假的時候,知道我爲什麼要送那幅畫給你嗎?因爲我看到了你的說說,我看到了你的不開心,我想讓你開心!其實那次放假我根本沒有打算回家,可是爲了做那副畫,我回家了,在家中我待了不到二十個小時,我又匆匆忙忙趕到學校,因爲我只想把快樂帶給你,我以爲你看到那副畫會笑的,會開心的,可惜我還是失敗了,看來我真的沒有辦法猜透你!

雖然沒有辦法猜透你,但是我會記得,在某個午後你說你想和我一起坐在我們教室聽課。我會記得你曾對我說,要做自己,愛自己,相信自己。我會記得去年寒假,你說要送我回家。只時那時我已回家了。我會記得你打電話給我,說要一起去青龍寺看櫻花。只可惜,那只是說說而已,最終還是錯過了!

少年,我多麼希望能和你看一場雪。

少年,我多麼希望能和你一起吃糖葫蘆。

但我知道,這樣的願望很難實現,想到過完這個冬天你就要離開了,我知道終究你會離我越來越遠。黃昏襲來,暗影籠罩了整個房間,而我此時正坐在桌前給你寫這封信,給你寫這封信的時候我的心中充滿了悲觀,我想我這樣的做法終歸唐突了些,希望不要給你造成什麼困擾。

少年,我只想認認真真地告訴你,我喜歡你。沒有佔有慾,沒有在一起的衝動,僅僅只是喜歡。

我想,在不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讓你知道了我的喜歡便是安好。

暖暖的文字,那是與愛情無關的情感,只是一朵叫做“喜歡”的花在心中盛放。

少年,若干年後,你是否還會記得,年少時,誰曾予你一紙情書。

作者白芷的文集

隔着時空的距離,遙遠的愛你

我的回憶,吹皺在緩慢的風裏,那是寂寞爲伴後的深情呼喚,千絲萬縷,兩處愁閒,怎奈何無處憑訴?花自凋零水自流,此情無處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題記

我知道,世界上??是每個人都能掏心掏肺的訴說衷腸,路過的只是風景,擦肩而過的只是客,留下的纔是最美的懂得。有一種情愫的鮮花浪漫,不是在花園,而是綻放在彼此的心田;有一種未曾謀面愛戀,不是在現實的眼前,而是隔屏的凝眸也是一份眷戀。相識相知相惜相愛,邂逅了就是溫暖,每天在墨香的文字裏一個點擊的問候,盈滿牽念!

自從遇你,便逃不出你的夢境,註定癡纏縱橫的牽絆。蹁躚影驚鴻前世似曾相逢,前緣幾番意,悠悠浪夢結,獨依寒窗望月夜漫漫。人生就是一場大夢,夜未央,遙望你存在的方向,知道人生緣份都有一定,相見得恨晚,愛了痛了,煩惱也多了。心的感應,是人間妙梵清音,來得肆無忌憚,煙花繁華處,需挑燈看,你就是我心中的祕密花園!

浮生若夢,輕輕地執筆,把這份情融入字裏,每一次書寫的都是感動的點滴,路過喧囂,走過風寒水冷,獨坐在時光隧道里,悄悄的把你書於我的詩裏,看流雲飄散,賞四季風彩,聆聽春天的腳步,你又是怎樣尋着我的足跡走向我?許是前世你我的約定,許是和我一樣眷戀着前塵,我們目光一交錯,便註定傾世的緣。是一份思念,是一份旖旎的溫暖!

每個女人這輩子總會傻一次,不求結果,只爲真心。在自己的豆寇年華里,真真切切的愛一回。聽別人說,幸福的人是看煙花,因爲有人陪伴,就算瞬間的美麗也璀璨,也悽美如花兒般的嬌豔。此生,你就是我等待的煙花!你讓其它星空淡然失色,你的來到,或許很短暫,但這份刻骨對於我卻是永遠。路的盡頭,還是那些路,只要你願意,我就一直陪着你。

經歷過痛苦的人,總是情深似海,總是更會懂得珍惜,若,時光不老,我要一直在你的夢裏,我渴望你的柔情,因你是我靈魂的依託。我相信這是上天的恩賜,縱然你在彼,我在岸,許我是爲了尋你而來到這個凡塵,一言相識,仿若傾心已久,一朝結緣,便會癡等,等你深情的把我攬入懷。心若近,再遠的距離也是近的,心若遠,再遠的距離也是遠的。相遇,雖是瞬間,卻也能迸發炫目的火花。只想,就這樣隔着時空,遙遠的愛着你!

我理解的愛

一條很美的毛線圍巾,一邊是藏綠色中帶滿星星點點的黃,一邊是古樸的土黃色中伴着星星點點的藏綠,不分正面與反面,圍起來,在優雅的溫暖裏,適時的修飾着你的着裝,讓你看起來是那麼的精神與活潑。

你可以最普通的將它在脖子上繞一圈;你或者很自然的將它直接掛在脖子上,長及膝蓋,即滿足時下的風尚,也增添了你的自信與美麗;你甚至可以將它攤開,披在肩膀上,一種舊上海時代女人的端莊便又浮現,但新時代裏,不減它的魅力。

一雙很酷炫的休閒短靴,好像學生時代常穿的布鞋,但它顯得大氣時髦多了,淺灰色的棉質召喚着穩重,周邊淺白的底質瀰漫着文靜,長及後腳跟上點,休閒中含着修身,穿上,柔軟、溫暖、舒服。

你覺得都很適合我,也看着我那喜歡的摸樣,像平常一樣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作爲這跨年的禮物。

我知道,這是一份真愛的呵護!

在這越來越快的時代步伐裏,在這以物質爲心意爲情誼的節奏上,物質常使女孩子歡喜、徘徊、愚笨。但同時的,物質也常使男孩子迷失自己。也因爲各種各樣的物質,造就了時下年輕一代人的更多更大的壓力。

賺錢如何不辛苦,每個人如何不疼惜錢?人都是自私的,凡事總是會優先考慮到自己,在這個社會,你更要相信這一點。所以,當我每次看到你眼睛都不眨的給我買下東西,卻很少給自己增添衣物的時候,我是真切的感受到你的那片心。

不在一起,便總有吵不完的架,互相折磨;在一起,便又有說不完的話,相互振奮。每次在很容易的達成共識,一起進行長達數小時的行走後,你我依然可以收穫一份孩子般天真的知足和快樂。像今天,在這跨年之際,我們長達九個小時的行走,將一場旅行進行的狂歡、自由、豐碩!

我知道,這是一份難得的陪伴!

每個人都會偏愛自己多點,當一個人可以更愛你,這一個很小的讓步,你足以知足和幸福,因爲你是他世界裏的公主。

這一生漫漫人生道路,就是一場無邊際的旅行,需要我們一起扶持前進,祈禱平淡、溫暖落下帷幕。

梯田:春的情歌

一座座蜿蜒起伏的青山,有情有義,敞開寬廣的胸懷,迎接春天的和風細雨。

一丘丘錯落有致的梯田,有說有笑,露出明媚的笑臉,歌唱春天的花紅草綠。

春天生機勃勃地來到巍巍的大山,來到寬寬的梯田,來到彎彎的山路,來到矮矮的蘑菇房,來到暖熱的哈尼人心裏。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再也沒有不醒的地方啦,再也沒有不醒的事物啦,再也沒有不醒的心啦。

母親夜不能寐,一門心思地憂慮着田地的耕作。她躡手躡腳地翻身起牀,掀開了舒適的被窩,抖落了父親神清氣爽的鼾聲,匆匆忙忙地喚醒了火塘火,喚醒了雄雞的啼聲,喚醒了天邊的朝霞……

父親扛着沉重的犁耙,趕着壯實的公牛,憂心忡忡地丈量門口到梯田的距離。他周而復始地輕輕擡起腳步,又沉沉地踩下,敲醒了七歪八扭的路面和晶瑩透亮的露珠,驚醒了野雀嘹亮的歌聲和靈活的翅膀,震醒了汩汩奔流的泉水和閃閃發亮的梯田,犁醒了肥得流油的田泥和樂得忘乎所以的泥鰍黃鱔……

爺爺拄着鋒利的'彎刀,在古老的山路上顫顫悠悠地邁步,一聲咳嗽,撼動蟄伏的昆蟲;彎刀的閃光,刺激着膽戰心驚的嫩草;菸斗的青煙,薰染着死氣沉沉的溝水……

奶奶揹着柔韌的篾筐,在遠古的梯田邊躲躲藏藏地走動,揮動雙手,揪起豬草葉酣睡的美夢;舞動鐮刀,梳理藤蔓雜亂的心緒;拉動揹帶,撕裂陽光貪婪的心思……

天地人間,爺爺奶奶細瘦的影子宛如日光月色般燦爛,護佑我們健康成長;山高水闊,父母親溫和的聲音宛如青草綠樹般碧綠,祝願我們快樂生活。我們在梯田裏歡歌,在蘑菇棚底狂舞,在田埂上痛哭,在梯田邊吶喊。幼稚無知的聲音化作輕風白雲,飄飄蕩蕩,分散在遙遠的天際;純潔無暇的淚水變成清波碧浪,微微盪漾,滲透着梯田的四季。

一座山上的梯田,一丘連一丘,望不到底,我們心甘情願地把梯田的美景刻印在無邊無際的眼簾上;放鴨的日子,一天接一天,數不勝數,我們歡欣鼓舞地把童年的甘甜儲存在銅牆鐵壁的心裏。

她不必放聲歌唱,說明放鴨的地點;只要我跟蹤踱來踱去的鴨子,就能找到她小巧玲瓏的身體。我的四隻公鴨,追趕着她的四隻母鴨;我的四隻母鴨,跟隨着她的四隻公鴨。鴨羣無憂無愁地在梯田裏來玩耍,時而戲水,洗掉灰塵,滌去骯髒,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給知己;時而覓食,低頭銜住食物,又引頸吞嚥,把苦痛深埋心底,把幸福的空間留給夥伴。

一丘丘秧田擁擠在我們閃亮的眼睛裏泛綠,歷經陽光的摟抱,雨水的親吻,日益成長。嫩綠的葉片迎風招展,不斷展現各自的美貌,呼喚各自的愛情,等待出嫁的良辰吉日。

堅固的木耙東倒西歪,耙平了犁峯,可始終耙不平夥子的心田。一陣陣情真意切的情歌隨着渾濁的田水浮沉,不知被哪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撮住……

堅韌的撮箕走南闖北,撮起了泥鰍,可還未撮住夥子的真心。一句句熱情洋溢的情歌跟着涼爽的田水盪漾,不知粘住了哪位夥子的木耙……

爺爺輕輕拔出秧苗,用棕樹葉紮緊,一把把秧苗井然有序地擺放在身後;好像輕聲細語地講述沒有結尾的故事,每句話都包含着沉甸甸的苦難,讓後人翻來覆去的品味。父親快手快腳地抓住一把把秧苗,拋進耙好的田裏;好像捧着美酒佳餚,虔誠地敬獻天神地神,磕拜水神田神。

奶奶有氣無力地拖拉着一把把秧苗,好像要拖住蒼老的陽光,溫暖春天的梯田。母親不慌不忙地把一株株秧苗插入沃土裏,好像播種一絲絲希望,綴飾梯田的春色。

我們單純的目光迷戀在大人們忙碌的身影中,靈敏的耳朵內塞滿了追求美好生活和快樂人生的歡歌聲,把看守鴨羣的神聖職責拋到九霄雲外。我不喜歡情歌,來來往往地跟緊木耙後的渾水,眼疾手快地撲捉時隱時現的泥鰍。我捉得了一串串泥鰍,心滿意足地哈哈大笑。而她卻情有獨鍾地陪伴着唱情歌的女人,聚精會神地沉浸在感天動地的歌海里。

鴨子不約而同地成雙結對,在還未栽秧的梯田裏跳舞。歲月打磨出它們纖細的腳板,而纖細的腳板又打磨着長長的埂子;太陽的光輝塗抹出它們光澤的翎羽,而光澤的翎羽又塗抹出多彩的田水;梯田的泥巴摩擦着它們扁平的嘴巴,而扁平的嘴巴又梳理着同伴的心事。它們無怨無悔地把滿腔熱忱灑下梯田,把一聲高深莫測的情歌拋上高空,把一生忽冷忽熱的生命交給大地。

她單純而幼稚的念頭在狹窄的心田上日夜膨脹,把剛剛學會的情歌,還來不及深思熟慮便硬邦邦地打砸我雜草叢生的心田。她用情歌覆蓋了我心田的雜草,把淡綠的秧苗插入我犁峯起伏的心田,屏息靜氣地等待豐碩的收穫。

寬闊的梯田,容納不下鴨子溫婉纏綿的情歌;曼延曲折的回家路,淹沒在鴨羣求愛的歌聲下,連接着透亮的龍潭水。

2014-1-8午期路白

QQ郵箱:2751150407

那年冬季的一場夢幻

有時人生就像一場夢,當你沉醉時很甜美,當你醒來卻很淒涼。

--題記。

當我頂着寒風來到辦公室,打掃完畢之後她來了,那樣的大衣、那樣的皮靴、那樣的長髮、那樣笑容、那樣美麗的女子。於是,我陷入了一段興奮又失落的夢幻中。

她,我那時的同事,一個曾有過一間自己酒吧的女子,一個言語含蓄的女子,當她說話,我的目光總不自覺的向她飄去,想看她美麗的脣和凍紅的臉,還有那誘人的長髮。

她已經二十幾歲了,可是在我眼裏是那麼年輕,甚至比我還年輕。當知道我十九歲時,她嘆息說,才十九歲,好小哦!她可曾知道,這嘆息像是王母的玉簪劃的天河,狠狠把我隔離在她的彼岸(王母劃的天河的對岸還有一個人同樣是一樣的心境呢,而我只是自己),只有遙望,只有思念,只有呼喊,只有發愁。可是她哪裏看出我的心思呢?依然每天來上班着,奔波着。於是我默默守着她,看着她,想着她,她彷彿在我的夢中,那麼清切,卻又是那麼模糊,那麼接近,卻又那麼遙遠。我只能仰望她的美麗。

年紀的差距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礙,直至最後我離開也沒勇氣越過那障礙。

每次我早早來,那時我多希望早點看見她啊,那期望,終於沒有毀滅,她總是如期而來。羽絨服、靴子、挎包、淡淡的妝,還有含蓄的笑和那甜甜的言語,這都讓我醉在自己爲自己設的夢中。可她卻從不知道我在賊般的"偷窺"她的美麗。

後來我們終於乘同一輛車去送貨,再後來啊,我們便一起走路,一起吃飯,一起抽菸了。我真想就那樣子,夢一般,再不要醒來。

是那樣冷的天,街上飄着些細雨,南方那麼可愛,勻城那麼迷人,她那麼柔美。我的文字亦繪不出她的美的百分之一,這是我的悲哀。勻城那年的寒冷,那樣徹骨,我的心裏那樣溫暖,心血亦沒被凍結,筋絡亦沒凝固,不僅沒有凍結和凝固,反倒是鮮活了許多。我向她撒了個天大的謊,謊說我沒喜歡過哪個姑娘,那只是爲了在她心裏留下一個單純的印象,在我不僅喜歡過很多姑娘,還好過很多姑娘,這她哪裏知道?這不僅是我謊話之一,還是違背了自己的良心,昧着說了謊,實則我喜歡了她。這她又是哪裏知道?我僞裝的極爲結實,硬是不讓她看出我有一點的心懷不軌,這她又是哪裏知道?

她在我的心中是那樣高大和遙遠,而我是那樣的卑微和渺小,彷彿一粒沙塵,在世間隨風流走,哪裏風停,就在哪裏安家,就在哪裏停息,就在哪裏消亡。而她在我心中是那樣高大和遙遠,我只能仰望和遙望,彷彿永遠也不能攀到她面前,和她深情對望、談天、談夢、談情感、談我的心。

我是個極空洞的窮人,同時又是個極充足的富人,我一無所有,卻有這一腔的柔情,和對她的仰慕,可是她已經二十幾歲了,而我那時纔是十九歲(好小哦),這是我們難以逾越的障礙,硬生生把我隔在她的彼岸,只有遙望,只有思念,只有呼喊,只有發愁。

我相信緣分,那不是偶然,遇見了她是我前世種下的緣,所以今生再來會見,免除了前世未完的情結,今生簡單的相識,前世一定纏綿不休。我們今生萍水相逢,卻彷彿在夢中見過一般,當我出來走向社會,我知道自己又開始了漫漫長長的求緣之路,求一份癡絕悽美的悲情之戀。與她算不上是癡絕悽美,可也算是傾了心的一段暗戀,這段暗戀只在我離開的時候就慢慢淡化、淡化。我離開時除了上司,我只對她一個人說,告訴她我走了,不知道當她得知我離開的消息時,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會不會有點留戀?就像我那樣留戀!我說着還會回來,那又是撒了一個大謊,我再也不會回去,因爲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雖然那裏有我牽掛的女子,暗戀的姑娘,可我走的決意像那劍江流淌的河,那樣輕盈那樣昂然。

頂着寒風我曾徘徊在辦事處的門口幾回,卻沒有應聘時的勇氣按下門鈴,然後聽到裏邊有人開啟門的聲音,雖然我希望是她爲我開門,可那希望總是渺茫的。

那天下着紛紛的大雪,那雪下了只是一陣,然後就止住了,這就好比我對她朦朧的情感,也只是一陣,然後隨着我的離開它便止住了。我踏上回家的班車,遠遠的離開了勻城。

勻城,這個美好的小城市,容下了我太多的情,我還是捨不得離開,可我還是離開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再回到勻城的時候,卻找不到她了。雲宮還是那個雲宮,劍江還是那個劍江,十八路的公交和一路的公交已經換了新車,我還是喜歡坐着十八路和一路,因爲那個時候我常常坐十八路和一路到雲宮。

她,只是我人生的一場美麗又暗淡的夢,飄渺不定,不可捉摸,既然只是夢,就讓它在黎明醒來,在這大好的春光下,向着現實中去!

二〇一三 三 二十九 於勻城北

--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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